第十九章：差点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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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防拿起法阵中的一个光团，刚想查看的时候，光团突然消失在了手心里，这把陈防吓得赶快进入人物面板查看自己的信息，陈防从献祭得到的东西不多，很容易就找到了新增加的项目，拉出来一看，陈防差点没原地爆炸。
职业换装幻想源：以后妈妈再也不用给我买衣服了！效果：消耗精神力和本身所具备的能量具现武装。
登录职业服装：
武将（红翎环兽套），武器威力增加30%，弓箭威力增加20%，射程增加，骑术。
盾骑战卫（七美德重装套），极限防御，攻击削弱，移动速度减少50%，枪类盾类武器限定。
刀剑客（白灾套），移动、攻击速度增加20%，刀剑类武器威力增加20%。
忍（影龙套），移动速度增加30%，投掷武器威力增加50%，黑暗隐匿，遁术。
限制：无法装备其它具有能量的护甲衣物，战斗中武装转换需要消耗一枚金币。
备注：此幻想源一旦接触默认使用，使用后将无法构建本世界元素武装，慎重！慎重！再慎重！
这什么换装的先不说，陈防看完限制和备注后真想把自己脑子里的系统扯出来踩地上，神特么接触默认使用，神特么换装消耗金币，还有无法构建本世界的元素武装，都是些什么鬼，会不会影响我晋级中阶啊，为什么老是马后炮，慎重个鬼，倒是给个慎重的机会啊。
一次两次的，陈防觉得这个系统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先是让自己无法使用实体武器，又剥夺了除布装意外护甲的使用，现在更好，直接告诉你无法构建元素武装，最后还限制了不能穿具有能量的护甲衣物，这以后没战斗的时候妥妥的一个普通老百姓。
事已至此再懊恼也没用，陈防算是明白了，献祭出来的东西就没好货，多多少少都带点负面效果，而且还防不胜防的让你中招，看来以后要小心再小心……个鬼，我佛了。
“叔叔，这果子好好吃啊！”芽芽拿着一颗绿色的果实边啃便说。
“好吃就多吃点，嗯？什么果子，芽芽你哪来的果子。”陈防下意识地应道，然后突然一个激灵。
“地上拿的啊。”芽芽理所当然地说。
“妈呀，我的小祖宗，这啥东西不知道你就乱吃。”
陈防吓了一跳，赶紧从芽芽手上夺过被啃了只剩半个的果实，不理芽芽委屈的快掉眼泪的模样，紧张地查看了起来，他好后悔没有取消参祭人员的共享资格，这要是芽芽吃出个好歹来，他要后悔死。
植物师（爆破）就职果实：食用后就职该职业。植物师是XBD-12星系奥朵星球特有职业，可以培育多种植物炸弹，并将其用于战斗中，（备注：使用需将完整的果实吃掉，不可剩余，否则将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该职业危险性极大，切记不可让8岁以下熊孩子就职，否则他人处境极度危险，后果自负。）
“就职果实？什么东西，这个植物师是什么？”
陈防对这种涉及现实的职业不太了解，再看到如果不完整吃掉整个果实会怼身体造成严重伤害，他马上将剩下的果实拿给芽芽，并严肃地要求她一点不剩地全吃掉，在盯着芽芽全吃了以后陈防才放心下来，至于他人处境危险什么的，关他鸟事，只要芽芽不出事就好，而且陈防自信自家的芽芽也不是熊孩子，嗯。
等芽芽吃完整个果实后，陈防又认真询问了芽芽自己的感觉，仔细检查了她的状况后，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芽芽，以后想吃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定要跟叔叔说，好吗。”陈防一脸认真的表情跟芽芽说。
“好的啦。”芽芽撅着嘴点点头说。
“陈防，你看，我可以召唤出好粗好大的管子啊。”
就在陈防刚放心下来的时候，依依又闹出幺蛾子了。
陈防转头差点没将脑袋塞进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窟窿里，偏头看了看他差点吓得尿裤子了，只见依依身后悬浮着一个法阵，里面伸出一根呈菱形状的炮管，通体透明泛浅蓝光芒，炮管内部有一条一条白色的能量流路一直延伸到炮口，从外形一看非常具有科幻风格，不用说就是大杀器。
陈防看向献祭法阵，果然少了一枚晶片，依依能够召唤炮管应该是使用了晶片的结果，陈防只能够从依依口中得到一点点信息。
晶源枪炮师（要塞级）就职晶片：YSXBD-52星系罗伊星球军人职业就职晶片，可以召唤界晶枪炮，就职后会在体内生成能源晶体，消耗晶体能量来启动武器，能源晶体可吸收宿主自身能量也可吸收外界游戏能量来补充消耗，至于其它的还需要以后依依自己摸索。
“你们两姐妹能不能让叔叔我省省心啊，地上的东西先别动，等叔叔看完。”陈防无语了都，随手取消了她们的拿取资格，陈防接着查看起物品。
手枪“BiuBiu”弹：啊，那是我逝去的童年；可学习。
嘲讽：拉怪神技，你懂！可学习。
垢了啊，这两本书有毒，一看就是不正经技能。
陈防纠结了，学不学这是个问题，学吧，按系统的尿性，这两技能一定会有让人可笑不得的负面效果，不学吧，又觉得可惜，算了学了，大不了小心点就是了。
陈防想了想又拿起最后一本技能书。
究极被召唤术：一直被打的我终于叫了爸爸；远程支援技能。效果：
天降正义。
终结者开场（记得准备好衣服，别说我没提醒你哦）。
元素搭载，落地辐射（自身拥有的元素，随机）。
契约：签字后乙方才具备召唤资格，限定五人，当其中一人使用后，其他人只有在战斗结束后才能再次使用。
运费：每次召唤需消耗一枚金币，只现付不到付，甲方乙方可分担。
口令：你等着，我叫人，爸爸。
咦，这个技能不错，可以和依依芽芽签订契约，以后自己不在她们身边，而她们又危险的时候可以召唤我到身边，就是口令有点羞耻，但是对小孩子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错不错，学了。
最后是一件外形酷似兔子的服装，陈防拿起来看了看后就交给芽芽，让她穿起来试试。
一日一变动物公仔服（女）：萌萌哒！我是漂漂的小公举。
效果：大小自动调节，自净，冬暖夏凉，无法损坏，3平米空间袋，每天凌晨替换一种动物；
登录动物：小恐龙、胖达、小脑虎、小兔砸（每种动物附带不同效果。）
这不就是以前网上晒娃视频里，常常看到的动物玩偶服装嘛，挺萌的，不可损坏的属性，我真想要一件啊。
芽芽好久没有新衣服了，她穿得都是依依的旧衣服，没办法，穷了点，一日三餐需要保证才能够奢望其它的，芽芽老早就希望有一件自己的衣服了，小家伙虽然没说，但陈防还是知道的，刚好今天献祭出来了这么一件，虽然不是普通的衣服，算得上是奇装异服了，但小孩子嘛谁在意你穿成什么样。
芽芽很高兴，依依也很高兴，因为自己的妹妹有新衣服了，而且看起来很可爱的亚子。
“我是一只小兔砸，蹦蹦跳跳真可耐。叔叔，人家可耐不可耐？”
芽芽穿起来学着兔子的模样跳了几下，然后歪着头看着陈防萌萌地问道。
“可爱可爱，可爱爆了。”
陈防看着芽芽的萌态，觉得自己都快生出少女心了。
“嘿呀嘿呀，兜兜里有东西，是什么呢？”
芽芽摩挲着毛茸茸的兔子服，摸到小肚子处的口袋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伸手掏了掏里面，从中拿出了一个马桶栓和一块板砖。
“咦，这是什么呀？”芽芽疑惑地看着陈防。
这衣服里怎么会有这两不着调的东西？陈防无语。
“哦，我知道了，这个是拍拍，这个是丢丢，嘻嘻，芽芽好聪明。”芽芽愣了一会后突然笑了起来。
拍拍？丢丢？嗯，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陈防想。
“叔叔！”芽芽突然叫道。
“嗯？”陈防低头疑惑地看着芽芽。
“嘣。”
芽芽将手中的马桶栓怼到了陈防脸上。
什么情况？谁把灯关了？
马桶栓盖脸，陈防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想把它拿下来，奈何这玩意太过给力吸力十足，陈防怎么扯都扯不下来，还差点把自己胃里的晚饭给吸了出来。
卧槽，没空气了，要跪！
等陈防觉得呼吸困难，才感到事情大条，弄不好今天要被这马桶栓弄死。赶紧凭着感觉跑出屋子，准备找老爷子帮忙，他自己扯不下来，俩小家伙更白搭，趁着还没窒息，赶紧找人。
憋着一口气，陈防跌跌撞撞来到了后院，没留神滑了一跤，后脑勺磕地，晕了过去。
原本因为觉得有趣，好奇跟上来的依依芽芽看到陈防一动不动地躺地上顿时慌了，依依机灵，小跑着去找老爷子，芽芽则哭着踩着陈防的胸口拽着马桶栓的棒子，奈何芽芽力气太小无济于事。
陈防要还有意识的话一定会被芽芽气晕过去，这娃真是嫌他死不够快，站他胸口上拔马桶栓，真是醉了。
依依带着老爷子过来，刘一流看到陈防躺在院子里，脸上杵着一马桶栓，芽芽站在他胸口上正边哭边拔着，也是一脸的懵逼，极度无语地走了过去，伸手抱开芽芽，接着扯了扯马桶栓但没扯下来，从旁边抠了下也没用，刘一流大感棘手，觉得陈防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马桶栓堵死的人。
“爷爷，这里有个按钮。”最后还是依依眼利，看到了马桶栓棒子后面的一个凸起的按钮说道。
老爷子一看还真是，试着按了一下，只听得“嘣”的一声，马桶栓自动脱离了陈防的脸部，留下一圈红印在陈防脸上，很是滑稽。
“爷爷，叔叔怎么不动了。”依依看着涕泪横流睁着无神的眼睛躺着一动不动的陈防很是担忧。
“啪。”
刘一流一巴掌抽过去。
“咳咳咳”
挨了一巴掌陈防醒了过来，咳嗽喘息缓了缓。
“老爷子多谢了。”陈防道谢。
“怎么回事？啥事想不开用马桶栓自杀。”老爷子调侃。
“别提了，差点过去，这马桶栓邪性，拉不下来抠又抠不掉，把我憋的都见到我故去的父母了。”陈防答非所问。
晕过去的那刻，陈防朦朦胧胧间看到了自己的双亲，要不是挨了老爷子一巴掌，路都走一半了。
“叔叔，对不起啦，芽芽不知道会这样。”
芽芽背着手低着头小脚脚点着地画圈，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得，自家养得萌物能咋办，萌成这样了还怪啥，只能怪自己脸太有吸引力了。
“没事，不过以后可不能拿什么东西都往叔叔脸上怼，知道不。”陈防哭笑不得地说。
“嗯嗯。”芽芽很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咦，芽芽身上这套衣服不错啊，穿起来很可爱，不过天气这么热，你不怕她中暑？”老爷子注意到芽芽的穿着说。
“不会啦爷爷，衣服穿起来凉凉的一点也不觉得热哦，这是芽芽的新衣服，好看不。”芽芽一脸地开心。
“好看好看，我们芽芽穿什么都好看。”老爷子笑呵呵地说。
“哈哈，叔叔，爷爷说芽芽穿得好看，好开心。”芽芽拍拍手蹦蹦跳跳地。
“开心就好。”陈防看着芽芽快乐的样子也很高兴。
“小子，最近店里开了外卖需要人，你有空帮下。”
刘一流好奇心不是很大，不会去问别人的私事，哪怕觉得芽芽的衣服很奇特也不会去探寻，反而跟陈防说起了事来。
“您说，我一定帮。”陈防觉得自己住在老爷子这是承人家的情了，房租基本是白给的，能帮上忙是很愿意的。
“店里开了外卖人手有点不够，忙的时候送不过来，你不有车嘛，刚好有空的时候给送下，每单两铜，出城另算。”老爷子说。
“可以，最近刚好想休息下。”陈防答应了下来，最近跑东跑西的确实需要休息下，送送外卖的倒也不错。
“那好，我跟人说下。”刘一流说完就离开了。
陈防带着依依芽芽也回屋子里去了，一天就在夜幕中结束了。
陈防拿起法阵中的一个光团，刚想查看的时候，光团突然消失在了手心里，这把陈防吓得赶快进入人物面板查看自己的信息，陈防从献祭得到的东西不多，很容易就找到了新增加的项目，拉出来一看，陈防差点没原地爆炸。
职业换装幻想源：以后妈妈再也不用给我买衣服了！效果：消耗精神力和本身所具备的能量具现武装。
登录职业服装：
武将（红翎环兽套），武器威力增加30%，弓箭威力增加20%，射程增加，骑术。
盾骑战卫（七美德重装套），极限防御，攻击削弱，移动速度减少50%，枪类盾类武器限定。
刀剑客（白灾套），移动、攻击速度增加20%，刀剑类武器威力增加20%。
忍（影龙套），移动速度增加30%，投掷武器威力增加50%，黑暗隐匿，遁术。
限制：无法装备其它具有能量的护甲衣物，战斗中武装转换需要消耗一枚金币。
备注：此幻想源一旦接触默认使用，使用后将无法构建本世界元素武装，慎重！慎重！再慎重！
这什么换装的先不说，陈防看完限制和备注后真想把自己脑子里的系统扯出来踩地上，神特么接触默认使用，神特么换装消耗金币，还有无法构建本世界的元素武装，都是些什么鬼，会不会影响我晋级中阶啊，为什么老是马后炮，慎重个鬼，倒是给个慎重的机会啊。
一次两次的，陈防觉得这个系统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先是让自己无法使用实体武器，又剥夺了除布装意外护甲的使用，现在更好，直接告诉你无法构建元素武装，最后还限制了不能穿具有能量的护甲衣物，这以后没战斗的时候妥妥的一个普通老百姓。
事已至此再懊恼也没用，陈防算是明白了，献祭出来的东西就没好货，多多少少都带点负面效果，而且还防不胜防的让你中招，看来以后要小心再小心……个鬼，我佛了。
“叔叔，这果子好好吃啊！”芽芽拿着一颗绿色的果实边啃便说。
“好吃就多吃点，嗯？什么果子，芽芽你哪来的果子。”陈防下意识地应道，然后突然一个激灵。
“地上拿的啊。”芽芽理所当然地说。
“妈呀，我的小祖宗，这啥东西不知道你就乱吃。”
陈防吓了一跳，赶紧从芽芽手上夺过被啃了只剩半个的果实，不理芽芽委屈的快掉眼泪的模样，紧张地查看了起来，他好后悔没有取消参祭人员的共享资格，这要是芽芽吃出个好歹来，他要后悔死。
植物师（爆破）就职果实：食用后就职该职业。植物师是XBD-12星系奥朵星球特有职业，可以培育多种植物炸弹，并将其用于战斗中，（备注：使用需将完整的果实吃掉，不可剩余，否则将对身体造成严重伤害，该职业危险性极大，切记不可让8岁以下熊孩子就职，否则他人处境极度危险，后果自负。）
“就职果实？什么东西，这个植物师是什么？”
陈防对这种涉及现实的职业不太了解，再看到如果不完整吃掉整个果实会怼身体造成严重伤害，他马上将剩下的果实拿给芽芽，并严肃地要求她一点不剩地全吃掉，在盯着芽芽全吃了以后陈防才放心下来，至于他人处境危险什么的，关他鸟事，只要芽芽不出事就好，而且陈防自信自家的芽芽也不是熊孩子，嗯。
等芽芽吃完整个果实后，陈防又认真询问了芽芽自己的感觉，仔细检查了她的状况后，没发现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芽芽，以后想吃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定要跟叔叔说，好吗。”陈防一脸认真的表情跟芽芽说。
“好的啦。”芽芽撅着嘴点点头说。
“陈防，你看，我可以召唤出好粗好大的管子啊。”
就在陈防刚放心下来的时候，依依又闹出幺蛾子了。
陈防转头差点没将脑袋塞进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窟窿里，偏头看了看他差点吓得尿裤子了，只见依依身后悬浮着一个法阵，里面伸出一根呈菱形状的炮管，通体透明泛浅蓝光芒，炮管内部有一条一条白色的能量流路一直延伸到炮口，从外形一看非常具有科幻风格，不用说就是大杀器。
陈防看向献祭法阵，果然少了一枚晶片，依依能够召唤炮管应该是使用了晶片的结果，陈防只能够从依依口中得到一点点信息。
晶源枪炮师（要塞级）就职晶片：YSXBD-52星系罗伊星球军人职业就职晶片，可以召唤界晶枪炮，就职后会在体内生成能源晶体，消耗晶体能量来启动武器，能源晶体可吸收宿主自身能量也可吸收外界游戏能量来补充消耗，至于其它的还需要以后依依自己摸索。
“你们两姐妹能不能让叔叔我省省心啊，地上的东西先别动，等叔叔看完。”陈防无语了都，随手取消了她们的拿取资格，陈防接着查看起物品。
手枪“BiuBiu”弹：啊，那是我逝去的童年；可学习。
嘲讽：拉怪神技，你懂！可学习。
垢了啊，这两本书有毒，一看就是不正经技能。
陈防纠结了，学不学这是个问题，学吧，按系统的尿性，这两技能一定会有让人可笑不得的负面效果，不学吧，又觉得可惜，算了学了，大不了小心点就是了。
陈防想了想又拿起最后一本技能书。
究极被召唤术：一直被打的我终于叫了爸爸；远程支援技能。效果：
天降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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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素搭载，落地辐射（自身拥有的元素，随机）。
契约：签字后乙方才具备召唤资格，限定五人，当其中一人使用后，其他人只有在战斗结束后才能再次使用。
运费：每次召唤需消耗一枚金币，只现付不到付，甲方乙方可分担。
口令：你等着，我叫人，爸爸。
咦，这个技能不错，可以和依依芽芽签订契约，以后自己不在她们身边，而她们又危险的时候可以召唤我到身边，就是口令有点羞耻，但是对小孩子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不错不错，学了。
最后是一件外形酷似兔子的服装，陈防拿起来看了看后就交给芽芽，让她穿起来试试。
一日一变动物公仔服（女）：萌萌哒！我是漂漂的小公举。
效果：大小自动调节，自净，冬暖夏凉，无法损坏，3平米空间袋，每天凌晨替换一种动物；
登录动物：小恐龙、胖达、小脑虎、小兔砸（每种动物附带不同效果。）
这不就是以前网上晒娃视频里，常常看到的动物玩偶服装嘛，挺萌的，不可损坏的属性，我真想要一件啊。
芽芽好久没有新衣服了，她穿得都是依依的旧衣服，没办法，穷了点，一日三餐需要保证才能够奢望其它的，芽芽老早就希望有一件自己的衣服了，小家伙虽然没说，但陈防还是知道的，刚好今天献祭出来了这么一件，虽然不是普通的衣服，算得上是奇装异服了，但小孩子嘛谁在意你穿成什么样。
芽芽很高兴，依依也很高兴，因为自己的妹妹有新衣服了，而且看起来很可爱的亚子。
“我是一只小兔砸，蹦蹦跳跳真可耐。叔叔，人家可耐不可耐？”
芽芽穿起来学着兔子的模样跳了几下，然后歪着头看着陈防萌萌地问道。
“可爱可爱，可爱爆了。”
陈防看着芽芽的萌态，觉得自己都快生出少女心了。
“嘿呀嘿呀，兜兜里有东西，是什么呢？”
芽芽摩挲着毛茸茸的兔子服，摸到小肚子处的口袋的时候觉得很奇怪，伸手掏了掏里面，从中拿出了一个马桶栓和一块板砖。
“咦，这是什么呀？”芽芽疑惑地看着陈防。
这衣服里怎么会有这两不着调的东西？陈防无语。
“哦，我知道了，这个是拍拍，这个是丢丢，嘻嘻，芽芽好聪明。”芽芽愣了一会后突然笑了起来。
拍拍？丢丢？嗯，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陈防想。
“叔叔！”芽芽突然叫道。
“嗯？”陈防低头疑惑地看着芽芽。
“嘣。”
芽芽将手中的马桶栓怼到了陈防脸上。
什么情况？谁把灯关了？
马桶栓盖脸，陈防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想把它拿下来，奈何这玩意太过给力吸力十足，陈防怎么扯都扯不下来，还差点把自己胃里的晚饭给吸了出来。
卧槽，没空气了，要跪！
等陈防觉得呼吸困难，才感到事情大条，弄不好今天要被这马桶栓弄死。赶紧凭着感觉跑出屋子，准备找老爷子帮忙，他自己扯不下来，俩小家伙更白搭，趁着还没窒息，赶紧找人。
憋着一口气，陈防跌跌撞撞来到了后院，没留神滑了一跤，后脑勺磕地，晕了过去。
原本因为觉得有趣，好奇跟上来的依依芽芽看到陈防一动不动地躺地上顿时慌了，依依机灵，小跑着去找老爷子，芽芽则哭着踩着陈防的胸口拽着马桶栓的棒子，奈何芽芽力气太小无济于事。
陈防要还有意识的话一定会被芽芽气晕过去，这娃真是嫌他死不够快，站他胸口上拔马桶栓，真是醉了。
依依带着老爷子过来，刘一流看到陈防躺在院子里，脸上杵着一马桶栓，芽芽站在他胸口上正边哭边拔着，也是一脸的懵逼，极度无语地走了过去，伸手抱开芽芽，接着扯了扯马桶栓但没扯下来，从旁边抠了下也没用，刘一流大感棘手，觉得陈防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马桶栓堵死的人。
“爷爷，这里有个按钮。”最后还是依依眼利，看到了马桶栓棒子后面的一个凸起的按钮说道。
老爷子一看还真是，试着按了一下，只听得“嘣”的一声，马桶栓自动脱离了陈防的脸部，留下一圈红印在陈防脸上，很是滑稽。
“爷爷，叔叔怎么不动了。”依依看着涕泪横流睁着无神的眼睛躺着一动不动的陈防很是担忧。
“啪。”
刘一流一巴掌抽过去。
“咳咳咳”
挨了一巴掌陈防醒了过来，咳嗽喘息缓了缓。
“老爷子多谢了。”陈防道谢。
“怎么回事？啥事想不开用马桶栓自杀。”老爷子调侃。
“别提了，差点过去，这马桶栓邪性，拉不下来抠又抠不掉，把我憋的都见到我故去的父母了。”陈防答非所问。
晕过去的那刻，陈防朦朦胧胧间看到了自己的双亲，要不是挨了老爷子一巴掌，路都走一半了。
“叔叔，对不起啦，芽芽不知道会这样。”
芽芽背着手低着头小脚脚点着地画圈，兔子耳朵耷拉下来，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得，自家养得萌物能咋办，萌成这样了还怪啥，只能怪自己脸太有吸引力了。
“没事，不过以后可不能拿什么东西都往叔叔脸上怼，知道不。”陈防哭笑不得地说。
“嗯嗯。”芽芽很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咦，芽芽身上这套衣服不错啊，穿起来很可爱，不过天气这么热，你不怕她中暑？”老爷子注意到芽芽的穿着说。
“不会啦爷爷，衣服穿起来凉凉的一点也不觉得热哦，这是芽芽的新衣服，好看不。”芽芽一脸地开心。
“好看好看，我们芽芽穿什么都好看。”老爷子笑呵呵地说。
“哈哈，叔叔，爷爷说芽芽穿得好看，好开心。”芽芽拍拍手蹦蹦跳跳地。
“开心就好。”陈防看着芽芽快乐的样子也很高兴。
“小子，最近店里开了外卖需要人，你有空帮下。”
刘一流好奇心不是很大，不会去问别人的私事，哪怕觉得芽芽的衣服很奇特也不会去探寻，反而跟陈防说起了事来。
“您说，我一定帮。”陈防觉得自己住在老爷子这是承人家的情了，房租基本是白给的，能帮上忙是很愿意的。
“店里开了外卖人手有点不够，忙的时候送不过来，你不有车嘛，刚好有空的时候给送下，每单两铜，出城另算。”老爷子说。
“可以，最近刚好想休息下。”陈防答应了下来，最近跑东跑西的确实需要休息下，送送外卖的倒也不错。
“那好，我跟人说下。”刘一流说完就离开了。
陈防带着依依芽芽也回屋子里去了，一天就在夜幕中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