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既然成不了幸运者，那就成为别人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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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书硬着头皮跟着同学去见杨老师，心里其实有些怯场。当时在学校虽然不是好学生，但是杨老师一直对她不错，每次她刁钻的提问，一一给了耐心的解答。书书怯场的原因觉得有些愧对老师，毕业时，杨老师给予她厚望，说她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老师。而她呢偏偏与这个行当没有任何关系。
静美拉着静书往前走，“书书快点，你怎么了？”
“我发觉自己好像无脸见杨老师。”
“你想什么呢？怎么就无脸见了。”
“你们都从事这个行业，我呢和这行没任何关系。觉得对不住老师四年的栽培。要不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这可不像你，老师也没说非得让咱们从事这个行业。咱们毕业时，老师不是说了，希望咱们以后生活都幸福，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就可以了。”
“你啊，就是想得多，走吧。说不定老师等着见你呢。”
“走，都到了。”几个同学一块把她拉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事先班长给杨老师打了电话，所以杨老师一直在办公室等他们。
等书书见到杨老师，才发觉杨老师也老了，头发花白，人也没上学时利索了。
杨老师一一和同学们握手，在班长的帮助下，终于把学生们都认全了。但书书这个学生，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李静书对不对？”
“杨老师，你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课上画画的同学。你忘了你还给我画了幅夸张漫画，我至今还留着呢。”
“杨老师，我怎么不记得这事了？如果真有这事，我现在跟您说声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我觉得画的很好才留下的。”
“杨老师偏心。”其他同学反驳。
“不是老师偏心，你们现在大多数也从事这个行业。你们也清楚每个班上总有那么一两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学生。或许是因为搞怪，或许是因为他的特质。这不是老师偏心，是这个学生给自己带来的光环的效应。是不是这个理？”杨老师一番话，没人再提反对意见了。
“杨老师，我上学时挺规矩的，也没搞怪吧。”
“是，没搞怪，但你的搞怪在于每次和别人都有不同的观点。我记着你的试讲，每一次都和别人不同，别人可能胜在总结全面，讲解清晰。但你呢，每次试讲，讲课的声调都变了，也坚持把自己独特的观点阐述完毕。每次听你讲课，我发觉你都能阐述出新观点。”
“老师，这你都记得，我只记得，一上台就紧张，怕得要死。”
“这些都是后天锻炼出来。你现在还这样吗？”
“杨老师，我没当老师，辜负您的厚望了。”
“不当老师也没关系，无论从事哪一行业把你们学到用到实际，就可以了。”
“杨老师，谢谢您。”
“不用谢，当老师就是教书育人。看你们都好好的，老师就觉得很欣慰。”
“你们工作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老师解答”
接着同学们就一一向老师请教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杨老师耐心的给予解答。
轮到班长，“杨老师，要是我们一边教学，一边上学就好了，有问题可以及时找老师解答，然后实践促进自己学习更扎实。”
“你那个设想很好，现在学校也是创造多种机会给学生亲自上讲台的机会。”
“杨老师，我呢想办所学校，不知能不能和咱们学校合作，我们给学生提供实践的机会，学校给我们推荐些优秀的毕业生。”书书马上提出自己设想。
“可以啊，静书你的提议很好。但是你们那离学校是不是很远。”
“杨老师，这个你放心，我们会车接车送，绝对不让学生有后顾之忧。”
“很好，一般学校实践也是选择省城的一些中小学，不耽误人家教学的情况下。其实学生实践的机会不多，你这提议很好。”
“杨老师，我们那也需要学生，有我们那的生源，记着给我们推荐。”李凡也不干了，向杨老师要生源。
“很好吗。比老师感想敢做。需要老师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了。”
“杨老师，我也想了解一下省城的重点学校情况。”
“这个啊，我只能给你联系几家不错的，你过去请教一下，或者看看能不能合作。”
“这就很好了，谢谢杨老师。”
“不要跟老师那么客气，其实老师看到你们努力的样子，真心为你们骄傲。”
“杨老师，为了表示感谢，咱们晚上聚聚，我一会来接您。”
“不用了，我下午还有课，你们有事直接来找老师就好。聚会就免了，老师可经不起折腾了。你们年轻有时间就常聚聚，交流交流经验，互相帮助就很好。”
“杨老师，那这份礼物你收下，是我们的一片心意。”班长和几个男同学把拎的礼品拿出来送给老师。
“这是啥？”
“就是一些吃的。我们几个凑钱买的。上学时没少麻烦您，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是我们的一些心意。”上学时，杨老师像妈妈一样护着班里这几个宝。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生。
“那我就收下了，记着下次别买了。只此一回。”
“老师，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稍后会快递给您。您一定得收，我以后少不得麻烦您。”书书怕老师不收，用快递方式给老师寄来。
“好，我随时欢迎，下次不准带东西。”
大家满口答应，告别杨老师。书书提议晚上请大家吃饭，感谢大家帮忙。
有几个同学距离远，加上第二天有课，书书不好挽留，一一留了联系方式。
最后只剩凡凡和班长两口子，还有静美。
本来静美也着急走，但是书书执意留她，让她给老公打电话，辛苦他一下。明早再回去。
凡凡和班长在省城买了房子，今天是过来看新房子的。
“凡凡，你们怎么想的在省城买房子?”
“我也不想的，我姑姑非得让买，我姑还琢磨着把我调回省城教书呢。”
“凡凡，你真幸福，当时就羡慕你有这么可靠的亲戚。”
“其实也不算什么了，甜蜜的负担吧。其实我从没想过回省城。我们只打算把我们的学校办好。”
“好伟大的志向。”
“伟大啥，不是被生活所逼。其实谁毕业不想有个好工作，但种种原因吧，总是不能如意。其实换个想法，村里的孩子有何过错，谁不想碰到好的老师，享受优质的资源。既然成不了幸运者，那就成就别人的幸运。至少我们还有知识。能带他们见见世面。这是我立志在家乡办学校的初衷。”班长的一席话又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班长，我真的错怪你了，我发觉我上学时是不是很傻，看人都如此片面。”书书又一次跟班长道歉。
“不用道歉，其实上学时，我就觉得你好像对我有敌意。每次班里的活动分配到你那，总给使绊子。我都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后来碰到凡凡，我们俩一来二去聊到你，才知道原来我当时在你们心中是那样的。”
静美赶紧补充，“那也不能怪我们，你天天照顾小霞，拎包干啥的。”
“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不是对帅哥不感兴趣吗？那还天天盯着他干啥。他也帮我拎了，你们怎么没看见。”凡凡听不下去了，帮老公澄清。
“凡凡，这就你的不对了，我们没看见啊。对了你俩是不是大学就谈了？老实交代？当时你们表现的热烈一点。我们就不会误会了。”静美及时把问题甩出去了。
“就是，谁知道你俩是一对？”书书也跟着起哄。
“坏丫头。真没有，你俩没看见我那时天天忙着学习，啥事不关心。我们只是老乡。谈也是回家一块办学校后才谈的。”凡凡越说声音越小。
“看，暴露了吧。还是在学校就有感情基础了。”
“你俩别欺负她了。你们也不想想，我一个村里出来的穷小子，除了帮人家拎拎东西，我还怎么感谢人家。别捉弄凡凡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班长出来护老婆了。
“想不到班长这么男人，我们今后一定不欺负她。”
“班长，这样吧，我想请你帮我们办学校，如果你想发展一下你们当地，办小镇，我可以帮你。咱们合作怎么样？”
“交给我，你放心？我们学校也算新学校，可比不上那些重点。”
“一个心里有学生的人，差也差不到哪去。我信你。”
“既然你信我，我就全力以赴，不负期望。你用不用请示？”
“不用，这点主我还是做得了的。虽然我什么也不管。”
“书书你少来。你老公都快把你宠上天了。”凡凡在一边起哄。
“书书，跟我还藏着掖着，我都没见过你老公。”静美也开始抱怨。
“书书，给阳光打电话，叫他来。”凡凡鼓动静书。
“他有什么好看的，他还真走不开。一堆事等他处理。”
“这样吧，等你们放假了，给我打电话，我在小镇恭候各位，你们就当旅游，我领你们到处转转。可以带家属。食宿我全包。”
“还等什么放假，今天带我们去转转不就是了。”
“时间还早，怎么样？然后我们各自回家，我们俩顺路送静美。怎么样？”凡凡提议现在就去。
“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走吧。”书书拉上静美，就往回走。凡凡他们在后边跟随。
不到一小时，就回到小镇。一到小镇。三位同学就被小镇的美景吸引了。
“书书，这都是你们开发的？”凡凡一脸吃惊，距离她上次来又有了不少的变化。一排排小楼拔地而起。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花，连成片，汇成海。
“是，不过不是我。是我老公还有一批喜欢创业的年轻人。”
“书书，我原以为你们是小打小闹，没想不到，搞这么大。好棒。看得我都觉得心动。我原以为我和老公都是正式老师，就不错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静美也发自内心的赞美。
“静美，跟你说，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一步一步走来也是付出了好多心血。其实能稳定没人会选择漂泊。我要是能像你一样成为正式的老师，估计也会安稳的过一辈子。我没那么厉害，没做什么。就是一步步摸索着来的。”
“好了不提这些事了。我领你们到处转转。”书书带着老同学四处转转，参观了工作室，服装厂。小镇的高端养老还有小镇的水果蔬菜基地，饭店，等等。
凡凡俩口子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静美也被小镇的一切震撼的合不拢嘴。
“你们不用那么吃惊，人被逼到一份上都可以的。我庆幸碰到了一个好的带头人。那就是我的老公。我们俩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合作者。以后你们有意开展相关产业都可以来小镇参观咨询。我全力帮忙。”
“静书，赶紧给我们引荐一下你的老公好不好？”
“咱们去小镇办公室找他吧，小镇负责人不在，他暂时盯两天。先说好不是故意摆架子，是真的很忙。为了表示诚意，今天我们请客。你们明天一早再走。下次再带家属好不好。”
“书书，你看你那么客气干啥？我们就是想找你老公取取经，回去好好发展我们那。”
“那走吧，咱们一路可以看看花。赏赏景。”
“班长，我们打算把学校建在那个位置，你觉得怎么样？”
“很不错，出门就是花海，周围环境优美，没有任何嘈杂。别的不说，一定会成为这一片最美的学校。”
“谢谢夸奖。我们就想办一所学校，帮小镇的村民和小镇员工解决一下孩子上学问题。因为没有好的教育就留不住人才。”
“确实是这样，我们学校留守儿童占大部分。”
“书书，你们这又做了一件大好事。”
“算不上吧，一块创业都是发小，朋友，朋友把问题提出来了。就得尽心尽力的解决。也是为了小镇的发展，互惠互利。”
几人说说笑笑，到了办公室。阳光刚送走考察鲜花的专家，正和员工们探讨怎么开展鲜花的后续产业。
阳光看到书书回来了，简单几句结束了会议，让大家先去忙。有了好的想法，随时交流。
书书把一行人领进屋。给阳光一一介绍。
“凡凡，你认识，咱们结婚人家还来帮忙。”
“这是凡凡老公，也是我大学同学，……”
“这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兼闺蜜，赵静美。”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小镇。”
“书书，你老公长的也太扎眼了，还这么有能力，你这是让人羡慕嫉妒恨。”静美又犯老毛病了。
“你少来，咱们三属你幸福，老公青梅竹马，还考了同一所大学。你走到哪护到哪。凡凡你说是不是？”
“对的很。”
“这是我老公阳光。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情问他？”
“老公，凡凡老公也是我大学时班长，他和凡凡办了一所学校，咱们学校，我想请班长来帮忙。”
“没问题，”阳光和每个人一一握手。然后班长和阳光两个男人去商讨建学校的细节了。
书书带凡凡和静美去采摘园和食品厂转转，顺便给他们选选礼品。
愉快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书书为她的同学感到自豪，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保持初心，坚定的往前走。
书书硬着头皮跟着同学去见杨老师，心里其实有些怯场。当时在学校虽然不是好学生，但是杨老师一直对她不错，每次她刁钻的提问，一一给了耐心的解答。书书怯场的原因觉得有些愧对老师，毕业时，杨老师给予她厚望，说她一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老师。而她呢偏偏与这个行当没有任何关系。
静美拉着静书往前走，“书书快点，你怎么了？”
“我发觉自己好像无脸见杨老师。”
“你想什么呢？怎么就无脸见了。”
“你们都从事这个行业，我呢和这行没任何关系。觉得对不住老师四年的栽培。要不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这可不像你，老师也没说非得让咱们从事这个行业。咱们毕业时，老师不是说了，希望咱们以后生活都幸福，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就可以了。”
“你啊，就是想得多，走吧。说不定老师等着见你呢。”
“走，都到了。”几个同学一块把她拉进了老师的办公室。
事先班长给杨老师打了电话，所以杨老师一直在办公室等他们。
等书书见到杨老师，才发觉杨老师也老了，头发花白，人也没上学时利索了。
杨老师一一和同学们握手，在班长的帮助下，终于把学生们都认全了。但书书这个学生，老师一眼就认出了，“李静书对不对？”
“杨老师，你还记得我。”
“怎么会不记得，你是唯一一个，在我课上画画的同学。你忘了你还给我画了幅夸张漫画，我至今还留着呢。”
“杨老师，我怎么不记得这事了？如果真有这事，我现在跟您说声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我觉得画的很好才留下的。”
“杨老师偏心。”其他同学反驳。
“不是老师偏心，你们现在大多数也从事这个行业。你们也清楚每个班上总有那么一两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学生。或许是因为搞怪，或许是因为他的特质。这不是老师偏心，是这个学生给自己带来的光环的效应。是不是这个理？”杨老师一番话，没人再提反对意见了。
“杨老师，我上学时挺规矩的，也没搞怪吧。”
“是，没搞怪，但你的搞怪在于每次和别人都有不同的观点。我记着你的试讲，每一次都和别人不同，别人可能胜在总结全面，讲解清晰。但你呢，每次试讲，讲课的声调都变了，也坚持把自己独特的观点阐述完毕。每次听你讲课，我发觉你都能阐述出新观点。”
“老师，这你都记得，我只记得，一上台就紧张，怕得要死。”
“这些都是后天锻炼出来。你现在还这样吗？”
“杨老师，我没当老师，辜负您的厚望了。”
“不当老师也没关系，无论从事哪一行业把你们学到用到实际，就可以了。”
“杨老师，谢谢您。”
“不用谢，当老师就是教书育人。看你们都好好的，老师就觉得很欣慰。”
“你们工作中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老师解答”
接着同学们就一一向老师请教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杨老师耐心的给予解答。
轮到班长，“杨老师，要是我们一边教学，一边上学就好了，有问题可以及时找老师解答，然后实践促进自己学习更扎实。”
“你那个设想很好，现在学校也是创造多种机会给学生亲自上讲台的机会。”
“杨老师，我呢想办所学校，不知能不能和咱们学校合作，我们给学生提供实践的机会，学校给我们推荐些优秀的毕业生。”书书马上提出自己设想。
“可以啊，静书你的提议很好。但是你们那离学校是不是很远。”
“杨老师，这个你放心，我们会车接车送，绝对不让学生有后顾之忧。”
“很好，一般学校实践也是选择省城的一些中小学，不耽误人家教学的情况下。其实学生实践的机会不多，你这提议很好。”
“杨老师，我们那也需要学生，有我们那的生源，记着给我们推荐。”李凡也不干了，向杨老师要生源。
“很好吗。比老师感想敢做。需要老师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了。”
“杨老师，我也想了解一下省城的重点学校情况。”
“这个啊，我只能给你联系几家不错的，你过去请教一下，或者看看能不能合作。”
“这就很好了，谢谢杨老师。”
“不要跟老师那么客气，其实老师看到你们努力的样子，真心为你们骄傲。”
“杨老师，为了表示感谢，咱们晚上聚聚，我一会来接您。”
“不用了，我下午还有课，你们有事直接来找老师就好。聚会就免了，老师可经不起折腾了。你们年轻有时间就常聚聚，交流交流经验，互相帮助就很好。”
“杨老师，那这份礼物你收下，是我们的一片心意。”班长和几个男同学把拎的礼品拿出来送给老师。
“这是啥？”
“就是一些吃的。我们几个凑钱买的。上学时没少麻烦您，给您添了不少麻烦。是我们的一些心意。”上学时，杨老师像妈妈一样护着班里这几个宝。为数不多的几个男生。
“那我就收下了，记着下次别买了。只此一回。”
“老师，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稍后会快递给您。您一定得收，我以后少不得麻烦您。”书书怕老师不收，用快递方式给老师寄来。
“好，我随时欢迎，下次不准带东西。”
大家满口答应，告别杨老师。书书提议晚上请大家吃饭，感谢大家帮忙。
有几个同学距离远，加上第二天有课，书书不好挽留，一一留了联系方式。
最后只剩凡凡和班长两口子，还有静美。
本来静美也着急走，但是书书执意留她，让她给老公打电话，辛苦他一下。明早再回去。
凡凡和班长在省城买了房子，今天是过来看新房子的。
“凡凡，你们怎么想的在省城买房子?”
“我也不想的，我姑姑非得让买，我姑还琢磨着把我调回省城教书呢。”
“凡凡，你真幸福，当时就羡慕你有这么可靠的亲戚。”
“其实也不算什么了，甜蜜的负担吧。其实我从没想过回省城。我们只打算把我们的学校办好。”
“好伟大的志向。”
“伟大啥，不是被生活所逼。其实谁毕业不想有个好工作，但种种原因吧，总是不能如意。其实换个想法，村里的孩子有何过错，谁不想碰到好的老师，享受优质的资源。既然成不了幸运者，那就成就别人的幸运。至少我们还有知识。能带他们见见世面。这是我立志在家乡办学校的初衷。”班长的一席话又让大家陷入了沉思。
“班长，我真的错怪你了，我发觉我上学时是不是很傻，看人都如此片面。”书书又一次跟班长道歉。
“不用道歉，其实上学时，我就觉得你好像对我有敌意。每次班里的活动分配到你那，总给使绊子。我都不知道我哪得罪你了。后来碰到凡凡，我们俩一来二去聊到你，才知道原来我当时在你们心中是那样的。”
静美赶紧补充，“那也不能怪我们，你天天照顾小霞，拎包干啥的。”
“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不是对帅哥不感兴趣吗？那还天天盯着他干啥。他也帮我拎了，你们怎么没看见。”凡凡听不下去了，帮老公澄清。
“凡凡，这就你的不对了，我们没看见啊。对了你俩是不是大学就谈了？老实交代？当时你们表现的热烈一点。我们就不会误会了。”静美及时把问题甩出去了。
“就是，谁知道你俩是一对？”书书也跟着起哄。
“坏丫头。真没有，你俩没看见我那时天天忙着学习，啥事不关心。我们只是老乡。谈也是回家一块办学校后才谈的。”凡凡越说声音越小。
“看，暴露了吧。还是在学校就有感情基础了。”
“你俩别欺负她了。你们也不想想，我一个村里出来的穷小子，除了帮人家拎拎东西，我还怎么感谢人家。别捉弄凡凡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了。”班长出来护老婆了。
“想不到班长这么男人，我们今后一定不欺负她。”
“班长，这样吧，我想请你帮我们办学校，如果你想发展一下你们当地，办小镇，我可以帮你。咱们合作怎么样？”
“交给我，你放心？我们学校也算新学校，可比不上那些重点。”
“一个心里有学生的人，差也差不到哪去。我信你。”
“既然你信我，我就全力以赴，不负期望。你用不用请示？”
“不用，这点主我还是做得了的。虽然我什么也不管。”
“书书你少来。你老公都快把你宠上天了。”凡凡在一边起哄。
“书书，跟我还藏着掖着，我都没见过你老公。”静美也开始抱怨。
“书书，给阳光打电话，叫他来。”凡凡鼓动静书。
“他有什么好看的，他还真走不开。一堆事等他处理。”
“这样吧，等你们放假了，给我打电话，我在小镇恭候各位，你们就当旅游，我领你们到处转转。可以带家属。食宿我全包。”
“还等什么放假，今天带我们去转转不就是了。”
“时间还早，怎么样？然后我们各自回家，我们俩顺路送静美。怎么样？”凡凡提议现在就去。
“也不是不可以，那就走吧。”书书拉上静美，就往回走。凡凡他们在后边跟随。
不到一小时，就回到小镇。一到小镇。三位同学就被小镇的美景吸引了。
“书书，这都是你们开发的？”凡凡一脸吃惊，距离她上次来又有了不少的变化。一排排小楼拔地而起。一片片五颜六色的花，连成片，汇成海。
“是，不过不是我。是我老公还有一批喜欢创业的年轻人。”
“书书，我原以为你们是小打小闹，没想不到，搞这么大。好棒。看得我都觉得心动。我原以为我和老公都是正式老师，就不错了。没想到你这么厉害。”静美也发自内心的赞美。
“静美，跟你说，没你想的那么容易。一步一步走来也是付出了好多心血。其实能稳定没人会选择漂泊。我要是能像你一样成为正式的老师，估计也会安稳的过一辈子。我没那么厉害，没做什么。就是一步步摸索着来的。”
“好了不提这些事了。我领你们到处转转。”书书带着老同学四处转转，参观了工作室，服装厂。小镇的高端养老还有小镇的水果蔬菜基地，饭店，等等。
凡凡俩口子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静美也被小镇的一切震撼的合不拢嘴。
“你们不用那么吃惊，人被逼到一份上都可以的。我庆幸碰到了一个好的带头人。那就是我的老公。我们俩说是夫妻，不如说是合作者。以后你们有意开展相关产业都可以来小镇参观咨询。我全力帮忙。”
“静书，赶紧给我们引荐一下你的老公好不好？”
“咱们去小镇办公室找他吧，小镇负责人不在，他暂时盯两天。先说好不是故意摆架子，是真的很忙。为了表示诚意，今天我们请客。你们明天一早再走。下次再带家属好不好。”
“书书，你看你那么客气干啥？我们就是想找你老公取取经，回去好好发展我们那。”
“那走吧，咱们一路可以看看花。赏赏景。”
“班长，我们打算把学校建在那个位置，你觉得怎么样？”
“很不错，出门就是花海，周围环境优美，没有任何嘈杂。别的不说，一定会成为这一片最美的学校。”
“谢谢夸奖。我们就想办一所学校，帮小镇的村民和小镇员工解决一下孩子上学问题。因为没有好的教育就留不住人才。”
“确实是这样，我们学校留守儿童占大部分。”
“书书，你们这又做了一件大好事。”
“算不上吧，一块创业都是发小，朋友，朋友把问题提出来了。就得尽心尽力的解决。也是为了小镇的发展，互惠互利。”
几人说说笑笑，到了办公室。阳光刚送走考察鲜花的专家，正和员工们探讨怎么开展鲜花的后续产业。
阳光看到书书回来了，简单几句结束了会议，让大家先去忙。有了好的想法，随时交流。
书书把一行人领进屋。给阳光一一介绍。
“凡凡，你认识，咱们结婚人家还来帮忙。”
“这是凡凡老公，也是我大学同学，……”
“这是我大学最好的同学兼闺蜜，赵静美。”
“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小镇。”
“书书，你老公长的也太扎眼了，还这么有能力，你这是让人羡慕嫉妒恨。”静美又犯老毛病了。
“你少来，咱们三属你幸福，老公青梅竹马，还考了同一所大学。你走到哪护到哪。凡凡你说是不是？”
“对的很。”
“这是我老公阳光。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情问他？”
“老公，凡凡老公也是我大学时班长，他和凡凡办了一所学校，咱们学校，我想请班长来帮忙。”
“没问题，”阳光和每个人一一握手。然后班长和阳光两个男人去商讨建学校的细节了。
书书带凡凡和静美去采摘园和食品厂转转，顺便给他们选选礼品。
愉快的一天很快就结束了，书书为她的同学感到自豪，这么多年过去，大家都保持初心，坚定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