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新岗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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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七九年的年初，程山阳痊愈出院了，己休息了一月，他也就再没有去五，七煤矿说上班的事了。铁定了心，想尽千方百计，要参加主办矿的正式工作，他找到了以前父亲的好友，一位姓陈的伯伯，这位姓陈的伯伯知道了程山阳的情况后，把主办矿的党委书记，矿长找了个遍，终于在上半年补员招工名额中，为山阳谋求到一个名额，经体检政审合格后，山阳成了一名全民所有制的职工，分配到采煤一队当了采煤队工人。
报到当天，来到队办公室，见了队长杨学江，书记李文海，分到采煤二组，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
队长杨学江询问一些简单情况后，通知程山阳第二天上早班，在各单位领好上班的工装，安全帽，矿灯牌，更衣柜钥匙，指定好上班前调班室，在总务科领宿舍钥匙，买好歺票，什么办好己到中午时分，刚好分的宿舍与杨学江队长一起，
到宿舍开门，正好队长杨学江也回到宿舍，这时才问到：“小伙子！你父亲是谁？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没参加工作前从事过什么职业？小伙子，我不是查户口的，我们现在一个宿舍，抛开队长这个身份，我们是舍友了，你说对吗？
山阳一一做了回答。
“哦！你父亲程贵昌，我们一起工作过，脾气刚得很，参加过抗美援朝，是个机枪射手，爱看古书，我俩个一起吹\"三国演义\"一吹就是大半天。”
“何队长！不瞒你说，我也看小说，尤其是看\"三国演义\"，有时间同你好好吹吹，今天没时间了，走吃饭都有点晚点了。”
\"好吗！走一起吃饭去！下午到办公室，李书记他要问一些你的情况，这一次分了俩个新工人到一队，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李金海在五组，他的家是矿区的，所以不用分宿舍。”
吃了饭后，杨队长有午休习惯，到二点钟时，他叫到程山阳一起到队办公室，这时李书记已到了，坐下后，他问道：“小程！你五六年的，今年二十三岁，早前是干的什么工作，这个年龄入团没？”。
“李书记！我早先是五，七煤矿的，写过入团申请书，补充入团申请都写过几份，但始终没有回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隔壁的公务员王文光，是我们队的团支书，我去叫过来问问，看是什么原因，如你有这方面的愿望可以向王书记说。”
李书记起身把王文光叫了过来，他是本队的工资员，同时也是团支部书记。
王文光过来后。李书记对他说道：“小王！这位程山阳是今天才从工资科分配来的新工人，他分在二组，还有一位李金海分在五组，调工单你已经收到了，现在程山阳有个问题，他说入团申请书交了几年，哦，搞忘了他原是五，七煤矿的，也属矿团委管的吧，补充申请也交了几份，一直不见回音，明天你抽时间到矿团委了解一下什么原因，如不然把他的关系转过来。”
“知道了！我明天去查一下，第一次听说补充申请了交了几份不见回音的事，程山阳你放心，很快就会得到答复的。”
“小程！没事了，听说你和杨队长一个宿舍，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同他联系，你去忙你的事，叫你来办公室主要就是问你这些事。”
次日早班，山阳早早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饭，赶到井口调班室，与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见面后，黄组长将程山阳，分在罗庭才，历德云，郭祖明一个小组，调好班入井来到工作面，这是炮采工作面，程山阳在五，七煤矿接触的是手采，一下接触到炮采，简直是轻车熟路，干起来如虎添翼，同组的三个人都惊了，哪见过进矿的新工人这么强，这时都己开始先完成定额就先出班的规矩了，这时程山阳所在小组任务完成得最好，也达到了最先出班，出班后得到通知，王文光团支部书记叫他到办公室，程山阳内心在想，今天干第一班活，不会犯了什么错误吧？
等他到了办公室，俩个书记己在等候他了。团支部书记王文光先说话：“程山阳！几句话的事，你的入团申请书等等，都被基层团支部扣下了，团委根本就没收到过你的入团申请书，更不说你的补充申请了，李书记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凉办！知道这回事就是了，此事一旦捅出去，五，七煤矿团支部书记吃不了捱着走，我们给他留条后路，小程就当在采煤一队第一次写入团志愿书一样，马上到隔壁王书记办公室写好，王书记及时给你交上去。写好后去吃饭，干头一班活，肯定很累早点休息。”
程山阳很快写好入团申请书，心情一下就放松了，这才晓得为啥在五，七煤矿入个团这样难。吃了中午饭己是三点过，休息了一会，这才到干妈家去报告参加工作的喜讯。
到了干妈家，几个妹妹看到大哥来了都非常高兴，直喊大哥非常亲热，外婆在厨房正在做晚饭，说道：“这么久没来，你宝宝还以为得罪你了。”
“我宝宝对我这么好，哪有得罪我的说法，她对我这么好，我没有一点回报过她，要说也是我对不起她，我这么久没来，是有一点原因的。”
说着说着，干妈就回来了，看到山阳来了，内心还是满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说道：“你的伤好了，出了院干什么去了，为啥一直都见不着你，你干爹还以为走丢了，今天来又有什么事？”。
“我出院后，就一直没露面，原因是担心五，七煤矿又找我转去上班。”
“转去上班又有啥子不好？还不是叫你去当官，又不是叫你当老百姓。”
“保保！我在住院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在五，七煤矿上班相了这么多次亲，都没谈成，就是嫌五，七煤矿是临时工，其实每次介绍人都说了，是矿长，但女方都不认账。保保！外婆！现在好了，我现在是主办矿的正式工人了，今天已经上班了，所以，我头一个向您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好消息！报告了，该吃饭了。”
\"外婆！我三点过才吃了饭，现在还没饿，我把好消息说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要去办好。我下次来了再吃饭。”
“他有事，不留他，你记住忙空了要来，不然你几妹妹光是问，大哥还不来。”
“知道了！我会来的。”
山阳从干妈家出来，赶忙回到宿舍他与杨队长有个约定，要摆谈一些事情。
他回到宿舍，杨队长就问他：“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听到李书记在谈你在五，七煤矿入团的问题，你们的党支部书记都不过问，说你还是副矿长，副矿长连团员都不是，没引起书记注意是说不过去的。”
“当时工作太紧，没搞赢，过后还是问过我的，我也把情况如实汇报了，据说他去找团支部书记，团支部书记回答他，团支委通不过，实际上我的入团申请书根本就没讨论过，更不要说上报矿团委了，现在好了，李书记在亲自过问了。
“是这样的，应该矿团委很快就会有答复了。你今天上第一天班，感觉如何？
“挺好的！五，七煤矿与我们现在开采的煤层，基本相近，甚至不更薄一些，我们是炮采，我感到很适应。”
“这就好！你看“三国演义\"是多大岁数看的？
“我看的时候，才十一二岁，那时我们住家隔壁有个娃娃朋友，他比我大几岁，他也爱看书，所以没事就在一起，我那时看的是繁体字，是竖着写的字，但是还是能看得进，看书不可能自己骗自己，你看不进，拿着书假看起什么作用，我当时看书，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家里没电灯，把煤油灯放在蚊帐里看，现在回想起都后怕，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
“我对“三国演义\"感兴趣，主要还是听书场的说书听来的多，没想到后来同你父亲一起，又吹到一起了，真是一种巧合，现在又与你在一个宿舍，你对“三国演义\"哪一段更感兴趣？”。
“要说感兴趣多一点，还是诸葛亮为了联吴抗操的大业，过江东“舌战群儒\"这一段，真的是凭三寸不烂之舌，一个说得江东这么多人，哑口无言，总的这本书可看的情节太多了，我们一个宿舍了，吹的时间多得很。到吃晚饭时间了，吃了饭，接着吹。”
连续上了几天的班，山阳不感到累，相反越干越起劲了，全组的人对这个新来的程山阳都\"刮目相看\"了\"值班队长，跟书记队长都说：“这个小伙子可以，好好培养，今后还是个可以造就的人才。”
“我同他一个宿舍，摆谈交流时候要比你们多一些，小伙子思维，看问题有很多独到之处，口才也不错，听说他在五，七煤矿都是搞的管理，到我们这里又要看到发挥如何？到时再说。”
李书记说道：“那天我碰到矿团委文书记，也向他提谈到程山阳入团的问题，他说很快就会批下来。”
\"就这个问题，我在想既然都是五，七煤矿的矿级管理人员了，连团员都不是，书记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别人的事，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我们干好自己的事就是。”
很快一个月时间到了，王文光通知程山阳到办公室去一趟，到了办公室，王文光告诉程山阳，他的入团申请批下来了，团员没预备期，今后队团支部有活动会通知，你接到通知参加就是，你的入团申请，这么快批下来，与李书记的关注分不开的。
矿上一年一度的“职代会\"召开了，会后李书记，杨队长也将会议精神带回来了，矿上根据上级精神，下达的亏损指标在逐年递减，要求基层单位控制好成本，努力增加产量。
一次井下工作时，因工作了一段时间，设备出了故障，无法继续生产，只得待机电科组织人员抢修好，才能继续生产，全组人员只得出班，当时组长黄德术宣布，全组人员均按十分计酬，这时程山阳站出来大声反对，你这种处理不合理，必须改过，按实际当时计量工计的是多少就多少。
出班了，程山阳将此事反映给了杨队长。
程山阳将当时情况，说出了他的看法与意见。他说：“现在全组人员，上班时都拖踏不积极，当天按出故障时，计量工计的量，他们小组实际应得报酬应是九分了，而进班拖踏的人员按计量工计的量才一分，按黄组长的说法，我们小组也得了一分的优惠，这合理吗？得九分，与得一分公平吗？每个全组有结余再分配，其实这个结余再分配是大家劳动的成果，你黄组长这样乱支配，到月底就没有了结余了。我认为要合理按实际分计酬，还有就是按十分，我们小组就是十九分，他们就十一分，这样才能说服人。”
这时杨队长说道：“贺队长！你在现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吗？你说一下你的看法和意见。”
“程山阳说的没错，当时情况如他所说一致的，当时黄德术这种处理法是欠考虑，正如程山阳所说，现在全组进班都妥妥得很了，要我说意见，我支持程山阳的意见。”
“黄组长！听听你的意见。”
“要听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按我说的办，而且以往都是这样处理的，来了个程山阳就变了，就变成不合理了，你们队长书记要我干，就依我的，不依我的，我就不干了，等他干。”
\"根据现在的情况，明天早班调班时，我们发扬一下民主，将两种办法公布一下，少数服从多数。”
第二天，早班调班会上，杨队长将两种分配方法一宣布，明显支持程山阳占多数，少数进班拖踏的人支持黄德术，但声音太小，没有底气。这个结果是黄德术没意料到的，他马上站起来，表示，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的处理办法要不得，我这个组长不干了。
这个情况杨队长有意料的，昨天己同李书记商量好了，应对措施。他说道：“黄组长不愿干了，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来，黄德术调采煤五组任工人，现在二组有人主动承担组长的人站出担起责任。”
这时就哑了场了，过了几分钟后没人开腔，程山阳站出来说话了：“各位老师，弟兄，黄组长，不是我把他推下台的，刚才杨队长说了，我们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走，我现领着大家一起干，如今后，有做的不对的，尽管给我提出来，我会照大家合理意见去办。今天的工作各就各位，昨机器出了故障，现处理好，昨天晚班打煤炮打了补充炮的。下午我在现场会通知，相关人员到队办公室开个商量的会。”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到了一九七九年的年初，程山阳痊愈出院了，己休息了一月，他也就再没有去五，七煤矿说上班的事了。铁定了心，想尽千方百计，要参加主办矿的正式工作，他找到了以前父亲的好友，一位姓陈的伯伯，这位姓陈的伯伯知道了程山阳的情况后，把主办矿的党委书记，矿长找了个遍，终于在上半年补员招工名额中，为山阳谋求到一个名额，经体检政审合格后，山阳成了一名全民所有制的职工，分配到采煤一队当了采煤队工人。
报到当天，来到队办公室，见了队长杨学江，书记李文海，分到采煤二组，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
队长杨学江询问一些简单情况后，通知程山阳第二天上早班，在各单位领好上班的工装，安全帽，矿灯牌，更衣柜钥匙，指定好上班前调班室，在总务科领宿舍钥匙，买好歺票，什么办好己到中午时分，刚好分的宿舍与杨学江队长一起，
到宿舍开门，正好队长杨学江也回到宿舍，这时才问到：“小伙子！你父亲是谁？家住哪里！家里有些什么人？没参加工作前从事过什么职业？小伙子，我不是查户口的，我们现在一个宿舍，抛开队长这个身份，我们是舍友了，你说对吗？
山阳一一做了回答。
“哦！你父亲程贵昌，我们一起工作过，脾气刚得很，参加过抗美援朝，是个机枪射手，爱看古书，我俩个一起吹\"三国演义\"一吹就是大半天。”
“何队长！不瞒你说，我也看小说，尤其是看\"三国演义\"，有时间同你好好吹吹，今天没时间了，走吃饭都有点晚点了。”
\"好吗！走一起吃饭去！下午到办公室，李书记他要问一些你的情况，这一次分了俩个新工人到一队，一个是你，还有一个李金海在五组，他的家是矿区的，所以不用分宿舍。”
吃了饭后，杨队长有午休习惯，到二点钟时，他叫到程山阳一起到队办公室，这时李书记已到了，坐下后，他问道：“小程！你五六年的，今年二十三岁，早前是干的什么工作，这个年龄入团没？”。
“李书记！我早先是五，七煤矿的，写过入团申请书，补充入团申请都写过几份，但始终没有回音，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们隔壁的公务员王文光，是我们队的团支书，我去叫过来问问，看是什么原因，如你有这方面的愿望可以向王书记说。”
李书记起身把王文光叫了过来，他是本队的工资员，同时也是团支部书记。
王文光过来后。李书记对他说道：“小王！这位程山阳是今天才从工资科分配来的新工人，他分在二组，还有一位李金海分在五组，调工单你已经收到了，现在程山阳有个问题，他说入团申请书交了几年，哦，搞忘了他原是五，七煤矿的，也属矿团委管的吧，补充申请也交了几份，一直不见回音，明天你抽时间到矿团委了解一下什么原因，如不然把他的关系转过来。”
“知道了！我明天去查一下，第一次听说补充申请了交了几份不见回音的事，程山阳你放心，很快就会得到答复的。”
“小程！没事了，听说你和杨队长一个宿舍，你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同他联系，你去忙你的事，叫你来办公室主要就是问你这些事。”
次日早班，山阳早早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饭，赶到井口调班室，与值班队长贺长文，组长黄德术见面后，黄组长将程山阳，分在罗庭才，历德云，郭祖明一个小组，调好班入井来到工作面，这是炮采工作面，程山阳在五，七煤矿接触的是手采，一下接触到炮采，简直是轻车熟路，干起来如虎添翼，同组的三个人都惊了，哪见过进矿的新工人这么强，这时都己开始先完成定额就先出班的规矩了，这时程山阳所在小组任务完成得最好，也达到了最先出班，出班后得到通知，王文光团支部书记叫他到办公室，程山阳内心在想，今天干第一班活，不会犯了什么错误吧？
等他到了办公室，俩个书记己在等候他了。团支部书记王文光先说话：“程山阳！几句话的事，你的入团申请书等等，都被基层团支部扣下了，团委根本就没收到过你的入团申请书，更不说你的补充申请了，李书记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凉办！知道这回事就是了，此事一旦捅出去，五，七煤矿团支部书记吃不了捱着走，我们给他留条后路，小程就当在采煤一队第一次写入团志愿书一样，马上到隔壁王书记办公室写好，王书记及时给你交上去。写好后去吃饭，干头一班活，肯定很累早点休息。”
程山阳很快写好入团申请书，心情一下就放松了，这才晓得为啥在五，七煤矿入个团这样难。吃了中午饭己是三点过，休息了一会，这才到干妈家去报告参加工作的喜讯。
到了干妈家，几个妹妹看到大哥来了都非常高兴，直喊大哥非常亲热，外婆在厨房正在做晚饭，说道：“这么久没来，你宝宝还以为得罪你了。”
“我宝宝对我这么好，哪有得罪我的说法，她对我这么好，我没有一点回报过她，要说也是我对不起她，我这么久没来，是有一点原因的。”
说着说着，干妈就回来了，看到山阳来了，内心还是满高兴的，但嘴上还是说道：“你的伤好了，出了院干什么去了，为啥一直都见不着你，你干爹还以为走丢了，今天来又有什么事？”。
“我出院后，就一直没露面，原因是担心五，七煤矿又找我转去上班。”
“转去上班又有啥子不好？还不是叫你去当官，又不是叫你当老百姓。”
“保保！我在住院的时候就跟你们说过，在五，七煤矿上班相了这么多次亲，都没谈成，就是嫌五，七煤矿是临时工，其实每次介绍人都说了，是矿长，但女方都不认账。保保！外婆！现在好了，我现在是主办矿的正式工人了，今天已经上班了，所以，我头一个向您们报告这个好消息。”
\"好消息！报告了，该吃饭了。”
\"外婆！我三点过才吃了饭，现在还没饿，我把好消息说了，我要走了，我还有事要去办好。我下次来了再吃饭。”
“他有事，不留他，你记住忙空了要来，不然你几妹妹光是问，大哥还不来。”
“知道了！我会来的。”
山阳从干妈家出来，赶忙回到宿舍他与杨队长有个约定，要摆谈一些事情。
他回到宿舍，杨队长就问他：“今天下午在办公室听到李书记在谈你在五，七煤矿入团的问题，你们的党支部书记都不过问，说你还是副矿长，副矿长连团员都不是，没引起书记注意是说不过去的。”
“当时工作太紧，没搞赢，过后还是问过我的，我也把情况如实汇报了，据说他去找团支部书记，团支部书记回答他，团支委通不过，实际上我的入团申请书根本就没讨论过，更不要说上报矿团委了，现在好了，李书记在亲自过问了。
“是这样的，应该矿团委很快就会有答复了。你今天上第一天班，感觉如何？
“挺好的！五，七煤矿与我们现在开采的煤层，基本相近，甚至不更薄一些，我们是炮采，我感到很适应。”
“这就好！你看“三国演义\"是多大岁数看的？
“我看的时候，才十一二岁，那时我们住家隔壁有个娃娃朋友，他比我大几岁，他也爱看书，所以没事就在一起，我那时看的是繁体字，是竖着写的字，但是还是能看得进，看书不可能自己骗自己，你看不进，拿着书假看起什么作用，我当时看书，可以说是到了“废寝忘食\"，家里没电灯，把煤油灯放在蚊帐里看，现在回想起都后怕，万一发生火灾怎么办？”。
“我对“三国演义\"感兴趣，主要还是听书场的说书听来的多，没想到后来同你父亲一起，又吹到一起了，真是一种巧合，现在又与你在一个宿舍，你对“三国演义\"哪一段更感兴趣？”。
“要说感兴趣多一点，还是诸葛亮为了联吴抗操的大业，过江东“舌战群儒\"这一段，真的是凭三寸不烂之舌，一个说得江东这么多人，哑口无言，总的这本书可看的情节太多了，我们一个宿舍了，吹的时间多得很。到吃晚饭时间了，吃了饭，接着吹。”
连续上了几天的班，山阳不感到累，相反越干越起劲了，全组的人对这个新来的程山阳都\"刮目相看\"了\"值班队长，跟书记队长都说：“这个小伙子可以，好好培养，今后还是个可以造就的人才。”
“我同他一个宿舍，摆谈交流时候要比你们多一些，小伙子思维，看问题有很多独到之处，口才也不错，听说他在五，七煤矿都是搞的管理，到我们这里又要看到发挥如何？到时再说。”
李书记说道：“那天我碰到矿团委文书记，也向他提谈到程山阳入团的问题，他说很快就会批下来。”
\"就这个问题，我在想既然都是五，七煤矿的矿级管理人员了，连团员都不是，书记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别人的事，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我们干好自己的事就是。”
很快一个月时间到了，王文光通知程山阳到办公室去一趟，到了办公室，王文光告诉程山阳，他的入团申请批下来了，团员没预备期，今后队团支部有活动会通知，你接到通知参加就是，你的入团申请，这么快批下来，与李书记的关注分不开的。
矿上一年一度的“职代会\"召开了，会后李书记，杨队长也将会议精神带回来了，矿上根据上级精神，下达的亏损指标在逐年递减，要求基层单位控制好成本，努力增加产量。
一次井下工作时，因工作了一段时间，设备出了故障，无法继续生产，只得待机电科组织人员抢修好，才能继续生产，全组人员只得出班，当时组长黄德术宣布，全组人员均按十分计酬，这时程山阳站出来大声反对，你这种处理不合理，必须改过，按实际当时计量工计的是多少就多少。
出班了，程山阳将此事反映给了杨队长。
程山阳将当时情况，说出了他的看法与意见。他说：“现在全组人员，上班时都拖踏不积极，当天按出故障时，计量工计的量，他们小组实际应得报酬应是九分了，而进班拖踏的人员按计量工计的量才一分，按黄组长的说法，我们小组也得了一分的优惠，这合理吗？得九分，与得一分公平吗？每个全组有结余再分配，其实这个结余再分配是大家劳动的成果，你黄组长这样乱支配，到月底就没有了结余了。我认为要合理按实际分计酬，还有就是按十分，我们小组就是十九分，他们就十一分，这样才能说服人。”
这时杨队长说道：“贺队长！你在现场，当时情况是这样的吗？你说一下你的看法和意见。”
“程山阳说的没错，当时情况如他所说一致的，当时黄德术这种处理法是欠考虑，正如程山阳所说，现在全组进班都妥妥得很了，要我说意见，我支持程山阳的意见。”
“黄组长！听听你的意见。”
“要听我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按我说的办，而且以往都是这样处理的，来了个程山阳就变了，就变成不合理了，你们队长书记要我干，就依我的，不依我的，我就不干了，等他干。”
\"根据现在的情况，明天早班调班时，我们发扬一下民主，将两种办法公布一下，少数服从多数。”
第二天，早班调班会上，杨队长将两种分配方法一宣布，明显支持程山阳占多数，少数进班拖踏的人支持黄德术，但声音太小，没有底气。这个结果是黄德术没意料到的，他马上站起来，表示，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的处理办法要不得，我这个组长不干了。
这个情况杨队长有意料的，昨天己同李书记商量好了，应对措施。他说道：“黄组长不愿干了，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来，黄德术调采煤五组任工人，现在二组有人主动承担组长的人站出担起责任。”
这时就哑了场了，过了几分钟后没人开腔，程山阳站出来说话了：“各位老师，弟兄，黄组长，不是我把他推下台的，刚才杨队长说了，我们二组的工作还得干起走，我现领着大家一起干，如今后，有做的不对的，尽管给我提出来，我会照大家合理意见去办。今天的工作各就各位，昨机器出了故障，现处理好，昨天晚班打煤炮打了补充炮的。下午我在现场会通知，相关人员到队办公室开个商量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