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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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祎说话的口气里带着一种恳求，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我忙说：“这……这不合公司的规矩……”杨祎笑笑说道：“至少在公司以外的地方，你不要一口一个‘杨总’的叫我，叫我的名字好吗？”看着他眼睛的那一抹柔和的亮光，我竟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道：“好吧，杨总……哦，不对，杨祎。”要求下属、女下属直呼自己的名字，这种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老套情节背后往往是一种暧昧。
这次‘工作餐’以后，杨祎以各种工作上的名义带着我出席各种场合的机率越来越大，我们之间的关系在公司的流言绯语中似乎越来越微妙。
周末的清晨，当我像往常一样，跑步回来的时候，发现，杨祎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一见到我，打开车门下车迎了上来，极其自然的递了一块毛巾给我，柔和的毛巾里透着一股肥皂的清香味，我擦了擦汗，问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杨祎笑道：“中午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因为是世交，特别慎重些，想请你帮我挑件礼服去赴宴！”
这个理由是不是太明显了？我心里好笑，却又不想拒绝他，笑道：“这算不算加班呢？”杨祎笑道：“当然！”我将毛巾递还给他，往楼上跑去，一面大声说道：“稍等我一下，我换了衣服就下来……”
冲上楼，迅速冲了凉，换了衣服，就下楼向杨祎走去。杨祎看到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手表，笑道：“这个速度真是惊人，我以为至少四十分钟！”一面说，一面为我打开车门，等我进车坐下。
杨祎开车带着我先到了一家港式早茶的餐厅，不急不慢的吃了早点，才又开车载着我到了一家服装专卖店。这是家档次非常高的服装专卖店。原来他早就在这里定做了几套礼服，今天只是来选一套，做了今天宴会的礼服。我在店员的热情服务下帮他选了套暗条纹的灰色礼服，然后帮他配了条粉色的领带，并把衬衣也选好，让他换上。
等他换好出来，已经和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同，柔和的灰色越发显得他英俊得让人不可逼视了。他看着我笑道：
“若兰，我果然没信错人，你的眼光还真是一流！”
“哪里，这里的东西这么贵，哪有不好的。”
“来吧，你也来试一套，这样我们才搭配啊！”
“不用了……我又不去参加什么宴会，用不着的……杨祎……！”
“来吧！”杨祎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把我从沙发上拖过来，一个趔趄，我差点跌入杨祎的怀里。没来由的我的脸红了，赶忙跟店员进了换衣间。
看到店员直接拿进来的一套礼服，我这才知道原来杨祎早就帮我定做了一套礼物，今天是故意找帮他选衣服的借口，实为让我来试衣服的。我不得不把长发挽了起来，换上礼服。看着合身的礼服，心里纳闷，杨祎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呢。不过，礼服还真的很合身呢。当我重新站在杨祎眼前的时候，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更加清澈明亮了。我不禁向镜中的自己仔细打量起来。
此时的我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小礼服，柔和的质地带出韵味的光泽，粉色的蕾丝衬着我洁白的肩，而且没想到的是，杨祎帮我定的这件礼服意外地与我帮他选的礼服和领带非常般配。就像是故意选的情侣装一样。“杨祎，这样不太合适吧？”我正有些犹豫，杨祎却转着圈看了看我笑道：“不，很好，这才是你本来的美丽！”杨祎走过来，围着我看了一圈，然后对着我说：“就这样，我们走吧！”说完杨祎拉着我的手出了门。
当我们到达晚会场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俩的身上，而我的目光则聚焦在了席间董事长的身上。我不禁悄悄对杨祎说：“杨祎，你刚才没有说董事长和夫人也会来！”杨祎握住我的手臂向董事长坐的那桌慢慢走过去，带着一种调皮的笑容轻声在耳边说道：“我跟你说过啦，只是你没注意……”我嗔道：“什么时候说过，你……”杨祎打断了我的话，轻笑了笑：“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这个结婚的朋友是世交，所以特别慎重吗？”
看着我犹自疑惑的表情，杨祎接着说道：“世交，既然是世交，自然是‘世世辈辈’都有交往才叫世交，对吧？呵呵，所以你应该想得到我爸妈会出席吧！”
“你……”听到这儿，我恨不得突然来个遁形大法，消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才好。但事实在，我却在杨祎的‘牵’引下，来到董事长夫妇身边，最后向他们点头，轻声叫道：“董事长，董事长夫人，您们好！”
我有些微微发抖的手被杨祎紧紧抓住，只得陪笑着。刚从阵上撤下来，突然被一阵从不远处投来的一股凉意吸引，不由得回过头一看，一看，发现这阵冰凉的眼光竟是从林祖彦的眼睛里发出的。此时的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头发有些桀骜不逊的凌乱，身旁的那位同样身着黑色吊带礼服的女人，好像是某位电影明星，精致的五官一丝不苟。此时也正挽着林祖彦的胳膊，含蓄的对着记者的闪光灯微笑着。
我礼节性的对着林祖彦点了一下头，谁知道他竟然毫无礼貌的回过头去。我不是特别惊讶，这似乎是林祖彦的一贯作风，骄傲和无礼也许是他们这类人的特权和特质吧。我回过头，发现杨祎正专注的看着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我把头撇开，佯怒道：“在想刚才你算计我的那档子事儿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作的！”杨祎轻笑了笑，一面说着，一面拥了一我的肩入了席，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若兰，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闻言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杨祎早已把若兰、若兰的叫的很顺口了，而我居然很受用的到现在才发觉，不由得只好点头答应。用过餐以后，宾馆安排了一个室外的舞会，一些亲朋好友都留了下来，一是为新人们庆贺，二是相互间也有个聚集的时间。新郎主动过来，要把杨祎和我介绍给他的好友林祖彦。杨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也许碍于新郎的颜面，并没说什么，和颜悦色的带着我，一起向林祖彦走了过去。
一番正式的介绍过后，我也只得跟林祖彦打了招呼。林祖彦对我点了一下头，算是听见了。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今天林祖彦看我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斥着一股让人透心惊的寒意。我思量了一下，觉得最近，除了一次在餐厅被他从洪老板身边把我救走那次，和上次配合他演了一出闹剧以外，在连面都没与他碰过，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呀。不过，看他那副没好脸色的样子，我也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懂的样子，看着他、新郎、杨祎三个人寒喧起来。我也只好和他身旁的这位女明星闲谈了两句。
不久，杨祎被他父亲叫了过去，估计是要介绍什么长辈给认识，我不方便一同前行，于是只能呆在原处等他。这时候刚好有几名娱记凑了过来，对林祖彦身边的这位美女又是拍照又是采访的，我赶紧往一旁闪开，刚想喘口气，我一回头，看见林祖彦站在我的身后，他站的很近，以至于我一转身，和他的脸相隔竟不到十厘米的距离，这不由得吓了我一跳，心里奇怪本应在那位女明星身边的林祖彦却怎么会跟在我身后不期而至？
一时间突然站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我完全没料到他站在我身后这么近的地方，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酒意。心里想到，怎么说他都是我们俱乐部的高级会员，理应由我先开口来打破这种僵局：“林董，你的女朋友真漂亮！”我笑着看向他。
“她不是我女朋友！”林祖彦似乎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此刻正在一群记者中跟他招手的女人，立即回过头来看着我。我陪笑道：“哦？但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意你！”林祖彦有没好气的打断我的话：“是吗，用你们的话说，你是不是也看得出来她在意的是我的身分地位和金钱呢？”林祖彦说这句的时候语气怪怪的，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这个……这个我倒没看出来……。”
正说着话，林祖彦突然侧下头来，在距离我的脸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很认真地往我脸颊上看着什么。我的脸没来由的突然‘腾’地一下红了，忙侧开脸退开两步，一面用手背在脸上擦试，一面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脏了吗？”刚退开一步，林祖彦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再继续退开，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语自语地说道：“嗯……就是这个味道，这是什么……？”我突然想道，林祖彦不会是在看我的脸在次被他的前任女友掌掴后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想到这儿，我试图挣脱林祖彦的控制：“什么味道？什么……林董……”
话未说完，突然林祖彦毫无痕迹地又松开了我，我正诧异的当口，杨祎已经转到了回来，看到我和林祖彦面对面站着，眼睛闪过了一丝不安。但仍然过来拥住我的肩。转身对林祖彦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若兰，跟我来，新娘想见见你！”说完自行拥着我向外走去。当我有些不自觉地回过头看向林祖彦的时候，林祖彦有些疑惑的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的背影，突然出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呃……”我被林祖彦这毫无头绪的突然一问，问得有些不明所以。还来不及回答他，杨祎已经拥着我的肩向新娘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冲了凉，拿出毛巾擦着湿发，突然想到今天林祖彦那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心中奇怪，将头发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啊，我天天都有洗头，用的是最普通的国产蜂花洗发液，不会有什么怪味吧……想着想着，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天在餐厅配合林祖彦上演那出闹剧的时候，他好像在我的发间‘闻’了‘闻’，今天似乎也有相同的一幕出现，想到这儿，我把鼻子凑近了头发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奇怪的味道后，才安心睡觉了。
杨祎说话的口气里带着一种恳求，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我忙说：“这……这不合公司的规矩……”杨祎笑笑说道：“至少在公司以外的地方，你不要一口一个‘杨总’的叫我，叫我的名字好吗？”看着他眼睛的那一抹柔和的亮光，我竟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道：“好吧，杨总……哦，不对，杨祎。”要求下属、女下属直呼自己的名字，这种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老套情节背后往往是一种暧昧。
这次‘工作餐’以后，杨祎以各种工作上的名义带着我出席各种场合的机率越来越大，我们之间的关系在公司的流言绯语中似乎越来越微妙。
周末的清晨，当我像往常一样，跑步回来的时候，发现，杨祎的车已经等在楼下，一见到我，打开车门下车迎了上来，极其自然的递了一块毛巾给我，柔和的毛巾里透着一股肥皂的清香味，我擦了擦汗，问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吗？”杨祎笑道：“中午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因为是世交，特别慎重些，想请你帮我挑件礼服去赴宴！”
这个理由是不是太明显了？我心里好笑，却又不想拒绝他，笑道：“这算不算加班呢？”杨祎笑道：“当然！”我将毛巾递还给他，往楼上跑去，一面大声说道：“稍等我一下，我换了衣服就下来……”
冲上楼，迅速冲了凉，换了衣服，就下楼向杨祎走去。杨祎看到我，有些惊讶的看了看手表，笑道：“这个速度真是惊人，我以为至少四十分钟！”一面说，一面为我打开车门，等我进车坐下。
杨祎开车带着我先到了一家港式早茶的餐厅，不急不慢的吃了早点，才又开车载着我到了一家服装专卖店。这是家档次非常高的服装专卖店。原来他早就在这里定做了几套礼服，今天只是来选一套，做了今天宴会的礼服。我在店员的热情服务下帮他选了套暗条纹的灰色礼服，然后帮他配了条粉色的领带，并把衬衣也选好，让他换上。
等他换好出来，已经和平日里的他完全不同，柔和的灰色越发显得他英俊得让人不可逼视了。他看着我笑道：
“若兰，我果然没信错人，你的眼光还真是一流！”
“哪里，这里的东西这么贵，哪有不好的。”
“来吧，你也来试一套，这样我们才搭配啊！”
“不用了……我又不去参加什么宴会，用不着的……杨祎……！”
“来吧！”杨祎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把我从沙发上拖过来，一个趔趄，我差点跌入杨祎的怀里。没来由的我的脸红了，赶忙跟店员进了换衣间。
看到店员直接拿进来的一套礼服，我这才知道原来杨祎早就帮我定做了一套礼物，今天是故意找帮他选衣服的借口，实为让我来试衣服的。我不得不把长发挽了起来，换上礼服。看着合身的礼服，心里纳闷，杨祎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呢。不过，礼服还真的很合身呢。当我重新站在杨祎眼前的时候，他那双清澈的眼睛一瞬间变得更加清澈明亮了。我不禁向镜中的自己仔细打量起来。
此时的我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小礼服，柔和的质地带出韵味的光泽，粉色的蕾丝衬着我洁白的肩，而且没想到的是，杨祎帮我定的这件礼服意外地与我帮他选的礼服和领带非常般配。就像是故意选的情侣装一样。“杨祎，这样不太合适吧？”我正有些犹豫，杨祎却转着圈看了看我笑道：“不，很好，这才是你本来的美丽！”杨祎走过来，围着我看了一圈，然后对着我说：“就这样，我们走吧！”说完杨祎拉着我的手出了门。
当我们到达晚会场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们俩的身上，而我的目光则聚焦在了席间董事长的身上。我不禁悄悄对杨祎说：“杨祎，你刚才没有说董事长和夫人也会来！”杨祎握住我的手臂向董事长坐的那桌慢慢走过去，带着一种调皮的笑容轻声在耳边说道：“我跟你说过啦，只是你没注意……”我嗔道：“什么时候说过，你……”杨祎打断了我的话，轻笑了笑：“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这个结婚的朋友是世交，所以特别慎重吗？”
看着我犹自疑惑的表情，杨祎接着说道：“世交，既然是世交，自然是‘世世辈辈’都有交往才叫世交，对吧？呵呵，所以你应该想得到我爸妈会出席吧！”
“你……”听到这儿，我恨不得突然来个遁形大法，消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才好。但事实在，我却在杨祎的‘牵’引下，来到董事长夫妇身边，最后向他们点头，轻声叫道：“董事长，董事长夫人，您们好！”
我有些微微发抖的手被杨祎紧紧抓住，只得陪笑着。刚从阵上撤下来，突然被一阵从不远处投来的一股凉意吸引，不由得回过头一看，一看，发现这阵冰凉的眼光竟是从林祖彦的眼睛里发出的。此时的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头发有些桀骜不逊的凌乱，身旁的那位同样身着黑色吊带礼服的女人，好像是某位电影明星，精致的五官一丝不苟。此时也正挽着林祖彦的胳膊，含蓄的对着记者的闪光灯微笑着。
我礼节性的对着林祖彦点了一下头，谁知道他竟然毫无礼貌的回过头去。我不是特别惊讶，这似乎是林祖彦的一贯作风，骄傲和无礼也许是他们这类人的特权和特质吧。我回过头，发现杨祎正专注的看着我。“看什么呢，这么出神！”我把头撇开，佯怒道：“在想刚才你算计我的那档子事儿呢，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这么作的！”杨祎轻笑了笑，一面说着，一面拥了一我的肩入了席，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若兰，我就是故意的，怎样？”
闻言我突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杨祎早已把若兰、若兰的叫的很顺口了，而我居然很受用的到现在才发觉，不由得只好点头答应。用过餐以后，宾馆安排了一个室外的舞会，一些亲朋好友都留了下来，一是为新人们庆贺，二是相互间也有个聚集的时间。新郎主动过来，要把杨祎和我介绍给他的好友林祖彦。杨祎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也许碍于新郎的颜面，并没说什么，和颜悦色的带着我，一起向林祖彦走了过去。
一番正式的介绍过后，我也只得跟林祖彦打了招呼。林祖彦对我点了一下头，算是听见了。但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今天林祖彦看我的时候，目光总是充斥着一股让人透心惊的寒意。我思量了一下，觉得最近，除了一次在餐厅被他从洪老板身边把我救走那次，和上次配合他演了一出闹剧以外，在连面都没与他碰过，应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呀。不过，看他那副没好脸色的样子，我也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懂的样子，看着他、新郎、杨祎三个人寒喧起来。我也只好和他身旁的这位女明星闲谈了两句。
不久，杨祎被他父亲叫了过去，估计是要介绍什么长辈给认识，我不方便一同前行，于是只能呆在原处等他。这时候刚好有几名娱记凑了过来，对林祖彦身边的这位美女又是拍照又是采访的，我赶紧往一旁闪开，刚想喘口气，我一回头，看见林祖彦站在我的身后，他站的很近，以至于我一转身，和他的脸相隔竟不到十厘米的距离，这不由得吓了我一跳，心里奇怪本应在那位女明星身边的林祖彦却怎么会跟在我身后不期而至？
一时间突然站在一起的两个人都没说话，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我完全没料到他站在我身后这么近的地方，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酒意。心里想到，怎么说他都是我们俱乐部的高级会员，理应由我先开口来打破这种僵局：“林董，你的女朋友真漂亮！”我笑着看向他。
“她不是我女朋友！”林祖彦似乎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此刻正在一群记者中跟他招手的女人，立即回过头来看着我。我陪笑道：“哦？但我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在意你！”林祖彦有没好气的打断我的话：“是吗，用你们的话说，你是不是也看得出来她在意的是我的身分地位和金钱呢？”林祖彦说这句的时候语气怪怪的，让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了：“这个……这个我倒没看出来……。”
正说着话，林祖彦突然侧下头来，在距离我的脸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很认真地往我脸颊上看着什么。我的脸没来由的突然‘腾’地一下红了，忙侧开脸退开两步，一面用手背在脸上擦试，一面疑惑地问道：“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脏了吗？”刚退开一步，林祖彦却突然抓住我的胳膊，不让我再继续退开，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语自语地说道：“嗯……就是这个味道，这是什么……？”我突然想道，林祖彦不会是在看我的脸在次被他的前任女友掌掴后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吧……想到这儿，我试图挣脱林祖彦的控制：“什么味道？什么……林董……”
话未说完，突然林祖彦毫无痕迹地又松开了我，我正诧异的当口，杨祎已经转到了回来，看到我和林祖彦面对面站着，眼睛闪过了一丝不安。但仍然过来拥住我的肩。转身对林祖彦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对我说道：“若兰，跟我来，新娘想见见你！”说完自行拥着我向外走去。当我有些不自觉地回过头看向林祖彦的时候，林祖彦有些疑惑的微眯着眼睛看着我的背影，突然出声问道：“你用的是什么洗发水？”
“呃……”我被林祖彦这毫无头绪的突然一问，问得有些不明所以。还来不及回答他，杨祎已经拥着我的肩向新娘走了过去。
回到家里冲了凉，拿出毛巾擦着湿发，突然想到今天林祖彦那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心中奇怪，将头发放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什么味道啊，我天天都有洗头，用的是最普通的国产蜂花洗发液，不会有什么怪味吧……想着想着，眼前突然浮现出那天在餐厅配合林祖彦上演那出闹剧的时候，他好像在我的发间‘闻’了‘闻’，今天似乎也有相同的一幕出现，想到这儿，我把鼻子凑近了头发仔细闻了闻，确定没有奇怪的味道后，才安心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