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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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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沐从她的腿间抬头看到她满脸的欲求不满,粉嫩嫩娇滴滴“要么?”“要啦”稣到骨子里的软软娇叱,让韩沐的后背一紧,一阵激越窜了出来,腿间的硕大立时又硬了几分。

    “你现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我喜欢死了,乖,答应我别洗掉!哥就满足你!”“人家要洗澡,要洗!”反抗声刚抬出了一点点,邪恶的手指就在她的水穴中进进出出,誓把要挟进行到底。

    她越是喊着要洗澡,他就越邪恶一些,横扫她所有的敏感点,却都是点到就收。下体的空虚开始叫嚣,越来越多的水液偏就找不到可以裹附的火热肉棒。“快,快进来!”

    “答应了?”坏人的手指又扫动扫动滑到不行的肉壁,刮刮,杵杵,杵杵,刮刮小身子一颤“答应,答应,哥人家,啊──”韩沐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只一听到“答应”俩字,他扶了涨的发痛的硕大阳刚狠狠的塞进了她温暖火热的蜜穴中。

    腰臀有力的摆动起来,让自己的肉棒尽可能的摩擦着紧致的肉壁和褶皱。肉体的拍击声,过多的爱液被挤出来的噗呲声,润儿被撞的哼哼和娇喘,还有韩沐的越来越粗的低叹呻吟,不久就交织在一起,起伏再起伏粗大的巨龙回到家一样,找到了一处最喜欢的空间。

    那里炙热、湿滑、紧致而且激动起来还会有节奏的收缩!细长的窄径可以完全裹住昂龙的周身,紧密贴伏。当湿滑的肉壁突然抽力狠命锁住昂龙的时候,那硕大的阳刚也会愤然勃起,顶着她的绞力向着她守护的花宫突进。

    乍然失守,濒临高潮的润儿,无所发力,从花穴到两片贝唇全部酸麻分开的大腿颤着蜷缩,可爱的十个小脚趾都密密的拢在一起,崩的好紧。随后接踵而来过深的探索甚至带痛了她,两只手抓着韩沐的肩膀一个劲儿的又掐又扣!“慢慢点,会坏掉──啊──”

    “宝贝你太甜了,我慢不下来!我要你!”在韩沐仅存的意识里,这女孩儿属于他,全身上下都属于。越是贴近她身体里更深的地方,他的满足就越盛。

    分身冲撞在她的身体里,将两个人紧密相连。润儿的抽搐越来越明显,眉毛皱的都快变成人字,红唇也微微张开,小舌含在其中。

    韩沐看到软软的唇舌,拉过她的小脑袋就拼命含住她嘴,啃咬她的双唇,吸吮她的舌,身下猛然加速一阵乱撞狂顶润儿的腰登时支了起来,从胸到小腹都贴在韩沐的身上,一下一下一下的抽动痉挛韩沐被秘境中的疯狂压挤逼疯了,用力两个深杵,立刻撤出润儿的身体,刚接触到空气,抑

    制不住的白液飞喷而出,落在了润儿的小腹和胸部上,有一些甚至喷到她的脸上。脸皮和胸腹一烫,润儿反射的去摸,丝滑的白灼液体,沾了一指。她哀怨的看着韩沐“我一定要洗!”

    韩沐骑坐到她的腰挎上,一手按住她的一只乳房,一手就着那液体在她身上滑动“我一定不许你洗!”很认真的涂抹了润儿的胸腹,他捧住她的脸“不许出门,不许叫人,老老实实就这么躺在这儿。”

    “我要是不呐?”她想想都觉得忍受不了。“过了年,我就把你扔在家里,自己去泡温泉。对了,还可以叫几个青楼的姑娘唱唱曲子,对对诗!”韩沐从她身上下来,径自开始穿衣服,也不看她。

    “你敢!”润儿也急了,呼啦坐起来,才不管是不是赤身裸体,窜到他眼前,瞪着眼盯着他,小嘴巴比刚才撅的高的多。看见润儿一脸的醋样儿,韩沐那个美啊可是脸上还是挂着满不在乎的表情“你看我敢不敢?”

    火烧的不够旺,他就再加把柴!谁知润儿鼻头一红“我讨厌你!”说着,跺着脚,躺回了美人塌上。那天晚上,润儿真的没洗成澡,其实也不用洗,因为一整宿,韩沐都把圈在臂弯中,舔弄着折腾着,一直到天明。

    就像润儿这样,仅仅在床底情事中被欺负到郁闷,或者在琐碎小事上担心来担心去的人,他们只是为小事烦恼着而已。越是被小事烦恼着,不就证明其实他们是真正活在幸福之中的人嘛

    北洲的热泉非是由地下向上涌,而是由山石之间喷出,地势逐渐平缓,所以这些热流形成了小小的瀑布,遍布于山峦各处。常有富庶人家请了风水先生探得地灵之处,依山购地置宅,再傍着一小块热泉瀑布,享受人间绝美景色。

    韩沐带着润儿踏进自家别馆后没超过一个时辰,就把小丫头赤裸裸的浸在齐腰的水塘中,上身淋在瀑布下。不仅如此,他还霸道的抱起美人调戏欺凌,巨大的欲望也很快顶进滑烫的蜜穴里穿梭撞击。

    很快,润儿就在热水当头和全身的烫慰下娇颤连连。直到夜晚韩沐拖她去夜集的时候,她的脸还红红的,韵色不曾退却。

    夜集天天有,但是也只有适逢初一十五时,才会有民间艺人出来搭台卖艺,唱戏喝曲,敲锣打鼓好不热闹。韩沐牵着润儿的手,穿行在人群中,不时也会花上几锭银子买个乐呵。

    润儿认真的沉迷在一个又一个的赏玩,胭脂,灯笼的店面摊铺前流连忘返,看杂耍卖艺,进戏楼隔泉听戏。夜空有爆竹升空时,两人都会驻足不前,举目凝视。火光映衬下,两张有些相似的脸儿都是灿烂无比。

    也正是这一闪神的功夫,韩沐突然觉得后脊梁一阵灼烫。他回身张望,不见有任何熟人,也不见有生人瞪视。这感觉到底从何而来?他有点不安,本来因为润儿的兴奋而开怀的脸色迅速收拢:不会错,有人自打出了戏楼,

    就在跟在他们俩的身后了!眼见韩沐表情乍变,润儿问他“怎么了?”她的兴奋劲儿正浓,就怕韩沐打击她,可是看他的神情好凝重啊,不像是在逗她玩。

    “不碍事,你随我来,我带你去找个好玩儿的!”他灵机一动,抓住她的手就跑了起来,左转右闪。前方两座阁楼间有个暗暗的小巷,入口多商家,尾端又依山,可隐匿身体。

    眼疾手快的他拉着润儿就钻了进去。“你干什么啦”润儿只当他又要对她上下其手,想到这是街市,正待抗议,却被韩沐用手将嘴脸全捂了个严实。

    她一惊,看向他,只见他也轻轻摇头,暗示她别说话。两人靠在墙上等待韩沐寻找的目标出现。一袭白衣闪出小吃贩的摊子,向这边张望,发觉跟丢了目标,才失望的走的道路中间。

    斗笠挡住他一半的脸,让韩沐看不真切此人面目。但是怀里的润儿却突然呼吸急促起来那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身影,在那个人的身上,她交付了自己最初对爱情的美好憧憬。

    可他为什么到这里来?为公事出来么?润儿那点小心思都挂在脸上,表现在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里。

    身后的韩沐有些僵硬,脑子里正在天人交战:京城里的消息他早就知道了,如果没有他的打点,易臣绝无可能一夜之间买到棺木、寿衣、做了牌位还雇上马车。他是觉得自己当初找孟大人做的媒,本来只是想拴住易家,没有想到却害了他们。

    虽然新娘不是他定的,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易臣陪着母亲在庄子里求他时候,受尽了他的羞辱和鄙视,他已经完成了自己娘亲最大的心愿──将凌驾在她头上的,逼死她的那个女人的靠山视为无形,视为陌路,推离韩家的范围。

    罔顾伦常得到润儿,虽然她留着那个女人的血,但是她比她娘胜过万倍,她有颗敏感聪慧而且绝对善良的心。

    韩沐觉得是老天眷顾他,把润儿送到他身边,抚慰他多年的寂寞。因此,对于抚养润儿的易家,了结母亲遗恨的他愿意在他们最悲惨的时候,补偿并拉他们一把,一来以赎他的负罪感,二来也是回报他们养大润儿的恩情。

    京城的事情,他一直没敢告诉润儿,主要是不希望她痛苦伤心。后来听到来往安平的朋友说起易臣回到祖家只带了骨灰回来,当地渔民还进了匪林帮忙找人,他就明白易氏一门必定祸不单行。

    他的润儿被保护的那么好,怎么能让她知道他们的惨状自己会于心不忍的!所以他不想她见易臣。可是不许他们两人相见,易臣会像现在这样不断找来,润儿也会不停的惦记还有自己对那门亲事挥之不去的歉疚感也在没完没了的作祟。

    现在,这双手他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白色身影想是明白自己的跟踪被发现了,干脆摘下斗笠,伫立在街市中间,双眼直直的盯着他们俩消失的方向这个俊秀的男人变得壮实了,如果能再开朗一些“俊朗”

    二字他便当之无愧。可惜,开朗如昨日之日不可回,曾经不懂得收敛的英气早已磨平,悲伤爬入双瞳,帅气的剑眉中心也会纠结这个世家少爷估计吃了很多苦!他的家因为一纸婚书,都散了个干净。

    而那个婚书的根源是──自己的独占欲!想到这里韩沐竟然松开了手,低低的道:“去见见他吧,我在前面的韩记酒楼等你说完了记得回来找我!”

    他不是放了润儿,他只是想还易臣一颗心,救赎自己心中对易氏的愧疚,也让润儿可以真正面对那些变故。

    如果这个易臣敢抢走润儿,那么他会追到天涯海角的。拍拍衣服,韩沐大步流星离开了。不远处的白衣易臣就看到那样一个景象:身影明明很僵硬的男人从前方的巷子里疾步拐了出来,朝前跨步走去。

    接着,胭墨小小的身影就向他这边跑了过来,扑进他的怀中“表哥!”曾经习以为常的拥抱,现在却是久别重逢换来的。

    或者这不算久别,只是发生了那些事情,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走过了一辈子,回头看看,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可他唯一不能不在乎的就是她。当再度拥这个小东西入怀,那么温暖,纯真,娇俏甚至妩媚他发现,他还是甘之如饴的沉沦!

    夜集中相对安静些的茶寮,客人的数量和旁边的酒肆还有外面的熙来攘往相比,少的可怜。

    困倦的小二,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瞅着进来的一男一女,打了半晌的j神才过来招呼。那对男女却都意不在此。易臣要了壶茶,为胭墨满上杯子,看着她的还很兴奋的小脸不忍破坏她的快乐。

    “姨娘,姨父怎么样?不知道璎珞生了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泯了口茶“好久没有你们的消息了。”“胭儿”“哎呀呀,也好久没有听到别人这么叫我了,好亲切哦”她没有察觉易臣的苦涩,脱口而出的问题却都不偏不斜的击中了那颗他自以为已经死掉的心,再一次令他觉得绞痛。

    确实很久没有人慈爱的称呼她胭儿了,就连自己也顶多是爱怜的那样叫她罢了,能给予她父母般和蔼的呼唤的人已经随着那个磁瓮灰飞烟灭父母,永恒的存在于孩儿们的心里,不再备受生离死别的痛苦,是不是应该算是“好”?若是只用这个好字来回答胭儿,他也就不用这么难过了。可,胭墨有知道这些事情的权力。

    “你听我说这半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咱们的家其实已经没了”这话说的很慢,易臣觉得口干舌燥,喝下多少茶水也湿润不了的那种晦涩始终留在嗓子眼儿上膈应着他。“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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