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新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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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豪和林禹寻谈了很久, 最后和林禹寻一左一右, 在丹尼身边睡了。
程豪这个晚上，一直没有睡着。
林禹寻竟然喜欢他, 这件事他直到安静地躺在床上，才开始认真分析。
分析过之后，他还是觉得，林禹寻可能是把对他的感激当成了爱情。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怕是根本弄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程豪心里想了很多事情，但一动不动, 躺了很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的林禹寻翻了一个身。
没有睡着的不只是他，明显还有林禹寻。
而且, 林禹寻大概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之后翻身越来越多……
程豪暗暗叹了一口气, 一动不动。
躺了几个小时，就到了早上，程豪装作醒了从床上起来，而这时候，床上另一边之前还在翻身的林禹寻, 一动不动, 好像睡熟了一样。
程豪一大早起来, 就下楼训练去了。
他训练了一段时间，诺玛太太才起来做早餐，而这个时候, 林禹寻下来了，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诺玛太太和林禹寻说话的声音，又传出来食物的香味，程豪都没办法专心训练了。
这天的早餐，格外丰盛。
吃过早餐，林禹寻就跟昨天一样拿了一本书，坐在程豪训练的地方不远处看书，看到程豪停下训练，他会立刻跑过来，给程豪倒水，或者递毛巾。
明明他以前没看过程豪几次训练，偏偏不管是倒水还是递毛巾，都正是时候。
“你不用这样。”程豪道。
“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林禹寻看着程豪，他一晚上没睡，神色却不见憔悴，反而神采奕奕的。
林禹寻昨晚上，一直在想自己和程豪的事情。
他原本已经打算放弃了，但程豪的态度……实在与众不同。
他已经让程豪知道了自己的心意，程豪并不反感，以后，他是不是就可以把他的心意，表达出来？
他迫切地想要为程豪做点什么。
这么想着，林禹寻又问：“程豪，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可以，你不用去做饭。”程豪道。
然而，虽然程豪这么说了，但这天中午，餐桌上还是有几个明显就是林禹寻做的中国菜。
程豪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程豪不想因为表白的事情改变自己对林禹寻的态度，但到底有点不一样了……第二天，他就找了阿拉贝拉，私底下说了让阿拉贝拉给林禹寻准备一个房间的事情：“阿拉贝拉，你知道的，丹尼和托尼兄弟两个都很粘着我，但也不能让他们这样子下去……他们需要独立。”
“我会安排一个房间的。”阿拉贝拉道。
程豪又道：“你就说是你安排的，好吗？要是他们知道是我想让他们和我分开住，我怕他们会觉得我嫌弃他们……当然，你知道的，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放心，我会办好……明天就行。”阿拉贝拉朝着程豪笑了笑，眨了眨眼睛。
林禹寻和丹尼有多么亲近程豪，她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不想和程豪分开住的，但程豪年纪不小了，一直一起住也不方便……指不定哪天，程豪就要把女朋友带回来了！
程豪和阿拉贝拉说定，松了一口气。
之前他没提过这个，主要是觉得不管是丹尼还是林禹寻，都缺安全感……可现在得知林禹寻的性向，就不好这样子下去了。
这不是他嫌弃林禹寻，只是不想让林禹寻误会，至于丹尼……他都十岁了，也确实该独自睡了。
更何况出了林禹寻的事情，他也担心丹尼因为太亲近自己，最后像林禹寻一样弄错了感情。
阿拉贝拉绝对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了，这天老乔治把她那辆抛锚在半路的车子弄回来之后，她就提出第二天要全家出动去购物。
阿拉贝拉的汽车是电机坏了才会发动不了，换过电机，开起来就很好开了，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开了两辆车子，一起出发去买东西，就连平常不爱出门的诺玛太太都出去了。
天很冷，但大街上还是有很多人，商场里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进了商场，然后就开始大采购。
买着买着，阿拉贝拉对林禹寻道：“托尼，之前我们太忙了，都没有给你准备房间……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去给你挑一张床吧！对了，还有丹尼，丹尼是个大孩子了，也可以独自睡一个房间了！”
林禹寻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程豪。
程豪笑着看向林禹寻：“禹寻，你是想跟丹尼住一个房间，还是分开？”
林禹寻道：“我跟丹尼一个房间就行了，我不常住，不需要给我留一个房间。”
阿拉贝拉答应下来。
林禹寻说可以跟丹尼一个房间住，但一张床睡就不方便了……阿拉贝拉带着他们，去买了两张一米二的铁架床。
这床是没有装好的，也不会有人上门安装……这边的人工费很贵，所以绝大多数人会自己买了架子回家后拼装。
商家为了方便开车来买东西的人把床带走，一张床需要的各种铁条，还被装在一个不大的纸箱里，完全可以放进车子后备箱。
这两张床，回家之后是程豪把它们装起来的。
然后，林禹寻和丹尼，就从他的房间搬了出去。
林禹寻什么都没说，丹尼却依依不舍的，程豪不得不哄了很久，一边说，一边在他的本子上写字：“丹尼你应该看过绘本，你这样的大孩子，该一个人睡了。”
“丹尼是最棒的，一定可以独立一点，是不是？”
“你放心，一开始的时候，你哥哥或者我会陪着你的，等你睡了再离开。”
……
被哄了一通，丹尼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他其实不怕一个人睡，以前和林禹寻住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待着待着就睡着了……
不过现在有人陪他哄他，他也就多一点要求了。
林禹寻站在旁边，看着程豪对丹尼这么亲密，忍不住有点羡慕。
他年纪太大，以至于都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
如果程豪能对他这样，那他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圣诞假期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大概是二十来天的样子。
这二十天的时间，林禹寻一直专心照顾程豪，程豪的生活可以说过得非常舒服，但他也觉得很不自在。
二十天后，当林禹寻告诉他，说是查普曼教授的实验室开了，要他提前过去的时候，程豪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等林禹寻走了，程豪当即像老乔治提出，他要多打一些比赛。
老乔治同意了，不仅如此，他还买了一个摄像机回来，打算把接下来程豪参加的比赛全都录下来。
摄像机可不便宜，程豪看到老乔治带回来这个大家伙的时候，都惊呆了：“老乔治，用得着吗？”
“用得着，你放心，不会亏本的！”老乔治道：“我把你的比赛全都录下来，以后可以卖钱。”
“还能这样？”程豪一愣。
“当然可以！”老乔治道：“你好好加油！今年你要参加金手套锦标赛，等你得了冠军，你的比赛录像就能卖很多钱了！”
原来这样……程豪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
程豪得了全美青少年拳击大赛的冠军之后，在这座城市，就已经有了名气了。
但他的名气还不够大。
老乔治的计划，就是让他的名气变大，然后得到金手套比赛的冠军，再跟人签约，成为职业拳击手。
其实，如果能得到一个奥运冠军，再成为职业拳击手拿到的签约金会更高，然而，现在是1982年，下一次奥运会，是在1984年，那就要等两年了。
程豪和老乔治商量过之后，最终决定不等这两年，早点成为职业拳击手。
对老乔治来说，程豪这样选择，可以早点为他赚钱，而对程豪来说……他这会儿是美国国籍，参加奥运会是为美国争光……既然这样，又有什么好参加的？
他还不如直接去打职业比赛！
老乔治很快，就帮程豪敲定了几场比赛。
那几场比赛都是黑拳，出场费和之前差不多，程豪打了几场，时间就进入了二月份。
也就是这个时候，老乔治突然有些惊喜地对程豪道：“程，还记得你以前去看过的，疯牛和巴特战斗的那个地方吗？”
“记得。”程豪道。那娱乐场所挺大的，里面进行拳击比赛的地方也大，但这些日子他参加比赛，从没去过那里。
“去那里比赛的，基本上都是水平不错的职业拳击手，你之前没有资格去，但最近他们给我发来了邀约，请你去比赛。”老乔治道：“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你若是表现好，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我的对手是谁？”程豪问。
老乔治道：“吉姆·霍巴特。”
这一年多以来，程豪跟着老乔治学拳击的同时，也认识了这时候很多没有把名字流传到几十年后的拳击手，这个吉姆·霍巴特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个十年前很厉害的拳击手，得过职业拳赛轻量级冠军，拿到过金腰带，但他只拿了一次。
不仅如此，这两年，他的消息还越来越少见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也有拳击手，能把自己的巅峰状态保持到四十几岁，但绝大多数拳击手，从三十几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他怎么会愿意来跟我参加比赛？”程豪问。一些老拳手，是不乐意跟新崛起的拳手比赛的，因为那些新拳手跟他们比赛，就是为了打败他们！
“他需要钱。”老乔治道：“你以后一定要攒钱，然后投资点什么，免得老了什么都没有。”
“我记住了，老乔治。”程豪笑了笑，答应下来。
几天后。
林禹寻这天从教室里出来，又被高尔顿叫住了：“托尼！”
“有事吗？”林禹寻问。
“我请你吃饭。”高尔顿道。
圣诞节的时候，高尔顿一直住在吉布斯那里，本以为可以一直看到自己的偶像程豪，结果并没有。
他只在第一天看到了程豪！
他有点无奈，回到了学校里之后，就想跟林禹寻聊聊，结果找了林禹寻几次，林禹寻都说太忙，拒绝了他。
林禹寻也确实很忙……他观察了一下林禹寻，发现自己这辈子都没像林禹寻那么忙过。
林禹寻听到高尔顿这么说，就想像之前一样拒绝。程豪好像并不喜欢高尔顿，所以他不打算跟高尔顿有太多接触。
结果这时候，高尔顿道：“我听说程豪要去参加一个比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
林禹寻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
程豪和林禹寻谈了很久, 最后和林禹寻一左一右, 在丹尼身边睡了。
程豪这个晚上，一直没有睡着。
林禹寻竟然喜欢他, 这件事他直到安静地躺在床上，才开始认真分析。
分析过之后，他还是觉得，林禹寻可能是把对他的感激当成了爱情。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怕是根本弄不明白自己的感情。
程豪心里想了很多事情，但一动不动, 躺了很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的林禹寻翻了一个身。
没有睡着的不只是他，明显还有林禹寻。
而且, 林禹寻大概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之后翻身越来越多……
程豪暗暗叹了一口气, 一动不动。
躺了几个小时，就到了早上，程豪装作醒了从床上起来，而这时候，床上另一边之前还在翻身的林禹寻, 一动不动, 好像睡熟了一样。
程豪一大早起来, 就下楼训练去了。
他训练了一段时间，诺玛太太才起来做早餐，而这个时候, 林禹寻下来了，进了厨房。
厨房里传来诺玛太太和林禹寻说话的声音，又传出来食物的香味，程豪都没办法专心训练了。
这天的早餐，格外丰盛。
吃过早餐，林禹寻就跟昨天一样拿了一本书，坐在程豪训练的地方不远处看书，看到程豪停下训练，他会立刻跑过来，给程豪倒水，或者递毛巾。
明明他以前没看过程豪几次训练，偏偏不管是倒水还是递毛巾，都正是时候。
“你不用这样。”程豪道。
“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林禹寻看着程豪，他一晚上没睡，神色却不见憔悴，反而神采奕奕的。
林禹寻昨晚上，一直在想自己和程豪的事情。
他原本已经打算放弃了，但程豪的态度……实在与众不同。
他已经让程豪知道了自己的心意，程豪并不反感，以后，他是不是就可以把他的心意，表达出来？
他迫切地想要为程豪做点什么。
这么想着，林禹寻又问：“程豪，你中午想吃什么？”
“我吃什么都可以，你不用去做饭。”程豪道。
然而，虽然程豪这么说了，但这天中午，餐桌上还是有几个明显就是林禹寻做的中国菜。
程豪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
程豪不想因为表白的事情改变自己对林禹寻的态度，但到底有点不一样了……第二天，他就找了阿拉贝拉，私底下说了让阿拉贝拉给林禹寻准备一个房间的事情：“阿拉贝拉，你知道的，丹尼和托尼兄弟两个都很粘着我，但也不能让他们这样子下去……他们需要独立。”
“我会安排一个房间的。”阿拉贝拉道。
程豪又道：“你就说是你安排的，好吗？要是他们知道是我想让他们和我分开住，我怕他们会觉得我嫌弃他们……当然，你知道的，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你放心，我会办好……明天就行。”阿拉贝拉朝着程豪笑了笑，眨了眨眼睛。
林禹寻和丹尼有多么亲近程豪，她看在眼里，自然知道这两人一定是不想和程豪分开住的，但程豪年纪不小了，一直一起住也不方便……指不定哪天，程豪就要把女朋友带回来了！
程豪和阿拉贝拉说定，松了一口气。
之前他没提过这个，主要是觉得不管是丹尼还是林禹寻，都缺安全感……可现在得知林禹寻的性向，就不好这样子下去了。
这不是他嫌弃林禹寻，只是不想让林禹寻误会，至于丹尼……他都十岁了，也确实该独自睡了。
更何况出了林禹寻的事情，他也担心丹尼因为太亲近自己，最后像林禹寻一样弄错了感情。
阿拉贝拉绝对是一个说做就做的人了，这天老乔治把她那辆抛锚在半路的车子弄回来之后，她就提出第二天要全家出动去购物。
阿拉贝拉的汽车是电机坏了才会发动不了，换过电机，开起来就很好开了，于是第二天，他们就开了两辆车子，一起出发去买东西，就连平常不爱出门的诺玛太太都出去了。
天很冷，但大街上还是有很多人，商场里的人就更多了。
他们进了商场，然后就开始大采购。
买着买着，阿拉贝拉对林禹寻道：“托尼，之前我们太忙了，都没有给你准备房间……今天既然来了，我们就去给你挑一张床吧！对了，还有丹尼，丹尼是个大孩子了，也可以独自睡一个房间了！”
林禹寻一愣，下意识地看向程豪。
程豪笑着看向林禹寻：“禹寻，你是想跟丹尼住一个房间，还是分开？”
林禹寻道：“我跟丹尼一个房间就行了，我不常住，不需要给我留一个房间。”
阿拉贝拉答应下来。
林禹寻说可以跟丹尼一个房间住，但一张床睡就不方便了……阿拉贝拉带着他们，去买了两张一米二的铁架床。
这床是没有装好的，也不会有人上门安装……这边的人工费很贵，所以绝大多数人会自己买了架子回家后拼装。
商家为了方便开车来买东西的人把床带走，一张床需要的各种铁条，还被装在一个不大的纸箱里，完全可以放进车子后备箱。
这两张床，回家之后是程豪把它们装起来的。
然后，林禹寻和丹尼，就从他的房间搬了出去。
林禹寻什么都没说，丹尼却依依不舍的，程豪不得不哄了很久，一边说，一边在他的本子上写字：“丹尼你应该看过绘本，你这样的大孩子，该一个人睡了。”
“丹尼是最棒的，一定可以独立一点，是不是？”
“你放心，一开始的时候，你哥哥或者我会陪着你的，等你睡了再离开。”
……
被哄了一通，丹尼就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他其实不怕一个人睡，以前和林禹寻住的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待着待着就睡着了……
不过现在有人陪他哄他，他也就多一点要求了。
林禹寻站在旁边，看着程豪对丹尼这么亲密，忍不住有点羡慕。
他年纪太大，以至于都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
如果程豪能对他这样，那他真的做什么都愿意。
圣诞假期说短不短，但说长也不长，大概是二十来天的样子。
这二十天的时间，林禹寻一直专心照顾程豪，程豪的生活可以说过得非常舒服，但他也觉得很不自在。
二十天后，当林禹寻告诉他，说是查普曼教授的实验室开了，要他提前过去的时候，程豪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而等林禹寻走了，程豪当即像老乔治提出，他要多打一些比赛。
老乔治同意了，不仅如此，他还买了一个摄像机回来，打算把接下来程豪参加的比赛全都录下来。
摄像机可不便宜，程豪看到老乔治带回来这个大家伙的时候，都惊呆了：“老乔治，用得着吗？”
“用得着，你放心，不会亏本的！”老乔治道：“我把你的比赛全都录下来，以后可以卖钱。”
“还能这样？”程豪一愣。
“当然可以！”老乔治道：“你好好加油！今年你要参加金手套锦标赛，等你得了冠军，你的比赛录像就能卖很多钱了！”
原来这样……程豪还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情。
程豪得了全美青少年拳击大赛的冠军之后，在这座城市，就已经有了名气了。
但他的名气还不够大。
老乔治的计划，就是让他的名气变大，然后得到金手套比赛的冠军，再跟人签约，成为职业拳击手。
其实，如果能得到一个奥运冠军，再成为职业拳击手拿到的签约金会更高，然而，现在是1982年，下一次奥运会，是在1984年，那就要等两年了。
程豪和老乔治商量过之后，最终决定不等这两年，早点成为职业拳击手。
对老乔治来说，程豪这样选择，可以早点为他赚钱，而对程豪来说……他这会儿是美国国籍，参加奥运会是为美国争光……既然这样，又有什么好参加的？
他还不如直接去打职业比赛！
老乔治很快，就帮程豪敲定了几场比赛。
那几场比赛都是黑拳，出场费和之前差不多，程豪打了几场，时间就进入了二月份。
也就是这个时候，老乔治突然有些惊喜地对程豪道：“程，还记得你以前去看过的，疯牛和巴特战斗的那个地方吗？”
“记得。”程豪道。那娱乐场所挺大的，里面进行拳击比赛的地方也大，但这些日子他参加比赛，从没去过那里。
“去那里比赛的，基本上都是水平不错的职业拳击手，你之前没有资格去，但最近他们给我发来了邀约，请你去比赛。”老乔治道：“这是个很好的机会，你若是表现好，会有很多人喜欢你。”
“我的对手是谁？”程豪问。
老乔治道：“吉姆·霍巴特。”
这一年多以来，程豪跟着老乔治学拳击的同时，也认识了这时候很多没有把名字流传到几十年后的拳击手，这个吉姆·霍巴特就是其中之一。
他是一个十年前很厉害的拳击手，得过职业拳赛轻量级冠军，拿到过金腰带，但他只拿了一次。
不仅如此，这两年，他的消息还越来越少见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虽然也有拳击手，能把自己的巅峰状态保持到四十几岁，但绝大多数拳击手，从三十几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他怎么会愿意来跟我参加比赛？”程豪问。一些老拳手，是不乐意跟新崛起的拳手比赛的，因为那些新拳手跟他们比赛，就是为了打败他们！
“他需要钱。”老乔治道：“你以后一定要攒钱，然后投资点什么，免得老了什么都没有。”
“我记住了，老乔治。”程豪笑了笑，答应下来。
几天后。
林禹寻这天从教室里出来，又被高尔顿叫住了：“托尼！”
“有事吗？”林禹寻问。
“我请你吃饭。”高尔顿道。
圣诞节的时候，高尔顿一直住在吉布斯那里，本以为可以一直看到自己的偶像程豪，结果并没有。
他只在第一天看到了程豪！
他有点无奈，回到了学校里之后，就想跟林禹寻聊聊，结果找了林禹寻几次，林禹寻都说太忙，拒绝了他。
林禹寻也确实很忙……他观察了一下林禹寻，发现自己这辈子都没像林禹寻那么忙过。
林禹寻听到高尔顿这么说，就想像之前一样拒绝。程豪好像并不喜欢高尔顿，所以他不打算跟高尔顿有太多接触。
结果这时候，高尔顿道：“我听说程豪要去参加一个比赛，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
林禹寻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