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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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五个人十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对面这个瘦小的黑发少年，数秒后，松田阵平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他的翻盖机，迅速拨通了“110”的电话。
“摩西摩西, 警/察吗？这里有个诱拐未成年的混蛋, 对, 地址是……”
眼看着他就要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电话那头的警/察，旁边的伊达航赶忙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里的手机, 对着手机的话筒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这家伙喝多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喂, 伊达你做什么？”
松田阵平有些不满地看着夺走他手机的男人, 随后他指着对面的金发青年，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个诱拐未成年的混蛋给关进局子里去。”
莫名被扣了一顶“诱拐犯”帽子的降谷零：“……”
伊达航瞥了他一眼, 有些无语地说道，“你自己就是警/察，报什么警。”
“对哦。”
松田阵平恍然大悟，随后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副黑色的手铐，二话不说就要往对面的降谷零手上铐。
一旁的藤川时见状立马上前一把扣住松田阵平的手, 考虑到这人貌似是零的熟人，所以藤川时只是牵制住了他的行动, 并没有直接把他的手掰断。
松田阵平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没办法挣脱这位黑发少年的钳制，他有些惊诧地看着对面孱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少年, 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阿时，放开他吧。”
零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放开松田阵平的手, 藤川时松了手，不过他的视线依旧盯着松田阵平手上的那副黑色手铐，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那副手铐给掰了。
“嘛，我想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才对，松田你先不要激动。”
在几人之中一向充当着和事佬角色的诸伏景光走上前将松田阵平拉开，轻声开口道，“说不定人家小朋友只是想跟我们开个玩笑。”
“开玩笑？”
松田阵平狐疑地瞥了一眼对面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年，扯了扯嘴角，“我可没看出来他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别光站在门口，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
伊达航伸手推搡着前面的几个人，怂恿他们赶紧进屋。
“我闻到番茄炖肉的味道了，零这家伙肯定做了一桌好吃的，正好我中午饭还没吃。”
还没等对面的金发青年说什么，四人就十分自觉地脱鞋进了屋，零有些无奈地看着一旁的黑发少年，朝他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抱歉，阿时，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这几个家伙在过来的时候也没提前跟他说一声，他完全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他们几个在警校的时候都随意惯了，即便离开警校，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藤川时看着已经自说自话地跑到客厅里去的四个人，若有所思。
降谷零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在降谷零的印象里，这位黑发少年跟猫很像，外表冷淡，警惕心强，他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少年慢慢放下对自己的防备，答应跟他一起生活的。
结果他刚把少年接回家，家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猫向来是领地意识极强的生物，跟猫的习性很像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的家里来了这样一群“不速之客”，会生气也自然。
“你要是不喜欢他们，我就让他们出去。”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松田和景光他们，但今天是少年来到这个家里的第一天，他不想给他的少年留下不好的回忆，要是少年因此再次对他筑起防备的围墙，那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吧。”
藤川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金发青年。
他总算是想起来他是在哪见过这几个人了，零卧室的柜子上摆着一张照片，里面是五个穿着警校制服的青年，除了零之外，另外四个人正好就是刚才他在门口见到的那几个人。
藤川时经常能听零提起他在警/察学校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这几个名字。
每次零在提到这几个人的时候，眼底都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神色，后来藤川时才得知照片里的那几个人都已经因公殉职了，照片里的五个人，如今只剩下零一个人。
就和零打工的那家咖啡厅的女性同事所说的那样，零对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陌生人都很温柔友好，但除了藤川时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人亲近交心，从来只会用温柔的外表刻意与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那张放在柜子上合影里，零的笑容不算灿烂，但即便隔了六七年的时间，照片里那名金发青年的眼底依旧熠熠生辉，这是只有他在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时才会露出来的表情。
零曾经也有过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好友。
“你不用太顾及我的感受。”
藤川时淡淡开口道。
“他们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好朋友，那我自然也会重视他们。”
“我喜欢你，所以你重视的人和事物我也会重视。”
藤川时走上前，他现在的个子只到零的胸口那块，所以他只能踮起脚尖才能勉强亲到这人的嘴角，相比较对面这名金发青年震惊呆愣的神色，藤川时表现得很是平静。
“零，不要把我当外人。”
……
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那四个人都已经各自占据餐桌的一角，只等零回来就开饭了。
松田阵平狐疑地看了一眼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的金发青年，“你们刚刚在外面做什么了？”
藤川时瞥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么短的时间能做什么？”
松田阵平被他呛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话说这个小鬼刚才是不是开车了？
“好啦好啦，先吃饭，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伊达航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餐桌上的那份番茄炖肉，那么美味的番茄炖肉再不吃可就凉了。
藤川时直接走到松田阵平身边，示意他坐到一旁的萩原研二那边去，他和零要坐在这块。
“凭什么？”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放在西装的口袋里，挑衅般地看着对面比他小好几岁的黑发少年，“我也想和零一起坐，不行吗？”
藤川时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默默转身端了把椅子坐在了萩原研二的旁边。
松田阵平没想到他这么爽快，连反驳都不带反驳的。
零也没想到那个警惕心极强的少年竟然会主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旁边，他有些惊诧地看着坐在萩原旁边的少年，他并没有在少年的眼底看到先前的那些防备和抵触。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哦呀，这可真让我感到受宠若惊。”
随后他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身旁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你家里还有没有没有结婚的姐姐妹妹啊，结过婚的也没关系，只要现在是单身，跟你长得很像的就行。”
“我是孤儿，没有兄弟姐妹。”
藤川时淡淡地回应道。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萩原研二连忙收起那副轻浮的样子诚恳地跟他道着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
一旁的松田阵平也在为自己刚才那番不成熟的举动感到后悔。
“喂，小鬼。”
他喊着一旁的藤川时，“我们俩换个位置吧。”
藤川时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想跟零坐在一起吗？”
“谁要跟这个一身油烟味的家伙坐在一起，我新买的外套都快沾上他的油烟味了。”
松田阵平站起身在自己身上闻了闻，随后颇为嫌弃地说道。
藤川时看了一眼对面的金发青年，零对着他笑了笑，“我也不想坐在一个老烟枪的旁边，感觉肺部都要被污染了。”
不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松田阵平却突然不乐意了，他有些不满地看着身旁的金发青年。
“你说谁是老烟枪呢，你这个金发混蛋！”
“说的就是你这个破坏狂老烟枪！”
“你说什么？你这个瘦弱的豆芽菜！”
“我记得松田你比我还轻吧，我是豆芽菜那你是什么？金针菇吗？”
……
“他们俩的感情真好。”
藤川时一边看着掐作一团的两人，一边夹起一块番茄炖肉塞进嘴里，软烂的猪肉入口即化，里面沁满了番茄酸甜的汤汁，一点都不腻。
“是吧。”
伊达航一次性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炖肉，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俩在警校的时候就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要是哪天没有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我们反倒不习惯了。”
“这可能是他们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吧。”
诸伏景光轻笑道，“我记得松田把他的拆弹技术都教给了零，零也经常带松田去射击场上练习射击。”
“天才与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吗？噫，真肉麻……”
萩原研二哆嗦了一下，双手抱臂搓了搓上面的鸡皮疙瘩。
“论肉麻谁能比得过你，上周你写给交通部的森口的那封情书，被保洁大叔捡到了，贴在失物招领的公告栏上，结果整个警视厅的人都看到了你那封肉麻的情书，我听到我部门的那些小姑娘说她们看到那封情书的内容之后，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我记得那里面好像写着……”
伊达航嘴里还咀嚼着食物，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被提及到黑历史的萩原研二慌忙起身去捂他的嘴，“笨蛋，别在这里说啊，这里还有未成年在呢！”
藤川时默默往嘴里塞了一颗章鱼香肠，抬起头看着对面还在和松田阵平掐架的金发青年，在混杂着各种饭菜香味，油烟味，以及不知名的香水味的气味中，他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属于阳光的气息。
此话一出, 现场再次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五个人十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对面这个瘦小的黑发少年，数秒后，松田阵平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他的翻盖机，迅速拨通了“110”的电话。
“摩西摩西, 警/察吗？这里有个诱拐未成年的混蛋, 对, 地址是……”
眼看着他就要把这里的地址告诉电话那头的警/察，旁边的伊达航赶忙眼疾手快地夺过他手里的手机, 对着手机的话筒说了一句, “不好意思，这家伙喝多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喂, 伊达你做什么？”
松田阵平有些不满地看着夺走他手机的男人, 随后他指着对面的金发青年，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道，“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个诱拐未成年的混蛋给关进局子里去。”
莫名被扣了一顶“诱拐犯”帽子的降谷零：“……”
伊达航瞥了他一眼, 有些无语地说道，“你自己就是警/察，报什么警。”
“对哦。”
松田阵平恍然大悟，随后他伸手从怀里摸出一副黑色的手铐，二话不说就要往对面的降谷零手上铐。
一旁的藤川时见状立马上前一把扣住松田阵平的手, 考虑到这人貌似是零的熟人，所以藤川时只是牵制住了他的行动, 并没有直接把他的手掰断。
松田阵平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似乎没办法挣脱这位黑发少年的钳制，他有些惊诧地看着对面孱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少年, 这家伙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阿时，放开他吧。”
零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示意他放开松田阵平的手, 藤川时松了手，不过他的视线依旧盯着松田阵平手上的那副黑色手铐，他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那副手铐给掰了。
“嘛，我想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误会才对，松田你先不要激动。”
在几人之中一向充当着和事佬角色的诸伏景光走上前将松田阵平拉开，轻声开口道，“说不定人家小朋友只是想跟我们开个玩笑。”
“开玩笑？”
松田阵平狐疑地瞥了一眼对面面无表情的黑发少年，扯了扯嘴角，“我可没看出来他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别光站在门口，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
伊达航伸手推搡着前面的几个人，怂恿他们赶紧进屋。
“我闻到番茄炖肉的味道了，零这家伙肯定做了一桌好吃的，正好我中午饭还没吃。”
还没等对面的金发青年说什么，四人就十分自觉地脱鞋进了屋，零有些无奈地看着一旁的黑发少年，朝他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
“抱歉，阿时，我也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这几个家伙在过来的时候也没提前跟他说一声，他完全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过来。
他们几个在警校的时候都随意惯了，即便离开警校，也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
藤川时看着已经自说自话地跑到客厅里去的四个人，若有所思。
降谷零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是生气了。在降谷零的印象里，这位黑发少年跟猫很像，外表冷淡，警惕心强，他也是好不容易才让少年慢慢放下对自己的防备，答应跟他一起生活的。
结果他刚把少年接回家，家里就来了一群“不速之客”，猫向来是领地意识极强的生物，跟猫的习性很像的少年在看到自己的家里来了这样一群“不速之客”，会生气也自然。
“你要是不喜欢他们，我就让他们出去。”
虽然这样做有些对不起松田和景光他们，但今天是少年来到这个家里的第一天，他不想给他的少年留下不好的回忆，要是少年因此再次对他筑起防备的围墙，那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吧。”
藤川时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金发青年。
他总算是想起来他是在哪见过这几个人了，零卧室的柜子上摆着一张照片，里面是五个穿着警校制服的青年，除了零之外，另外四个人正好就是刚才他在门口见到的那几个人。
藤川时经常能听零提起他在警/察学校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而其中出现频率最高的就是“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这几个名字。
每次零在提到这几个人的时候，眼底都会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神色，后来藤川时才得知照片里的那几个人都已经因公殉职了，照片里的五个人，如今只剩下零一个人。
就和零打工的那家咖啡厅的女性同事所说的那样，零对身边的所有人哪怕是陌生人都很温柔友好，但除了藤川时之外，他不会对任何人亲近交心，从来只会用温柔的外表刻意与其他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在那张放在柜子上合影里，零的笑容不算灿烂，但即便隔了六七年的时间，照片里那名金发青年的眼底依旧熠熠生辉，这是只有他在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时才会露出来的表情。
零曾经也有过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好友。
“你不用太顾及我的感受。”
藤川时淡淡开口道。
“他们对你来说是很重要的好朋友，那我自然也会重视他们。”
“我喜欢你，所以你重视的人和事物我也会重视。”
藤川时走上前，他现在的个子只到零的胸口那块，所以他只能踮起脚尖才能勉强亲到这人的嘴角，相比较对面这名金发青年震惊呆愣的神色，藤川时表现得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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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那四个人都已经各自占据餐桌的一角，只等零回来就开饭了。
松田阵平狐疑地看了一眼神色明显有些不自然的金发青年，“你们刚刚在外面做什么了？”
藤川时瞥了他一眼，“你觉得这么短的时间能做什么？”
松田阵平被他呛了一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话说这个小鬼刚才是不是开车了？
“好啦好啦，先吃饭，有什么话等吃完饭再说，我肚子都快饿扁了。”
伊达航此刻满心满眼都只有餐桌上的那份番茄炖肉，那么美味的番茄炖肉再不吃可就凉了。
藤川时直接走到松田阵平身边，示意他坐到一旁的萩原研二那边去，他和零要坐在这块。
“凭什么？”
松田阵平摘下墨镜放在西装的口袋里，挑衅般地看着对面比他小好几岁的黑发少年，“我也想和零一起坐，不行吗？”
藤川时盯着他看了一会，随后默默转身端了把椅子坐在了萩原研二的旁边。
松田阵平没想到他这么爽快，连反驳都不带反驳的。
零也没想到那个警惕心极强的少年竟然会主动坐在一个陌生人的旁边，他有些惊诧地看着坐在萩原旁边的少年，他并没有在少年的眼底看到先前的那些防备和抵触。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哦呀，这可真让我感到受宠若惊。”
随后他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身旁漂亮得不像话的少年，“你家里还有没有没有结婚的姐姐妹妹啊，结过婚的也没关系，只要现在是单身，跟你长得很像的就行。”
“我是孤儿，没有兄弟姐妹。”
藤川时淡淡地回应道。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几人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了，萩原研二连忙收起那副轻浮的样子诚恳地跟他道着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提起你的伤心事。”
一旁的松田阵平也在为自己刚才那番不成熟的举动感到后悔。
“喂，小鬼。”
他喊着一旁的藤川时，“我们俩换个位置吧。”
藤川时抬头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想跟零坐在一起吗？”
“谁要跟这个一身油烟味的家伙坐在一起，我新买的外套都快沾上他的油烟味了。”
松田阵平站起身在自己身上闻了闻，随后颇为嫌弃地说道。
藤川时看了一眼对面的金发青年，零对着他笑了笑，“我也不想坐在一个老烟枪的旁边，感觉肺部都要被污染了。”
不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旁的松田阵平却突然不乐意了，他有些不满地看着身旁的金发青年。
“你说谁是老烟枪呢，你这个金发混蛋！”
“说的就是你这个破坏狂老烟枪！”
“你说什么？你这个瘦弱的豆芽菜！”
“我记得松田你比我还轻吧，我是豆芽菜那你是什么？金针菇吗？”
……
“他们俩的感情真好。”
藤川时一边看着掐作一团的两人，一边夹起一块番茄炖肉塞进嘴里，软烂的猪肉入口即化，里面沁满了番茄酸甜的汤汁，一点都不腻。
“是吧。”
伊达航一次性往嘴里塞了好几块炖肉，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
“他们俩在警校的时候就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要是哪天没有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我们反倒不习惯了。”
“这可能是他们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吧。”
诸伏景光轻笑道，“我记得松田把他的拆弹技术都教给了零，零也经常带松田去射击场上练习射击。”
“天才与天才之间的惺惺相惜吗？噫，真肉麻……”
萩原研二哆嗦了一下，双手抱臂搓了搓上面的鸡皮疙瘩。
“论肉麻谁能比得过你，上周你写给交通部的森口的那封情书，被保洁大叔捡到了，贴在失物招领的公告栏上，结果整个警视厅的人都看到了你那封肉麻的情书，我听到我部门的那些小姑娘说她们看到那封情书的内容之后，鸡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我记得那里面好像写着……”
伊达航嘴里还咀嚼着食物，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被提及到黑历史的萩原研二慌忙起身去捂他的嘴，“笨蛋，别在这里说啊，这里还有未成年在呢！”
藤川时默默往嘴里塞了一颗章鱼香肠，抬起头看着对面还在和松田阵平掐架的金发青年，在混杂着各种饭菜香味，油烟味，以及不知名的香水味的气味中，他似乎闻到了一丝淡淡的，属于阳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