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事故与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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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现聚光灯的异常摇晃的是向美人，她在彩排时便一直是心神不宁，东张西望个不停，直到抬头偶发现灯的情况，她盯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聚光灯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原地瑟缩害怕地已经说不出话来迈不开腿了。
“小心，快跑！”
在她身边的盛华颜发现她的异样，抬头看见同样的危险，伸手想把向美人拉离危险区域，少女却像吓傻一般在原地杵着，一时盛华颜竟拉不动她。
一声巨响一声闷哼，所有人都看到盛家大小姐盛华颜扑倒在向美人身上，边上是在舞台上砸了个稀碎的吊灯，所幸舞台结实，没给它砸个洞。
————————————
有些人不愿自添麻烦，奈何事件找上门。
楚觉和喵喵早就在天行最好的餐厅定了包间，当服务员敲门进来说有人拜访的时候，男人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
“保护客人隐私，难道不是你们最基本的服务吗？”
“不好意思，实在是事急从权。” 人未至，音先到，快言快语的女生倒豆子般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传了进来， “为表歉意楚先生这次在天行的花销全部我负责，毕竟盛某人两手空空前来叨扰除了金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那位财大气粗行色匆匆进来的少女把门一关把手一摊，“然后二位若是有别的要求也请尽管提出，我有求于你们，会按照你们的方式给报酬。”
这女生的说话方式还真是不客气……
楚觉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进来的少女，对方有着在这个年龄的女生中不常见的高个子，略高的颧骨不怎么符合当下人的审美，却和着凌厉的凤目形成一种锋锐。她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左耳上一枚耀眼夺目的钻石耳钉，一身长衣长裤，气势凌人。少女有种张扬夺目甚至有些霸道的美，如花坛里绽放的牡丹，百花之王，此花一旦开放，他人的视线就再难落到别的花上面了上了。
“请问盛会长找我们是为什么呢？” 在楚觉打量着眼前少女的时候，苗妙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啃完面前先前男人夹来的一块排骨，又用纸巾把嘴巴擦干净后方一语道出来访者的身份，把少女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我们有听说最近发生在盛会长身上的一些事情，还有那位向小姐怎么没和盛会长在一起？”
见那盛姓少女望了过来，小姑娘吐了吐舌头往后一缩：
“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倒是楚觉听见“向小姐”三个字便想起早上在后台上遇到的那位少女，又想到那自己不愿插手的凤凰与九头鸟，瞬间变了脸色：
“有关天行的委托一律不接。”
楚觉知道自己在某些非见灵人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是慕名而来，而且都找到这了，叫他想装傻当做自己不是楚觉都不行。
灵与见灵人在普通人的认知中都是“无”的存在，虽然在见灵人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的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但在装傻充愣方面都很有一套。
丧丧地叹口气，男人准备起身送客，女生的一句话又叫楚觉停住：
“我有介绍人，说楚先生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
“我想我就算是问你介绍人是谁，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的。”包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过了会是男人先站了起来，比那高挑的少女还要高出个头，他靠近少女，双手插兜低头俯视，对上少女的眼睛，男人没被头发遮挡的右眼眼神如冰刀般锐利，“先说说我的想法，感觉那会是个挺有正义感的小鬼，就是有些不太守规矩。”
“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先上报，指令再由上面报给我，而不是让你越过上面直接来找我。”
“那他显然是有他的理由。”女生欠了欠身表示歉意，见楚觉冷着一张脸却看起来没有再送客的意图，便自顾自地从包间角落里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他们桌边，“我听说楚先生也接普通人的私家侦探的活并且身手也算是不错，所以我想请楚先生调查清楚今天中午舞台上一起聚光灯掉下来的事故并且因为一些最近在校园里众所皆知的原因让楚先生保护我，如果在调查中途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上报，应该不算违规吧？事成之后，报酬随便楚先生开，五万以下盛某人还是当场拿得出来的，再多点就要费点时间了。”
“你向来是一言不合先拿钱砸吗……”
男人无语且听到舞台还想拒绝，这时苗妙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哥你就接了呗，反正不违规，而且感觉你躲都躲不过的亚子。”
那男人回头，对上自家托腮坐在座位上，笑得眯眯眼的小姑娘。
他们又在包厢等了会，男人包圆了小姑娘吃完后剩下的食物，有人敲门给盛华颜盛大小姐送来一件带兜帽的长外套，她这才想起将自己藏起降低存在感，带两人走小路来到了礼堂。
中午地板上的聚光灯残骸还没清理，女生扫了一眼，快言快语地说到：
“这件事情已上报学校，因为晚上有不少名流前来观礼所以学校还是很重视的，大致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会有人来检查舞台上方的设施，你们如果要看些什么需要快点了。”
这丫头，学校请人了还自己再找人，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另有企图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事急从权的事急了。”男人叼着烟斗弯腰看地上的残骸，又抬头看向上方，聚光灯的位置极高有些看不清楚，“你那么在意这个舞台而不是自身，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来路上楚觉已经了解过盛大小姐近期倒霉的事情了。
“向美人因为中午的事情受到了些惊吓，已经被送到医务室休息了。”盛华颜答非所问，“三年前这里也发生过一起事故，一个五岁男孩在舞台上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那个小男孩是我的弟弟。”
在少女说出“弟弟”二字的时候，暗香浮动，礼堂内似卷起轻微的风，掀起舞台边缘的红色幕布。
露出红幕布下方的一双小脚。
第一个发现聚光灯的异常摇晃的是向美人，她在彩排时便一直是心神不宁，东张西望个不停，直到抬头偶发现灯的情况，她盯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聚光灯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原地瑟缩害怕地已经说不出话来迈不开腿了。
“小心，快跑！”
在她身边的盛华颜发现她的异样，抬头看见同样的危险，伸手想把向美人拉离危险区域，少女却像吓傻一般在原地杵着，一时盛华颜竟拉不动她。
一声巨响一声闷哼，所有人都看到盛家大小姐盛华颜扑倒在向美人身上，边上是在舞台上砸了个稀碎的吊灯，所幸舞台结实，没给它砸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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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愿自添麻烦，奈何事件找上门。
楚觉和喵喵早就在天行最好的餐厅定了包间，当服务员敲门进来说有人拜访的时候，男人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
“保护客人隐私，难道不是你们最基本的服务吗？”
“不好意思，实在是事急从权。” 人未至，音先到，快言快语的女生倒豆子般的声音噼里啪啦地传了进来， “为表歉意楚先生这次在天行的花销全部我负责，毕竟盛某人两手空空前来叨扰除了金钱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那位财大气粗行色匆匆进来的少女把门一关把手一摊，“然后二位若是有别的要求也请尽管提出，我有求于你们，会按照你们的方式给报酬。”
这女生的说话方式还真是不客气……
楚觉以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进来的少女，对方有着在这个年龄的女生中不常见的高个子，略高的颧骨不怎么符合当下人的审美，却和着凌厉的凤目形成一种锋锐。她的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左耳上一枚耀眼夺目的钻石耳钉，一身长衣长裤，气势凌人。少女有种张扬夺目甚至有些霸道的美，如花坛里绽放的牡丹，百花之王，此花一旦开放，他人的视线就再难落到别的花上面了上了。
“请问盛会长找我们是为什么呢？” 在楚觉打量着眼前少女的时候，苗妙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啃完面前先前男人夹来的一块排骨，又用纸巾把嘴巴擦干净后方一语道出来访者的身份，把少女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我们有听说最近发生在盛会长身上的一些事情，还有那位向小姐怎么没和盛会长在一起？”
见那盛姓少女望了过来，小姑娘吐了吐舌头往后一缩：
“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
倒是楚觉听见“向小姐”三个字便想起早上在后台上遇到的那位少女，又想到那自己不愿插手的凤凰与九头鸟，瞬间变了脸色：
“有关天行的委托一律不接。”
楚觉知道自己在某些非见灵人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他觉得眼前的少女是慕名而来，而且都找到这了，叫他想装傻当做自己不是楚觉都不行。
灵与见灵人在普通人的认知中都是“无”的存在，虽然在见灵人这个圈子里大多数人的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但在装傻充愣方面都很有一套。
丧丧地叹口气，男人准备起身送客，女生的一句话又叫楚觉停住：
“我有介绍人，说楚先生有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
“……”
“我想我就算是问你介绍人是谁，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的。”包厢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僵硬，过了会是男人先站了起来，比那高挑的少女还要高出个头，他靠近少女，双手插兜低头俯视，对上少女的眼睛，男人没被头发遮挡的右眼眼神如冰刀般锐利，“先说说我的想法，感觉那会是个挺有正义感的小鬼，就是有些不太守规矩。”
“这样的事情他应该先上报，指令再由上面报给我，而不是让你越过上面直接来找我。”
“那他显然是有他的理由。”女生欠了欠身表示歉意，见楚觉冷着一张脸却看起来没有再送客的意图，便自顾自地从包间角落里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他们桌边，“我听说楚先生也接普通人的私家侦探的活并且身手也算是不错，所以我想请楚先生调查清楚今天中午舞台上一起聚光灯掉下来的事故并且因为一些最近在校园里众所皆知的原因让楚先生保护我，如果在调查中途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在上报，应该不算违规吧？事成之后，报酬随便楚先生开，五万以下盛某人还是当场拿得出来的，再多点就要费点时间了。”
“你向来是一言不合先拿钱砸吗……”
男人无语且听到舞台还想拒绝，这时苗妙清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那哥你就接了呗，反正不违规，而且感觉你躲都躲不过的亚子。”
那男人回头，对上自家托腮坐在座位上，笑得眯眯眼的小姑娘。
他们又在包厢等了会，男人包圆了小姑娘吃完后剩下的食物，有人敲门给盛华颜盛大小姐送来一件带兜帽的长外套，她这才想起将自己藏起降低存在感，带两人走小路来到了礼堂。
中午地板上的聚光灯残骸还没清理，女生扫了一眼，快言快语地说到：
“这件事情已上报学校，因为晚上有不少名流前来观礼所以学校还是很重视的，大致下午三点半的时候会有人来检查舞台上方的设施，你们如果要看些什么需要快点了。”
这丫头，学校请人了还自己再找人，简直是明目张胆地承认自己另有企图了。
“所以这就是你说的事急从权的事急了。”男人叼着烟斗弯腰看地上的残骸，又抬头看向上方，聚光灯的位置极高有些看不清楚，“你那么在意这个舞台而不是自身，是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吗？”来路上楚觉已经了解过盛大小姐近期倒霉的事情了。
“向美人因为中午的事情受到了些惊吓，已经被送到医务室休息了。”盛华颜答非所问，“三年前这里也发生过一起事故，一个五岁男孩在舞台上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那个小男孩是我的弟弟。”
在少女说出“弟弟”二字的时候，暗香浮动，礼堂内似卷起轻微的风，掀起舞台边缘的红色幕布。
露出红幕布下方的一双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