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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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风呼啸,带着一丝决绝。上官陶轻柔地将凤凌瑄安顿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朝叶茹问道:"怎么样?"叶茹眉目半垂,这女人根本就不用太担心,她狠起来可是比谁都要狠,除非她自己想受伤,不然是没几个人能动得了她了,与其有时间去担心她,倒不如去担心那些得罪过她的人。收回诊脉的手,淡然道:"王爷,王妃只是受了惊吓,喝一些安神茶便可。至于这脸上的伤也不是太严重,拿玉脂膏涂一涂,到了明天就可以消肿。"叶茹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是让上官陶难以安心,再次确认:"真的没事?""王爷,叶茹的医术你都信不过,那你还能信谁的?"抬眸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叹慕容玉宛真是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上官陶收服,如果哪一天让他知道了他的瑾儿就是那个他最不齿的娴德郡主,不知道他会怎样。唇角带笑,一定又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那就好,"冷静下来的上官陶总觉得今日之事有点不对劲,认真地审视起叶茹,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叶茹你是怎么会知道瑾儿有难的?""叶茹只是恰巧看见孙姨带着王妃去见大夫人时的神色有异,有些不放心便通知了王爷。"回答的模棱两可却是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丝毫破绽。"是吗?"事情真有那么巧合?不过叶茹帮自己救出了瑾儿是不真的事实,难道是自己多虑了?"叶茹所说绝无虚言,要是王爷没有其他吩咐,叶茹就下去为王妃准备安神茶了。"语气恭敬,却还是有着自己的一身傲骨。上官陶点头应承,来到了床边坐下。其实不能怪他太多想,实在是这个叶茹竟然肯来王府当一个大夫实在太过奇怪。可他一直安守本分,无可挑剔,不像别有居心,也不见与人有私交。上官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愿意屈就于此。拿起玉脂膏涂抹在凤凌瑄红肿的小脸上,满腔的怒意。为什么这个老太婆每次都要这样对付自己在乎的人,当年年纪尚小,他无力挽救自己的娘亲,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会任由着她再这样兴风作浪下去了,只要他拿到了钥匙,那人的死期也不远了...下午,凤凌瑄醒来看见守在一旁的上官陶,只是甜甜地一笑,乖巧地叫了一声"相公"。一顿晚膳下来,也都是安安静静的,对于在大夫人那里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可是上官陶却慌了,他宁可他的小娘子抱着他大哭大闹,也不要她现在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凤凌瑄这样一改往日的作风当然是有理由的,她要让上官陶感觉自己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打击,如此一来她就算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他也不会太过怀疑。而且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大夫人手中那把钥匙的关键性,她更是需要出府一趟了,相信如果调动雅阁的力量应该能够查出那把钥匙的所在,她离成功也不远了。放下竹筷,凤凌瑄适时地开口:"相公,瑾儿想明天出府玩玩,可以吗?""出府,过两天可以吗?这两天为夫恐怕抽不出时间。"上官陶面有难色。闻言,凤凌瑄暗自欣喜,抽不出时间?那不是更好?如果和上官陶一起出府的话恐怕她很难瞒过他与如意楼的掌柜暗通消息。朝着上官陶撒娇道:"不嘛,瑾儿就想明天出府,相公没空的话,就让叶大夫和瑾儿一起去嘛。""为什么要和叶茹一起去?"语气里带着点酸。对于她此刻的请求上官陶是不忍心拒绝的,想着让她出府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只是为何偏偏要选叶茹。"瑾儿也想和相公一起啊,可是相公没有空。这个王府里瑾儿又只认识相公和叶大夫..."弱糯的语气带着丝埋怨。上官陶想想也不无道理,给瑾儿安排一些不认识的人去保护她还不如让她熟悉的叶茹陪着她一起比较好,何况叶茹还是一个大夫,应该能把她照顾好。于是就点头答应了。"相公对瑾儿真好。"凤凌瑄作势就扑到了他怀里,笑颜如花。她很清楚如果她要出府,上官陶定会派人跟随,所以还不如直接要求叶茹和自己一同出府比较好。只希望他能真的如他所说只是一个看客而已。而且既然叶茹上次真的帮她把上官陶找来了,也说明其实他对她还是没有恶意,说不定还能为她所用。怕只怕这个人心高气傲,要降服起来并不容易。上官陶将她抱起,细心地为她穿戴起来,神秘道:"对了,瑾儿,为夫要带你去个地方。""什么地方?"凤凌瑄不禁疑惑,这个时候他会带她去哪?"去了就知道。"拉起她的小手就跨步出门。冬天的夜甚凉,踏着冰冷的月光上官陶带着凤凌瑄来到的竟是听雪楼,虽然现在觉得冷凝丹不会藏在这里,但是她知道这个听雪楼的来历也绝不简单,上官陶为何要带她来这里?凤凌瑄默默地跟着上官陶走了进去,只见这里每一个角落都雕梁画栋,精雕细刻,院内还有还有一道清流横穿而过,可见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极为雅致之人,可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会住在这里呢?而且这个地方和别处相比实在太过特殊。"瑾儿,你知道这里是听雪楼,可你一定不知道这是当年我亲娘住的的地方。"上官陶转过头微笑地看着凤凌瑄。"那相公的亲娘呢?"凤凌瑄恍若无知地问道。"我娘在我爹死的时候就殉情了,可是我知道她是不舍得抛下我的,她是被那个老太婆逼的,她一早就嫉妒我娘受宠,更怕以后我娘联合我将她除去,所以她威胁我娘,让她随着我爹而去了。"深沉的哀痛,莫大的仇恨让上官陶俊朗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目光却是投向楼外苍茫的夜空。抬起头嗅着空气中冬天的痕迹,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落到了他的鼻尖。天空开始下雪。雪下得很安详,消抿了属于人的许多声音。没有风,天地间好像落下了一片绝对的宁静。只见得苍白的雪不断地飘落,仿佛要掩埋一切惨淡的过往。恐怕这就是外人谣传王爷和大夫人不和的真正原因。凤凌瑄轻拉着他的袖口,望向他的柳目溢满了关心。"瑾儿,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玉佩吗?"上官陶勾上她脖子上的红线,拉出了那块玉佩,语气飘忽"那是我娘的遗物,你一定要收好知道吗?""嗯,瑾儿知道了,绝对不会把它搞丢的。"凤凌瑄信誓旦旦地答道,心里却有丝复杂。"你还不能把自己也搞丢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了。"上官陶抚上她精致的面容,要将她牢牢印在自己的眼里,心里。"嗯。"凤凌瑄眼帘半垂,如今她应该算是完全获取了上官陶的信任了吧...(未完待续)
冬风呼啸,带着一丝决绝。上官陶轻柔地将凤凌瑄安顿在床榻上,迫不及待地朝叶茹问道:"怎么样?"叶茹眉目半垂,这女人根本就不用太担心,她狠起来可是比谁都要狠,除非她自己想受伤,不然是没几个人能动得了她了,与其有时间去担心她,倒不如去担心那些得罪过她的人。收回诊脉的手,淡然道:"王爷,王妃只是受了惊吓,喝一些安神茶便可。至于这脸上的伤也不是太严重,拿玉脂膏涂一涂,到了明天就可以消肿。"叶茹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是让上官陶难以安心,再次确认:"真的没事?""王爷,叶茹的医术你都信不过,那你还能信谁的?"抬眸直视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暗叹慕容玉宛真是不简单,这么短的时间就把上官陶收服,如果哪一天让他知道了他的瑾儿就是那个他最不齿的娴德郡主,不知道他会怎样。唇角带笑,一定又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好戏。"那就好,"冷静下来的上官陶总觉得今日之事有点不对劲,认真地审视起叶茹,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叶茹你是怎么会知道瑾儿有难的?""叶茹只是恰巧看见孙姨带着王妃去见大夫人时的神色有异,有些不放心便通知了王爷。"回答的模棱两可却是滴水不漏,让人挑不出丝毫破绽。"是吗?"事情真有那么巧合?不过叶茹帮自己救出了瑾儿是不真的事实,难道是自己多虑了?"叶茹所说绝无虚言,要是王爷没有其他吩咐,叶茹就下去为王妃准备安神茶了。"语气恭敬,却还是有着自己的一身傲骨。上官陶点头应承,来到了床边坐下。其实不能怪他太多想,实在是这个叶茹竟然肯来王府当一个大夫实在太过奇怪。可他一直安守本分,无可挑剔,不像别有居心,也不见与人有私交。上官陶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愿意屈就于此。拿起玉脂膏涂抹在凤凌瑄红肿的小脸上,满腔的怒意。为什么这个老太婆每次都要这样对付自己在乎的人,当年年纪尚小,他无力挽救自己的娘亲,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不会任由着她再这样兴风作浪下去了,只要他拿到了钥匙,那人的死期也不远了...下午,凤凌瑄醒来看见守在一旁的上官陶,只是甜甜地一笑,乖巧地叫了一声"相公"。一顿晚膳下来,也都是安安静静的,对于在大夫人那里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可是上官陶却慌了,他宁可他的小娘子抱着他大哭大闹,也不要她现在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凤凌瑄这样一改往日的作风当然是有理由的,她要让上官陶感觉自己因为这件事而受到了打击,如此一来她就算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事,他也不会太过怀疑。而且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了大夫人手中那把钥匙的关键性,她更是需要出府一趟了,相信如果调动雅阁的力量应该能够查出那把钥匙的所在,她离成功也不远了。放下竹筷,凤凌瑄适时地开口:"相公,瑾儿想明天出府玩玩,可以吗?""出府,过两天可以吗?这两天为夫恐怕抽不出时间。"上官陶面有难色。闻言,凤凌瑄暗自欣喜,抽不出时间?那不是更好?如果和上官陶一起出府的话恐怕她很难瞒过他与如意楼的掌柜暗通消息。朝着上官陶撒娇道:"不嘛,瑾儿就想明天出府,相公没空的话,就让叶大夫和瑾儿一起去嘛。""为什么要和叶茹一起去?"语气里带着点酸。对于她此刻的请求上官陶是不忍心拒绝的,想着让她出府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只是为何偏偏要选叶茹。"瑾儿也想和相公一起啊,可是相公没有空。这个王府里瑾儿又只认识相公和叶大夫..."弱糯的语气带着丝埋怨。上官陶想想也不无道理,给瑾儿安排一些不认识的人去保护她还不如让她熟悉的叶茹陪着她一起比较好,何况叶茹还是一个大夫,应该能把她照顾好。于是就点头答应了。"相公对瑾儿真好。"凤凌瑄作势就扑到了他怀里,笑颜如花。她很清楚如果她要出府,上官陶定会派人跟随,所以还不如直接要求叶茹和自己一同出府比较好。只希望他能真的如他所说只是一个看客而已。而且既然叶茹上次真的帮她把上官陶找来了,也说明其实他对她还是没有恶意,说不定还能为她所用。怕只怕这个人心高气傲,要降服起来并不容易。上官陶将她抱起,细心地为她穿戴起来,神秘道:"对了,瑾儿,为夫要带你去个地方。""什么地方?"凤凌瑄不禁疑惑,这个时候他会带她去哪?"去了就知道。"拉起她的小手就跨步出门。冬天的夜甚凉,踏着冰冷的月光上官陶带着凤凌瑄来到的竟是听雪楼,虽然现在觉得冷凝丹不会藏在这里,但是她知道这个听雪楼的来历也绝不简单,上官陶为何要带她来这里?凤凌瑄默默地跟着上官陶走了进去,只见这里每一个角落都雕梁画栋,精雕细刻,院内还有还有一道清流横穿而过,可见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极为雅致之人,可是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会住在这里呢?而且这个地方和别处相比实在太过特殊。"瑾儿,你知道这里是听雪楼,可你一定不知道这是当年我亲娘住的的地方。"上官陶转过头微笑地看着凤凌瑄。"那相公的亲娘呢?"凤凌瑄恍若无知地问道。"我娘在我爹死的时候就殉情了,可是我知道她是不舍得抛下我的,她是被那个老太婆逼的,她一早就嫉妒我娘受宠,更怕以后我娘联合我将她除去,所以她威胁我娘,让她随着我爹而去了。"深沉的哀痛,莫大的仇恨让上官陶俊朗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目光却是投向楼外苍茫的夜空。抬起头嗅着空气中冬天的痕迹,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落到了他的鼻尖。天空开始下雪。雪下得很安详,消抿了属于人的许多声音。没有风,天地间好像落下了一片绝对的宁静。只见得苍白的雪不断地飘落,仿佛要掩埋一切惨淡的过往。恐怕这就是外人谣传王爷和大夫人不和的真正原因。凤凌瑄轻拉着他的袖口,望向他的柳目溢满了关心。"瑾儿,还记得我给你的那个玉佩吗?"上官陶勾上她脖子上的红线,拉出了那块玉佩,语气飘忽"那是我娘的遗物,你一定要收好知道吗?""嗯,瑾儿知道了,绝对不会把它搞丢的。"凤凌瑄信誓旦旦地答道,心里却有丝复杂。"你还不能把自己也搞丢了,以后我绝不会再让她有机会伤害你了。"上官陶抚上她精致的面容,要将她牢牢印在自己的眼里,心里。"嗯。"凤凌瑄眼帘半垂,如今她应该算是完全获取了上官陶的信任了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