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9 幻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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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小澈耳！奥米莉亚，对于这里和齿勒他们发生的变化，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从猫人幼女的搂抱中挣扎出来，澈耳警惕地后退两步，死死地盯着熟悉又陌生的伙伴。
“我和你一样，没有受到洛特的影响。”
“洛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试探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明？”
“说来话长……小李斯特进去多久了？”
“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大概已经……”
“跟我去结界入口看一眼, 我给你慢慢解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平日就像是人偶娃娃一样任他人摆弄的猫人幼女此刻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气势，知道奥米莉亚已经彻底认真起来，澈耳咬了咬牙，快步跟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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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结界入口，奥米莉亚双手按在金色的魔法轨迹之上，澈耳凝神细看，却看不出什么长短。
在仅存的几个瓦斯塔亚霞瑞中, 奥米莉亚是不折不扣的宗师级法师。
大概过去五分钟左右，奥米莉亚收回双手，神色凝重。
“果然，只有身具原初符文，而且是纯粹人类的小李斯特可以到达那里，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让洛特摆脱巨人意志的束缚……”
“奥米莉亚！”
猫人幼女茫然的转过身，看到的是怒气冲冲的一副面孔。
“什么巨人意志？你在讲什么谜语吗？我根本就听不懂，你这家伙能不能说明白一点？”
“……小澈耳，我并没有进入过遗迹之中，所有的一切记忆都是通过原初魔法偷偷摄取的奥斯龙的记忆，这只是我的个人推断，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
双手合十，猫人幼女的脚下迅速生长出了一张柔软的花床，示意澈耳坐在床上，奥米莉亚跟着坐在旁边，把自己的猜测娓娓道来。
“小澈耳，你有没有考虑过拥有可怕力量, 可以随意释放自然魔力和星辰魔法的巨人从哪里来？”
没好气地竖起手指指了指上面, 澈耳冷声道。
“当然是从天际而来，他们想要与我们争夺土地，想要用强大的魔法奴役我们，我们正是为了对抗他们而融合了精神领域的原初能量化作了霞瑞形态，不是吗？”
奥米莉亚却是不为所动，平静地反问道。
“那么天际是什么地方？既能掌握艾欧尼亚自然魔法，又能随意使用可怕的星辰魔法，他们起源于哪里？”
澈耳一愣，眉头皱了起来：“他们不是来自于另一个魔法世界吗？”
猫人幼女摇摇头。
“当然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来到我们这边会受到世界的强大排斥力，根本就不可能在艾欧尼亚使用自然魔法，在战争中我早就偷偷观察过巨人们的身体构造和魔法回路，正常来讲，人体的魔法回路是根据个人身体都特殊性自然形成的，包括我们在自然形态中使用的自然魔法，也是以身体的构造为基础形成的，每个人的身体不同, 有更适合释放魔法的，有不适合使用魔法的, 身体决定魔力亲和性, 这也是每个人的魔法天赋不同的主要原因。
而那些巨人则不是如此，他们的身体倒像是刻意为了奇特的魔法回路而构造出来的，
简单来讲，我们是先有身体再有魔法，他们是先有魔法再有身体。”
在澈耳有些怀疑的眼神中，奥米莉亚沉声道。
“这么说吧，与其说巨人是一个强大的外来种族，倒不如说是一种被刻意创造出来的魔法生命，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体就是建立在固定的魔法回路之中，这也是他们可以使用自然魔法的原因，
巨人的创造者们从一开始就对于艾欧尼亚人的身体了如指掌，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属于艾欧尼亚人的魔法天赋通过我们无法想象的创生手段通过巨人完美地表达出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些巨人从一开始就是某些强大存在的实验品，用来印证艾欧尼亚的自然魔法和星辰魔法是否可以相融，是否可以在融合后产生更强变化，而艾欧尼亚，就是他们的试验场，我们艾欧尼亚人只是那些可怕存在用来检测巨人实力的祭品……甚至说，我们通过死去的巨人体内收获的特殊元素也是早就被人预备好的，
说个可怕的猜测，我们所有人……可能都是他们的实验品。”
“这！这怎么可能？”
澈耳大张着嘴吧，对于这个过于可怕的猜测说不出任何话语，创造一个可怕的魔法种族，这种造物主一样的能力她从未听说过，这是独属于神的禁忌领域，在与巨人的战斗中，她一直以为巨人族是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物种，他们有思想，有自我意志，也有着与人类相似的体貌特征，她根本就不相信巨人是魔法造物。
这简直跟有人为火苗塑造了肉体，赋予火苗智慧，让火苗变成有思想的火人一样难以置信。
“这个猜想我一直都不敢说出口，正如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太过荒诞而离奇，也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左证，八千多年以来，我都把这个秘密压在心底，从未向外人吐露半分，自然也包括你，正如现在的你一样，你肯定不会相信，。
我怕那些制造巨人的可怕存在亲自降临艾欧尼亚，毁灭掉这片美丽的土地，我也怕这只是我的异想天开，因为若是我的猜测是真实的话，那么巨人死后形成的绽灵树和各种远古植物很可能都是那些未知存在的第二次实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意味着艾欧尼亚早已被那些可怕的存在完全掌控，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自由，一直都生活在被监视的状态下。”
“等等，难道说遗迹与那些制造巨人的家伙有关系？等等等等，我们在这里说话不会被他们听到吧？”
拉住了有些不安的澈耳，幼女奥米莉亚用长者的口吻安慰着比自己高四个头的成熟御姐。
“不会的，这里本就是巨人的残留意志所生成的一个特殊空间，我早就确认过，这个空间可以隔绝魔法探查，是很安全的。”
“……那么洛特与这个特殊的空间有什么关系？齿勒他们……又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变化？”
对于澈耳的疑问，奥米莉亚叹了口气：“这就要从洛特受到巨人意志的牵引来到神圣之树下开始讲起了……”
……
“你们原本只是生活在一个平和村落的良善之人，忽然有一天，神明从天而降，为你们带来了无法理解的伟岸神迹与强大力量，你们因此而开始崇拜供奉神明，在神明的指引下建立了神圣祭坛，殊不知，神圣祭坛只是通向深渊的入口，千挑万选出来的虔诚信徒只是他们合手的实验品，所有的崇敬和期盼都死在了魔法实验中，转变成了永无止境的憎恨。”
“你们很痛苦，很不甘，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只能沦为他们的实验体，在绝望的痛苦中被剥离原本的身体，把灵魂强行融入到另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血肉之中，还要受到他们都控制，去另一个地方征战不休，就连死去都在保留残缺意识的情况被他们当作实验材料。”
“这样的痛苦我懂，我非常懂，因为曾经我所在的地方，也有那样的受害者……”
用一个星期的时间，通过情感共鸣和破解场景谜题的方式，分别杀穿了最底层用来处决反抗者和失败品的暗黑地牢，毁灭了上一层更为灭绝人寰的人体魔法试验场，解破了更上层的神选者祭坛的谎言，
最终来到地面之上的朴实村落，融入到了村中进行了为期两天的生活，由下往上，巨人越来越有理性，直到来到地面之上，来斯特就明白，这些巨人跟大多数符文之地的生命一样，都是普普通通的人，是魔法试验场改变了他们都生活和灵魂，让他们成为了被控制，被奴役的巨人。
从‘遗迹’的深处一路杀出来，终于来到了地表的村中心，来斯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一个长着狐狸耳朵，面容美丽，童孔泛着金色的瓦斯塔亚狐人——如果他不是那个叫洛特的霞瑞的话，那他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狐人。
“你们不甘，所以你们在死后把所有的残存意志聚集在一起，在自然魔法最为充沛的地方通过特别的手段塑造了一个特殊的空间，你们找到了洛特，然后……你们控制了洛特，你们想要通过洛特的灵魂和思想来帮你们散播仇恨与愤怒，以此来达到复仇的目的，
你们渴望向那些折磨你们的存在复仇，因为奥米卡亚兰，包括艾欧尼亚的土地上所发生的改变都是源于你们的‘神’，艾欧尼亚的土地早已因你们的影响成为了他们新的试验场，你们不恨瓦斯塔亚霞瑞，也不恨艾欧尼亚人，你们憎恨神，而对神复仇的最好方式就是毁掉神想要建立的一切，你们无法离开神圣之树，因此只能通过潜移默化，通过灵魂堕落的方式从瓦斯塔亚霞瑞开始，让奥米卡亚兰逐渐失控，
人与人之间，人与瓦斯塔亚人之间，瓦斯塔亚人与瓦斯塔亚人之间，在霞瑞和你们的影响下逐渐陷入疯狂，罪孽和暴乱由此诞生。
当大地之上遍布强暴和黑暗，战争自然会摧毁神所建立的一切……这就是你们的目的，也是通过灵魂魔法改变瓦斯塔亚霞瑞的原因，霞瑞堕落引起奥米卡亚兰的精神领域腐化，进而引起奥米卡亚兰之外的艾欧尼亚的精神领域发生动荡，让人类更加残暴，我说的对吗？”
有着美艳女性外貌的狐人穿着朴素的白色长袍，等到来斯特把话说完后，狐人才指了指一个凭空出现在来斯特身后的小凳子，发出了偏向中性的磁性声音。
“年轻人，坐下说吧。”
“谢谢。”
在来斯特坐下之后，狐人也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洛特的？”
“这里因洛特而出现，由你们完全掌控，那我自然就有理由怀疑你们已经占据了洛特的身体，控制了洛特的思想和意识，而且。”
来斯特指了指过于保守的衣着，补充道“真正的瓦斯塔亚霞瑞不会喜欢这么严肃的衣服，他们总是喜欢多漏一点东西，这样方便操作，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毕竟在他们看来，狂野而原始的自然魔法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最原始的交合，衣服多了反而很不方便。”
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胸口，‘洛特’认真道。
“可惜洛特是男人，不然的话我倒是想要试一下跟你结合的感觉，毕竟几百年以来，你是唯一一个把我构造的绝望世界完全解读出来的人类，
在来这里的瓦斯塔亚霞瑞中最厉害的是齿勒，如果没有见到你的话，他完成了魔法试验场的一半灵魂共鸣就足以让我惊叹，当然，他的灵魂也是最难影响的，对于一个沉迷于钓鱼的人类，我也没太多的办法进一步影响他。
你与那些已经受到了星界神明影响的半兽人和获得了星界之力的不死者不同，你是最纯粹的人类，血统没有半点污秽，而且还有着强大的实力和足够的智慧，再加上你能认同我们所做的一切，我确实很喜欢你，我从你的情感中读出了真实的愤怒，你也恨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与我们一样，由此，我想与你缔结盟约。”
对来斯特表达善意后，‘巨人意识体’诚恳地说道。
“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掌控奥米卡亚兰，把神明留在艾欧尼亚的一切全部毁掉，
作为回报，我会把奥米卡亚兰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包括所有的瓦斯塔亚霞瑞和几万个瓦斯塔亚人，只要你愿意帮我，你就能成为他们独一无二的王，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只要你需要，第二天就能陪侍在你身边，他们会没有任何条件的服从你的一切要求，
李斯特，只要你答应我的盟约，你会成为奥米卡亚兰，成为瓦斯塔亚人唯一的王。”
“别叫我小澈耳！奥米莉亚，对于这里和齿勒他们发生的变化，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从猫人幼女的搂抱中挣扎出来，澈耳警惕地后退两步，死死地盯着熟悉又陌生的伙伴。
“我和你一样，没有受到洛特的影响。”
“洛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试探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说明？”
“说来话长……小李斯特进去多久了？”
“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大概已经……”
“跟我去结界入口看一眼, 我给你慢慢解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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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米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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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从天际而来，他们想要与我们争夺土地，想要用强大的魔法奴役我们，我们正是为了对抗他们而融合了精神领域的原初能量化作了霞瑞形态，不是吗？”
奥米莉亚却是不为所动，平静地反问道。
“那么天际是什么地方？既能掌握艾欧尼亚自然魔法，又能随意使用可怕的星辰魔法，他们起源于哪里？”
澈耳一愣，眉头皱了起来：“他们不是来自于另一个魔法世界吗？”
猫人幼女摇摇头。
“当然不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来到我们这边会受到世界的强大排斥力，根本就不可能在艾欧尼亚使用自然魔法，在战争中我早就偷偷观察过巨人们的身体构造和魔法回路，正常来讲，人体的魔法回路是根据个人身体都特殊性自然形成的，包括我们在自然形态中使用的自然魔法，也是以身体的构造为基础形成的，每个人的身体不同, 有更适合释放魔法的，有不适合使用魔法的, 身体决定魔力亲和性, 这也是每个人的魔法天赋不同的主要原因。
而那些巨人则不是如此，他们的身体倒像是刻意为了奇特的魔法回路而构造出来的，
简单来讲，我们是先有身体再有魔法，他们是先有魔法再有身体。”
在澈耳有些怀疑的眼神中，奥米莉亚沉声道。
“这么说吧，与其说巨人是一个强大的外来种族，倒不如说是一种被刻意创造出来的魔法生命，从一开始他们的身体就是建立在固定的魔法回路之中，这也是他们可以使用自然魔法的原因，
巨人的创造者们从一开始就对于艾欧尼亚人的身体了如指掌，也只有这样才能把属于艾欧尼亚人的魔法天赋通过我们无法想象的创生手段通过巨人完美地表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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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难道说遗迹与那些制造巨人的家伙有关系？等等等等，我们在这里说话不会被他们听到吧？”
拉住了有些不安的澈耳，幼女奥米莉亚用长者的口吻安慰着比自己高四个头的成熟御姐。
“不会的，这里本就是巨人的残留意志所生成的一个特殊空间，我早就确认过，这个空间可以隔绝魔法探查，是很安全的。”
“……那么洛特与这个特殊的空间有什么关系？齿勒他们……又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变化？”
对于澈耳的疑问，奥米莉亚叹了口气：“这就要从洛特受到巨人意志的牵引来到神圣之树下开始讲起了……”
……
“你们原本只是生活在一个平和村落的良善之人，忽然有一天，神明从天而降，为你们带来了无法理解的伟岸神迹与强大力量，你们因此而开始崇拜供奉神明，在神明的指引下建立了神圣祭坛，殊不知，神圣祭坛只是通向深渊的入口，千挑万选出来的虔诚信徒只是他们合手的实验品，所有的崇敬和期盼都死在了魔法实验中，转变成了永无止境的憎恨。”
“你们很痛苦，很不甘，想要反抗却无力反抗，只能沦为他们的实验体，在绝望的痛苦中被剥离原本的身体，把灵魂强行融入到另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血肉之中，还要受到他们都控制，去另一个地方征战不休，就连死去都在保留残缺意识的情况被他们当作实验材料。”
“这样的痛苦我懂，我非常懂，因为曾经我所在的地方，也有那样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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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遗迹’的深处一路杀出来，终于来到了地表的村中心，来斯特如愿以偿地见到了一个长着狐狸耳朵，面容美丽，童孔泛着金色的瓦斯塔亚狐人——如果他不是那个叫洛特的霞瑞的话，那他确实是一个很完美的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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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之间，人与瓦斯塔亚人之间，瓦斯塔亚人与瓦斯塔亚人之间，在霞瑞和你们的影响下逐渐陷入疯狂，罪孽和暴乱由此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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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在来斯特坐下之后，狐人也坐了下来。
“你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洛特的？”
“这里因洛特而出现，由你们完全掌控，那我自然就有理由怀疑你们已经占据了洛特的身体，控制了洛特的思想和意识，而且。”
来斯特指了指过于保守的衣着，补充道“真正的瓦斯塔亚霞瑞不会喜欢这么严肃的衣服，他们总是喜欢多漏一点东西，这样方便操作，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毕竟在他们看来，狂野而原始的自然魔法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最原始的交合，衣服多了反而很不方便。”
苦笑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胸口，‘洛特’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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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来斯特表达善意后，‘巨人意识体’诚恳地说道。
“我希望你能帮助我掌控奥米卡亚兰，把神明留在艾欧尼亚的一切全部毁掉，
作为回报，我会把奥米卡亚兰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包括所有的瓦斯塔亚霞瑞和几万个瓦斯塔亚人，只要你愿意帮我，你就能成为他们独一无二的王，无论是雌性还是雄性，只要你需要，第二天就能陪侍在你身边，他们会没有任何条件的服从你的一切要求，
李斯特，只要你答应我的盟约，你会成为奥米卡亚兰，成为瓦斯塔亚人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