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极海之王 67 混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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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趾高气扬，下位者卑躬屈膝。”
“谁，是谁在用意识说话？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阿诺问。
这里只有无边的黑暗，黑到阿诺都看不到自己的手。他一直在向前走，可是这里没有尽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的黑暗。他好想能撞上点什么东西，比如一头撞在墙上也好啊。可惜除了黑暗，这里什么都没有。突然听到有人说话，阿诺一阵激动。
“嗯？你还没有失去意识，居然这么神奇。”那个声音明显带着惊叹。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被人折磨的很痛苦。我本来以为他是要杀我，没想到被他囚禁在了这里。前辈，你也是被那个人囚禁在这里吗？这样也好，我们有个伴，可以说说话。”阿诺问。
“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他确实是杀了你。谁又能把一个有生命意识的生物，送到混沌世界来。来到这个世界的，都是失去了意识的生命，只有你例外。小家伙，让我看看你是谁？”那个声音说完，一道庞大的光亮出现。
在阿诺眼前展开的是一大片的白色物体，物体中间有一个黑色圆点，像是眼睛。但是没有眨动，就直直的盯着阿诺看。阿诺对看到眼前的庞然大物，并没有害怕，反而高兴。怎么可能会是活人生活在这片黑暗的世界里呢，肯定是其它的强大生物了。像玄武神兽那般的存在，才可能在这种地方生活吧。
“前辈，你好庞大啊，是什么神兽吗？”阿诺问。
“神兽。不不不，我才不是什么神兽。神兽那些东西，只生活在现实世界。它们只有彻底死亡后才会来到这里，那样的它们也没有意义了。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庞然大物回答。
“混沌世界？连神兽那样强大，都无法来到这里吗？那我怎么来的，我还活的好好的。”阿诺说。
“你低头看看你自己，你看的到你自己吗？”
阿诺依言，低下头。在庞然大物的光芒面前，他可以看到东西，却看不到自己。他尝试举起自己的手，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他看不到自己，他不存在。阿诺现在的神精已经很大条了，可还是被惊呆了。为什么自己感觉自己没有变化，手脚的感觉都有，可是看不到自己。自己被透明了吗？
“前辈，我看不到自己，你看到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有眼睛，看不到你。我只有感知能力，没有视觉。我感知到你很熟悉，是我见过的人。但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见过的生命，都是没有意义了的。”庞然大物好像在思索。
“前辈，我看到你黑色的大眼睛了。”
“可是我没有眼睛啊，在这样的黑暗中，眼睛也没有用吧。”
“前辈，你能去远一点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距离会把你缩小，可以让我看到你的全貌。”
“离你远一点吗？好吧，我试试。”说完，庞然大物马上和阿诺拉开了距离。
直到足够远的距离，庞然大物才停了下来。“怎么样，距离够远了吗？我长啥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阿诺摇摇头，庞然大物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它说自己已经去远的地方了，可是阿诺眼前还只能看到他一部分的身体
。“前辈，我觉得你太大了，我还是看不清你长啥样。”
两个人就这么无聊的实验了好长时间，最后才停了下来。在这里，距离也不能缩小这个庞然大物。
“我有那么大吗？我离你好远了，你还看不到我全貌。”庞然大物也郁闷了。
阿诺突然笑了起来，庞然大物听到了阿诺的笑声，也一样笑了起来。好像他们刚才做了一件很开心的事，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
“对了，前辈。刚才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我记性可不太好。”
“上位者趾高气扬，下位者卑躬屈膝。我听的不太懂。”
“哦，这是我在现实世界学到的。前半句他们用来描述强大的人生活，后半句描述弱者的生活。你不是说自己来自现实世界吗？难道你都没有听过。”
“前辈，我好像明白了。强大的人，可以对我们这些弱者各种欺凌，而我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阿诺说完，一阵失落。
“欺凌？我在现实世界也呆过很长的时间了，强大的人可不会那么无聊，浪费时间去欺负弱者。虽然那样的人也有，可是只是极少数。可能你只是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吧，对与错，太主观了。”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于是阿诺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遭遇，从小时候在皮肯城生活，到来到自由之城。这些过程中，总是有强大的人压迫着他，让他不得不做出各种自己不愿意的选择。他想要独立而又自由的生活，而不是被人胁迫着不得不做出选择。阿诺大吐苦水，直到抱怨完了，才感觉轻松了好多。
“我明白了。得中有失，失中有得。你计较太多，所以才感觉辛苦吧。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前辈，我说了这么多恶人，你还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哈哈，小家伙，不要这样子嘛。我活的久，懂的自然也比你多。你刚才说你从前当猎人，想想那些被你猎杀的那些小动物，你不觉得你现在和那些小动物很像吗？你在那些小动物的眼里，估计和那些强者在你的眼里一样吧。”
“前辈，我那只是为了活命，为了填饱肚子，和那些无恶不做的坏人能一样吗？”
“那些多是你的猜测而以，我也在现实世界见识过很多强大的存在。他们可不会浪费时间在没有价值的人和事情上，只会去选择做有价值的事。你要庆幸，自己有存在的价值。在他们为人类生存和发展奋斗的时候，你给了那些强者小小的帮助。”
“前辈，刚才你说我都被人杀了，还有价值。与其这样，我还不要自己的价值算了。”
“又说气话。可以救一万人，牺牲掉一个人，你愿意吗？我想你当然会选择愿意。可是刚巧，要牺牲掉的人是你，你还会愿意吗？你会抱怨自己倒霉，为什么那个人就要是你呢，不能是别人呢。强大者，也有他自己的难处。如果能通过牺牲自己，达到结果，他们也愿意牺牲自己。人类的发展，充满了艰辛，这条路就是靠牺牲走出来的。别说你一个普通小人物了，就连五帝那种在现实世界中强大的人物。为了全人类的生存，还不是自我牺牲了。”
“五帝是自我牺牲，为了全人类？”这应该是阿诺听到最
劲爆的消息了吧。
“我老家伙亲眼所见，还会骗你个小家伙嘛。”
“谁是人类的敌人，居然连五帝都战胜不了他。”
“人类最强大的敌人，就是他们自己。他们生而完美，而又不完美。他们聪明，而又充满着愚蠢。你看着吧，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回到从前那样。五帝那些家伙的牺牲，也只是换来短暂的和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己毁灭掉自己。”庞然大物这一波传递过来的意识，语气都带着强烈的肯定。
阿诺陷入了沉思。和五帝那样的真神比起来，自己一个野孩子算什么。他们能为人类牺牲，自己一样可以。想想之前自己的那些抱怨，和心理不平衡，马上就好多了。
那神秘人那么可恶，明显是自己这件事情的布局者。可是他让自己死后变成了亡灵，还让自己走出了皮肯城，去认识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早就死掉了，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经历。是他让自己多活了这么久，所以后面的生活经历，都是自己挣到了。再想想那个讨厌的爱斯坦，跟机器人一样冷冰冰，还要杀自己。可是他让自由之城的人吃饱穿暧，多么的不容易。他尝够了打不到猎物，饿肚子的滋位，实在是太难受了。从前的皮肯城，生活的比他差的人，还有很多。
就这样一想，阿诺反而恨不起那两个人了。算了，反正恨不恨他们，都影响不到他们。最多，只是伤害自己。
“前辈，你好睿智。经过你这么一开导，我好很多了。感觉恨他们，就是在惩罚自己。等我哪天强大了，能站他们面前的时候。我再告诉他们，我很讨厌他们从前对我做的一切，让他们下次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能这么想就对了。”
“前辈，你在这里呆很久了吧。带我到处逛逛，看看新鲜玩意吧。”阿诺现在心结解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想着游山玩水。
“混沌世界可不好玩，到处都黑乎乎，无边无际。你反正呆在哪里都一样。哪里有现实世界那样丰富多彩啊，生活在那边才有意思呢。这边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不，现在又有了你这个小家伙。”
“人死后都是来这边的吗？”阿诺问。
“不只是人，所有的生命死亡了，都会来到混沌世界。这里是无的世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我。”
“前辈，我想起来好像见过你。我刚到自由之城的时候，在海里看到人们说的梦魔。它全身黑色，带着白色的眼睛，和你很像......对不起前辈，我说错话了。”
“怪不得我觉得你这个小家伙熟悉呢。你没有说错，那应该就是我在现实世界的样子。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原来呢。”
“可是后来我们遇到一条船，船上的人说你是恶兽。”
“你忘记我刚才和你说的了，不要主观。我其实也是在帮助现实世界，现实世界还有很多死亡后无法正常到达混沌世界的生命，我要去把他们接引过来。存在太多这样的生命，他们虽然无意识，可是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秩序。只有无边无际的世界，才是最好的归属。”
“前辈，你能把那些死亡的生命带到混沌世界来。你能把我带到现实世界去吗？”
“怎么，你想回去？”
“上位者趾高气扬，下位者卑躬屈膝。”
“谁，是谁在用意识说话？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见你。”阿诺问。
这里只有无边的黑暗，黑到阿诺都看不到自己的手。他一直在向前走，可是这里没有尽头。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边的黑暗。他好想能撞上点什么东西，比如一头撞在墙上也好啊。可惜除了黑暗，这里什么都没有。突然听到有人说话，阿诺一阵激动。
“嗯？你还没有失去意识，居然这么神奇。”那个声音明显带着惊叹。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被人折磨的很痛苦。我本来以为他是要杀我，没想到被他囚禁在了这里。前辈，你也是被那个人囚禁在这里吗？这样也好，我们有个伴，可以说说话。”阿诺问。
“你能来到这里，说明他确实是杀了你。谁又能把一个有生命意识的生物，送到混沌世界来。来到这个世界的，都是失去了意识的生命，只有你例外。小家伙，让我看看你是谁？”那个声音说完，一道庞大的光亮出现。
在阿诺眼前展开的是一大片的白色物体，物体中间有一个黑色圆点，像是眼睛。但是没有眨动，就直直的盯着阿诺看。阿诺对看到眼前的庞然大物，并没有害怕，反而高兴。怎么可能会是活人生活在这片黑暗的世界里呢，肯定是其它的强大生物了。像玄武神兽那般的存在，才可能在这种地方生活吧。
“前辈，你好庞大啊，是什么神兽吗？”阿诺问。
“神兽。不不不，我才不是什么神兽。神兽那些东西，只生活在现实世界。它们只有彻底死亡后才会来到这里，那样的它们也没有意义了。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庞然大物回答。
“混沌世界？连神兽那样强大，都无法来到这里吗？那我怎么来的，我还活的好好的。”阿诺说。
“你低头看看你自己，你看的到你自己吗？”
阿诺依言，低下头。在庞然大物的光芒面前，他可以看到东西，却看不到自己。他尝试举起自己的手，可是还是什么都没有。他看不到自己，他不存在。阿诺现在的神精已经很大条了，可还是被惊呆了。为什么自己感觉自己没有变化，手脚的感觉都有，可是看不到自己。自己被透明了吗？
“前辈，我看不到自己，你看到我是什么样子的。”
“我没有眼睛，看不到你。我只有感知能力，没有视觉。我感知到你很熟悉，是我见过的人。但我不知道你是谁，我见过的生命，都是没有意义了的。”庞然大物好像在思索。
“前辈，我看到你黑色的大眼睛了。”
“可是我没有眼睛啊，在这样的黑暗中，眼睛也没有用吧。”
“前辈，你能去远一点吗？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距离会把你缩小，可以让我看到你的全貌。”
“离你远一点吗？好吧，我试试。”说完，庞然大物马上和阿诺拉开了距离。
直到足够远的距离，庞然大物才停了下来。“怎么样，距离够远了吗？我长啥样，我自己也不知道。”
阿诺摇摇头，庞然大物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它说自己已经去远的地方了，可是阿诺眼前还只能看到他一部分的身体
。“前辈，我觉得你太大了，我还是看不清你长啥样。”
两个人就这么无聊的实验了好长时间，最后才停了下来。在这里，距离也不能缩小这个庞然大物。
“我有那么大吗？我离你好远了，你还看不到我全貌。”庞然大物也郁闷了。
阿诺突然笑了起来，庞然大物听到了阿诺的笑声，也一样笑了起来。好像他们刚才做了一件很开心的事，虽然最后还是失败了。
“对了，前辈。刚才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一句？我记性可不太好。”
“上位者趾高气扬，下位者卑躬屈膝。我听的不太懂。”
“哦，这是我在现实世界学到的。前半句他们用来描述强大的人生活，后半句描述弱者的生活。你不是说自己来自现实世界吗？难道你都没有听过。”
“前辈，我好像明白了。强大的人，可以对我们这些弱者各种欺凌，而我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阿诺说完，一阵失落。
“欺凌？我在现实世界也呆过很长的时间了，强大的人可不会那么无聊，浪费时间去欺负弱者。虽然那样的人也有，可是只是极少数。可能你只是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吧，对与错，太主观了。”
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于是阿诺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遭遇，从小时候在皮肯城生活，到来到自由之城。这些过程中，总是有强大的人压迫着他，让他不得不做出各种自己不愿意的选择。他想要独立而又自由的生活，而不是被人胁迫着不得不做出选择。阿诺大吐苦水，直到抱怨完了，才感觉轻松了好多。
“我明白了。得中有失，失中有得。你计较太多，所以才感觉辛苦吧。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原因。”
“前辈，我说了这么多恶人，你还说是我自己的原因。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哈哈，小家伙，不要这样子嘛。我活的久，懂的自然也比你多。你刚才说你从前当猎人，想想那些被你猎杀的那些小动物，你不觉得你现在和那些小动物很像吗？你在那些小动物的眼里，估计和那些强者在你的眼里一样吧。”
“前辈，我那只是为了活命，为了填饱肚子，和那些无恶不做的坏人能一样吗？”
“那些多是你的猜测而以，我也在现实世界见识过很多强大的存在。他们可不会浪费时间在没有价值的人和事情上，只会去选择做有价值的事。你要庆幸，自己有存在的价值。在他们为人类生存和发展奋斗的时候，你给了那些强者小小的帮助。”
“前辈，刚才你说我都被人杀了，还有价值。与其这样，我还不要自己的价值算了。”
“又说气话。可以救一万人，牺牲掉一个人，你愿意吗？我想你当然会选择愿意。可是刚巧，要牺牲掉的人是你，你还会愿意吗？你会抱怨自己倒霉，为什么那个人就要是你呢，不能是别人呢。强大者，也有他自己的难处。如果能通过牺牲自己，达到结果，他们也愿意牺牲自己。人类的发展，充满了艰辛，这条路就是靠牺牲走出来的。别说你一个普通小人物了，就连五帝那种在现实世界中强大的人物。为了全人类的生存，还不是自我牺牲了。”
“五帝是自我牺牲，为了全人类？”这应该是阿诺听到最
劲爆的消息了吧。
“我老家伙亲眼所见，还会骗你个小家伙嘛。”
“谁是人类的敌人，居然连五帝都战胜不了他。”
“人类最强大的敌人，就是他们自己。他们生而完美，而又不完美。他们聪明，而又充满着愚蠢。你看着吧，我觉得用不了多久，他们又会回到从前那样。五帝那些家伙的牺牲，也只是换来短暂的和平。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自己毁灭掉自己。”庞然大物这一波传递过来的意识，语气都带着强烈的肯定。
阿诺陷入了沉思。和五帝那样的真神比起来，自己一个野孩子算什么。他们能为人类牺牲，自己一样可以。想想之前自己的那些抱怨，和心理不平衡，马上就好多了。
那神秘人那么可恶，明显是自己这件事情的布局者。可是他让自己死后变成了亡灵，还让自己走出了皮肯城，去认识这个世界。如果没有他，自己可能早就死掉了，也不会有后面这么多的经历。是他让自己多活了这么久，所以后面的生活经历，都是自己挣到了。再想想那个讨厌的爱斯坦，跟机器人一样冷冰冰，还要杀自己。可是他让自由之城的人吃饱穿暧，多么的不容易。他尝够了打不到猎物，饿肚子的滋位，实在是太难受了。从前的皮肯城，生活的比他差的人，还有很多。
就这样一想，阿诺反而恨不起那两个人了。算了，反正恨不恨他们，都影响不到他们。最多，只是伤害自己。
“前辈，你好睿智。经过你这么一开导，我好很多了。感觉恨他们，就是在惩罚自己。等我哪天强大了，能站他们面前的时候。我再告诉他们，我很讨厌他们从前对我做的一切，让他们下次不能再这样对我了。”
“能这么想就对了。”
“前辈，你在这里呆很久了吧。带我到处逛逛，看看新鲜玩意吧。”阿诺现在心结解开了，整个人都轻松了，想着游山玩水。
“混沌世界可不好玩，到处都黑乎乎，无边无际。你反正呆在哪里都一样。哪里有现实世界那样丰富多彩啊，生活在那边才有意思呢。这边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不，现在又有了你这个小家伙。”
“人死后都是来这边的吗？”阿诺问。
“不只是人，所有的生命死亡了，都会来到混沌世界。这里是无的世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我。”
“前辈，我想起来好像见过你。我刚到自由之城的时候，在海里看到人们说的梦魔。它全身黑色，带着白色的眼睛，和你很像......对不起前辈，我说错话了。”
“怪不得我觉得你这个小家伙熟悉呢。你没有说错，那应该就是我在现实世界的样子。我们之前见过面的，原来呢。”
“可是后来我们遇到一条船，船上的人说你是恶兽。”
“你忘记我刚才和你说的了，不要主观。我其实也是在帮助现实世界，现实世界还有很多死亡后无法正常到达混沌世界的生命，我要去把他们接引过来。存在太多这样的生命，他们虽然无意识，可是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秩序。只有无边无际的世界，才是最好的归属。”
“前辈，你能把那些死亡的生命带到混沌世界来。你能把我带到现实世界去吗？”
“怎么，你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