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 大脑封闭术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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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学习大脑封闭术？”哈利干巴巴的重复着，甚至没时间为罗恩感到悲伤。“和斯内普？”
“是斯内普教授。”伊莲小声提醒道。
由于达芙妮，哈利、赫敏和罗恩已经摄魂取念和大脑封闭术有所理解。
更因为常常看到伊莲被达芙妮捉弄的窘样，哈利和赫敏并不排斥上额外的大脑封闭术课程，甚至是很想学。
但他们不想要斯内普来教！
如果要额外接受斯内普的辅导，哈利宁可收拾东西搬回德思礼家过暑假。
“没错，现在，每天。”斯内普不悦的说，“基于过往人情、邓布利多要求、还有那该死的大义名份，我和你们一样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别这麽说嘛，西弗勒斯。”亚戴尔笑了笑，“好吃的餐点，舒服的住处，大量的魔药材料和书籍供你研究，这麽昂贵的价格，只要每天抽出两小时，很划算不是吗？”
“清闲时光是多少加隆都无法取代的，更别说要给蠢货上课。”
斯内普臭着一张脸回答，赫敏和哈利立刻怒瞪斯内普。
说的好像他们很想和斯内普相处一样。
“他要住在这里？”小天狼星的声调变得更大了。“还要每天教导哈利？”
“没错，你也一样，别忘了你还得为沙菲克家工作一年。”亚戴尔毫不在乎的说，“话说在前头，我家禁止打架，控制好你们的脾气。”
“我才懒得动手。”斯内普冷冷的哼了一声。“只要没有疯狗来咬我”
“鼻涕精，你说谁是疯狗！”
小天狼星明显经不起激，哈利和赫敏赶紧一左一右的拉住小天狼星，免得他冲动失控。
“天狼星。”卢平无奈地说道，“黑魔王即将复活，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先放下过去的恩怨吧，既然邓布利多这麽要求，必定有他的道理。”
“………那为什麽不是邓布利多来教哈利？”小天狼星深深吸了好几次气，问道，“其他人也可以，为什麽要他来教？”
“我可没有主动申请这个职责。”斯内普圆滑的说，“大概是因为……校长有权利将他不想要的任务下放？”
“如果你们有看读报的习惯，就会知道邓布利多上周已经和国际魔法合作司一同前往欧洲，进行一个月的访问。”亚戴尔看向布莱克，缓缓说道，“西弗勒斯是最优秀的大脑封闭者，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在伏地魔眼前撒谎。”
“其实格林德沃也可以，不过……你们懂的，斯内普教授是我们能找到的最佳人选。”伊莲补充，她想起原著中格林德沃就隐瞒过老魔杖的事。“小天狼星，若你有更好的方案，我们可以商量。”
“………哼！”
“沙、沙菲克教授不能教我们吗？”赫敏硬着头皮问道，“我觉得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
“我可瞒不过伏地魔王，而且，我的肉体毁了。”亚戴尔懒洋洋的回道，“如果要我教，那我只能和某人抢夺身体，这会让她没法练习大脑封闭术──最重要的，西弗勒斯刚说没错，我不想给蠢货上课，苦差事当然要扔给别人。”
全场静默。
“先上几天看看效果。”伊莲急忙打圆场，她很怀疑亚戴尔有开地图炮的兴趣，难怪沙菲克家的人缘和风评一直不怎麽样。“情况不好的话我们再调整，好吗？”
＊＊＊＊＊
比起原本斯内普在学校单独指导哈利的情节，现在不仅改成了多人一同上课，而且小天狼星随时都能和哈利沟通，因此两人的反应并没有原著那样大。
现在最情绪化的人，是罗恩。
“这是开玩笑的，对吧？”他哭丧着脸，半是恐惧，半是哀求的质问伊莲，“我应该在埃及渡假，比尔要带我们去参观金字塔！为什麽我要先回来上斯内普的课？难道我中了法老王的诅咒”
伊莲心虚的看向天花板，达芙妮面无表情的推了罗恩一把，将他推进斯内普的房间内。
比起斯内普的办公室，沙菲克家的客房要来的干净、整齐、明亮许多。
伊莲在装潢时，参考了五星级旅馆的摆设，也就只有达芙妮能挑出毛病来……
但斯内普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地方，他用魔法做了改造。
家具被清空或挪开，墙边多了许多架子，上面摆放着几百只玻璃瓶，有些装着奇特的动植物标本，有些装着五颜六色的魔药；一整列的坩埚排成一排，大量的书籍堆叠在旁边，还有整整三柜的魔药材料，看得出来亚戴尔为了聘用斯内普，下了大手笔。
灯泡没有亮，虽然房间内漂浮着众多蜡烛，仍显得昏暗许多。
伊莲很纳闷斯内普干麽这麽无聊，可她突然想起有些魔药和材料对光线异常敏感……
或许灯泡的光源不好调整吧，倒是她忽略了。
哈利是最后一个进门的，他缓缓关上门。
斯内普不知道从哪个阴暗的角落冒了出来，他无声地指指书桌对面的五把椅子。
罗恩、哈利、赫敏、达芙妮、伊莲依序坐下，斯内普冷酷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哈利，脸上每一道纹路都刻着厌恶。
“那麽，波特，你知道你为什麽在这。”斯内普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校长已经要求我教你大脑封闭术。我只希望你能比在魔药课上聪明一点。”
“……好。”
“虽然这不是正式的课程，但我仍是你的老师，你应当在所有的时候叫我‘先生’或者‘教授’。”
“是的，教授。”
五人的声音同时出现，但赫敏、罗恩、达芙妮都没开口，所有人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伊莲，伊莲耸了耸肩。
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斯内普，这里还有其他学生，不要总是盯着莉莉的眼睛看。
“哼。”斯内普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大脑封闭术……我想由于格林格拉斯小姐是天生的摄魂取念者的缘故，你们对摄魂取念和大脑封闭术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了。”
“不过，格林格拉斯小姐还不成熟，她没办法看到更深层的记忆，只能读取到目标当下的思绪，黑魔王就不一样了。”斯内普板起脸，严肃的说道，“他总能看出别人对他说谎，只有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才能封住思想和记忆，在他面前说谎而不被发现。”
“其实，我不明白为何邓布利多认为你需要这门课程，波特。”话锋一转，斯内普突然盯着哈利说道，“韦斯莱、格兰杰与沙菲克的确是非常需要，黑魔王有可能逮到他们来拷问你的下落，但你……？黑魔王对你的脑子没有兴趣，他只要你的命。”
哈利愕然，斯内普说的很有道理，他也不明白。
“他和黑魔王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教授。”伊莲坦率的解释道，“只要黑魔王复活，当哈利的头脑放松──例如睡眠──或是黑魔王情绪激烈的时候，他就能分享到某些黑魔王的想法。”
斯内普猛地看向伊莲。
赫敏瞪大眼睛，好像知道了什麽，达芙妮沉默不语，罗恩则一脸茫然。
“可这不是很有用吗？”哈利不解的问，“这样我们就能预先察觉伏地魔的行动──”
“联系是双向的。”赫敏小声的说。“反过来也成立。”
“霍格沃茨的城墙和场地有许多古老的魔咒守护着，保证了校内人员的身心安全。”斯内普摸着下巴，缓缓说道，“时间和空间对魔法是有影响的，沙菲克，目光接触是摄魂取念的关键条件，只有天生的摄魂取念者可以豁免这种条例，黑魔王应该不是……而且不接触目光，就算是天生的摄魂取念者，也读不太到太多的东西。”
“常规不适用于他们。”伊莲简洁的说，“教授，你不该知道太多，别忘了你必须回到黑魔王身边。”
“………这是邓布利多的意思，还是你的个人看法？”
“都有，先生。”
“很好。”斯内普冷冷的说道，他从袍子里抽出魔杖，起身指向伊莲。“站起来，沙菲克。”
伊莲照做，其余四人紧张的看向他们。
“现在我要进入你的大脑，搜查你的记忆。”斯内普转了一下手腕。“我打算探查你刚说的，‘我不应该知道’的那件事，你必须想办法瞒过我，除了不能攻击外，随便你怎麽做。”
“那我可以闭上眼睛吗，教授？”伊莲随口问道，“你刚说过的，视线接触是关键──”
“如果你还想留下你的眼皮，就不要这麽做。”斯内普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告诉他们。“当你被黑魔王拷问时，这种明显的抗拒只会延长你的痛苦，你会体会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请、请等一下，教授！”赫敏高声喝止，“你还没有告诉伊莲该怎麽做！”
“我不认为她父亲没教过她。”斯内普冷酷的说道，“摄魂取念！”
亚戴尔的确没教过，但任何一个读过哈利波特小说的人都知道要怎麽做，伊莲在起身时就开始放空大脑。
可说来简单做来困难，人脑并不是那麽好控制的东西。
客房消失了，伊莲看见自己的记忆涌现，一幅幅景象漂浮而过：和赫敏一起研究魔法、在餐厅内嫌弃的吃着面包、被达芙妮拉去逛街、开着车去接哈利、在公共休息室内专注的弹琴……
她明白斯内普说的不同在哪里了，达芙妮只是简略的读到当下的第一个思想，但斯内普是在深切的搜索，完全进入脑海，在里面一件一件的寻找记忆，她必须赶走这个入侵者──是该怎麽做？
……伊莲想要思考，可思考和放空大脑的方针矛盾，她有点混乱，这给了斯内普机会，更多的记忆浮现。
她看见了邓布利多的白胡子，越来越多和邓布利多有关的记忆出现，斯内普的目标很明确，他在探查和邓布利多有关的资料，伊莲必须做什么。
封锁这些记忆伊莲专注的想着这件事，她注意到自己刚生出这样的想法，眼前就多出了一间小房间，邓布利多的影像慢慢被吸进房间内了，只要她更努力，扩张房间，将思绪全部收起……
然而，房间在一瞬间爆炸开来。
剧痛让伊莲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
……怎麽回事？
“坐下休息，沙菲克。”斯内普得意的扬起嘴角。“建构密室封锁记忆的想法是不错，但你也看到后果了，建起的墙壁会被拆掉，门会被打破……如果侵入者有足够时间又不在乎毁坏你的大脑。是的，想必黑魔王和我一样并不在乎。”
“那样他还能读取到我的记忆吗，教授？”伊莲按着太阳穴坐回椅子上。“在炸掉我的房间后，你有看到任何东西？”
“……没有。”斯内普摇头，“冲击终止了我的记忆探索，虽然你的确达成了课堂目标，但……别忘了，我是在你的脑海内，如果你不在乎把自己炸成白痴的话，那就用这种方式抵抗吧。”
“我会选择更好的方案。”伊莲虚弱的说，她发现大脑封闭术很消耗精神，也可能是她的作法不对，“或许，教授你愿意提供一个？”
“清空思绪，保持平静，排除杂念，集中精神。”斯内普简洁的说道。“格林格拉斯小姐，你下一位。”
伊莲看着斯内普轮流对其他人施展摄魂取念。
达芙妮、赫敏和罗恩都没办法做到任何抵抗，即使被允许使用魔杖，也毫无还手之力。
教授和学生的施法速度差太多，而一被摄魂取念，几乎就没法做出抵抗了，意识会被各式各样的记忆分走……
不过，三人似乎都被施展了某种保护咒，探查到某种程度时，他们的身体就会冒出红光，显现出某种金色锁链的幻影。
这时斯内普就会自动退出。
“邓布利多的保护咒。”斯内普看着那东西，似乎很火大，“用来封锁并保证你们不会被某人的摄魂取念探查到某些记忆，但你们最好记得，这锁链不是无敌的，要是有人肯花心思……”
他没说下去，罗恩脸色苍白的走到一旁，接着就是哈利了。
哈利的情况就和原著没两样，甚至是更为糟糕。
他不信任斯内普，怀疑他指导的每一句话，更不想被斯内普看到任何记忆，虽然一开始他靠天赋终止了摄魂取念，可到后面，被愤怒激起情绪的他就无法做出任何抵抗了。
“……拜托。”等斯内普将五人赶出房间后，伊莲无可奈何的说，“如果你不信任你的教授，你怎能从他那学到任何东西？”
“学、学习大脑封闭术？”哈利干巴巴的重复着，甚至没时间为罗恩感到悲伤。“和斯内普？”
“是斯内普教授。”伊莲小声提醒道。
由于达芙妮，哈利、赫敏和罗恩已经摄魂取念和大脑封闭术有所理解。
更因为常常看到伊莲被达芙妮捉弄的窘样，哈利和赫敏并不排斥上额外的大脑封闭术课程，甚至是很想学。
但他们不想要斯内普来教！
如果要额外接受斯内普的辅导，哈利宁可收拾东西搬回德思礼家过暑假。
“没错，现在，每天。”斯内普不悦的说，“基于过往人情、邓布利多要求、还有那该死的大义名份，我和你们一样都没有拒绝的权利。”
“别这麽说嘛，西弗勒斯。”亚戴尔笑了笑，“好吃的餐点，舒服的住处，大量的魔药材料和书籍供你研究，这麽昂贵的价格，只要每天抽出两小时，很划算不是吗？”
“清闲时光是多少加隆都无法取代的，更别说要给蠢货上课。”
斯内普臭着一张脸回答，赫敏和哈利立刻怒瞪斯内普。
说的好像他们很想和斯内普相处一样。
“他要住在这里？”小天狼星的声调变得更大了。“还要每天教导哈利？”
“没错，你也一样，别忘了你还得为沙菲克家工作一年。”亚戴尔毫不在乎的说，“话说在前头，我家禁止打架，控制好你们的脾气。”
“我才懒得动手。”斯内普冷冷的哼了一声。“只要没有疯狗来咬我”
“鼻涕精，你说谁是疯狗！”
小天狼星明显经不起激，哈利和赫敏赶紧一左一右的拉住小天狼星，免得他冲动失控。
“天狼星。”卢平无奈地说道，“黑魔王即将复活，我们必须团结一致，先放下过去的恩怨吧，既然邓布利多这麽要求，必定有他的道理。”
“………那为什麽不是邓布利多来教哈利？”小天狼星深深吸了好几次气，问道，“其他人也可以，为什麽要他来教？”
“我可没有主动申请这个职责。”斯内普圆滑的说，“大概是因为……校长有权利将他不想要的任务下放？”
“如果你们有看读报的习惯，就会知道邓布利多上周已经和国际魔法合作司一同前往欧洲，进行一个月的访问。”亚戴尔看向布莱克，缓缓说道，“西弗勒斯是最优秀的大脑封闭者，除了他，我不知道还有谁能在伏地魔眼前撒谎。”
“其实格林德沃也可以，不过……你们懂的，斯内普教授是我们能找到的最佳人选。”伊莲补充，她想起原著中格林德沃就隐瞒过老魔杖的事。“小天狼星，若你有更好的方案，我们可以商量。”
“………哼！”
“沙、沙菲克教授不能教我们吗？”赫敏硬着头皮问道，“我觉得最好的，不一定是最适合的……”
“我可瞒不过伏地魔王，而且，我的肉体毁了。”亚戴尔懒洋洋的回道，“如果要我教，那我只能和某人抢夺身体，这会让她没法练习大脑封闭术──最重要的，西弗勒斯刚说没错，我不想给蠢货上课，苦差事当然要扔给别人。”
全场静默。
“先上几天看看效果。”伊莲急忙打圆场，她很怀疑亚戴尔有开地图炮的兴趣，难怪沙菲克家的人缘和风评一直不怎麽样。“情况不好的话我们再调整，好吗？”
＊＊＊＊＊
比起原本斯内普在学校单独指导哈利的情节，现在不仅改成了多人一同上课，而且小天狼星随时都能和哈利沟通，因此两人的反应并没有原著那样大。
现在最情绪化的人，是罗恩。
“这是开玩笑的，对吧？”他哭丧着脸，半是恐惧，半是哀求的质问伊莲，“我应该在埃及渡假，比尔要带我们去参观金字塔！为什麽我要先回来上斯内普的课？难道我中了法老王的诅咒”
伊莲心虚的看向天花板，达芙妮面无表情的推了罗恩一把，将他推进斯内普的房间内。
比起斯内普的办公室，沙菲克家的客房要来的干净、整齐、明亮许多。
伊莲在装潢时，参考了五星级旅馆的摆设，也就只有达芙妮能挑出毛病来……
但斯内普似乎很不习惯这样的地方，他用魔法做了改造。
家具被清空或挪开，墙边多了许多架子，上面摆放着几百只玻璃瓶，有些装着奇特的动植物标本，有些装着五颜六色的魔药；一整列的坩埚排成一排，大量的书籍堆叠在旁边，还有整整三柜的魔药材料，看得出来亚戴尔为了聘用斯内普，下了大手笔。
灯泡没有亮，虽然房间内漂浮着众多蜡烛，仍显得昏暗许多。
伊莲很纳闷斯内普干麽这麽无聊，可她突然想起有些魔药和材料对光线异常敏感……
或许灯泡的光源不好调整吧，倒是她忽略了。
哈利是最后一个进门的，他缓缓关上门。
斯内普不知道从哪个阴暗的角落冒了出来，他无声地指指书桌对面的五把椅子。
罗恩、哈利、赫敏、达芙妮、伊莲依序坐下，斯内普冷酷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哈利，脸上每一道纹路都刻着厌恶。
“那麽，波特，你知道你为什麽在这。”斯内普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校长已经要求我教你大脑封闭术。我只希望你能比在魔药课上聪明一点。”
“……好。”
“虽然这不是正式的课程，但我仍是你的老师，你应当在所有的时候叫我‘先生’或者‘教授’。”
“是的，教授。”
五人的声音同时出现，但赫敏、罗恩、达芙妮都没开口，所有人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伊莲，伊莲耸了耸肩。
她觉得她有必要提醒斯内普，这里还有其他学生，不要总是盯着莉莉的眼睛看。
“哼。”斯内普收回目光，漫不经心的说道，“好，大脑封闭术……我想由于格林格拉斯小姐是天生的摄魂取念者的缘故，你们对摄魂取念和大脑封闭术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认知了。”
“不过，格林格拉斯小姐还不成熟，她没办法看到更深层的记忆，只能读取到目标当下的思绪，黑魔王就不一样了。”斯内普板起脸，严肃的说道，“他总能看出别人对他说谎，只有擅长大脑封闭术的人才能封住思想和记忆，在他面前说谎而不被发现。”
“其实，我不明白为何邓布利多认为你需要这门课程，波特。”话锋一转，斯内普突然盯着哈利说道，“韦斯莱、格兰杰与沙菲克的确是非常需要，黑魔王有可能逮到他们来拷问你的下落，但你……？黑魔王对你的脑子没有兴趣，他只要你的命。”
哈利愕然，斯内普说的很有道理，他也不明白。
“他和黑魔王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教授。”伊莲坦率的解释道，“只要黑魔王复活，当哈利的头脑放松──例如睡眠──或是黑魔王情绪激烈的时候，他就能分享到某些黑魔王的想法。”
斯内普猛地看向伊莲。
赫敏瞪大眼睛，好像知道了什麽，达芙妮沉默不语，罗恩则一脸茫然。
“可这不是很有用吗？”哈利不解的问，“这样我们就能预先察觉伏地魔的行动──”
“联系是双向的。”赫敏小声的说。“反过来也成立。”
“霍格沃茨的城墙和场地有许多古老的魔咒守护着，保证了校内人员的身心安全。”斯内普摸着下巴，缓缓说道，“时间和空间对魔法是有影响的，沙菲克，目光接触是摄魂取念的关键条件，只有天生的摄魂取念者可以豁免这种条例，黑魔王应该不是……而且不接触目光，就算是天生的摄魂取念者，也读不太到太多的东西。”
“常规不适用于他们。”伊莲简洁的说，“教授，你不该知道太多，别忘了你必须回到黑魔王身边。”
“………这是邓布利多的意思，还是你的个人看法？”
“都有，先生。”
“很好。”斯内普冷冷的说道，他从袍子里抽出魔杖，起身指向伊莲。“站起来，沙菲克。”
伊莲照做，其余四人紧张的看向他们。
“现在我要进入你的大脑，搜查你的记忆。”斯内普转了一下手腕。“我打算探查你刚说的，‘我不应该知道’的那件事，你必须想办法瞒过我，除了不能攻击外，随便你怎麽做。”
“那我可以闭上眼睛吗，教授？”伊莲随口问道，“你刚说过的，视线接触是关键──”
“如果你还想留下你的眼皮，就不要这麽做。”斯内普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告诉他们。“当你被黑魔王拷问时，这种明显的抗拒只会延长你的痛苦，你会体会到什麽叫生不如死。”
“请、请等一下，教授！”赫敏高声喝止，“你还没有告诉伊莲该怎麽做！”
“我不认为她父亲没教过她。”斯内普冷酷的说道，“摄魂取念！”
亚戴尔的确没教过，但任何一个读过哈利波特小说的人都知道要怎麽做，伊莲在起身时就开始放空大脑。
可说来简单做来困难，人脑并不是那麽好控制的东西。
客房消失了，伊莲看见自己的记忆涌现，一幅幅景象漂浮而过：和赫敏一起研究魔法、在餐厅内嫌弃的吃着面包、被达芙妮拉去逛街、开着车去接哈利、在公共休息室内专注的弹琴……
她明白斯内普说的不同在哪里了，达芙妮只是简略的读到当下的第一个思想，但斯内普是在深切的搜索，完全进入脑海，在里面一件一件的寻找记忆，她必须赶走这个入侵者──是该怎麽做？
……伊莲想要思考，可思考和放空大脑的方针矛盾，她有点混乱，这给了斯内普机会，更多的记忆浮现。
她看见了邓布利多的白胡子，越来越多和邓布利多有关的记忆出现，斯内普的目标很明确，他在探查和邓布利多有关的资料，伊莲必须做什么。
封锁这些记忆伊莲专注的想着这件事，她注意到自己刚生出这样的想法，眼前就多出了一间小房间，邓布利多的影像慢慢被吸进房间内了，只要她更努力，扩张房间，将思绪全部收起……
然而，房间在一瞬间爆炸开来。
剧痛让伊莲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倒在地上，头像是要炸开一样的疼。
……怎麽回事？
“坐下休息，沙菲克。”斯内普得意的扬起嘴角。“建构密室封锁记忆的想法是不错，但你也看到后果了，建起的墙壁会被拆掉，门会被打破……如果侵入者有足够时间又不在乎毁坏你的大脑。是的，想必黑魔王和我一样并不在乎。”
“那样他还能读取到我的记忆吗，教授？”伊莲按着太阳穴坐回椅子上。“在炸掉我的房间后，你有看到任何东西？”
“……没有。”斯内普摇头，“冲击终止了我的记忆探索，虽然你的确达成了课堂目标，但……别忘了，我是在你的脑海内，如果你不在乎把自己炸成白痴的话，那就用这种方式抵抗吧。”
“我会选择更好的方案。”伊莲虚弱的说，她发现大脑封闭术很消耗精神，也可能是她的作法不对，“或许，教授你愿意提供一个？”
“清空思绪，保持平静，排除杂念，集中精神。”斯内普简洁的说道。“格林格拉斯小姐，你下一位。”
伊莲看着斯内普轮流对其他人施展摄魂取念。
达芙妮、赫敏和罗恩都没办法做到任何抵抗，即使被允许使用魔杖，也毫无还手之力。
教授和学生的施法速度差太多，而一被摄魂取念，几乎就没法做出抵抗了，意识会被各式各样的记忆分走……
不过，三人似乎都被施展了某种保护咒，探查到某种程度时，他们的身体就会冒出红光，显现出某种金色锁链的幻影。
这时斯内普就会自动退出。
“邓布利多的保护咒。”斯内普看着那东西，似乎很火大，“用来封锁并保证你们不会被某人的摄魂取念探查到某些记忆，但你们最好记得，这锁链不是无敌的，要是有人肯花心思……”
他没说下去，罗恩脸色苍白的走到一旁，接着就是哈利了。
哈利的情况就和原著没两样，甚至是更为糟糕。
他不信任斯内普，怀疑他指导的每一句话，更不想被斯内普看到任何记忆，虽然一开始他靠天赋终止了摄魂取念，可到后面，被愤怒激起情绪的他就无法做出任何抵抗了。
“……拜托。”等斯内普将五人赶出房间后，伊莲无可奈何的说，“如果你不信任你的教授，你怎能从他那学到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