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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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既然此人不识好歹，那就说明他非贤非士，自然也就不用礼不用下了。
“比碳柔软百倍的水都能变硬伤人，缘何碳不行呢？你这种孤陋寡闻自以为是的粗贱之人配知道的那么详细吗？若是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硬的物体也是由碳组成的，怕是砍了你的脑袋，你也不会信吧！”
“将军息怒！阿彪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一会我必狠狠的教训于他。”方孝一看项羽发怒，急忙跪了下来，阿彪好歹和他是同乡，而且也是他找来帮忙的，若是因此掉了脑袋，于心何忍啊。
砍，砍脑袋？阿彪此刻彻底惊醒过来，将军这是真的动怒了啊！
项羽把眼睛一瞪，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恫吓，目吒之。
噗通！
“将，将军息怒，在下信了，信了啊！”阿彪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而且心里越发觉得后悔。
明明是大家共同的疑惑，可偏偏出头的是他，按道理应该是方孝那厮站出来才对啊！方孝此人太狡猾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跪地求饶了，千万不能再惹将军发怒，否则脑袋不保啊。
项羽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了，更何况现在还是用人之际，就算是看在方孝的面子上也不能杀啊。
不过借着此次的机会帮方孝立下威还是很好的，这些人肯定对方孝不太服气。
“我知道你是口服心不服，你们也是一样！”项羽陡然提高了音量。
哗啦……
坊内众人闻听此言纷纷跪了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别说是堂堂的楚国次将军，就是守门的兵长随便找个理由杀他们一两个，可能都会不了了之，人命如草啊。
项羽指着众人说道，“我今天在这里给大家一个忠告，千万别拿你们掌握的那点微薄的学识来挑战我，免得自取其辱，甚至是掉了脑袋！方孝是本将军认可之人，尔等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阿彪，看在方孝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若是他日我再从方孝口中听到对你的任何不满，本将军立刻就送你去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小人从此以后定当效犬马之劳！”阿彪肠子都悔青了。
“我等甘原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众人齐声喊道。
“大善！诸位快快请起，你们何故如此啊？哎呀，本将军刚才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若是惊到了诸位，还望见谅。”
项羽说罢亲手将方孝扶起。
其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敢跟着起来。
方孝此时心中激动万分，将军如此维护，此恩定当铭记于心才是，不过眼下还是要帮将军把事办好才行，岂能浪费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诸位还不起来更待何时啊？将军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来来来，大家快些起来，跪在地上怎么为将军干活效力啊。”方孝边说边将一位老铁匠扶了起来。
其余众人这才跟着站起身来，看方孝目光颇为复杂，用现代的话讲就是羡慕嫉妒恨啊。
项羽满意的点点头，方孝此人还真是粗中有细，“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增碳之法我就不能给你们亲自演示了，只告诉你们关键之处如何？”
方孝拱手道，“事事将军都亲力亲为还要我等做甚？将军只需指点一二即可。”
“对啊，对啊。”
……
众人一阵附和之声。
其实在古代师父教导徒弟都是点到为止，基本全靠自己去悟，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是这个道理了。
“嗯，尔等记好了，此法名为渗碳。将用熟铁锻造好的兵器放入坩锅等器皿之内，然后盖上木炭、豆豉、土末，搅拌均匀，并在容器外加热，时间越长增碳越多，但兵器韧性也很重要，这个度你们要把握好，并把成功的配比、火候和时间记录下来。若是碳不够可以继续渗碳，若是多了就不好了，回炉再造费时费力。”
项羽并非故意保密，而是他就记住了这么多，有些不能确定的说了怕误导他们，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试验呢。
“这些话你们可曾记下了？”
“全都记下了。”方孝等人吸取了阿彪的教训，并没有刨根问底。
“你们要明白，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关系到抗秦大计，若是楚国为秦所灭，以胡亥和赵高的为人，各位就算没有死在战乱之中，将来的生活也必定凄惨无比。
本将军这就要走了，有什么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由方孝统一呈报给我。从即刻起，此处改名为研究所，为兵工厂机密核心，方孝为所长。
在研究所做工者酬劳翻倍，干得好还另有奖赏，但是想留下来的人要签署保密契约，尔等所见所闻均为军事机密，通敌泄密者杀无赦！”
“喏。”众人齐声回答，纷纷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酬劳翻倍还有奖励，此等好事上哪找去啊！
至于泄密杀无赦这条，基本都被忽略了，谁没事去泄密啊，巴不得只有自己知道锻钢之法呢。
项羽出了研究所，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是把锻造的事捋顺了，运气好的话巨鹿之战就能用上新装备了。
不过，时间所剩不多，也不知道方孝他们能做到何种程度，好在马掌和马镫没有太大问题，骑兵的战力应该能提高不少。
若是再能换上钢制枪头和箭头，再面对秦军铁骑的胜算就稳了。
两天后，关于项羽新纳了一个小妾的消息在项家军大营传扬开来。
第三天，项羽妻妾不合分帐而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楚军，项羽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没太在意，反正只要虞姬有孕的消息没曝光就行。
第四天，研究所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第一批仿制秦军的流线型钢箭头试制成功，并且全部换装到了霸王弓专用的大号箭矢之上，能够极大的增强霸王弓远射的杀伤力，穿甲能力极强，完全可以当作杀手锏来使用。
当然，缺点也是十分明显的，那就是数量太少，就算派兵回收箭头也免不了要损失一些，战事吃紧的时候可还没机会回收，射一支就少一支。
除了钢箭头之外，方孝还送来了一个项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那就是与霸王弓配套的瞄准器！
这个瞄准器虽然是现代反曲弓瞄准器的简化版，但是融入了项羽自己的改良思路，尽管只适用于霸王弓，那在古代也是十分了不起的发明。
为了打造这个瞄准器，方孝还特意制作了一个和霸王弓一模一样的模型弓，除了弓力相差八石之外，其他方面都和真的霸王弓一模一样，如此造出的成品瞄准器才能和霸王弓完全匹配。
项羽大大的褒奖了方孝一番，并且给研究所的全体工匠都发了奖金，连那个彪哥都有份。
项羽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既然此人不识好歹，那就说明他非贤非士，自然也就不用礼不用下了。
“比碳柔软百倍的水都能变硬伤人，缘何碳不行呢？你这种孤陋寡闻自以为是的粗贱之人配知道的那么详细吗？若是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最硬的物体也是由碳组成的，怕是砍了你的脑袋，你也不会信吧！”
“将军息怒！阿彪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一会我必狠狠的教训于他。”方孝一看项羽发怒，急忙跪了下来，阿彪好歹和他是同乡，而且也是他找来帮忙的，若是因此掉了脑袋，于心何忍啊。
砍，砍脑袋？阿彪此刻彻底惊醒过来，将军这是真的动怒了啊！
项羽把眼睛一瞪，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恫吓，目吒之。
噗通！
“将，将军息怒，在下信了，信了啊！”阿彪此时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而且心里越发觉得后悔。
明明是大家共同的疑惑，可偏偏出头的是他，按道理应该是方孝那厮站出来才对啊！方孝此人太狡猾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跪地求饶了，千万不能再惹将军发怒，否则脑袋不保啊。
项羽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杀人了，更何况现在还是用人之际，就算是看在方孝的面子上也不能杀啊。
不过借着此次的机会帮方孝立下威还是很好的，这些人肯定对方孝不太服气。
“我知道你是口服心不服，你们也是一样！”项羽陡然提高了音量。
哗啦……
坊内众人闻听此言纷纷跪了下来，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发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别说是堂堂的楚国次将军，就是守门的兵长随便找个理由杀他们一两个，可能都会不了了之，人命如草啊。
项羽指着众人说道，“我今天在这里给大家一个忠告，千万别拿你们掌握的那点微薄的学识来挑战我，免得自取其辱，甚至是掉了脑袋！方孝是本将军认可之人，尔等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阿彪，看在方孝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若是他日我再从方孝口中听到对你的任何不满，本将军立刻就送你去战死沙场为国捐躯！”
“谢，谢将军不杀之恩，小人从此以后定当效犬马之劳！”阿彪肠子都悔青了。
“我等甘原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众人齐声喊道。
“大善！诸位快快请起，你们何故如此啊？哎呀，本将军刚才说话的声音大了点，若是惊到了诸位，还望见谅。”
项羽说罢亲手将方孝扶起。
其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没人敢跟着起来。
方孝此时心中激动万分，将军如此维护，此恩定当铭记于心才是，不过眼下还是要帮将军把事办好才行，岂能浪费将军的一片苦心啊。
“诸位还不起来更待何时啊？将军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来来来，大家快些起来，跪在地上怎么为将军干活效力啊。”方孝边说边将一位老铁匠扶了起来。
其余众人这才跟着站起身来，看方孝目光颇为复杂，用现代的话讲就是羡慕嫉妒恨啊。
项羽满意的点点头，方孝此人还真是粗中有细，“本将军还有要事在身，增碳之法我就不能给你们亲自演示了，只告诉你们关键之处如何？”
方孝拱手道，“事事将军都亲力亲为还要我等做甚？将军只需指点一二即可。”
“对啊，对啊。”
……
众人一阵附和之声。
其实在古代师父教导徒弟都是点到为止，基本全靠自己去悟，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是这个道理了。
“嗯，尔等记好了，此法名为渗碳。将用熟铁锻造好的兵器放入坩锅等器皿之内，然后盖上木炭、豆豉、土末，搅拌均匀，并在容器外加热，时间越长增碳越多，但兵器韧性也很重要，这个度你们要把握好，并把成功的配比、火候和时间记录下来。若是碳不够可以继续渗碳，若是多了就不好了，回炉再造费时费力。”
项羽并非故意保密，而是他就记住了这么多，有些不能确定的说了怕误导他们，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去试验呢。
“这些话你们可曾记下了？”
“全都记下了。”方孝等人吸取了阿彪的教训，并没有刨根问底。
“你们要明白，你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关系到抗秦大计，若是楚国为秦所灭，以胡亥和赵高的为人，各位就算没有死在战乱之中，将来的生活也必定凄惨无比。
本将军这就要走了，有什么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由方孝统一呈报给我。从即刻起，此处改名为研究所，为兵工厂机密核心，方孝为所长。
在研究所做工者酬劳翻倍，干得好还另有奖赏，但是想留下来的人要签署保密契约，尔等所见所闻均为军事机密，通敌泄密者杀无赦！”
“喏。”众人齐声回答，纷纷露出了兴奋的表情，酬劳翻倍还有奖励，此等好事上哪找去啊！
至于泄密杀无赦这条，基本都被忽略了，谁没事去泄密啊，巴不得只有自己知道锻钢之法呢。
项羽出了研究所，长长的出了口气，总算是把锻造的事捋顺了，运气好的话巨鹿之战就能用上新装备了。
不过，时间所剩不多，也不知道方孝他们能做到何种程度，好在马掌和马镫没有太大问题，骑兵的战力应该能提高不少。
若是再能换上钢制枪头和箭头，再面对秦军铁骑的胜算就稳了。
两天后，关于项羽新纳了一个小妾的消息在项家军大营传扬开来。
第三天，项羽妻妾不合分帐而睡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楚军，项羽听说这件事之后也没太在意，反正只要虞姬有孕的消息没曝光就行。
第四天，研究所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第一批仿制秦军的流线型钢箭头试制成功，并且全部换装到了霸王弓专用的大号箭矢之上，能够极大的增强霸王弓远射的杀伤力，穿甲能力极强，完全可以当作杀手锏来使用。
当然，缺点也是十分明显的，那就是数量太少，就算派兵回收箭头也免不了要损失一些，战事吃紧的时候可还没机会回收，射一支就少一支。
除了钢箭头之外，方孝还送来了一个项羽梦寐以求的好东西，那就是与霸王弓配套的瞄准器！
这个瞄准器虽然是现代反曲弓瞄准器的简化版，但是融入了项羽自己的改良思路，尽管只适用于霸王弓，那在古代也是十分了不起的发明。
为了打造这个瞄准器，方孝还特意制作了一个和霸王弓一模一样的模型弓，除了弓力相差八石之外，其他方面都和真的霸王弓一模一样，如此造出的成品瞄准器才能和霸王弓完全匹配。
项羽大大的褒奖了方孝一番，并且给研究所的全体工匠都发了奖金，连那个彪哥都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