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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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将军所言不差，这件事确实是陛下有所疏忽，原本就是陛下的错，并不存在欺君之嫌，众位同僚以为如何！”
魏征对第一条罪证定下了基调，没人反对，李承乾看着全都退缩回去的众位大臣，心中憋气，眼神里的恨意更加深刻。
宇文哲对着魏征拱了拱手，魏征却摇了摇头，慢慢的坐回到了座椅上。
“你不用和本官套近乎，本官只是就事论事，你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第二条，说本将因私心，把张玲珑征招入禁军队伍，因此渎职，本将想问一问，这是哪位大臣所奏！”
“怎么，林哲，你还想报复不成！”李承乾厉声道。
“太子殿下严重了，本将并不是想报复，而是善意的提醒，虽说不知是哪一位，本将提醒你们，不要去北方，只要有参与征伐突厥的将士路过的地方，最好绕路，不然会被打死的！”
“林哲，你还说这不是威胁！”张大亮跳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
“怪不得，本将就说，怎么会有人在这一方面打文章，不过，张将军，本将真的是好意提醒，如果有一天，你被调去肃州、甘州、或是定襄镇守，本将劝你千万不要去，就算是告老也别去，否则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林哲，口口声声说不是威胁，却句句离不开生命危险，不过本将不怕这些，就是本将参奏你的渎职之罪，又如何！本将说的有什么错吗，把女人招入禁军队伍，本将没有参奏你军营已经是留手了！”
张大亮张开大嘴咆哮，说的是义正言辞，口沫横飞。
“嘭！”
就下一瞬间，一只硕大的拳头出现在张大亮眼前，在他的瞳孔里放大到了最大形态，张大亮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人在太极殿动手，而且动手的还不是宇文哲。
这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在张大亮的眼睛上，张大亮身体偏沉，直接被这一只拳头所携带的力量轰击在地上。
众臣大惊失色，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震惊的无以复加，这是什么情况？
“张宝相，你干什么，这里是太极殿，你疯了！”
张大亮躺在地上，眼眶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使他一时间不能起身，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眶，用另一只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张宝相，大声置问道。
“张大亮，放干净你的嘴，如果不是在太极殿，本将就直接把你斩于马下！”
张宝相盯着王大亮，还想要抬步上前，却被李孝龚一把按住肩膀，武将一列的大将们，除了李靖还沉着冷静的站在了原地之外，其他人都围到了张宝相和张大亮的中间，把两人分隔了开。
“张宝相，放肆，你还知道这里是太极殿！”
李承乾猛的站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震惊，总之，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眼前所见的，怎么宇文哲还没有激动，张宝相却忍不住了。
“哼，征伐突厥一战，主力大军被阻在恶阳岭之外，恶战连连，破定襄、袭阴山，诸番恶战，你们是每天留在长安等待捷报，可知道，有多少将士殒命沙场，又有多少将士受伤，你们谁又知道，张姑娘在这一次出征突厥的战争里，救治了多少深受重伤的将士！
如今张大亮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被张姑娘救了性命的将士们会如何想，留守在北方的将士们会如何想，太子殿下，林哲到底有什么罪，本将不管，但是，如果有人敢拿张姑娘进入军队这件事做文章，本将绝不允许！”
张宝相一声冷哼，丝毫不退的看着李承乾。
张大亮缓缓的站了起来，感受着张宝相身上所传出的暴虐之气，愣是什么都没敢说。
“太子殿下，张姑娘是张宝藏嫡孙女，进入军队也是陛下亲自点的头，出征突厥一战，救治伤员无数，若是如此言论传了出去，会让将士们寒心的！”
紧随其后，李靖的声音传出，太极殿的混乱为之一滞，文臣一列的大臣们早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李静的话音落下后，竟然没人敢出来反驳。
“至于张大亮对于张姑娘的诬陷，该如何处理，兵部自会有所决断，此事过后，会写成奏章呈报陛下，至于这第二条罪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李靖一边说着，视线却看向了长孙无忌，长孙无忌眯着眼睛，深深地看了李靖一眼，点了点头。
“兵部的事，自然有李将军决断，本官也不甚了解，这第二条罪状，确实是荒唐！”
“那就好，长孙大人深明大义，那就继续吧！”
李靖笑了笑，继续退回到原本的位置，沉默了下来。
“你们……哼……”
张大亮用仅剩的右眼四处看去，入眼处全是不屑的嘲讽，左眼眶已经一片乌青，猛地一甩衣袖，向着太极殿外走去。
不是张大亮想走，而是太丢人了，在太极殿中，眼眶被人打得乌青，还有什么脸在待下去，只是被人的目光注视就受不了了啊。
“林哲，你继续说，孤现在来了兴趣，你到底能为自己辩解到什么地步！”
李承乾看着张大亮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并不是他的城府有多深，而是怒到了极限，却变得平静了下来，所有愤怒的情绪，全部在胸口里压缩起来。
“本将尽力，不让殿下失望！”
宇文哲说着，转身走到了萧瑀身前。
萧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萧大人莫怕，本将只是有些话说！”
宇文哲说着，伏到了萧瑀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只见萧瑀的脸色开始剧烈变化，扬起胳膊，右拳攥起，一拳打在了宇文哲的侧脸上。
“林哲，你敢如此侮辱本官，本官与你势不两立！”
萧瑀即便是用尽了全力，对于宇文哲来说，拳头还是很轻，这一拳非但没有影响到宇文哲半分，自己却受到了影响，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殿下，萧大人动手殴打本将，这又是犯了什么罪！”
“林哲，你侮辱本官，别说打你，就是杀了你又如何，你敢挑衅本官，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萧瑀嘶吼着，还想要冲上来，却被其他几人拖住了身体。
开玩笑，萧瑀失去了理智，可是别人没有啊，就萧瑀这体格，冲上去完全是找死。
宇文哲摇了摇头，“殿下，萧大人也说了，既然挑衅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别说大人了，就算是杀了又如何，而本将手里，就有钱家布庄用阴谋陷害本将部下的证据。
赵国和本将，只是被逼出手，请问诸位，这又是犯了什么罪，或者说，就算是有人拿着刀架在本将的脖子上，本将也不能反抗，若是反抗，就成了罪过吗！”
宇文哲一边说着，一边在怀里掏出了两张纸，这上面写的分别是李元昌和钱进的供词，这张供词被王德拿到了李承乾面前，李承乾看完后，在众位大臣的手里挨个传递了起来。
“看来汉王殿下牵扯的很深啊，竟然敢设计陷害禁军将士，这样与谋逆别无两样，作为禁军统领，扣留罪犯，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么第三、第四、第六、第七项罪过，全都是笑话，若是真的查出涉案之人有谋逆的事实，李将军有功无过！”
魏征看着这两张供词的内容，虽说只有说明企图通过赵国牵连宇文哲的阴谋，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严重了。
至于这两张供纸的真假，很容易就能查到，毕竟李元昌和钱进都还活着，长孙顺德虽说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去拖着程咬金，已经是说明了一切问题。
“这两张供纸的真伪，本将自然会和陛下交待清楚，在陛下认可之前，汉王几人必须由特种将士守卫，不然，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将才是百口莫辩了！”
“林哲，你！”
李承乾看着眼前面带嘲讽之意的宇文哲，就连完整的句子也无法说出，是因为宇文哲的辩解，也是因为李元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全都瞒着他，这才导致了如今如此尴尬的地步。
太极殿已经陷入寂静之中，这些大臣们只觉得心里十分别扭，明明发生了那么多荒唐的事，让宇文哲说着说着，全都与他无关了，甚至还带着些受害者的委屈，这让他们感觉无所适从，不知从何下手。
“林将军，即便这些罪证都是无效的，但是，黑火药在东宫爆炸，这一点你无法否认吧！”
就在此时，长孙无忌的声音传出，这第五条罪过，更加明显。
“黑火药被盗，虽说是因为赵国被人设计，但是他的确犯了军法，私自放人进了火药坊，自己错事就要自己承担，这是特种队的规矩，本将并不打算帮他隐瞒，当然，本将也有失职之罪，不管如何，赵国是本将手下的兵，本将就有责任！”
“林将军太过于避重就轻了，没错，你的确是失职，但是涉嫌刺杀太子的罪名你逃不了，特种队将士的实力大家都清楚，谁有实力能在火药坊偷出黑火药！这一点你可承认！”
宇文哲自嘲般的勾勒起嘴角，赵国所做的一切，的确会让人产生如此联想，其他的一切，宇文哲都问心无愧，只有这件事，真的是赵国触犯了军法。
“那就好！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本官建议，停下林将军的职位，火药坊交由兵部重新派兵看管，至于汉王等人，也交由兵部，想必李靖将军能看好吧！”
长孙无忌看着宇文哲的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站在对面的李靖，道。
“林将军所言不差，这件事确实是陛下有所疏忽，原本就是陛下的错，并不存在欺君之嫌，众位同僚以为如何！”
魏征对第一条罪证定下了基调，没人反对，李承乾看着全都退缩回去的众位大臣，心中憋气，眼神里的恨意更加深刻。
宇文哲对着魏征拱了拱手，魏征却摇了摇头，慢慢的坐回到了座椅上。
“你不用和本官套近乎，本官只是就事论事，你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第二条，说本将因私心，把张玲珑征招入禁军队伍，因此渎职，本将想问一问，这是哪位大臣所奏！”
“怎么，林哲，你还想报复不成！”李承乾厉声道。
“太子殿下严重了，本将并不是想报复，而是善意的提醒，虽说不知是哪一位，本将提醒你们，不要去北方，只要有参与征伐突厥的将士路过的地方，最好绕路，不然会被打死的！”
“林哲，你还说这不是威胁！”张大亮跳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
“怪不得，本将就说，怎么会有人在这一方面打文章，不过，张将军，本将真的是好意提醒，如果有一天，你被调去肃州、甘州、或是定襄镇守，本将劝你千万不要去，就算是告老也别去，否则真的会有生命危险！”
“林哲，口口声声说不是威胁，却句句离不开生命危险，不过本将不怕这些，就是本将参奏你的渎职之罪，又如何！本将说的有什么错吗，把女人招入禁军队伍，本将没有参奏你军营已经是留手了！”
张大亮张开大嘴咆哮，说的是义正言辞，口沫横飞。
“嘭！”
就下一瞬间，一只硕大的拳头出现在张大亮眼前，在他的瞳孔里放大到了最大形态，张大亮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人在太极殿动手，而且动手的还不是宇文哲。
这一只拳头狠狠地砸在张大亮的眼睛上，张大亮身体偏沉，直接被这一只拳头所携带的力量轰击在地上。
众臣大惊失色，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震惊的无以复加，这是什么情况？
“张宝相，你干什么，这里是太极殿，你疯了！”
张大亮躺在地上，眼眶处传来的剧烈疼痛，使他一时间不能起身，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眶，用另一只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张宝相，大声置问道。
“张大亮，放干净你的嘴，如果不是在太极殿，本将就直接把你斩于马下！”
张宝相盯着王大亮，还想要抬步上前，却被李孝龚一把按住肩膀，武将一列的大将们，除了李靖还沉着冷静的站在了原地之外，其他人都围到了张宝相和张大亮的中间，把两人分隔了开。
“张宝相，放肆，你还知道这里是太极殿！”
李承乾猛的站了起来，已经分不清是愤怒还是震惊，总之，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眼前所见的，怎么宇文哲还没有激动，张宝相却忍不住了。
“哼，征伐突厥一战，主力大军被阻在恶阳岭之外，恶战连连，破定襄、袭阴山，诸番恶战，你们是每天留在长安等待捷报，可知道，有多少将士殒命沙场，又有多少将士受伤，你们谁又知道，张姑娘在这一次出征突厥的战争里，救治了多少深受重伤的将士！
如今张大亮这番话要是传出去，被张姑娘救了性命的将士们会如何想，留守在北方的将士们会如何想，太子殿下，林哲到底有什么罪，本将不管，但是，如果有人敢拿张姑娘进入军队这件事做文章，本将绝不允许！”
张宝相一声冷哼，丝毫不退的看着李承乾。
张大亮缓缓的站了起来，感受着张宝相身上所传出的暴虐之气，愣是什么都没敢说。
“太子殿下，张姑娘是张宝藏嫡孙女，进入军队也是陛下亲自点的头，出征突厥一战，救治伤员无数，若是如此言论传了出去，会让将士们寒心的！”
紧随其后，李靖的声音传出，太极殿的混乱为之一滞，文臣一列的大臣们早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李静的话音落下后，竟然没人敢出来反驳。
“至于张大亮对于张姑娘的诬陷，该如何处理，兵部自会有所决断，此事过后，会写成奏章呈报陛下，至于这第二条罪过，根本就是无稽之谈，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李靖一边说着，视线却看向了长孙无忌，长孙无忌眯着眼睛，深深地看了李靖一眼，点了点头。
“兵部的事，自然有李将军决断，本官也不甚了解，这第二条罪状，确实是荒唐！”
“那就好，长孙大人深明大义，那就继续吧！”
李靖笑了笑，继续退回到原本的位置，沉默了下来。
“你们……哼……”
张大亮用仅剩的右眼四处看去，入眼处全是不屑的嘲讽，左眼眶已经一片乌青，猛地一甩衣袖，向着太极殿外走去。
不是张大亮想走，而是太丢人了，在太极殿中，眼眶被人打得乌青，还有什么脸在待下去，只是被人的目光注视就受不了了啊。
“林哲，你继续说，孤现在来了兴趣，你到底能为自己辩解到什么地步！”
李承乾看着张大亮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并不是他的城府有多深，而是怒到了极限，却变得平静了下来，所有愤怒的情绪，全部在胸口里压缩起来。
“本将尽力，不让殿下失望！”
宇文哲说着，转身走到了萧瑀身前。
萧瑀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萧大人莫怕，本将只是有些话说！”
宇文哲说着，伏到了萧瑀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只见萧瑀的脸色开始剧烈变化，扬起胳膊，右拳攥起，一拳打在了宇文哲的侧脸上。
“林哲，你敢如此侮辱本官，本官与你势不两立！”
萧瑀即便是用尽了全力，对于宇文哲来说，拳头还是很轻，这一拳非但没有影响到宇文哲半分，自己却受到了影响，差点没摔倒在地上。
“殿下，萧大人动手殴打本将，这又是犯了什么罪！”
“林哲，你侮辱本官，别说打你，就是杀了你又如何，你敢挑衅本官，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萧瑀嘶吼着，还想要冲上来，却被其他几人拖住了身体。
开玩笑，萧瑀失去了理智，可是别人没有啊，就萧瑀这体格，冲上去完全是找死。
宇文哲摇了摇头，“殿下，萧大人也说了，既然挑衅人，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别说大人了，就算是杀了又如何，而本将手里，就有钱家布庄用阴谋陷害本将部下的证据。
赵国和本将，只是被逼出手，请问诸位，这又是犯了什么罪，或者说，就算是有人拿着刀架在本将的脖子上，本将也不能反抗，若是反抗，就成了罪过吗！”
宇文哲一边说着，一边在怀里掏出了两张纸，这上面写的分别是李元昌和钱进的供词，这张供词被王德拿到了李承乾面前，李承乾看完后，在众位大臣的手里挨个传递了起来。
“看来汉王殿下牵扯的很深啊，竟然敢设计陷害禁军将士，这样与谋逆别无两样，作为禁军统领，扣留罪犯，也是合情合理的，那么第三、第四、第六、第七项罪过，全都是笑话，若是真的查出涉案之人有谋逆的事实，李将军有功无过！”
魏征看着这两张供词的内容，虽说只有说明企图通过赵国牵连宇文哲的阴谋，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足够严重了。
至于这两张供纸的真假，很容易就能查到，毕竟李元昌和钱进都还活着，长孙顺德虽说知道的不多，但是他去拖着程咬金，已经是说明了一切问题。
“这两张供纸的真伪，本将自然会和陛下交待清楚，在陛下认可之前，汉王几人必须由特种将士守卫，不然，他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将才是百口莫辩了！”
“林哲，你！”
李承乾看着眼前面带嘲讽之意的宇文哲，就连完整的句子也无法说出，是因为宇文哲的辩解，也是因为李元昌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全都瞒着他，这才导致了如今如此尴尬的地步。
太极殿已经陷入寂静之中，这些大臣们只觉得心里十分别扭，明明发生了那么多荒唐的事，让宇文哲说着说着，全都与他无关了，甚至还带着些受害者的委屈，这让他们感觉无所适从，不知从何下手。
“林将军，即便这些罪证都是无效的，但是，黑火药在东宫爆炸，这一点你无法否认吧！”
就在此时，长孙无忌的声音传出，这第五条罪过，更加明显。
“黑火药被盗，虽说是因为赵国被人设计，但是他的确犯了军法，私自放人进了火药坊，自己错事就要自己承担，这是特种队的规矩，本将并不打算帮他隐瞒，当然，本将也有失职之罪，不管如何，赵国是本将手下的兵，本将就有责任！”
“林将军太过于避重就轻了，没错，你的确是失职，但是涉嫌刺杀太子的罪名你逃不了，特种队将士的实力大家都清楚，谁有实力能在火药坊偷出黑火药！这一点你可承认！”
宇文哲自嘲般的勾勒起嘴角，赵国所做的一切，的确会让人产生如此联想，其他的一切，宇文哲都问心无愧，只有这件事，真的是赵国触犯了军法。
“那就好！这件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本官建议，停下林将军的职位，火药坊交由兵部重新派兵看管，至于汉王等人，也交由兵部，想必李靖将军能看好吧！”
长孙无忌看着宇文哲的神情，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站在对面的李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