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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冬夜风云(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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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大会的胜利落幕布标志着打架事件带来的官方风险彻底解除,接下来我们便可以集中精力去应付大关中学那帮家伙可能的报复计划了。下午无事,安静如水,晚上熄灯以后,大家没有一如往日那样的折腾,毕竟我们有错在先再加上校长是新官上任,多少也要给些面子,所以大家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正睡的兴浓,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小然简单的披了一件衣服,光着脚跑去把门打开一看,竟是兔子,兔子急急的说:“我的一个姐妹,跑过来和我说,大关的学生今晚计划着要抄你们的宿舍,她还说他们现在正在起床准备家伙,你们小心点啊!”,说完转身急急的离开了,我靠!这还了得?大家一听全都从床上蹦了起来,“丫的,正等着他们呢!”“靠了,也不来点新鲜的,抄宿舍?都是咱们玩剩下的!”大家一边骂着一边穿衣服,洪伟凑到我跟前,说:“老大,你说句话,咱是不是得联合一下其它那两个宿舍啊?要不就咱这十个人还不让人家包了饺子?”我把心一横,冷笑着说:“不用,一会儿你去把这个情况通知一下那两个宿舍,让他们提高警惕,交上手以后,以宿舍为单位各自为战,分兵合击!今天大爷要让那帮孙子看看咱是怎么打防守的!说完我就招呼大家把床铺首尾相连调整成了半圆的布局,这样一来即便于集中火力,又能相互照应,对方冒然进来,人少了干挨打,人多了就会挤成一团,使不开棍棒,别说攻击我们了,不误伤自己人就不错了。床铺安排好以后,我安排大家分头找了一些砖头和木棒,然后又把大家一起集中到了上铺,并卸掉了室内的灯泡。危急的情况下大家的速度惊人,一切准备妥当也只用了十多分钟。接着我们制定了一套详细可行的御敌方案,首先,如果对方没有进屋只是在外面叫骂,我们就不予理会,如果他们有人冲入,如果只有三五个人,我们就以棍棒对付,如果他们人多,我们就自上而下用砖头狠砸,至少要砸晕几个以达到震慑效果,要是他们仍然不知死活的往上冲,那就用片子――菜刀招呼他们。黑暗里我与老梁潜伏在窗子的左右,屏气凝神的倾听外面的动静,一切都还正常,一些晚上加班学习的女生,三五成群的从窗边走过,有说有笑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正想点着火,老梁突然向我打了一个注意的手势,我侧耳一听,果然窗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人群涌动脚步声。“来了!大家准备!”我回头对大家低声对大家说。大家立刻进入了临战的状态,整间屋子出奇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兄弟们因为紧张而稍显粗重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我们等待着,等待着那浴血的时刻。然而我们如此这般的绷着神经好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见大关的学生过来,窗外重新恢复了刚才的宁静,我把窗子打开一条小缝,迎着冬夜的寒风探头向外张望,月光映照的校园一片空旷,那有半点大关学生的影子?“丫的,这帮孙子搞的什么鬼?”孔杰大声骂着,“咳咳,兵不厌诈,我看这帮家伙是不是给咱来了瞒天过海啊?这样搞几次,把咱们搞疲了然后一举拿下啊?”“狗屁瞒天过海,我看他们就是虚张声势,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和咱们干一场,象咱们上次那样,也来的痛快,搞这种飞机也不怕别人笑话。”洪伟也骂着。大家骂归骂,却也不敢太过大意仍旧只是和衣躺下,以便发生情况可以及时应对。这样折腾了一晚,没有睡的踏实,第二天全都成了熊猫眼。这样的情况以后又发生了好几次,都是事先通过渠道得到消息,说是大关学生晚上要找我们寻仇,但是我们应对妥当以后最终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再的发生,把大家搞的烦不胜烦。“老大,想个法子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们闹一闹就回去睡觉了,我们却要抱着棒子瞪眼到天亮,这哪行啊?”洪伟打着哈欠说,老谭也说:“咳咳,本来我骨瘦如柴的,现在都快熬成干儿了!”“是啊,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狼,咱不能老这样被动!”老梁也附和着。大家不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盘算这个事情,见大家一致要求,便轻笑了一下说:“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不如咱也给他们来个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你是说,咱也这样搞他们?”洪伟反映最快,“对,好赖咱们还是抄过他们宿舍的,我想我们给他们也来这样一动,他们会比我们还要重视,说不定吓的他们三天不敢睡觉,呵呵!”我说,“对,咱也吓吓他们!”老曹狠狠的说,大家很快达成了一致,为了营造逼真的效果,我要求大家对此事绝对保密,知秘范围仅限于我们宿舍,然后让洪伟与小然分头通知其它两个宿舍,定在夜里十二点再次行动打他们个二来回。消息传出以后,果然如我所料,下午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大关的学生三五成群的开始满校园的收集砖头和石块。“我靠!他们的动作也太快了,从哪得来的消息啊?”洪伟纳闷的说,我冷冷的说:“我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你也不想想,上次咱抄宿舍时,他们咋就准备的那么充分?这里边有事儿!”“咳咳,你是说咱这边有内鬼?”老谭转着眼珠问。“对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上次的行动为了保密连咱这边的女生都不知道,大关那边怎么知道的?这样说来这个内鬼一定出在――咱们男生这边?!”老曹说,我点点头,“咱这边上次没有参加行动和没有休课男生都有谁啊?”我问洪伟,洪伟说:“据说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马志超,一个是韩彬,再有就是李小亮了……”李小亮?我怎么把这厮给忘了?好象这事从前到后确实没见到他的影子,分析起来那厮也不是个稳当货,这么大的事儿他就没兴趣?的确反常!至于马志超和韩彬这两个人,说他们是内鬼我想连鬼也不会相信!话说马志超在我们学校可算的上是个传奇人物,说他传奇并不是因为他如何如何的学习好,或是如何如何的有魅力,他的传奇之处在于他那与常人不同的学习经历,说起来没多少人会相信,一个小小的高中这家伙竟然已经读了八年!以至于在校马营中学时,每每学校有新老师到任,都要对这厮极尽讨好,以期能更多的打探学校的人事和内幕消息。我与这厮初次打交道是在我读高一的时候,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一个什么知识竞赛,碰巧老师不怎么开眼选了我当选手,又碰巧让我答对了一道题,很是碰巧的是又赶上一个糊涂的记分老师,却把我们班应得的分数加在了高三的一个参赛队上,好不容易我碰巧答对的题,分数拱手让人我当然不干了,就起身与老师理论,正在这时,高三年级组的一个家伙嚯的站了起来,只见那厮身材魁梧,一脸的络腮胡,两眼圆睁对我怒目而视,丫的,还真有点吓人,还好被老师及时劝止,从此这厮便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马志超,那次以后我便对他有所留意,想找个机会与他唠唠,这一留意不要紧,却发现了这厮有一个奇特的爱好,那就是跳绳!课前跳,课后跳,上学跳,下学跳,除此之个我几乎再也没有发现他有过别的什么活动,总不能因为找人家唠唠就打扰人家跳绳吧?那也在不尽人情了,看来我是没有机会找回竞赛那次丢的面子了,我一直这样想,可是我错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对这种想法逐渐淡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人家马志超在耐心的“等我”,我读高一,马志超读高三;我读高二,马志超读高三;我读高三,马志超还读高三!丫的,我有点崩溃,这厮总不会是为了与我会会,足足等了我三年吧?在马志超终于与我同班时,我也终于忍无可忍,一次专门以寻衅的方式打扰了他的跳绳。那次这厮正跳的起劲,绳子却被我一把夺了,另我大感惊诧的是,那家伙并没有冲上来与我KO,只是异常平静的说,“把绳子还给我!”嗯,一般高手都是这种语气,上来就打那才小家子气,我心里想。嘴上却说:“如果我不给你呢?”马志超的回答,有些让人纠结,他淡淡的说:“那我就要骂你……”,我有些抓狂,试探着说:“你敢骂一个字,老子就揍你!”“其实,我已经在心里骂你一万遍了……”,我无言以对,甘败下风,只得乖乖的把绳子交还给他,可以想见这个家伙虽然外表强悍,其实骨子里是个病态的家伙,也许我再也他纠缠下去,他会突然冒出诸如“我要告诉老师之类的话来……”。为了避免我那脆弱的心灵遭受这种折磨,所以我还是趁早收手,后来我才知道,人家连读三年高三压根没我什么事儿,呵呵,在我入读校马营中学之前,人家就已经在高三复课两年了,唉,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就凭他的这个经历我想就是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没准也能成功!也许什么张宇,什么洪伟,什么老谭,什么美女靓妞一切的一切在马志超眼里都是一届一届的过眼云烟,人家压根就没有动过心思琢磨过你,所以说马志超是内鬼,呵呵,还真是鬼都不信!至于韩彬,更是不可能,韩彬生性温和,最见不得打打杀杀,以至于后来都很少与男生交往,却与女生处的有如姐妹,所以上次的事件他没有参预是在情理之中。据说那夜大关的学生追到都教学楼,正见韩彬与一群女生款款而谈,好似闺蜜。一时之下都不忍打扰之。人家韩彬压根就是一副要与我们男生彻底决裂的态度,又怎么为了做什么内鬼去打破这种性格上的平衡呢?所以大家想来想去,一切嫌疑最终都锁定在李小亮的身上。洪伟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说:“对了,我发现这小子与大关中学高二的一个家伙来往甚密,据说那小子的老爹好象是大关的派出所所长……”
内鬼的事堵的大家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现在想来也无关紧要,想反,有了这个内鬼反倒会让我们的计划更加逼真。看着大关的学生人心惶惶的到处奔忙,我们躲在宿舍里暗自好笑,丫的,兔崽子们,你们也尝尝夜不能昧的滋味吧,呵呵!晚上,下晚自习的时候,我带上宿舍的十来个人到大关宿舍区附近溜达了两圈,跑跑步,健健身,眼见着大关宿舍里的灯一盏盏的都亮了起来,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消息反馈回来,效果不错,大关的学生个顶个的成了熊猫眼。后来我们又发现,同样有这种面容的还不止大关的学生,校长和老魏也是一脸的菜色憔悴的不行,洪伟说:“呵呵,校长办公室的灯昨晚亮了一宿……”,这种类似于“熬鹰”的战略其实就是一种疲劳战,不单疲劳我们与大关这两方,校方也身处其中。其实,这场文斗的主动权最终还是落在我们手里的,因为自始自终大关的学生虽然不止一次的说过要抄我们的宿舍,但都只是停留在了口头了,并没有付诸实施,然而我们都是真刀真枪的打过一次的。在我看来,自从对方看到那整整齐齐砍在桌面上的那十把菜刀,他们就没有了那个勇气!而我们在整个风波中算是占了甜头的的一方,根本无意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再掀起什么波澜。所以一来二去以后,借着校方加大夜间寻查的由头,双方逐渐偃旗息鼓。
处理大会的胜利落幕布标志着打架事件带来的官方风险彻底解除,接下来我们便可以集中精力去应付大关中学那帮家伙可能的报复计划了。下午无事,安静如水,晚上熄灯以后,大家没有一如往日那样的折腾,毕竟我们有错在先再加上校长是新官上任,多少也要给些面子,所以大家就早早的上床休息了。正睡的兴浓,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小然简单的披了一件衣服,光着脚跑去把门打开一看,竟是兔子,兔子急急的说:“我的一个姐妹,跑过来和我说,大关的学生今晚计划着要抄你们的宿舍,她还说他们现在正在起床准备家伙,你们小心点啊!”,说完转身急急的离开了,我靠!这还了得?大家一听全都从床上蹦了起来,“丫的,正等着他们呢!”“靠了,也不来点新鲜的,抄宿舍?都是咱们玩剩下的!”大家一边骂着一边穿衣服,洪伟凑到我跟前,说:“老大,你说句话,咱是不是得联合一下其它那两个宿舍啊?要不就咱这十个人还不让人家包了饺子?”我把心一横,冷笑着说:“不用,一会儿你去把这个情况通知一下那两个宿舍,让他们提高警惕,交上手以后,以宿舍为单位各自为战,分兵合击!今天大爷要让那帮孙子看看咱是怎么打防守的!说完我就招呼大家把床铺首尾相连调整成了半圆的布局,这样一来即便于集中火力,又能相互照应,对方冒然进来,人少了干挨打,人多了就会挤成一团,使不开棍棒,别说攻击我们了,不误伤自己人就不错了。床铺安排好以后,我安排大家分头找了一些砖头和木棒,然后又把大家一起集中到了上铺,并卸掉了室内的灯泡。危急的情况下大家的速度惊人,一切准备妥当也只用了十多分钟。接着我们制定了一套详细可行的御敌方案,首先,如果对方没有进屋只是在外面叫骂,我们就不予理会,如果他们有人冲入,如果只有三五个人,我们就以棍棒对付,如果他们人多,我们就自上而下用砖头狠砸,至少要砸晕几个以达到震慑效果,要是他们仍然不知死活的往上冲,那就用片子――菜刀招呼他们。黑暗里我与老梁潜伏在窗子的左右,屏气凝神的倾听外面的动静,一切都还正常,一些晚上加班学习的女生,三五成群的从窗边走过,有说有笑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正想点着火,老梁突然向我打了一个注意的手势,我侧耳一听,果然窗外由远及近的传来一阵人群涌动脚步声。“来了!大家准备!”我回头对大家低声对大家说。大家立刻进入了临战的状态,整间屋子出奇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兄弟们因为紧张而稍显粗重的呼吸声。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我们等待着,等待着那浴血的时刻。然而我们如此这般的绷着神经好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见大关的学生过来,窗外重新恢复了刚才的宁静,我把窗子打开一条小缝,迎着冬夜的寒风探头向外张望,月光映照的校园一片空旷,那有半点大关学生的影子?“丫的,这帮孙子搞的什么鬼?”孔杰大声骂着,“咳咳,兵不厌诈,我看这帮家伙是不是给咱来了瞒天过海啊?这样搞几次,把咱们搞疲了然后一举拿下啊?”“狗屁瞒天过海,我看他们就是虚张声势,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和咱们干一场,象咱们上次那样,也来的痛快,搞这种飞机也不怕别人笑话。”洪伟也骂着。大家骂归骂,却也不敢太过大意仍旧只是和衣躺下,以便发生情况可以及时应对。这样折腾了一晚,没有睡的踏实,第二天全都成了熊猫眼。这样的情况以后又发生了好几次,都是事先通过渠道得到消息,说是大关学生晚上要找我们寻仇,但是我们应对妥当以后最终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这样的情况一再的发生,把大家搞的烦不胜烦。“老大,想个法子啊?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们闹一闹就回去睡觉了,我们却要抱着棒子瞪眼到天亮,这哪行啊?”洪伟打着哈欠说,老谭也说:“咳咳,本来我骨瘦如柴的,现在都快熬成干儿了!”“是啊,老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啊?狼,咱不能老这样被动!”老梁也附和着。大家不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直在盘算这个事情,见大家一致要求,便轻笑了一下说:“其实这个问题不难解决,不如咱也给他们来个以欺人之道还治欺人之身!”“你是说,咱也这样搞他们?”洪伟反映最快,“对,好赖咱们还是抄过他们宿舍的,我想我们给他们也来这样一动,他们会比我们还要重视,说不定吓的他们三天不敢睡觉,呵呵!”我说,“对,咱也吓吓他们!”老曹狠狠的说,大家很快达成了一致,为了营造逼真的效果,我要求大家对此事绝对保密,知秘范围仅限于我们宿舍,然后让洪伟与小然分头通知其它两个宿舍,定在夜里十二点再次行动打他们个二来回。消息传出以后,果然如我所料,下午的时候我们就看到大关的学生三五成群的开始满校园的收集砖头和石块。“我靠!他们的动作也太快了,从哪得来的消息啊?”洪伟纳闷的说,我冷冷的说:“我早就觉得不太对劲,你也不想想,上次咱抄宿舍时,他们咋就准备的那么充分?这里边有事儿!”“咳咳,你是说咱这边有内鬼?”老谭转着眼珠问。“对啊?我也觉得不对劲,上次的行动为了保密连咱这边的女生都不知道,大关那边怎么知道的?这样说来这个内鬼一定出在――咱们男生这边?!”老曹说,我点点头,“咱这边上次没有参加行动和没有休课男生都有谁啊?”我问洪伟,洪伟说:“据说只有三个人,一个是马志超,一个是韩彬,再有就是李小亮了……”李小亮?我怎么把这厮给忘了?好象这事从前到后确实没见到他的影子,分析起来那厮也不是个稳当货,这么大的事儿他就没兴趣?的确反常!至于马志超和韩彬这两个人,说他们是内鬼我想连鬼也不会相信!话说马志超在我们学校可算的上是个传奇人物,说他传奇并不是因为他如何如何的学习好,或是如何如何的有魅力,他的传奇之处在于他那与常人不同的学习经历,说起来没多少人会相信,一个小小的高中这家伙竟然已经读了八年!以至于在校马营中学时,每每学校有新老师到任,都要对这厮极尽讨好,以期能更多的打探学校的人事和内幕消息。我与这厮初次打交道是在我读高一的时候,记得有一次学校组织一个什么知识竞赛,碰巧老师不怎么开眼选了我当选手,又碰巧让我答对了一道题,很是碰巧的是又赶上一个糊涂的记分老师,却把我们班应得的分数加在了高三的一个参赛队上,好不容易我碰巧答对的题,分数拱手让人我当然不干了,就起身与老师理论,正在这时,高三年级组的一个家伙嚯的站了起来,只见那厮身材魁梧,一脸的络腮胡,两眼圆睁对我怒目而视,丫的,还真有点吓人,还好被老师及时劝止,从此这厮便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马志超,那次以后我便对他有所留意,想找个机会与他唠唠,这一留意不要紧,却发现了这厮有一个奇特的爱好,那就是跳绳!课前跳,课后跳,上学跳,下学跳,除此之个我几乎再也没有发现他有过别的什么活动,总不能因为找人家唠唠就打扰人家跳绳吧?那也在不尽人情了,看来我是没有机会找回竞赛那次丢的面子了,我一直这样想,可是我错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在这对这种想法逐渐淡化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人家马志超在耐心的“等我”,我读高一,马志超读高三;我读高二,马志超读高三;我读高三,马志超还读高三!丫的,我有点崩溃,这厮总不会是为了与我会会,足足等了我三年吧?在马志超终于与我同班时,我也终于忍无可忍,一次专门以寻衅的方式打扰了他的跳绳。那次这厮正跳的起劲,绳子却被我一把夺了,另我大感惊诧的是,那家伙并没有冲上来与我KO,只是异常平静的说,“把绳子还给我!”嗯,一般高手都是这种语气,上来就打那才小家子气,我心里想。嘴上却说:“如果我不给你呢?”马志超的回答,有些让人纠结,他淡淡的说:“那我就要骂你……”,我有些抓狂,试探着说:“你敢骂一个字,老子就揍你!”“其实,我已经在心里骂你一万遍了……”,我无言以对,甘败下风,只得乖乖的把绳子交还给他,可以想见这个家伙虽然外表强悍,其实骨子里是个病态的家伙,也许我再也他纠缠下去,他会突然冒出诸如“我要告诉老师之类的话来……”。为了避免我那脆弱的心灵遭受这种折磨,所以我还是趁早收手,后来我才知道,人家连读三年高三压根没我什么事儿,呵呵,在我入读校马营中学之前,人家就已经在高三复课两年了,唉,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就凭他的这个经历我想就是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没准也能成功!也许什么张宇,什么洪伟,什么老谭,什么美女靓妞一切的一切在马志超眼里都是一届一届的过眼云烟,人家压根就没有动过心思琢磨过你,所以说马志超是内鬼,呵呵,还真是鬼都不信!至于韩彬,更是不可能,韩彬生性温和,最见不得打打杀杀,以至于后来都很少与男生交往,却与女生处的有如姐妹,所以上次的事件他没有参预是在情理之中。据说那夜大关的学生追到都教学楼,正见韩彬与一群女生款款而谈,好似闺蜜。一时之下都不忍打扰之。人家韩彬压根就是一副要与我们男生彻底决裂的态度,又怎么为了做什么内鬼去打破这种性格上的平衡呢?所以大家想来想去,一切嫌疑最终都锁定在李小亮的身上。洪伟好象突然想起了什么,恍然说:“对了,我发现这小子与大关中学高二的一个家伙来往甚密,据说那小子的老爹好象是大关的派出所所长……”
内鬼的事堵的大家有些不太痛快,不过现在想来也无关紧要,想反,有了这个内鬼反倒会让我们的计划更加逼真。看着大关的学生人心惶惶的到处奔忙,我们躲在宿舍里暗自好笑,丫的,兔崽子们,你们也尝尝夜不能昧的滋味吧,呵呵!晚上,下晚自习的时候,我带上宿舍的十来个人到大关宿舍区附近溜达了两圈,跑跑步,健健身,眼见着大关宿舍里的灯一盏盏的都亮了起来,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觉。第二天早上,消息反馈回来,效果不错,大关的学生个顶个的成了熊猫眼。后来我们又发现,同样有这种面容的还不止大关的学生,校长和老魏也是一脸的菜色憔悴的不行,洪伟说:“呵呵,校长办公室的灯昨晚亮了一宿……”,这种类似于“熬鹰”的战略其实就是一种疲劳战,不单疲劳我们与大关这两方,校方也身处其中。其实,这场文斗的主动权最终还是落在我们手里的,因为自始自终大关的学生虽然不止一次的说过要抄我们的宿舍,但都只是停留在了口头了,并没有付诸实施,然而我们都是真刀真枪的打过一次的。在我看来,自从对方看到那整整齐齐砍在桌面上的那十把菜刀,他们就没有了那个勇气!而我们在整个风波中算是占了甜头的的一方,根本无意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再掀起什么波澜。所以一来二去以后,借着校方加大夜间寻查的由头,双方逐渐偃旗息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