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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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租税？郭大叔，我们交了地租还要交税？有这么一说的吗？”花无叶疑惑地望着郭大叔。
“地租税？几十年来我们也从来没交过这样的税赋。”郭大叔摇头否认道。
“没交过不代表就没有！当初抵押的契约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二十年内你们还没能偿还过半的押金，我们华府有权根据需要，增加税赋。你们想抵赖也成，我们就一起到官府上说去。”包财提高嗓子说道，同时双眼四处偷看，似乎一眼就把做包子的秘方给找到。
“不可能，觉不可能的。当年写契约的时候，我就在场，绝不可能有这么一条。”郭大叔依旧坚持着。
“什么契约？”花无叶低声问道。
听郭大叔解释后花无叶才知道，三十年前寕村因连年失收，被逼无奈，经全村人商量后，就用土地做抵押，向贵族们借钱借粮。正巧的是，当时华府也看中了寕村的那一片地。华子卿的父亲华奎却坚持要抵押整个村的土地，他方可贷款，并且还写下了一张契约。
“你们赶紧去找个识字的来看一下，这就是当年的契约，看有没有这一条？看来你们这穷地方，估计识字的人是很难找到的，还是我给你们念吧！花少爷，麻烦您拿那种契约出来一下。”包财鄙视了花无叶他们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想华熊要契约，这变脸之快，让人从心底里佩服。
“让你来念？当我们白痴？由念，自然是念什么都行。有就拿来出来，别唧唧歪歪的，脱裤子放屁都你这排骨精说话来得痛苦。”花无叶向包财竖起一个中指。虽然这手势超前时代有两千多年，但却丝毫不妨碍悟性甚高的包财对这手势意思的理解。
唉，有时候悟性高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包财被气得双眼都快要冒烟，强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不断地安慰自己：“淡定，淡定……不和这些乡下佬一般见识。”
事实上，花无叶虽然说是半个大学生，但在这里完全是个文盲，用目不识丁这一词来形容他，都是高估了他。不过有天梦在收，这并不妨碍花无叶的阅读能力，一扫描就立刻得到现代文字的译文。
甲方：华府
乙方：寕村
×年×月×日，乙方向甲方借款八千两白银，以寕村三百亩地作抵押，期限四十年，过期未能还清则以地偿还。此期间，土地使用权归乙方所有，甲方每年以百抽五来收取地租。
二十年内，乙方未能偿还押金，甲方有权根据需要，增加税赋。
……
花无叶看了，有点傻眼，这分明就是全村的卖身契。这样的契约，也敢的签的，真够是够佩服。
“不对，当初的那张契约肯定不是这张。”郭大叔接过来，打量了许久，又比划了好一会，摇头坚决否认。
“什么不是这张？这上面还有你们村长关飞云的签名和手印，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不识字就别乱说，让你们的村长来，那老东西应该还活着的。”包财看到郭大叔把这契约都倒过来看，分明就是个不识字的人，因而说地更加理直气壮。
“我说不是就不是，你们休想骗我们，不用村长他老人家，我就都可以确定你们张契约是假的。”郭大叔的语气很肯定。
“死蹶子你凭什么说我这契约是假的？是不是要本少爷找人给你松松筋骨？”华熊有点不耐烦，不想这么扯下去。
“华少爷你稍安勿躁，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和这种下等人动手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包财安慰着华熊，跟着又对郭大叔和花无叶冷笑道，“听到没有？识趣的就感觉交钱，要是惹得我们华少爷不快，后果自负。”
“无理取闹，别欺辱我没读过书不识字。上次签约的时候，我可是亲自用手指量过的，上面的字刚好我这根手指一样长。可现在上面的字却长了好大一截，如果不是假的，就是你们添加上了字上去。就算告到官府上去，我们也不怕。”也亏郭大叔他当年想得出这个方法，花无叶在一旁听着心中大汗。
不过听郭大叔这么一提，花无叶也才注意到，这块布上的字，确实是有问题。后面那一段，仔细看会发现这墨迹显然是添加新添加上去的，和前面那风干三十年的墨迹有很大区别。不过这契约中间空了这么一大片，别说多加一条，就是再多加两条都行。
“哼！是我们加上去的又怎么样？今天我就来要你们还债的，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还钱，一是用这间面食坊来抵。”华熊把包财推到一边，早知道就不带着草包来了，啰嗦了半天，看最后还是要来硬的。
“哦，小石头你去拿九百两白银出来给华少爷。”郭大叔很爽快地让花无叶去拿钱，寕村欠了华府这么多年的债，也还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把这笔帐给清了。也多亏了小石头出的这个主意，开起了这面食坊，不然欠下的这笔钱肯定是还不清了，因为过了今年就刚好是三十年，正好契约上规定的日期。
“九百两？死蹶子，是八千两，少一分钱都不行！”华熊冷哼道。
“华少爷，你也莫欺人太甚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乎每年都还一部分，这剩下的钱绝不会超过九百两。我们这还有收据的，不信的话，你和我到村长家看，上面有华老爷他的亲笔签名。”郭大叔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开始有点怒了，
八千两？这已经是面食坊开业到现在，扣除材料和工钱等各种花费，所赚的钱也不过就这个数。更何况，剩下所欠的钱也不多了。华熊这翻脸不认账，换做是观世音都会怒的。
“别和我谈收据，契约上说你们欠我华府八千两，那就要还八千两。你们两个还站干什么？给砸，看到什么就砸什么，砸到他们还钱为止。”华熊自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也懒得再讲什么道理，强势才是硬道理。
啪！乓！
一直默默跟在华熊身后的两个人听到主人发话，一声不哼地冲进面食坊，动作十分迅速。站在门口的花无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眼前两个影子一闪而过，跟着就听到里面东西被砸烂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小子，不如我们来过两招吧？如果你赢了，我也就不要这八千两如何？怎么？怕了？那次在大街上，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来，我先让你三招。”华熊这揽剑在怀，向花无叶挑衅道。
花无叶心中暗急，阿牛家伙那家伙偏偏这个时候又去购买材料没回来。
“好！怎么打？徒手还是比兵器？又怎么算赢？”花无叶上次看到阿牛打华熊如打狗，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感觉这个华熊除了长得壮点，并不怎么样。花无叶有把握，就算打不赢，但也不会输。
“小石头，你乱答应什么？还是等阿牛他回来再说，不，他回来了也不行。我们是不过是普通百姓，不宜与贵族们斗。”郭大叔拉住花无叶，低声说道。
“华少爷，我们还钱，八千两就八千两。还往你手下留情，留给我们寕村一条活路。我这去给你拿钱，千万可别伤到人……大家都别动，先别动……”郭大叔又赶紧对华熊说道。这个时候村民听到动静，纷纷提着锄头、扁担和柴刀等，不管男女老少都匆匆赶来，郭大叔可不想事情闹大了，赶紧跑去压住村民。这段时间，由于面食坊的原因，郭大叔他在村里威望提升了一大截，直追村长。不然这场面，他还真压不住。
村民能团结对外是很好，不过要是出了事，这村长现在又不在，郭大叔向来可是信奉安全第一的，他可不愿意看到村民暴动。就算把这华熊赶跑了，那就是得罪了整个华府，今后要面对的可就是华府的报复，可不是寕村的所能应付得了的。现在损失点钱无所谓，以后还可以赚回来。
“但本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就是要和这位小高手两招。如果怕的话，那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十个响头，自喊十声孙子，说不定少爷我心情一好，放过你也不一定，哈哈……”看到对面站着这么多目露凶光的村民，饶是华熊也感到心微微颤抖。
“孙子，你爷爷我也是有练过的，难道还怕你不成？废话少说，有什么招，尽管放过来。对了，刚好像有人说要先让三招，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花无叶戏谑地问道。
“**的才是孙子！我华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的？赶快亮出的兵器，我华熊从来不与手无兵器的人过招吗。”华熊说这话也不脸红，如果反过来说，说他向来只欺负手无寸铁的人那还差不多。
“不必了，我的兵器威力太大，出则必见血。”花无叶嘴里把牛皮吹啪啪响，可心里却虚得很，因为他此时的确是不知道上哪找一件武器能与华熊他手上的能把佩剑相斗，只是希望能用激将法，让华熊答应他空手打。
不过华熊是被激怒了，但没如花无叶所想的那样，弃剑用拳，而是直接出手了。呃，应该说是出剑了才对。
妈妈咪的，这贱人真够无耻的啊，不打个招呼就动手，亏他还说什么先让三招，全他妈是假的。
花无叶头发被削掉几根，险险躲开。
唰！唰！唰！
华熊三剑招不停歇地接踵而来，也多亏了这段时间坚持训练，一个翻身，一招毛驴打滚躲开三招。
华熊如此凌厉的攻势，让花无叶才知道，这华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亏自己还是个现代人，连着相对论都给忘记了。华熊那天被打得如此狼狈，那是相对阿牛而言的，若是换做自己，那狼狈的就是花无叶他自己了。
“喝！”华熊见三剑都让花无叶在地上一个翻滚躲开，便立刻改成双手握剑，凌空跳起大喝一声，用一招力劈华山。
此招十分凶狠，中招着必尸首分开，看得旁边的村民心都悬起来。
生死关头，花无叶的神经绷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就地再滚。不过在这一滚的同时，也还招了。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出招，死的一定就是自己。
却见花无叶左手一挥，右手再动，双手几乎同时舞动。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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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租税？郭大叔，我们交了地租还要交税？有这么一说的吗？”花无叶疑惑地望着郭大叔。
“地租税？几十年来我们也从来没交过这样的税赋。”郭大叔摇头否认道。
“没交过不代表就没有！当初抵押的契约上可是写得清清楚楚，二十年内你们还没能偿还过半的押金，我们华府有权根据需要，增加税赋。你们想抵赖也成，我们就一起到官府上说去。”包财提高嗓子说道，同时双眼四处偷看，似乎一眼就把做包子的秘方给找到。
“不可能，觉不可能的。当年写契约的时候，我就在场，绝不可能有这么一条。”郭大叔依旧坚持着。
“什么契约？”花无叶低声问道。
听郭大叔解释后花无叶才知道，三十年前寕村因连年失收，被逼无奈，经全村人商量后，就用土地做抵押，向贵族们借钱借粮。正巧的是，当时华府也看中了寕村的那一片地。华子卿的父亲华奎却坚持要抵押整个村的土地，他方可贷款，并且还写下了一张契约。
“你们赶紧去找个识字的来看一下，这就是当年的契约，看有没有这一条？看来你们这穷地方，估计识字的人是很难找到的，还是我给你们念吧！花少爷，麻烦您拿那种契约出来一下。”包财鄙视了花无叶他们一眼，然后恭恭敬敬地想华熊要契约，这变脸之快，让人从心底里佩服。
“让你来念？当我们白痴？由念，自然是念什么都行。有就拿来出来，别唧唧歪歪的，脱裤子放屁都你这排骨精说话来得痛苦。”花无叶向包财竖起一个中指。虽然这手势超前时代有两千多年，但却丝毫不妨碍悟性甚高的包财对这手势意思的理解。
唉，有时候悟性高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包财被气得双眼都快要冒烟，强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不断地安慰自己：“淡定，淡定……不和这些乡下佬一般见识。”
事实上，花无叶虽然说是半个大学生，但在这里完全是个文盲，用目不识丁这一词来形容他，都是高估了他。不过有天梦在收，这并不妨碍花无叶的阅读能力，一扫描就立刻得到现代文字的译文。
甲方：华府
乙方：寕村
×年×月×日，乙方向甲方借款八千两白银，以寕村三百亩地作抵押，期限四十年，过期未能还清则以地偿还。此期间，土地使用权归乙方所有，甲方每年以百抽五来收取地租。
二十年内，乙方未能偿还押金，甲方有权根据需要，增加税赋。
……
花无叶看了，有点傻眼，这分明就是全村的卖身契。这样的契约，也敢的签的，真够是够佩服。
“不对，当初的那张契约肯定不是这张。”郭大叔接过来，打量了许久，又比划了好一会，摇头坚决否认。
“什么不是这张？这上面还有你们村长关飞云的签名和手印，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不识字就别乱说，让你们的村长来，那老东西应该还活着的。”包财看到郭大叔把这契约都倒过来看，分明就是个不识字的人，因而说地更加理直气壮。
“我说不是就不是，你们休想骗我们，不用村长他老人家，我就都可以确定你们张契约是假的。”郭大叔的语气很肯定。
“死蹶子你凭什么说我这契约是假的？是不是要本少爷找人给你松松筋骨？”华熊有点不耐烦，不想这么扯下去。
“华少爷你稍安勿躁，我们是有身份的人，和这种下等人动手有失身份，有失身份。”包财安慰着华熊，跟着又对郭大叔和花无叶冷笑道，“听到没有？识趣的就感觉交钱，要是惹得我们华少爷不快，后果自负。”
“无理取闹，别欺辱我没读过书不识字。上次签约的时候，我可是亲自用手指量过的，上面的字刚好我这根手指一样长。可现在上面的字却长了好大一截，如果不是假的，就是你们添加上了字上去。就算告到官府上去，我们也不怕。”也亏郭大叔他当年想得出这个方法，花无叶在一旁听着心中大汗。
不过听郭大叔这么一提，花无叶也才注意到，这块布上的字，确实是有问题。后面那一段，仔细看会发现这墨迹显然是添加新添加上去的，和前面那风干三十年的墨迹有很大区别。不过这契约中间空了这么一大片，别说多加一条，就是再多加两条都行。
“哼！是我们加上去的又怎么样？今天我就来要你们还债的，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还钱，一是用这间面食坊来抵。”华熊把包财推到一边，早知道就不带着草包来了，啰嗦了半天，看最后还是要来硬的。
“哦，小石头你去拿九百两白银出来给华少爷。”郭大叔很爽快地让花无叶去拿钱，寕村欠了华府这么多年的债，也还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把这笔帐给清了。也多亏了小石头出的这个主意，开起了这面食坊，不然欠下的这笔钱肯定是还不清了，因为过了今年就刚好是三十年，正好契约上规定的日期。
“九百两？死蹶子，是八千两，少一分钱都不行！”华熊冷哼道。
“华少爷，你也莫欺人太甚了。这么多年来，我们几乎每年都还一部分，这剩下的钱绝不会超过九百两。我们这还有收据的，不信的话，你和我到村长家看，上面有华老爷他的亲笔签名。”郭大叔这样好脾气的人也开始有点怒了，
八千两？这已经是面食坊开业到现在，扣除材料和工钱等各种花费，所赚的钱也不过就这个数。更何况，剩下所欠的钱也不多了。华熊这翻脸不认账，换做是观世音都会怒的。
“别和我谈收据，契约上说你们欠我华府八千两，那就要还八千两。你们两个还站干什么？给砸，看到什么就砸什么，砸到他们还钱为止。”华熊自知不是个讲道理的人，也懒得再讲什么道理，强势才是硬道理。
啪！乓！
一直默默跟在华熊身后的两个人听到主人发话，一声不哼地冲进面食坊，动作十分迅速。站在门口的花无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眼前两个影子一闪而过，跟着就听到里面东西被砸烂的声音不断传出来。
“小子，不如我们来过两招吧？如果你赢了，我也就不要这八千两如何？怎么？怕了？那次在大街上，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来，我先让你三招。”华熊这揽剑在怀，向花无叶挑衅道。
花无叶心中暗急，阿牛家伙那家伙偏偏这个时候又去购买材料没回来。
“好！怎么打？徒手还是比兵器？又怎么算赢？”花无叶上次看到阿牛打华熊如打狗，想打哪里就打哪里，感觉这个华熊除了长得壮点，并不怎么样。花无叶有把握，就算打不赢，但也不会输。
“小石头，你乱答应什么？还是等阿牛他回来再说，不，他回来了也不行。我们是不过是普通百姓，不宜与贵族们斗。”郭大叔拉住花无叶，低声说道。
“华少爷，我们还钱，八千两就八千两。还往你手下留情，留给我们寕村一条活路。我这去给你拿钱，千万可别伤到人……大家都别动，先别动……”郭大叔又赶紧对华熊说道。这个时候村民听到动静，纷纷提着锄头、扁担和柴刀等，不管男女老少都匆匆赶来，郭大叔可不想事情闹大了，赶紧跑去压住村民。这段时间，由于面食坊的原因，郭大叔他在村里威望提升了一大截，直追村长。不然这场面，他还真压不住。
村民能团结对外是很好，不过要是出了事，这村长现在又不在，郭大叔向来可是信奉安全第一的，他可不愿意看到村民暴动。就算把这华熊赶跑了，那就是得罪了整个华府，今后要面对的可就是华府的报复，可不是寕村的所能应付得了的。现在损失点钱无所谓，以后还可以赚回来。
“但本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就是要和这位小高手两招。如果怕的话，那跪下来给本少爷磕十个响头，自喊十声孙子，说不定少爷我心情一好，放过你也不一定，哈哈……”看到对面站着这么多目露凶光的村民，饶是华熊也感到心微微颤抖。
“孙子，你爷爷我也是有练过的，难道还怕你不成？废话少说，有什么招，尽管放过来。对了，刚好像有人说要先让三招，不知道这话还算不算数？”花无叶戏谑地问道。
“**的才是孙子！我华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的？赶快亮出的兵器，我华熊从来不与手无兵器的人过招吗。”华熊说这话也不脸红，如果反过来说，说他向来只欺负手无寸铁的人那还差不多。
“不必了，我的兵器威力太大，出则必见血。”花无叶嘴里把牛皮吹啪啪响，可心里却虚得很，因为他此时的确是不知道上哪找一件武器能与华熊他手上的能把佩剑相斗，只是希望能用激将法，让华熊答应他空手打。
不过华熊是被激怒了，但没如花无叶所想的那样，弃剑用拳，而是直接出手了。呃，应该说是出剑了才对。
妈妈咪的，这贱人真够无耻的啊，不打个招呼就动手，亏他还说什么先让三招，全他妈是假的。
花无叶头发被削掉几根，险险躲开。
唰！唰！唰！
华熊三剑招不停歇地接踵而来，也多亏了这段时间坚持训练，一个翻身，一招毛驴打滚躲开三招。
华熊如此凌厉的攻势，让花无叶才知道，这华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亏自己还是个现代人，连着相对论都给忘记了。华熊那天被打得如此狼狈，那是相对阿牛而言的，若是换做自己，那狼狈的就是花无叶他自己了。
“喝！”华熊见三剑都让花无叶在地上一个翻滚躲开，便立刻改成双手握剑，凌空跳起大喝一声，用一招力劈华山。
此招十分凶狠，中招着必尸首分开，看得旁边的村民心都悬起来。
生死关头，花无叶的神经绷紧，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就地再滚。不过在这一滚的同时，也还招了。这个时候，要是再不出招，死的一定就是自己。
却见花无叶左手一挥，右手再动，双手几乎同时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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