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秘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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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所说的乙HiME——其实就是将一般人，转变成人造HiME的技术。”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当然，并不是安吉尔说什么萨拉就信什么，自从安吉尔醒来之后这一连串的变化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但她的理智并没有失去。
“这不需要证据，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安吉尔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确信般说道。“因为我的记忆里，就是这么记载的。”
“这简直就是荒谬，乙HiME自真主大人存在以来便一直活跃在世上，就算曾经有过HiME的传闻，但是和乙HiME是否有关还有待商定，怎么就成了人造HiME的范本了？”
萨拉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关于HiME的研究加尔德罗贝每年也是花了不少力气。虽然到目前为止因为人手的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是突然之间就告诉萨拉乙HiME其实是将一般人制造成HiME的技术这也实在太过耸人听闻。
况且这么些年过来，也从来没有听到过或者见到过能够证明这种说法的证据，光凭这个似乎脑袋还有一点错乱的安吉尔的说辞，要她相信也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
“这并不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历史，如果你们想听，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将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你们。”
对于这个“安吉尔”来说，西亚斯财团消失的现在，自己相当于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而另一方面，自己说是另一个“人格”其实也就不过是一段曾经编好的“记忆体”而已，总有一天会消失。如果能将这些知识提前遗留下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萨拉猜想这件事情可能牵扯到了很多方面的机密情报，外人不能随便听去，便转头看向了仍然站在安吉尔身后的石川右卫门。
“石川先生……能不能请你……”
“非常抱歉，Meister·萨拉，我奉了大将军之命保护安吉尔小姐，虽然这么说有些逾越，但还是请让我留在这里。关于你们所说的事情还请放心，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这句保证基本上跟没说一样。但萨拉也知道现在形势是别人强自己弱，要求不能太高也只好暗叹了一口气，算是承认了这种说法。
“那么……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安吉尔略微思量了一下：“从HiME开始说起吧。”
“HiME？”
“HiME是真实存在的超能力少女。她们的力量源自闪耀在天空之中的‘媛星’。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乙HiME的力量来源于哪里呢？”
萨拉想都没想便开口答道：“来源于高次元能量，若是经过系统的学习便可以知道，通过GEM吸收高次元能量使得纳米机械获得足够的能源进行物质化，这其实就是乙HiME最基础的能力来源。”
“的确是这样没错，那么——高次元能量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它又是怎么出现的？”
“这……”
加尔德罗贝是全世界唯一一处现在仍然保存这各种星海时代知识的地方，但即使在其中担任五柱，萨拉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高次元能量”的来源。毕竟高次元能量作为乙HiME、奴兽的基础能源一直就如此理所当然的存在着，而配套的GEM更是已经无法生产，更没有人去探究过它如何存在。
目前唯一可知的，就是高次元能量物如其名，是一种来源于更高次元的能量，更深入的理论则是建立在——这是从“思想次元”流出的能量。
“可以这么说，高次元能量的确是从‘思考次元’或者说是一种精神次元流出的能量，但是当高次元的能量流入低次元的时候，往往会造成破坏性的后果。”
就像是用笔戳穿一张纸一样，来自高次元能量会使得低次元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而导致崩溃，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高次元能量的出现而崩溃——那么原因是什么呢？
“而原因，就是出在了‘媛星’上。”
关于媛星的起源，安吉尔的记忆之中也没有太多的资料。唯一能够知晓的是，因为媛星这颗漂浮在高次元和三次元之间的行星，而使得高次元能量能够平稳地过度到这个低次元的世界，也正因为它的出现，使得地球上出现了十二名超能力少女。她们身上带有一枚代表着各自身份的圆形纹章，而她们可以召唤出属于各自的Element和子兽，用于和其他HiME进行战斗。
她们为什么要进行战斗，安吉尔也说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名为西亚斯财团的组织借着媛星的出现，对它进行了持续的研究，并且得到了成果。
“那个成果，就是‘人造HiME’。”安吉尔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崇拜的信念，一边虔诚地说道，“那个，就是所有女武神——或者说是乙HiME的起点。”
“人造HiME？是说她也和HiME一样，能够凭空使用高次元能量，并且具现出Element和子兽么？”
“不，准确的说，第一代的人造HiME虽然成功了，但是仍然有缺陷，首先的最大缺陷便是——她没有Element和子兽。”
代表了HiME最高战力的两样东西，人造HiME一样都没有。
安吉尔回忆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经过基因工程和后天调整而生的人造HiME也可以和HiME一样，无限制的运用从媛星处获得的高次元能量，但是Element却无法具现化，子兽又是从媛星继承而来的东西，相当于外来者的人造HiME也没有这种力量。”
“那么……”
“所以，西亚斯财团为了自己的人造HiME可以与HiME对抗，制造了两样东西——第一个，就是能够成为人造HiME，艾丽莎·西亚斯Element的护卫用战斗人造人：深优；第二个，就是代替子兽的人造卫星：阿尔特弥斯。有了这两样东西之后，人造HiME便取得能够和HiME正面作战的能力。”
但仅仅是这样仍然是不够的，西亚斯财团的人造HiME虽然在大战的初期节节胜利，但却在之后因为内部矛盾和一些突发的事件落败，而在那之后，西亚斯财团拿出的第二项武器，便是——“女武神”。
“女武神……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乙HiME，其实是为了代替人造人深优而诞生的另一种人造HiME。不过因为前期的研究与人造HiME相重叠，所以并没有引起财团的注意，在艾丽莎大小姐落败之后，财团才重新对这一技术重新提起了重视。”
萨拉一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便接着问道：“那么，这项技术的原理是什么？”
“人造HiME是个复杂，并且耗时极长的工程，即使花费高额的资金制造了基因经过调整可以触发HiME能力的胚胎，也需要十几年的时间让她生长。而普通的少女却一抓一大把，纯种的HiME也是由普通少女变化而来，所以经由这种思想，财团着手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普通少女的基因，使得她们在后天能够成为HiME或者类似于HiME的个体……”
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萨拉和埃尔斯汀，安吉尔继续说道：“经由现在的状况，恐怕这项技术已经完全完成了。”
乙HiME计划的初衷，是想要让普通的少女也能够变化成HiME或者人造HiME。但是研究得出的成果却不尽如人意，虽然这些少女的身体条件上已经符合了HiME的要求，但是她们却没有在体表生成能够提取能量的纹章，而为了代替这枚汲取能量纹章，财团的研究机构所制造的就是GEM。
“你是说……GEM是为了代替HiME身上的纹章而被制造出来的？”
“没错，而且我想既然你身为女武神中职能等级较高的人物，也应该知道，制造GEM的技术是如何实现的吧？”
萨拉一下子沉默了起来，对于这一点，她当然知之甚详。虽然这是秘而不宣的秘密，但想必阿斯瓦德和修巴鲁兹两方面也一定知道这项技术，只是没有条件制成而已。
“……制造GEM，需要曾经是乙HiME，并且生过孩子的女性为母体。”
“你们的记载中……原来是这样的么？难道是技术曾经有过进步？”安吉尔有些莫名地说道，“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是这样。”
“难道传承有错？你的记忆是怎么样的？”
“制造GEM，需要曾经是HiME，并且生过孩子的女性才可以。纳米机械和GEM都是由此而制造成功的。”
说出惊天秘密的安吉尔并没有因为萨拉突然之间僵住的脸而停下自己的解说，她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为了能够让整个财团重新回归荣光，并且夺取媛星的控制权，女武神部队全部采用了实验个体中成绩最为优秀的少女为基因蓝本，并且为她们起了同一个名字——格雷西亚·安吉尔·斯特沃夫。但当我们还没有被完成的时候，财团便获得了大战的胜利，也取得了媛星的控制权。所以女武神部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制造出来，而是将所有的胚胎转入了冷藏模式，以备不时之需。”
“等，等等，安吉尔。你说的我又糊涂了，你说‘我们’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么？”
“如果没有统计错的话，这些你们称之为Meister·GEM的东西，本来应该属于西亚斯财团，并且是将要给我们佩戴的东西，有几颗这样的GEM，那就应该有几个我才对。当然我是不同的，作为管理整支部队而经过特殊调整而诞生的我，对于其他的‘安吉尔’有管理权限，并且我也是最为接近‘人造HiME’艾丽莎·西亚斯的存在。”
“可是……你现在才十多岁，这在时间上根本合不上去啊，十多年前甚至都没有爆发战斗，也没有西亚斯财团。”
“那是因为……HiME的幸存者，姬野·二三和她所侍奉的主人，水晶HiME风花·真白对西亚斯财团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导致了当时西亚斯的据点——都城克布托的覆灭。”
说到这里，安吉尔竟然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而我接受到最后命令便是……姬野·二三和风花·真白的抹杀和女武神部队的消灭！”
“两位所说的乙HiME——其实就是将一般人，转变成人造HiME的技术。”
“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
当然，并不是安吉尔说什么萨拉就信什么，自从安吉尔醒来之后这一连串的变化已经让她应接不暇，但她的理智并没有失去。
“这不需要证据，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安吉尔用食指指着自己的脑袋，确信般说道。“因为我的记忆里，就是这么记载的。”
“这简直就是荒谬，乙HiME自真主大人存在以来便一直活跃在世上，就算曾经有过HiME的传闻，但是和乙HiME是否有关还有待商定，怎么就成了人造HiME的范本了？”
萨拉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关于HiME的研究加尔德罗贝每年也是花了不少力气。虽然到目前为止因为人手的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太大的进展，但是突然之间就告诉萨拉乙HiME其实是将一般人制造成HiME的技术这也实在太过耸人听闻。
况且这么些年过来，也从来没有听到过或者见到过能够证明这种说法的证据，光凭这个似乎脑袋还有一点错乱的安吉尔的说辞，要她相信也实在是太过强人所难。
“这并不是我胡编乱造出来的历史，如果你们想听，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将我所知道的东西告诉你们。”
对于这个“安吉尔”来说，西亚斯财团消失的现在，自己相当于已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而另一方面，自己说是另一个“人格”其实也就不过是一段曾经编好的“记忆体”而已，总有一天会消失。如果能将这些知识提前遗留下来，也算是一件好事。
萨拉猜想这件事情可能牵扯到了很多方面的机密情报，外人不能随便听去，便转头看向了仍然站在安吉尔身后的石川右卫门。
“石川先生……能不能请你……”
“非常抱歉，Meister·萨拉，我奉了大将军之命保护安吉尔小姐，虽然这么说有些逾越，但还是请让我留在这里。关于你们所说的事情还请放心，我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这句保证基本上跟没说一样。但萨拉也知道现在形势是别人强自己弱，要求不能太高也只好暗叹了一口气，算是承认了这种说法。
“那么……你准备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
安吉尔略微思量了一下：“从HiME开始说起吧。”
“HiME？”
“HiME是真实存在的超能力少女。她们的力量源自闪耀在天空之中的‘媛星’。不知道您有没有想过，乙HiME的力量来源于哪里呢？”
萨拉想都没想便开口答道：“来源于高次元能量，若是经过系统的学习便可以知道，通过GEM吸收高次元能量使得纳米机械获得足够的能源进行物质化，这其实就是乙HiME最基础的能力来源。”
“的确是这样没错，那么——高次元能量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它又是怎么出现的？”
“这……”
加尔德罗贝是全世界唯一一处现在仍然保存这各种星海时代知识的地方，但即使在其中担任五柱，萨拉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关于“高次元能量”的来源。毕竟高次元能量作为乙HiME、奴兽的基础能源一直就如此理所当然的存在着，而配套的GEM更是已经无法生产，更没有人去探究过它如何存在。
目前唯一可知的，就是高次元能量物如其名，是一种来源于更高次元的能量，更深入的理论则是建立在——这是从“思想次元”流出的能量。
“可以这么说，高次元能量的确是从‘思考次元’或者说是一种精神次元流出的能量，但是当高次元的能量流入低次元的时候，往往会造成破坏性的后果。”
就像是用笔戳穿一张纸一样，来自高次元能量会使得低次元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而导致崩溃，可是这个世界并没有因为高次元能量的出现而崩溃——那么原因是什么呢？
“而原因，就是出在了‘媛星’上。”
关于媛星的起源，安吉尔的记忆之中也没有太多的资料。唯一能够知晓的是，因为媛星这颗漂浮在高次元和三次元之间的行星，而使得高次元能量能够平稳地过度到这个低次元的世界，也正因为它的出现，使得地球上出现了十二名超能力少女。她们身上带有一枚代表着各自身份的圆形纹章，而她们可以召唤出属于各自的Element和子兽，用于和其他HiME进行战斗。
她们为什么要进行战斗，安吉尔也说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个名为西亚斯财团的组织借着媛星的出现，对它进行了持续的研究，并且得到了成果。
“那个成果，就是‘人造HiME’。”安吉尔的眼神中流露出了崇拜的信念，一边虔诚地说道，“那个，就是所有女武神——或者说是乙HiME的起点。”
“人造HiME？是说她也和HiME一样，能够凭空使用高次元能量，并且具现出Element和子兽么？”
“不，准确的说，第一代的人造HiME虽然成功了，但是仍然有缺陷，首先的最大缺陷便是——她没有Element和子兽。”
代表了HiME最高战力的两样东西，人造HiME一样都没有。
安吉尔回忆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经过基因工程和后天调整而生的人造HiME也可以和HiME一样，无限制的运用从媛星处获得的高次元能量，但是Element却无法具现化，子兽又是从媛星继承而来的东西，相当于外来者的人造HiME也没有这种力量。”
“那么……”
“所以，西亚斯财团为了自己的人造HiME可以与HiME对抗，制造了两样东西——第一个，就是能够成为人造HiME，艾丽莎·西亚斯Element的护卫用战斗人造人：深优；第二个，就是代替子兽的人造卫星：阿尔特弥斯。有了这两样东西之后，人造HiME便取得能够和HiME正面作战的能力。”
但仅仅是这样仍然是不够的，西亚斯财团的人造HiME虽然在大战的初期节节胜利，但却在之后因为内部矛盾和一些突发的事件落败，而在那之后，西亚斯财团拿出的第二项武器，便是——“女武神”。
“女武神……也就是你们所说的乙HiME，其实是为了代替人造人深优而诞生的另一种人造HiME。不过因为前期的研究与人造HiME相重叠，所以并没有引起财团的注意，在艾丽莎大小姐落败之后，财团才重新对这一技术重新提起了重视。”
萨拉一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便接着问道：“那么，这项技术的原理是什么？”
“人造HiME是个复杂，并且耗时极长的工程，即使花费高额的资金制造了基因经过调整可以触发HiME能力的胚胎，也需要十几年的时间让她生长。而普通的少女却一抓一大把，纯种的HiME也是由普通少女变化而来，所以经由这种思想，财团着手在一定程度上改变普通少女的基因，使得她们在后天能够成为HiME或者类似于HiME的个体……”
用审视的目光看了一眼坐在自己面前的萨拉和埃尔斯汀，安吉尔继续说道：“经由现在的状况，恐怕这项技术已经完全完成了。”
乙HiME计划的初衷，是想要让普通的少女也能够变化成HiME或者人造HiME。但是研究得出的成果却不尽如人意，虽然这些少女的身体条件上已经符合了HiME的要求，但是她们却没有在体表生成能够提取能量的纹章，而为了代替这枚汲取能量纹章，财团的研究机构所制造的就是GEM。
“你是说……GEM是为了代替HiME身上的纹章而被制造出来的？”
“没错，而且我想既然你身为女武神中职能等级较高的人物，也应该知道，制造GEM的技术是如何实现的吧？”
萨拉一下子沉默了起来，对于这一点，她当然知之甚详。虽然这是秘而不宣的秘密，但想必阿斯瓦德和修巴鲁兹两方面也一定知道这项技术，只是没有条件制成而已。
“……制造GEM，需要曾经是乙HiME，并且生过孩子的女性为母体。”
“你们的记载中……原来是这样的么？难道是技术曾经有过进步？”安吉尔有些莫名地说道，“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是这样。”
“难道传承有错？你的记忆是怎么样的？”
“制造GEM，需要曾经是HiME，并且生过孩子的女性才可以。纳米机械和GEM都是由此而制造成功的。”
说出惊天秘密的安吉尔并没有因为萨拉突然之间僵住的脸而停下自己的解说，她喘了口气，然后继续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为了能够让整个财团重新回归荣光，并且夺取媛星的控制权，女武神部队全部采用了实验个体中成绩最为优秀的少女为基因蓝本，并且为她们起了同一个名字——格雷西亚·安吉尔·斯特沃夫。但当我们还没有被完成的时候，财团便获得了大战的胜利，也取得了媛星的控制权。所以女武神部队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制造出来，而是将所有的胚胎转入了冷藏模式，以备不时之需。”
“等，等等，安吉尔。你说的我又糊涂了，你说‘我们’难道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么？”
“如果没有统计错的话，这些你们称之为Meister·GEM的东西，本来应该属于西亚斯财团，并且是将要给我们佩戴的东西，有几颗这样的GEM，那就应该有几个我才对。当然我是不同的，作为管理整支部队而经过特殊调整而诞生的我，对于其他的‘安吉尔’有管理权限，并且我也是最为接近‘人造HiME’艾丽莎·西亚斯的存在。”
“可是……你现在才十多岁，这在时间上根本合不上去啊，十多年前甚至都没有爆发战斗，也没有西亚斯财团。”
“那是因为……HiME的幸存者，姬野·二三和她所侍奉的主人，水晶HiME风花·真白对西亚斯财团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导致了当时西亚斯的据点——都城克布托的覆灭。”
说到这里，安吉尔竟然不可遏止的颤抖起来：“而我接受到最后命令便是……姬野·二三和风花·真白的抹杀和女武神部队的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