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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第 2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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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部分天坑怪物具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甚至可能有自己的文明与文字后，联邦有专门的学者研究天坑语言。但那是在灵异复苏初阶段的后期，没过多久以傅清南为首的英雄们就快要封印七大天坑的时候。在初期和中期人们可注意不到这些, 这也与他们没遇到过太高等的天坑怪物有关。
或许强大的灵媒能与鬼甚至鬼王对话，但没人会与天坑怪物交流, 谁会与野兽说呢？利奥能与大天坑怪物交流这点在当时引起了巫桡的疑心。但仅凭这点她可能不会对利奥起怀疑, 毕竟说不定是利奥他天赋异禀，或者意外有什么奇遇, 所以才能与天坑怪物交流也说不定。
巫嵘猜测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才让巫桡真正开始怀疑利奥。
“和利奥同行的路上, 我们很少遇到天坑怪物的袭击，基本没有。”
巫桡道：“那次是个意外。”
在前往欧洲的途中，他们不小心误入了个新生的天坑中，团队里的人因为意外分散了。当时蛊种在上次战斗中受了重伤需要调养，巫嵘力大减, 几次面临险境, 九死一生。最危急的时刻是利奥及时赶到，救了她。
“他以为我昏过去了, 其实我没有。”
巫桡的目光落在巫嵘耳畔，那里露出一角蝴蝶靓丽的翅边。她目光柔和下来, 看蛊种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玛瑞亚让我拥有假死的能力，能骗过这世绝大多数的人。利奥很强, 直觉非常敏锐, 想要瞒过他是件几乎不可能完的事情。但那天他太着急了。”
利奥为何急，是因为巫桡陷入险境，生命垂危，所以才心急则乱吗？巫桡没有说, 她沉默了瞬，喟叹道：“我没想瞒他，只是解除假死状态需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中，我发现了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利奥不仅能与天坑中的怪物交流，甚至能命令它们，指挥它们，我听到了他与某个声音对，那是那处天坑的意识。他竟然能与天坑意识对话，这绝对是不同寻常的。”
“然后发生了什么？”
巫嵘问道，巫桡聪明又冷静，并且冷静到某种可怕的地步。她不会因为情而影响到理智，这点与巫嵘很像。即便当时面临的是无数天坑怪物的袭击，九死一生的境地，而利奥又在最危急关头救了她，两人间的情似乎也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但在利奥表现出的疑点上，巫桡仍旧非常理智冷静，她接下来的令巫嵘都感到惊讶。
“利奥和大天坑有什么紧密关系，那和他起去封印七大天坑……哈。”
巫桡冷笑声，情绪却不只是讽刺，很是复杂：“那一定是我们疯了。”
“利奥知道我发现了他身份的问题，这个家伙直都很敏锐。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那天他真没有发现我是假死状态吗？他身份的问题，会不会是他故意暴露给我看的。”
巫桡的令巫嵘皱起眉，利奥故意将身份问题暴露给巫桡？这怎么可能。但真这么做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巫桡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谈起她对利奥的印象。
“他确实非常勇敢，勇敢到甚至不怕死亡，不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他经常独自消失，每次回来都是满身鲜血阴气缠绕。每次利奥离开的时候薇薇安都紧张的要命，不停祷告，祈祷他能活回来。当时的形势非常危急，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亡。在战场上更是不能多想，必须拿出拼死的劲头去面对每一场战斗，不能泄劲，露出一点弱点就几乎等同于死亡。”
“但利奥不样，他是真的想死，这是玛瑞亚告诉我的。”
蛊种？
似乎听到巫桡在叫它，原本停在巫嵘耳畔的蝴蝶翩翩飞起，朵蓝紫色的鸢尾花般亲昵落到巫桡指尖。巫桡托起蝴蝶，眼神温软下来，她浅浅笑了笑，抬手，让蝴蝶重新飞回到巫嵘的身边。
“你知道的，玛瑞亚它太偏向阴性，因此对阳气非常热衷。”
说到这个话题时，她语气有些戏谑，饶有兴致望向巫嵘：“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热情向你推荐过什么人，或者不要脸皮的直接谁叫过爸爸，但直这么积极推荐某人的蛊种有天突然安静下来了，不再在你耳畔鼓呱噪了，我相信你也会发现这异常的。”
“那是意外进入天坑之前，刚离开苗寨的时候。有天玛瑞亚忽然不再向我推销利奥，而是谈起了傅清南。当时我便知道有什么不对劲。”
说话时巫桡一直注意着巫嵘的表情，却不能从他冷静的神情里得到半点信息，自己这个便宜外孙在是比傅清南还难以看透。巫桡挑了挑眉，继续道：“利奥有自毁的倾向，而且他确实在这么做。玛瑞亚将这点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刻与利奥沟通，毕竟那不是个好的时机。我只是更多的关注他，于是便发现了他的那些小秘密。”
将题再次转回来后，巫桡的神情冷了下来，望向她交给巫嵘的那枚金色指环。
“从天坑出来后，我直在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薇薇安绝对信任利奥，他们青梅竹马长大，情更牢固，我和她说没有意义。我们离开祖国很久了，我无法联系到傅清南。我在考虑是否离队，虽然利奥就算再傻再迟钝，发现我不告而辞后也绝对会意识到事情暴露，但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
“但在我离开前，利奥在一个夜晚独自找到了我。”
“他用这枚戒指控制了你？”
巫嵘猜测道，但巫桡却摇了摇头：“没有，他确实给了我这枚戒指，但是为了保护我。”
保护？
此矛盾的令巫嵘皱起眉头，没有打断巫桡的，而是继续倾听。
“利奥然发现自己的部分小秘密暴露了，那几天我也非常警惕，每晚枕苗刀睡觉，他刚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巫桡道，沉浸在记忆中的她语气有些许疑惑：“我从未见过像利奥这样的人，他没有威胁我或者杀了我，而是直接股脑将那些我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自我放弃似的。那天晚我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秘密。”
利奥没有直接与巫桡说自己的身世，他无法直接说，正如他告诉巫桡的‘有人在监视我，很多事情我不能与你坦诚直言’，但通过利奥的语却已经能让巫桡确认，他确实与大天坑有关，而且很大可能关联紧密。
“他的许多行动让背后的人不满意了，那人认为利奥或许不能完美执行某些任务，所以会监视他，必要的时候取代他完任务。而利奥独自离开的那几次，明面上的理由是外出战斗，际则是那人掌控了他的身体，去做某些事情。”
“唯有在我身边的时候，那人才会收敛，不再时刻监视利奥。他才会选择这个时间将切都告诉我。”
利奥背后的人，监视他的人？
巫嵘想到了桐傅远，或者说使用桐傅远身份行走人间的那个天族人。遥远记忆中是他在大天坑中将权杖交给巫嵘，他知道巫嵘的身份，也知道这切的事情真相。显而易见的，他在大天坑里的地位非常高，能控制利奥，甚至暂时夺取他的身体控制权也是可能的。
但为何他独独会对巫桡有所忌惮？
不……
巫嵘忽然想到一点。
桐傅远忌惮的真是巫桡吗？或者是——
“那个人对利奥下了许多命令，其中点便是离开欧洲，前往华国黔东南十万大山，巫家寨子。”
巫桡自嘲道：“利奥是因为他的命令，所以才会接近我。”
知道这点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尤其是在巫桡对利奥还有好感的时候。但巫桡毕竟不是一般女子，所以她的注意力迅速放到了重点上。
“‘接近巫家人，获得她的好感，为她最亲近的人；为英雄之首’，这是那个人对利奥下的两个命令。”
巫桡望向巫嵘，目光忽然锐利起来：“接近我，讨好我，为我最亲近的人，这个命令的重要性甚至在‘为英雄之首的前面，巫嵘，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吗。”
没等巫嵘回答，巫桡又自顾自道：“当时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没有任何头绪。但现在看到你后，我明白了。他当时指的‘巫家人’，或许并不是我。”
不是巫桡，而是巫嵘，桐傅远想要争取到巫嵘，这点早就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或许在很久之前他就通过某种办法预言到了巫嵘将会降生在巫家寨子中。但预言总是模糊不准的，时间不定指的是现在的时间，巫嵘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也不可能详细看到。而当时巫嵘当然还没有出生，所以利奥去巫家寨子时见到的只有巫桡。
但这点，当时的巫桡与利奥并不知道。
“那个人让利奥接近我，取信于我，然后潜伏在我身边，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那锐利的眼神仿佛是错觉般从巫桡目光中消失，她的眼神归于平静，是那种近乎于冷漠的平静。
“利奥不想伤害我，也不想伤害薇薇安，但他无法反抗那个人。在那天晚他将切都告诉了我，诚恳的，恳请我帮帮他。因为那个人忌惮我，甚至畏惧我，所以利奥将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利奥救过我的命，巫嵘，是你的，你会怎么做？”
巫桡望向巫嵘，似乎真的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建议：“当时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而巫嵘正如她所愿，在短暂的思考后果断回答道：
“告诉傅清南。”
巫嵘不假思索，几乎没有半点迟疑——甚至很是理所当然的：“当时我是你，我会将这件事告诉傅清南。”
……
他的回答让巫桡一时语噎。
在发现部分天坑怪物具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甚至可能有自己的文明与文字后，联邦有专门的学者研究天坑语言。但那是在灵异复苏初阶段的后期，没过多久以傅清南为首的英雄们就快要封印七大天坑的时候。在初期和中期人们可注意不到这些, 这也与他们没遇到过太高等的天坑怪物有关。
或许强大的灵媒能与鬼甚至鬼王对话，但没人会与天坑怪物交流, 谁会与野兽说呢？利奥能与大天坑怪物交流这点在当时引起了巫桡的疑心。但仅凭这点她可能不会对利奥起怀疑, 毕竟说不定是利奥他天赋异禀，或者意外有什么奇遇, 所以才能与天坑怪物交流也说不定。
巫嵘猜测肯定还有其他事情发生，才让巫桡真正开始怀疑利奥。
“和利奥同行的路上, 我们很少遇到天坑怪物的袭击，基本没有。”
巫桡道：“那次是个意外。”
在前往欧洲的途中，他们不小心误入了个新生的天坑中，团队里的人因为意外分散了。当时蛊种在上次战斗中受了重伤需要调养，巫嵘力大减, 几次面临险境, 九死一生。最危急的时刻是利奥及时赶到，救了她。
“他以为我昏过去了, 其实我没有。”
巫桡的目光落在巫嵘耳畔，那里露出一角蝴蝶靓丽的翅边。她目光柔和下来, 看蛊种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孩子：“玛瑞亚让我拥有假死的能力，能骗过这世绝大多数的人。利奥很强, 直觉非常敏锐, 想要瞒过他是件几乎不可能完的事情。但那天他太着急了。”
利奥为何急，是因为巫桡陷入险境，生命垂危，所以才心急则乱吗？巫桡没有说, 她沉默了瞬，喟叹道：“我没想瞒他，只是解除假死状态需要时间。而在这段时间中，我发现了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利奥不仅能与天坑中的怪物交流，甚至能命令它们，指挥它们，我听到了他与某个声音对，那是那处天坑的意识。他竟然能与天坑意识对话，这绝对是不同寻常的。”
“然后发生了什么？”
巫嵘问道，巫桡聪明又冷静，并且冷静到某种可怕的地步。她不会因为情而影响到理智，这点与巫嵘很像。即便当时面临的是无数天坑怪物的袭击，九死一生的境地，而利奥又在最危急关头救了她，两人间的情似乎也不只是朋友那么简单。
但在利奥表现出的疑点上，巫桡仍旧非常理智冷静，她接下来的令巫嵘都感到惊讶。
“利奥和大天坑有什么紧密关系，那和他起去封印七大天坑……哈。”
巫桡冷笑声，情绪却不只是讽刺，很是复杂：“那一定是我们疯了。”
“利奥知道我发现了他身份的问题，这个家伙直都很敏锐。有时候我甚至怀疑，那天他真没有发现我是假死状态吗？他身份的问题，会不会是他故意暴露给我看的。”
巫桡的令巫嵘皱起眉，利奥故意将身份问题暴露给巫桡？这怎么可能。但真这么做了，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巫桡并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谈起她对利奥的印象。
“他确实非常勇敢，勇敢到甚至不怕死亡，不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他经常独自消失，每次回来都是满身鲜血阴气缠绕。每次利奥离开的时候薇薇安都紧张的要命，不停祷告，祈祷他能活回来。当时的形势非常危急，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死亡。在战场上更是不能多想，必须拿出拼死的劲头去面对每一场战斗，不能泄劲，露出一点弱点就几乎等同于死亡。”
“但利奥不样，他是真的想死，这是玛瑞亚告诉我的。”
蛊种？
似乎听到巫桡在叫它，原本停在巫嵘耳畔的蝴蝶翩翩飞起，朵蓝紫色的鸢尾花般亲昵落到巫桡指尖。巫桡托起蝴蝶，眼神温软下来，她浅浅笑了笑，抬手，让蝴蝶重新飞回到巫嵘的身边。
“你知道的，玛瑞亚它太偏向阴性，因此对阳气非常热衷。”
说到这个话题时，她语气有些戏谑，饶有兴致望向巫嵘：“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热情向你推荐过什么人，或者不要脸皮的直接谁叫过爸爸，但直这么积极推荐某人的蛊种有天突然安静下来了，不再在你耳畔鼓呱噪了，我相信你也会发现这异常的。”
“那是意外进入天坑之前，刚离开苗寨的时候。有天玛瑞亚忽然不再向我推销利奥，而是谈起了傅清南。当时我便知道有什么不对劲。”
说话时巫桡一直注意着巫嵘的表情，却不能从他冷静的神情里得到半点信息，自己这个便宜外孙在是比傅清南还难以看透。巫桡挑了挑眉，继续道：“利奥有自毁的倾向，而且他确实在这么做。玛瑞亚将这点告诉我后，我没有立刻与利奥沟通，毕竟那不是个好的时机。我只是更多的关注他，于是便发现了他的那些小秘密。”
将题再次转回来后，巫桡的神情冷了下来，望向她交给巫嵘的那枚金色指环。
“从天坑出来后，我直在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薇薇安绝对信任利奥，他们青梅竹马长大，情更牢固，我和她说没有意义。我们离开祖国很久了，我无法联系到傅清南。我在考虑是否离队，虽然利奥就算再傻再迟钝，发现我不告而辞后也绝对会意识到事情暴露，但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做的。”
“但在我离开前，利奥在一个夜晚独自找到了我。”
“他用这枚戒指控制了你？”
巫嵘猜测道，但巫桡却摇了摇头：“没有，他确实给了我这枚戒指，但是为了保护我。”
保护？
此矛盾的令巫嵘皱起眉头，没有打断巫桡的，而是继续倾听。
“利奥然发现自己的部分小秘密暴露了，那几天我也非常警惕，每晚枕苗刀睡觉，他刚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巫桡道，沉浸在记忆中的她语气有些许疑惑：“我从未见过像利奥这样的人，他没有威胁我或者杀了我，而是直接股脑将那些我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秘密全都说出来了，自我放弃似的。那天晚我知道了许多关于他的秘密。”
利奥没有直接与巫桡说自己的身世，他无法直接说，正如他告诉巫桡的‘有人在监视我，很多事情我不能与你坦诚直言’，但通过利奥的语却已经能让巫桡确认，他确实与大天坑有关，而且很大可能关联紧密。
“他的许多行动让背后的人不满意了，那人认为利奥或许不能完美执行某些任务，所以会监视他，必要的时候取代他完任务。而利奥独自离开的那几次，明面上的理由是外出战斗，际则是那人掌控了他的身体，去做某些事情。”
“唯有在我身边的时候，那人才会收敛，不再时刻监视利奥。他才会选择这个时间将切都告诉我。”
利奥背后的人，监视他的人？
巫嵘想到了桐傅远，或者说使用桐傅远身份行走人间的那个天族人。遥远记忆中是他在大天坑中将权杖交给巫嵘，他知道巫嵘的身份，也知道这切的事情真相。显而易见的，他在大天坑里的地位非常高，能控制利奥，甚至暂时夺取他的身体控制权也是可能的。
但为何他独独会对巫桡有所忌惮？
不……
巫嵘忽然想到一点。
桐傅远忌惮的真是巫桡吗？或者是——
“那个人对利奥下了许多命令，其中点便是离开欧洲，前往华国黔东南十万大山，巫家寨子。”
巫桡自嘲道：“利奥是因为他的命令，所以才会接近我。”
知道这点实在令人难以接受，尤其是在巫桡对利奥还有好感的时候。但巫桡毕竟不是一般女子，所以她的注意力迅速放到了重点上。
“‘接近巫家人，获得她的好感，为她最亲近的人；为英雄之首’，这是那个人对利奥下的两个命令。”
巫桡望向巫嵘，目光忽然锐利起来：“接近我，讨好我，为我最亲近的人，这个命令的重要性甚至在‘为英雄之首的前面，巫嵘，你不觉得这点很奇怪吗。”
没等巫嵘回答，巫桡又自顾自道：“当时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没有任何头绪。但现在看到你后，我明白了。他当时指的‘巫家人’，或许并不是我。”
不是巫桡，而是巫嵘，桐傅远想要争取到巫嵘，这点早就明显的不能再明显。或许在很久之前他就通过某种办法预言到了巫嵘将会降生在巫家寨子中。但预言总是模糊不准的，时间不定指的是现在的时间，巫嵘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也不可能详细看到。而当时巫嵘当然还没有出生，所以利奥去巫家寨子时见到的只有巫桡。
但这点，当时的巫桡与利奥并不知道。
“那个人让利奥接近我，取信于我，然后潜伏在我身边，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那锐利的眼神仿佛是错觉般从巫桡目光中消失，她的眼神归于平静，是那种近乎于冷漠的平静。
“利奥不想伤害我，也不想伤害薇薇安，但他无法反抗那个人。在那天晚他将切都告诉了我，诚恳的，恳请我帮帮他。因为那个人忌惮我，甚至畏惧我，所以利奥将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利奥救过我的命，巫嵘，是你的，你会怎么做？”
巫桡望向巫嵘，似乎真的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建议：“当时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而巫嵘正如她所愿，在短暂的思考后果断回答道：
“告诉傅清南。”
巫嵘不假思索，几乎没有半点迟疑——甚至很是理所当然的：“当时我是你，我会将这件事告诉傅清南。”
……
他的回答让巫桡一时语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