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郭一阳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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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
看着郭一阳一个莫名的眼神，葛二毛消失了。
“吓死我了！”罗苗苗一副受惊的摸样，拍着自己高崇的汹部。
“苗苗，你好歹也是警察，至于这样吗？你看看，你还不如你这表哥呢，卢爽先生多镇定？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主，呵呵！”郭一阳明显若有所指的意思。
“郭科长说笑了，不瞒郭科长，我这生意倒也和胡子打过交道。”卢爽说道。
“哦！”郭一阳才不管你是干啥的，东北这地方，胡子遍地走，做生意的要说不认识俩胡子，是不现实的，尤其是做大生意的。
“苗苗，你也知道，我已经和经济保安股没关系了……”
“我知道，好像人家一定求你啥事似得。”罗苗苗是人事股的，对警务处里的各种八卦门清的很，“我表哥做生意也不容易，介绍一下你们科长老牛，没问题吧？”
“这没问题，准备好大洋就是了，老牛那人，不喜欢票子，就喜欢大洋和金条，你还不了解？呵呵！”
“郭科长放心，这点规矩，在下还懂得。”卢爽答应，顺手一袋子叮当放在郭一阳的面前。
也好，把这厮推给牛栏山，省得以后自己麻烦。收钱吗，哪有猫不吃腥的？不收，反而让人不安心不是？
牛栏山看着郭一阳的所谓面子上，接待了新晋商人卢爽，至于之后的事儿，就不关郭一阳的了。
“燕秋，你的同事刘梅老师被特务科特务股抓了。”郭家的晚餐多了一个女主人，自然是少奶奶张燕秋。
“哦！”张燕秋还是话很少。
“特务科不抓人还是特务科吗？一阳，都给你说了，这种事儿你少参与。”老太监郭宾还是老样子。
“这不是无聊，看个热闹嘛，呵呵！”郭一阳笑着说道，“刘梅这共产党倒是硬实的很，特务科拷打了半天，居然还没招供，一个女娃嘴巴还挺严实。”
“胡说八道，特务科的事儿，你瞎打听啥？”老太监郭宾不乐意了。
特务科可是能直接牵扯到日本特高课的，或者说，警务处也只有特务科的事儿，才能牵扯到特高课。这世道，满洲国还不是日本人的天下？所以说，特务科才是警务处当之无愧的第一牛逼部门。
“得！我不说了，省得你老膈应。”郭一阳很识趣的闭嘴了。
郭一阳的确很担心，担心张燕秋牵扯到反满抗日分子里去，毕竟，那个刘梅也是师范中学的教员。这次让葛二毛打听一下所谓的内部消息，试探张燕秋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
之后，张燕秋没有出门，那个副校长三叔张坤也没上门。看来，自己是多疑了，共产党估计也不会找张燕秋这么个闷葫芦做卧底情报员不是？
“废物，你们特务科难道都是废物？这都一天了，一个女娃的嘴都撬不开？”这不，一大早上班，处长朱旺才就召集科级干部开会，把特务科的科长胡汉军这顿臭骂。
不对啊！特务科事关反满抗日的勾当，一般都是机密处理的业务，这咋还开会叫嚣？难道就因为人犯不招供，处长就失了分寸？郭一阳又开始嘀咕了。
“郭一阳，你去！”
我靠！咋还轮到我了？貌似老子主管的所谓保安股是摆设好不好？
“是！处长！”警务处的老大朱旺才点名了，郭一阳不想去也得去不是？谁让自己主管的保安股和反满抗日分子也有职责上的沾边呢？
没关系，特务科都搞不定的事儿，自己要是搞不定，顶多也是废物就是了，了不起被处长朱旺才骂两句就是了。
“散会！”处长朱旺才霸气的一挥手，一干科长们鸟兽散。
“郭科长啊，老哥这次可全靠你了啊。”特务科的科长胡汉军拉着郭一阳，一副你是我的救世主的摸样。
“胡大哥啊，我是干啥的，你还不清楚？你指望我？”
“你行的，你是新式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比我们这帮大老粗强的多……”
我靠！这理由够狗血。
带着自家的狗腿子葛二毛，跟着胡汉军走进阴森森的地牢里，麻痹的！这味儿，多长时间没打扫了？
还没到审讯室呢，各种哀嚎声，听得郭一阳都毛骨悚然。
“砰！”
审讯室被打开，我靠！
“老胡，你们这也太……”郭一阳都不忍心看了，被绑在电椅上的女子，被打的血肉模糊，血粼粼的（禽兽啊），几个手指上还插着竹签。
这人是铁打的？这都挺得住？莫名的，郭一阳心里有股子敬意。本身郭一阳就有点愤青，讨厌日本人，一个小女子，为了反满抗日……
“没办法啊，郭老弟，这丫头就是不招啊。”
“老胡，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我还能有啥辙儿。老弟我可是文明人啊。”
“郭老弟，你是文化人，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哪像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只会动粗？”
得！好歹也意思一下不是？武的不行，那就做做思想工作不是？
“我说，小姑娘啊，你这又是何必呢？”郭一阳抄起一把椅子，坐在电椅前的女犯面前，开始了念经……“你说说，你被打成这个样子，你的组织也不清楚，就算我们现在把你放出去，你的组织难道就不怀疑你了……”
郭一阳别的本事没有，聊天打屁还是没问题的，说三道四起来，那是很有‘唐僧’的节奏，听得身后的胡汉军都直皱眉。
“噗嗤！”
“啊……”
猛然间，罗里吧嗦的郭一阳忽然抄起一把铁签，刺进了女犯的大腿，女犯凄惨的哀嚎：“别，我招！”
“真是的，好言相劝，你就是不听，非得给你来点真格的才行，真是贱骨头。”郭一阳似乎很满意的表情，铁签插进女犯的大腿，似乎还咣当了几圈，女犯哀嚎的更加凄惨。
“老胡啊，这贱货……哦，剩下的就是你们特务科的事儿了，呵呵！”郭一阳拍拍手，很是嫌弃的甩了甩，欣欣然的走出了审讯室。
“科长，你真行，一下子就搞定了。”一路跟出来的葛二毛，还不忘记拍拍自家主子的马屁。
“都说了，是个贱骨头吗，小意思。”走出地牢的郭一阳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不经意间，嘴角撇着，诡异的一笑。
“科长，茶馆去？”葛二毛问道。
“走着！”
带着狗腿子二毛，郭一阳直奔兴安茶馆。哦，临走之前，郭一阳还没忘记跟处长朱旺才汇报一下，多少也是自己的功绩不是？
“小郭，很好，我就说你行的吗，呵呵！”终于得到了处长大人的表扬，总算没白忙活一阵不是？
“二毛……”
看着郭一阳一个莫名的眼神，葛二毛消失了。
“吓死我了！”罗苗苗一副受惊的摸样，拍着自己高崇的汹部。
“苗苗，你好歹也是警察，至于这样吗？你看看，你还不如你这表哥呢，卢爽先生多镇定？一看，就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主，呵呵！”郭一阳明显若有所指的意思。
“郭科长说笑了，不瞒郭科长，我这生意倒也和胡子打过交道。”卢爽说道。
“哦！”郭一阳才不管你是干啥的，东北这地方，胡子遍地走，做生意的要说不认识俩胡子，是不现实的，尤其是做大生意的。
“苗苗，你也知道，我已经和经济保安股没关系了……”
“我知道，好像人家一定求你啥事似得。”罗苗苗是人事股的，对警务处里的各种八卦门清的很，“我表哥做生意也不容易，介绍一下你们科长老牛，没问题吧？”
“这没问题，准备好大洋就是了，老牛那人，不喜欢票子，就喜欢大洋和金条，你还不了解？呵呵！”
“郭科长放心，这点规矩，在下还懂得。”卢爽答应，顺手一袋子叮当放在郭一阳的面前。
也好，把这厮推给牛栏山，省得以后自己麻烦。收钱吗，哪有猫不吃腥的？不收，反而让人不安心不是？
牛栏山看着郭一阳的所谓面子上，接待了新晋商人卢爽，至于之后的事儿，就不关郭一阳的了。
“燕秋，你的同事刘梅老师被特务科特务股抓了。”郭家的晚餐多了一个女主人，自然是少奶奶张燕秋。
“哦！”张燕秋还是话很少。
“特务科不抓人还是特务科吗？一阳，都给你说了，这种事儿你少参与。”老太监郭宾还是老样子。
“这不是无聊，看个热闹嘛，呵呵！”郭一阳笑着说道，“刘梅这共产党倒是硬实的很，特务科拷打了半天，居然还没招供，一个女娃嘴巴还挺严实。”
“胡说八道，特务科的事儿，你瞎打听啥？”老太监郭宾不乐意了。
特务科可是能直接牵扯到日本特高课的，或者说，警务处也只有特务科的事儿，才能牵扯到特高课。这世道，满洲国还不是日本人的天下？所以说，特务科才是警务处当之无愧的第一牛逼部门。
“得！我不说了，省得你老膈应。”郭一阳很识趣的闭嘴了。
郭一阳的确很担心，担心张燕秋牵扯到反满抗日分子里去，毕竟，那个刘梅也是师范中学的教员。这次让葛二毛打听一下所谓的内部消息，试探张燕秋的反应才是最重要的。
之后，张燕秋没有出门，那个副校长三叔张坤也没上门。看来，自己是多疑了，共产党估计也不会找张燕秋这么个闷葫芦做卧底情报员不是？
“废物，你们特务科难道都是废物？这都一天了，一个女娃的嘴都撬不开？”这不，一大早上班，处长朱旺才就召集科级干部开会，把特务科的科长胡汉军这顿臭骂。
不对啊！特务科事关反满抗日的勾当，一般都是机密处理的业务，这咋还开会叫嚣？难道就因为人犯不招供，处长就失了分寸？郭一阳又开始嘀咕了。
“郭一阳，你去！”
我靠！咋还轮到我了？貌似老子主管的所谓保安股是摆设好不好？
“是！处长！”警务处的老大朱旺才点名了，郭一阳不想去也得去不是？谁让自己主管的保安股和反满抗日分子也有职责上的沾边呢？
没关系，特务科都搞不定的事儿，自己要是搞不定，顶多也是废物就是了，了不起被处长朱旺才骂两句就是了。
“散会！”处长朱旺才霸气的一挥手，一干科长们鸟兽散。
“郭科长啊，老哥这次可全靠你了啊。”特务科的科长胡汉军拉着郭一阳，一副你是我的救世主的摸样。
“胡大哥啊，我是干啥的，你还不清楚？你指望我？”
“你行的，你是新式学校毕业的高材生，比我们这帮大老粗强的多……”
我靠！这理由够狗血。
带着自家的狗腿子葛二毛，跟着胡汉军走进阴森森的地牢里，麻痹的！这味儿，多长时间没打扫了？
还没到审讯室呢，各种哀嚎声，听得郭一阳都毛骨悚然。
“砰！”
审讯室被打开，我靠！
“老胡，你们这也太……”郭一阳都不忍心看了，被绑在电椅上的女子，被打的血肉模糊，血粼粼的（禽兽啊），几个手指上还插着竹签。
这人是铁打的？这都挺得住？莫名的，郭一阳心里有股子敬意。本身郭一阳就有点愤青，讨厌日本人，一个小女子，为了反满抗日……
“没办法啊，郭老弟，这丫头就是不招啊。”
“老胡，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我还能有啥辙儿。老弟我可是文明人啊。”
“郭老弟，你是文化人，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哪像我们这样的大老粗只会动粗？”
得！好歹也意思一下不是？武的不行，那就做做思想工作不是？
“我说，小姑娘啊，你这又是何必呢？”郭一阳抄起一把椅子，坐在电椅前的女犯面前，开始了念经……“你说说，你被打成这个样子，你的组织也不清楚，就算我们现在把你放出去，你的组织难道就不怀疑你了……”
郭一阳别的本事没有，聊天打屁还是没问题的，说三道四起来，那是很有‘唐僧’的节奏，听得身后的胡汉军都直皱眉。
“噗嗤！”
“啊……”
猛然间，罗里吧嗦的郭一阳忽然抄起一把铁签，刺进了女犯的大腿，女犯凄惨的哀嚎：“别，我招！”
“真是的，好言相劝，你就是不听，非得给你来点真格的才行，真是贱骨头。”郭一阳似乎很满意的表情，铁签插进女犯的大腿，似乎还咣当了几圈，女犯哀嚎的更加凄惨。
“老胡啊，这贱货……哦，剩下的就是你们特务科的事儿了，呵呵！”郭一阳拍拍手，很是嫌弃的甩了甩，欣欣然的走出了审讯室。
“科长，你真行，一下子就搞定了。”一路跟出来的葛二毛，还不忘记拍拍自家主子的马屁。
“都说了，是个贱骨头吗，小意思。”走出地牢的郭一阳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不经意间，嘴角撇着，诡异的一笑。
“科长，茶馆去？”葛二毛问道。
“走着！”
带着狗腿子二毛，郭一阳直奔兴安茶馆。哦，临走之前，郭一阳还没忘记跟处长朱旺才汇报一下，多少也是自己的功绩不是？
“小郭，很好，我就说你行的吗，呵呵！”终于得到了处长大人的表扬，总算没白忙活一阵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