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进击的秦墨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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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顾名思义四季如春，这里除了秀丽的风景外，比较有名的也许就算是烧烤了。“火一把昭通特色小肉串”也是牛浩、徐争几个吃货发现的一个好地方。昭通肉串，肉串小、滋味浓厚、肉美汁香，牛肉肥瘦相间，一坨肥、一坨瘦，适合一口一串，一大口下去，满嘴香。
秦墨涵端起酒杯说道：“牛导，徐师兄、黄搏老师，我敬你们一杯。”
“别介，叫老师太生分了、我也不敢当。直接跟沈放一样，叫我搏哥。”
“就是，墨涵你就随烨子来叫，牛哥，徐哥，搏哥。”徐争跟着说道。
秦墨涵看着坐在一旁的沈放问道：“合适么？”
“没事，就这么叫。不用跟他们客气。就凭他们祸祸我的那些酒，也不能跟他们客气。”
“牛哥，明天我就要进组了，不知道应该注意些什么？”
“没什么好想的，你直接放开了演，黄搏接的住。”
“噗！”沈放一口酒喷到旁边的地上：“牛哥，你说反了吧。你应该考虑让搏哥收着点，不然墨墨可不一定能接住。”
秦墨涵瞪了沈放一眼，然后对黄搏敬道：“搏哥，明天还请多多指导呀。”
昭通小肉串味道真不错，秦墨涵一连吃了二十几串还意犹未尽，如果不是怕积食，估计还能吃点。
接风完回酒店的路上，沈放故意跟牛浩落到后面说了几句话，深的牛浩赞同。
“你们说什么呢？”秦墨涵挽着沈放的臂弯，对远去牛浩的背影说道。
“没什么，主要是一些坏猴子电影计划制作发行的事情。”沈放想了想：“明天就要跟搏哥对戏了，希望你不要受到打击才好。”
“嘁！不要看不起我，我好歹也是上戏出来的高材生。”
满脸不屑的秦墨涵真的没想到打击来的如此之快。
第二天上午，《心花路放》剧组。
耿浩一身酒气，醉眼朦胧的拿着几张钞票：“你跟我说，你爱我。”
一口东北腔的莎莎：“呵，大哥，你，你怎么这么逗呀。你还挺纯呀！哈哈…”
“咔，重来！”牛浩面无表情的坐在一个折叠凳上说道。
饰演耿浩的黄搏跟秦墨涵又重新演绎了一遍。
“你走点心行么？”
“大哥，我爱你！我老爱你了，行不！”
……
“咔，秦墨涵，如果你还是不知道怎么演，你就干脆回学校好好再上两年学。省的你在那里卖弄姿色。”
听到牛浩的咆哮，秦墨涵有些委屈，她已经用上了学校里老师教的所有表演技巧，已经咔了十次了。秦墨涵期间也自己主动要求暂停的，考虑了一会，回来还是达不到牛浩的满意。
“收工，明天继续。”看着一边已经被磨的有些不会演戏的秦墨涵，牛浩心里得意了一番。秦墨涵是个好苗子，可是身上的匠气太重，正规学院出来的好学生，在演戏的时候不自觉的使用一些技巧来表现人物的性格，如果没有黄搏在一旁配戏，秦墨涵的表演也能算得上及格，可是黄搏那种在是醉非醉，摇摇摆摆的举止形态下，秦墨涵表现的就有些太模式化了。牛浩所要求的这个角色能够跟黄搏饰演的耿浩分庭抗衡，不至于一头轻，要有一身的风尘味，要求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那种深入骨子的风尘味，而这恰恰是对秦墨涵的考验。
秦墨涵在学校就是个比较乖巧的好学生，接的几部戏不是富家大小姐就是乖巧清纯的小师妹或者女学生。为了这个从事陪酒服务“东北老妹”角色，不仅穿着一身“华丽丽”的超短裙，还在清纯的面容上专程“染发”，甚至还牺牲形象“断眉毁容”。
除了外形的改变，人物性格她也已经揣摩了很久了，不仅把东北腔重新操练了起来，还要表现的性情泼辣火爆，让沈放给她出主意，带她去夜店观摩。她自认为已经是她出道以来最佳表现了，可是达不到导演的满意，在牛浩的一次次打击下，她已经开始有些怀疑自己。
“墨墨，走了，吃宵夜去。”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墨涵，沈放在客厅里招呼道。
“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生意，沈放有些想笑。站在床边，伸手将她拉起来：“受打击了？”
“嗯，是的，我好像突然不会演戏了似的。”
“所以我才要带你去报仇，白天谁对咱们不客气，咱们晚上就要去灌他。”
“啊，约的都是谁？”
“还是昨天几个，牛哥，徐哥和搏哥，没有外人。”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跟着沈放前往宵夜地点的秦墨涵有些郁闷的说道：“看着搏哥演戏如信手拈来，今天那些喝醉酒的状态，让你根本分辨不出来他是演的，光给我搭戏，他就换了四中语调，一会癫狂的让你想笑，一会又低落的让你想跟着他哭。”
“不要跟跟搏哥比？”沈放对走在身旁的秦墨涵说道：“亲爱的，那就是一个怪物，他虽然是半路出家，可是已经成为BOOS级的老怪了。你刚出新手村的一个小萌新，还没到打BOOS的时候。咱们现在先练级，争取把级别练满再说。”
“我没跟他比，我也比不了，主要是跟他搭戏，有些跟不上。”
“没事，过会咱们宵夜时好好问问。”
还是那家昭通小肉串烧烤店，昨天还吃了几十串小肉串的秦墨涵，今天闻着烧烤摊上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却一点都勾不起食欲。。
低调进门后，被服务员引到后面包厢。除了牛浩、徐争、黄搏外还有两人一块正在喝茶。一个圆脸长得跟《复仇者联盟》里的鹰眼差不多，只是比他胖了一圈；另一个个子挺高，人很瘦，显得头有些不协调的大。
牛浩看到两人进来，起身招呼：“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
指着肥胖版鹰眼说道：“这位是咱们滇省话剧团著名话剧演员王显辉，王老师。”又指着另一位介绍到：“这位是我上部戏《黄金大劫案》里的小东北，凌佳音，他俩是属于帮忙客串。”
“王老师您好，凌师兄您好！我是秦墨涵。这是沈放。”秦墨涵很主动的上前问好。
几人互相寒暄几句后，凌佳音问道：“小秦你也是上戏的？”
徐争也在一旁接到：“喔，忘了，你们俩还都是我的师弟师妹呢。”然后对着黄搏说道:“你小子有些不厚道哦，今天白天这场戏，你可快要把墨涵给虐哭了。我在一旁看着都有些不落忍，你就不能收着点么。”
黄搏用眼睛翻了一下徐争，心道：昨天还不是谁私下里说的好好给这丫头上一课，现在又在这里充好人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里还是另外一种口吻：“墨涵很有天赋的，今天已经快找到窍门了，晚上好好回味一下，明天一定能够有好的发挥的。”
秦墨涵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几人说道：“黄搏哥，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还差好多，今天您算是真正给我上了一课。”端着桌子上的茶对着几位说道：“今天我连续cut，给各位老师添麻烦了，我以茶代酒，敬各位老师了。”
沈放本来想给秦墨涵打个圆场，牛浩用眼神制止了，示意他在一旁看着秦墨涵自己发挥。
“墨涵，换上啤酒，喝茶有什么意思。”徐争在一旁架秧子。
“就是，咱们上戏在酒场上哪能怂，换啤酒。”凌佳音也跟着附和道：“听说墨涵你老家也是东北的，还记得学校后门口的那个东北烧烤老吴不，他有一句话就是‘吃烧烤不喝点啤酒，那你过来干嘛，我不招呼你’。”
“凌师兄也喜欢吴老板的烧烤？”秦墨涵瞬间找到知音一番，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放，对他说道：“给我到点啤酒，今晚我要陪各位老师喝点。”
昭通小肉串配着山城啤酒，秦墨涵渐渐有些放开了，几人说着说着又说道了白天的戏上。
牛浩感觉差不多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黄搏，黄搏这时神态一变，仿佛真的喝多了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对着秦墨涵说道：“你跟我说，你，错了。”
已经被牛浩磨了一天的秦墨涵看着醉眼朦胧的黄搏，仿佛回到了拍戏的阶段，一口地道的东北话脱口而出：“大哥，这啥意思，我哪错了？”
黄搏又掏出一沓钱摔在桌子上：“问你错了么？”
“大哥，你可别调理我了，我哪知道我那旮旯错了呀。”
这时徐争接口道：“噼…噼…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抛弃他。”
秦墨涵仿佛找到了感觉一番，整个人都蜕变了。看着、看着沈放也大概明白几人的意思了。
“我是在这旮沓玩呢，不是陪你演戏的，就拿这几百块钱，你还想玩个明星呀。”
……
“大哥，大哥，你别整景了，我整不过你，别说了，都在酒里了。”说完秦墨涵拿起沈放旁边一瓶刚刚起开的啤酒，咕嘟咕嘟的吹了下去。
“好！”牛浩带头鼓掌，接着黄搏、徐争等人也相继鼓掌叫好。
“墨涵，这种感觉就对了。”牛浩看着被酒冲的有些面红的秦墨涵说道：“刚刚那种感觉你在回味一下。”
沈放用手拍拍秦墨涵的后背，给她缓缓咳嗽：“牛导为了你能找到状态，可是煞费苦心呀。”端起酒杯，对牛浩说道：“我替墨涵敬你一杯，谢谢了。”
刚刚端起来被缓过来秦墨涵给拦住了：“这杯我来敬。”秦墨涵站起来说道：“谢谢牛导，白天拍戏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在门口晃悠，就是找不到那个点，现在找到了。谢谢牛导，我敬你，来，都在酒里了。”说完又一口将杯中啤酒干了。
沈放看着对面也一口干掉的牛浩，忍不住对他翘了一个大拇指。
两人喝完酒，大家也都缓了一缓，王显辉在一旁看了一会，对秦墨涵说道：“小秦的底子还是很好的，只是刚刚从学校出来，还没有摆脱学校条条框框的束缚。多接几个角色练练就好了，也不要先角色小，把每个角色都当主角来演，找到角色里的闪光点，把它演出来就能获益匪浅。”
“王大哥这个话说道点子上了。”徐争拿起一个肉串，一口吃掉：“墨涵，这点你应该向佳音学学，他从04年出道，到现在八年多时间了，一路都是打酱油。也就去年牛浩可怜他，给了他一个主角演，不然到现在还是路人甲乙丙丁呢。”
“徐师兄，你又损我。我好歹也演过男二可行。”雷佳音不服气的说道。
秦墨涵比较感激的站起来敬了徐争一杯：“徐师兄，谢谢您，我明白了。我已经安排公司给我接戏了，不管戏份轻重，我都会努力去学习的。”
徐争在喝了一杯酒后，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王显辉，忍不住的说道：“关于对演戏方面的感悟，还是要跟王大哥请教一下，当年我们合作的时候，他就教过我很多东西。他才是真正的一路历练过来的。”
“王老师，我敬您一杯，希望您多多指教。”秦墨涵站起来对着王显辉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野路子出身，谈不上指教。我们一块探讨一下。”王显辉急忙站起来回道：“我这个人比较信佛，我们滇省是个佛教比较昌盛的地方，佛家有三个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其实演戏也大致如此。”
看到几人露出不同的神色，王显辉招呼秦墨涵坐下，喝口茶继续说道：“刚刚从学校出来，一肚子老师教的东西，看到角色就想拿书本知识比对，这就是看山是山；等演了一段时间戏了，有了自己的一些理解，感觉书本上的东西不尽然，那时候就是第二层的看山不是山了；等在这一行呆久了，演的角色多了，什么角色都能信手拈来，那时候又会觉得学校里教的大道理都对，那就是真的看山还是山了。”
王显辉的一段总结深的几人赞同，虽然沈放对演戏不算了解，但是看秦墨涵的感觉，应该是今天收获很大，也很为她高兴，如果不是最后要背她回家那就更好不过了。
春城顾名思义四季如春，这里除了秀丽的风景外，比较有名的也许就算是烧烤了。“火一把昭通特色小肉串”也是牛浩、徐争几个吃货发现的一个好地方。昭通肉串，肉串小、滋味浓厚、肉美汁香，牛肉肥瘦相间，一坨肥、一坨瘦，适合一口一串，一大口下去，满嘴香。
秦墨涵端起酒杯说道：“牛导，徐师兄、黄搏老师，我敬你们一杯。”
“别介，叫老师太生分了、我也不敢当。直接跟沈放一样，叫我搏哥。”
“就是，墨涵你就随烨子来叫，牛哥，徐哥，搏哥。”徐争跟着说道。
秦墨涵看着坐在一旁的沈放问道：“合适么？”
“没事，就这么叫。不用跟他们客气。就凭他们祸祸我的那些酒，也不能跟他们客气。”
“牛哥，明天我就要进组了，不知道应该注意些什么？”
“没什么好想的，你直接放开了演，黄搏接的住。”
“噗！”沈放一口酒喷到旁边的地上：“牛哥，你说反了吧。你应该考虑让搏哥收着点，不然墨墨可不一定能接住。”
秦墨涵瞪了沈放一眼，然后对黄搏敬道：“搏哥，明天还请多多指导呀。”
昭通小肉串味道真不错，秦墨涵一连吃了二十几串还意犹未尽，如果不是怕积食，估计还能吃点。
接风完回酒店的路上，沈放故意跟牛浩落到后面说了几句话，深的牛浩赞同。
“你们说什么呢？”秦墨涵挽着沈放的臂弯，对远去牛浩的背影说道。
“没什么，主要是一些坏猴子电影计划制作发行的事情。”沈放想了想：“明天就要跟搏哥对戏了，希望你不要受到打击才好。”
“嘁！不要看不起我，我好歹也是上戏出来的高材生。”
满脸不屑的秦墨涵真的没想到打击来的如此之快。
第二天上午，《心花路放》剧组。
耿浩一身酒气，醉眼朦胧的拿着几张钞票：“你跟我说，你爱我。”
一口东北腔的莎莎：“呵，大哥，你，你怎么这么逗呀。你还挺纯呀！哈哈…”
“咔，重来！”牛浩面无表情的坐在一个折叠凳上说道。
饰演耿浩的黄搏跟秦墨涵又重新演绎了一遍。
“你走点心行么？”
“大哥，我爱你！我老爱你了，行不！”
……
“咔，秦墨涵，如果你还是不知道怎么演，你就干脆回学校好好再上两年学。省的你在那里卖弄姿色。”
听到牛浩的咆哮，秦墨涵有些委屈，她已经用上了学校里老师教的所有表演技巧，已经咔了十次了。秦墨涵期间也自己主动要求暂停的，考虑了一会，回来还是达不到牛浩的满意。
“收工，明天继续。”看着一边已经被磨的有些不会演戏的秦墨涵，牛浩心里得意了一番。秦墨涵是个好苗子，可是身上的匠气太重，正规学院出来的好学生，在演戏的时候不自觉的使用一些技巧来表现人物的性格，如果没有黄搏在一旁配戏，秦墨涵的表演也能算得上及格，可是黄搏那种在是醉非醉，摇摇摆摆的举止形态下，秦墨涵表现的就有些太模式化了。牛浩所要求的这个角色能够跟黄搏饰演的耿浩分庭抗衡，不至于一头轻，要有一身的风尘味，要求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那种深入骨子的风尘味，而这恰恰是对秦墨涵的考验。
秦墨涵在学校就是个比较乖巧的好学生，接的几部戏不是富家大小姐就是乖巧清纯的小师妹或者女学生。为了这个从事陪酒服务“东北老妹”角色，不仅穿着一身“华丽丽”的超短裙，还在清纯的面容上专程“染发”，甚至还牺牲形象“断眉毁容”。
除了外形的改变，人物性格她也已经揣摩了很久了，不仅把东北腔重新操练了起来，还要表现的性情泼辣火爆，让沈放给她出主意，带她去夜店观摩。她自认为已经是她出道以来最佳表现了，可是达不到导演的满意，在牛浩的一次次打击下，她已经开始有些怀疑自己。
“墨墨，走了，吃宵夜去。”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秦墨涵，沈放在客厅里招呼道。
“我不想吃，你自己去吧。”
听着她有气无力的生意，沈放有些想笑。站在床边，伸手将她拉起来：“受打击了？”
“嗯，是的，我好像突然不会演戏了似的。”
“所以我才要带你去报仇，白天谁对咱们不客气，咱们晚上就要去灌他。”
“啊，约的都是谁？”
“还是昨天几个，牛哥，徐哥和搏哥，没有外人。”
“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差？”跟着沈放前往宵夜地点的秦墨涵有些郁闷的说道：“看着搏哥演戏如信手拈来，今天那些喝醉酒的状态，让你根本分辨不出来他是演的，光给我搭戏，他就换了四中语调，一会癫狂的让你想笑，一会又低落的让你想跟着他哭。”
“不要跟跟搏哥比？”沈放对走在身旁的秦墨涵说道：“亲爱的，那就是一个怪物，他虽然是半路出家，可是已经成为BOOS级的老怪了。你刚出新手村的一个小萌新，还没到打BOOS的时候。咱们现在先练级，争取把级别练满再说。”
“我没跟他比，我也比不了，主要是跟他搭戏，有些跟不上。”
“没事，过会咱们宵夜时好好问问。”
还是那家昭通小肉串烧烤店，昨天还吃了几十串小肉串的秦墨涵，今天闻着烧烤摊上散发出来的诱人味道，却一点都勾不起食欲。。
低调进门后，被服务员引到后面包厢。除了牛浩、徐争、黄搏外还有两人一块正在喝茶。一个圆脸长得跟《复仇者联盟》里的鹰眼差不多，只是比他胖了一圈；另一个个子挺高，人很瘦，显得头有些不协调的大。
牛浩看到两人进来，起身招呼：“我来跟你们介绍一下。”
指着肥胖版鹰眼说道：“这位是咱们滇省话剧团著名话剧演员王显辉，王老师。”又指着另一位介绍到：“这位是我上部戏《黄金大劫案》里的小东北，凌佳音，他俩是属于帮忙客串。”
“王老师您好，凌师兄您好！我是秦墨涵。这是沈放。”秦墨涵很主动的上前问好。
几人互相寒暄几句后，凌佳音问道：“小秦你也是上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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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搏用眼睛翻了一下徐争，心道：昨天还不是谁私下里说的好好给这丫头上一课，现在又在这里充好人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是嘴里还是另外一种口吻：“墨涵很有天赋的，今天已经快找到窍门了，晚上好好回味一下，明天一定能够有好的发挥的。”
秦墨涵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几人说道：“黄搏哥，您就别安慰我了，我知道我还差好多，今天您算是真正给我上了一课。”端着桌子上的茶对着几位说道：“今天我连续cut，给各位老师添麻烦了，我以茶代酒，敬各位老师了。”
沈放本来想给秦墨涵打个圆场，牛浩用眼神制止了，示意他在一旁看着秦墨涵自己发挥。
“墨涵，换上啤酒，喝茶有什么意思。”徐争在一旁架秧子。
“就是，咱们上戏在酒场上哪能怂，换啤酒。”凌佳音也跟着附和道：“听说墨涵你老家也是东北的，还记得学校后门口的那个东北烧烤老吴不，他有一句话就是‘吃烧烤不喝点啤酒，那你过来干嘛，我不招呼你’。”
“凌师兄也喜欢吴老板的烧烤？”秦墨涵瞬间找到知音一番，看了看坐在身边的沈放，对他说道：“给我到点啤酒，今晚我要陪各位老师喝点。”
昭通小肉串配着山城啤酒，秦墨涵渐渐有些放开了，几人说着说着又说道了白天的戏上。
牛浩感觉差不多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黄搏，黄搏这时神态一变，仿佛真的喝多了一般，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对着秦墨涵说道：“你跟我说，你，错了。”
已经被牛浩磨了一天的秦墨涵看着醉眼朦胧的黄搏，仿佛回到了拍戏的阶段，一口地道的东北话脱口而出：“大哥，这啥意思，我哪错了？”
黄搏又掏出一沓钱摔在桌子上：“问你错了么？”
“大哥，你可别调理我了，我哪知道我那旮旯错了呀。”
这时徐争接口道：“噼…噼…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抛弃他。”
秦墨涵仿佛找到了感觉一番，整个人都蜕变了。看着、看着沈放也大概明白几人的意思了。
“我是在这旮沓玩呢，不是陪你演戏的，就拿这几百块钱，你还想玩个明星呀。”
……
“大哥，大哥，你别整景了，我整不过你，别说了，都在酒里了。”说完秦墨涵拿起沈放旁边一瓶刚刚起开的啤酒，咕嘟咕嘟的吹了下去。
“好！”牛浩带头鼓掌，接着黄搏、徐争等人也相继鼓掌叫好。
“墨涵，这种感觉就对了。”牛浩看着被酒冲的有些面红的秦墨涵说道：“刚刚那种感觉你在回味一下。”
沈放用手拍拍秦墨涵的后背，给她缓缓咳嗽：“牛导为了你能找到状态，可是煞费苦心呀。”端起酒杯，对牛浩说道：“我替墨涵敬你一杯，谢谢了。”
刚刚端起来被缓过来秦墨涵给拦住了：“这杯我来敬。”秦墨涵站起来说道：“谢谢牛导，白天拍戏的时候，我总是感觉在门口晃悠，就是找不到那个点，现在找到了。谢谢牛导，我敬你，来，都在酒里了。”说完又一口将杯中啤酒干了。
沈放看着对面也一口干掉的牛浩，忍不住对他翘了一个大拇指。
两人喝完酒，大家也都缓了一缓，王显辉在一旁看了一会，对秦墨涵说道：“小秦的底子还是很好的，只是刚刚从学校出来，还没有摆脱学校条条框框的束缚。多接几个角色练练就好了，也不要先角色小，把每个角色都当主角来演，找到角色里的闪光点，把它演出来就能获益匪浅。”
“王大哥这个话说道点子上了。”徐争拿起一个肉串，一口吃掉：“墨涵，这点你应该向佳音学学，他从04年出道，到现在八年多时间了，一路都是打酱油。也就去年牛浩可怜他，给了他一个主角演，不然到现在还是路人甲乙丙丁呢。”
“徐师兄，你又损我。我好歹也演过男二可行。”雷佳音不服气的说道。
秦墨涵比较感激的站起来敬了徐争一杯：“徐师兄，谢谢您，我明白了。我已经安排公司给我接戏了，不管戏份轻重，我都会努力去学习的。”
徐争在喝了一杯酒后，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王显辉，忍不住的说道：“关于对演戏方面的感悟，还是要跟王大哥请教一下，当年我们合作的时候，他就教过我很多东西。他才是真正的一路历练过来的。”
“王老师，我敬您一杯，希望您多多指教。”秦墨涵站起来对着王显辉说道。
“哪里，哪里！我也就是野路子出身，谈不上指教。我们一块探讨一下。”王显辉急忙站起来回道：“我这个人比较信佛，我们滇省是个佛教比较昌盛的地方，佛家有三个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还是山’，其实演戏也大致如此。”
看到几人露出不同的神色，王显辉招呼秦墨涵坐下，喝口茶继续说道：“刚刚从学校出来，一肚子老师教的东西，看到角色就想拿书本知识比对，这就是看山是山；等演了一段时间戏了，有了自己的一些理解，感觉书本上的东西不尽然，那时候就是第二层的看山不是山了；等在这一行呆久了，演的角色多了，什么角色都能信手拈来，那时候又会觉得学校里教的大道理都对，那就是真的看山还是山了。”
王显辉的一段总结深的几人赞同，虽然沈放对演戏不算了解，但是看秦墨涵的感觉，应该是今天收获很大，也很为她高兴，如果不是最后要背她回家那就更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