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卧底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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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的是控制权，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一直纠缠在项目争夺上，那么我们或许就不能发现对方的真正目的，假设对方真正放弃了，我们也不敢保证对方不会采取我们不知道的办法达到同样的目的。所以我们现在这样做的意义，我想可以算是诱敌吧，只要控制权在我们手上，就不怕了。"
"这也应该是一个办法，不过，这样做的危险性就大了。"
"现在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吧，而且我估计，文筱或许也会对我施加压力的，哪些大的项目，她不会插手不管的，与兴安投资的合作，或许她也会从中促成。"
"你是说政府会干预这件事？"
"是啊，很快事情就会有眉目的了，你到时就知道了。"他不清楚吴欣对自己所想的事了解有多少，但或许过几天，城市新规划一出来，就会有人找他了，他很清楚，立标厂的那片地，在新规划里不可能用于住宅建设的。
两人各自上车，吴欣突然说道："听说付晓琴和付东成在闹矛盾，你有空问问吧。"说罢，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
赵子明没理她，上了车，边开车边在想付晓琴的事，按理付晓琴应该回学校才对，现在不正是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吗？怎么还在家里？
回到办公室，方敏没在，丁茜说简单今天下午回家，方敏到学校去接她，如果没事她就不来公司了。
赵子明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给付晓琴，过了好一会，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赵子明一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付晓琴真是想和以前断绝一切？他不禁担心起来，自己从对付晓琴从最初的当妹子一样的喜欢，到后来对她背叛的痛恨再到知道她是警察后的理解，可以说这个女孩，自己是最不了解的人，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但自己的确很关心她，虽然自己害怕与她联系，因为她所想是，不是当自己的妹子。
赵子明还是打电话给付东成，他只能通过旁敲侧击了解一下付晓琴了，付东成倒很快就接了电话，赵子明笑道："付队长，晚上有空吗？好久没在一起了，晚上聚聚。"
对方沉默十来秒钟，"好吧，我们两人吧。"
赵子明约付东成到上次从周老大手上夺过来的离立标机械厂不远的那家酒吧，这里丽荷集团收过来后，进行了大幅度改装，其中三楼做成了高档酒吧，赵子明过去的时候让大堂经理安排了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包间。
赵子明倒上酒，说道："付队长，听说春节打黑除恶计划你们局受到省厅表彰，你还立了功，恭喜你了，这杯酒早该祝贺你了，现在补上。"
两人喝掉一杯，付东成主动倒上酒，"哎，别说了，工作上倒顺利了，可家里，哎，特别是晓琴，算了，不说了，我们喝酒。"说罢，一杯酒又下肚。
赵子明一脸诧异，"付队长，怎么啦，付晓琴应该回学校了吧。"
付东成看了赵子明很久，叹口气，说道："小赵，我也不妨和你说真话，晓琴是警察。"
"啥，警察，付队长，你，你这玩笑开大了哈。"赵子明故意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小赵，你坐，对不起，晓琴不敢来见公司的人，也是这个原因，你听我解释给你听。"
赵子明似乎没反应过来，楞楞地坐了下来，看着付东成，"付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赵，丽荷集团的前身是丽荷会，也就是帮会组织，属于我们打击的对象，根据省公安厅的指示，我们从去年布局在城南、城中、城北找了三个大的集团组织，其中就有你们集团，秘密从警校找了一些学生潜入这些集团。
晓琴就是其中之一，当初是她主动要求的，局里反复考虑决定将她安排在丽荷集团，为了安排她，让她到科技大学实习，再由科技大学到你们公司，从而隐藏她的身份。
....
不过很快两个多月过去了，晓琴没有掌握你们的任何不利证据，反而被你们内部那种纯真的感情感染了，她反而为你们说话，坚决反对对你们的打击，这就是春节期间你们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的原因之一，相反，城中的周老大被你们收拾后，城北的李氏集团成了我们打击的重点。
当城中、城北被打击后，安江市公安局铲除了数个欺行霸市、鱼肉乡里的团伙，对阻碍安江城市建设的一伙人更是大量抓捕，城市建设迅速推进，所以得到了省厅的表彰。"
"付晓琴既然也是里面的一员，没打击我们也是她正确的完成了侦察任务啊，可我看你情绪不高啊？"
"哎，她产生了很多古怪的想法，一是想不干警察了，说要出去找工作；二是如果要当警察，她就回安江，而且只当民警，可她是学校推荐到公安大学读研的人啊，你说气不气人。"
赵子明一听，差点想笑出来，这人怎么会这样，如此的想法完全是不求上进的想法，赵子明问："前段时间我给她打过电话，可电话号码是空号，我还说问问她情况呢。"
"她招待完任务后，电话号码就换了，这才是她的号码..."付东成马上说了一个号码。
赵子明记下号码，"付队长，现在你可以对丽荷集团放心了吧，丽荷集团以前的一些事，更多的是打抱不平，在正常的发展过程，是不会采取黑社会那一套的。"
"小赵，你们也不是没有问题，只是你们的做法帮了我们的忙，比如对周老大的打击，所以最后大家没有追究你们而已，你们还是应该有一个专职法律顾问，这对于你们是有利的。"
"以前我们有过，只是那人被我们辞退了，不过你的提醒很及时，我们应该找一个法律顾问了。"
两人喝到晚上近十点，付东成话虽不多，但可以看出，他对工作方面的顺利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工作方面的事不好多说。
第二天上午，赵子明将自己考虑的与兴安投资公司合作的问题提了出来，大家现在已对赵子明深信不疑，加上赵子明的分析，大家均表示同意，只是郭畅提出来关于股份的问题，赵子明的想法是，或者是让兴安投资以分包商的身份或者投入后不超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进行合作。
事情商量好，赵子明就打电话给付晓琴，他的号码对方应该相当熟悉了，但电话过去，对方却没接。
赵子明再打，如此两次，对方终于接了电话，还没等赵子明说话，付晓琴就说道："让我静静吧。"
"付晓琴，我们见个面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还有啥说的，公安局认为我做事不得力，丽荷集团的人我根本不敢见，还有你，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撒了慌，我现在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我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付晓琴，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我们聊聊吧。"付晓琴情绪如此低落，应该是心结没有打开，赵子明心里也不好受。
付晓琴或许还是忍不住想见见他，想了好久，才说道："我在家里。"
赵子明下了楼，开着车到了付晓琴家外面的小区，打电话，付晓琴不一会就出来，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赵子明看了看她，刚刚哭过的样子。
赵子明将车开到很远的郊外，停下车，说道："我们下去走走。"
一条绿荫小道，赵子明和付晓琴走了一会，问："你该回学校做毕业论文了吧，怎么不回去？"
"可论文怎么写啊，潜伏两个月，一无所获，还被对方解聘，实习这关过得去吗？我也没心思写论文了，没啥好写的。"
"你这样就不对了，难道你还真想从丽荷集团查出啥问题才好吗？你违背了潜伏的基本规则，潜伏的目的不是为了一定要查出问题，而是要查明你所需要了解的事，我想，丽荷集团的事没瞒着你吧。
你很成功，直到你走的时候，公司也没人认为你是卧底，这样的潜伏还不算成功，那怎样才算成功，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把方敏、把公司的主要成员抓进去你才觉得成功？"
"我，我可没那样说，而且你看看，从局里到学校的老师，对我就是这样看的，认为我没做好工作，还说我感情用事，我...."说罢眼睛又红了。
"是说你帮丽荷集团说话的事吧，你实事求是地反应情况有什么不对，你坚持自己作为一个警察的本份，这本身就是正确的选择，你现在这样很让我费解。"
"是啊，你肯定费解，你以为到了公司后，我真就是完全一个警察的身份吗？不，我是把自己当一个集团的人做事的，可后来我发现，很多事我是不能左右的，而且，我让你不满，让你把我辞退了，原因我很清楚，可我呢，谁知道我的矛盾？"（未完待续）
"师傅说的是控制权，现在我们面临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一直纠缠在项目争夺上，那么我们或许就不能发现对方的真正目的，假设对方真正放弃了，我们也不敢保证对方不会采取我们不知道的办法达到同样的目的。所以我们现在这样做的意义，我想可以算是诱敌吧，只要控制权在我们手上，就不怕了。"
"这也应该是一个办法，不过，这样做的危险性就大了。"
"现在这或许是最好的办法吧，而且我估计，文筱或许也会对我施加压力的，哪些大的项目，她不会插手不管的，与兴安投资的合作，或许她也会从中促成。"
"你是说政府会干预这件事？"
"是啊，很快事情就会有眉目的了，你到时就知道了。"他不清楚吴欣对自己所想的事了解有多少，但或许过几天，城市新规划一出来，就会有人找他了，他很清楚，立标厂的那片地，在新规划里不可能用于住宅建设的。
两人各自上车，吴欣突然说道："听说付晓琴和付东成在闹矛盾，你有空问问吧。"说罢，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意。
赵子明没理她，上了车，边开车边在想付晓琴的事，按理付晓琴应该回学校才对，现在不正是准备毕业论文的时候吗？怎么还在家里？
回到办公室，方敏没在，丁茜说简单今天下午回家，方敏到学校去接她，如果没事她就不来公司了。
赵子明坐在办公桌前，打电话给付晓琴，过了好一会，电话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赵子明一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付晓琴真是想和以前断绝一切？他不禁担心起来，自己从对付晓琴从最初的当妹子一样的喜欢，到后来对她背叛的痛恨再到知道她是警察后的理解，可以说这个女孩，自己是最不了解的人，不知道在她的心里，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但自己的确很关心她，虽然自己害怕与她联系，因为她所想是，不是当自己的妹子。
赵子明还是打电话给付东成，他只能通过旁敲侧击了解一下付晓琴了，付东成倒很快就接了电话，赵子明笑道："付队长，晚上有空吗？好久没在一起了，晚上聚聚。"
对方沉默十来秒钟，"好吧，我们两人吧。"
赵子明约付东成到上次从周老大手上夺过来的离立标机械厂不远的那家酒吧，这里丽荷集团收过来后，进行了大幅度改装，其中三楼做成了高档酒吧，赵子明过去的时候让大堂经理安排了一个视野比较开阔的包间。
赵子明倒上酒，说道："付队长，听说春节打黑除恶计划你们局受到省厅表彰，你还立了功，恭喜你了，这杯酒早该祝贺你了，现在补上。"
两人喝掉一杯，付东成主动倒上酒，"哎，别说了，工作上倒顺利了，可家里，哎，特别是晓琴，算了，不说了，我们喝酒。"说罢，一杯酒又下肚。
赵子明一脸诧异，"付队长，怎么啦，付晓琴应该回学校了吧。"
付东成看了赵子明很久，叹口气，说道："小赵，我也不妨和你说真话，晓琴是警察。"
"啥，警察，付队长，你，你这玩笑开大了哈。"赵子明故意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小赵，你坐，对不起，晓琴不敢来见公司的人，也是这个原因，你听我解释给你听。"
赵子明似乎没反应过来，楞楞地坐了下来，看着付东成，"付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赵，丽荷集团的前身是丽荷会，也就是帮会组织，属于我们打击的对象，根据省公安厅的指示，我们从去年布局在城南、城中、城北找了三个大的集团组织，其中就有你们集团，秘密从警校找了一些学生潜入这些集团。
晓琴就是其中之一，当初是她主动要求的，局里反复考虑决定将她安排在丽荷集团，为了安排她，让她到科技大学实习，再由科技大学到你们公司，从而隐藏她的身份。
....
不过很快两个多月过去了，晓琴没有掌握你们的任何不利证据，反而被你们内部那种纯真的感情感染了，她反而为你们说话，坚决反对对你们的打击，这就是春节期间你们并没有受到任何打击的原因之一，相反，城中的周老大被你们收拾后，城北的李氏集团成了我们打击的重点。
当城中、城北被打击后，安江市公安局铲除了数个欺行霸市、鱼肉乡里的团伙，对阻碍安江城市建设的一伙人更是大量抓捕，城市建设迅速推进，所以得到了省厅的表彰。"
"付晓琴既然也是里面的一员，没打击我们也是她正确的完成了侦察任务啊，可我看你情绪不高啊？"
"哎，她产生了很多古怪的想法，一是想不干警察了，说要出去找工作；二是如果要当警察，她就回安江，而且只当民警，可她是学校推荐到公安大学读研的人啊，你说气不气人。"
赵子明一听，差点想笑出来，这人怎么会这样，如此的想法完全是不求上进的想法，赵子明问："前段时间我给她打过电话，可电话号码是空号，我还说问问她情况呢。"
"她招待完任务后，电话号码就换了，这才是她的号码..."付东成马上说了一个号码。
赵子明记下号码，"付队长，现在你可以对丽荷集团放心了吧，丽荷集团以前的一些事，更多的是打抱不平，在正常的发展过程，是不会采取黑社会那一套的。"
"小赵，你们也不是没有问题，只是你们的做法帮了我们的忙，比如对周老大的打击，所以最后大家没有追究你们而已，你们还是应该有一个专职法律顾问，这对于你们是有利的。"
"以前我们有过，只是那人被我们辞退了，不过你的提醒很及时，我们应该找一个法律顾问了。"
两人喝到晚上近十点，付东成话虽不多，但可以看出，他对工作方面的顺利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工作方面的事不好多说。
第二天上午，赵子明将自己考虑的与兴安投资公司合作的问题提了出来，大家现在已对赵子明深信不疑，加上赵子明的分析，大家均表示同意，只是郭畅提出来关于股份的问题，赵子明的想法是，或者是让兴安投资以分包商的身份或者投入后不超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进行合作。
事情商量好，赵子明就打电话给付晓琴，他的号码对方应该相当熟悉了，但电话过去，对方却没接。
赵子明再打，如此两次，对方终于接了电话，还没等赵子明说话，付晓琴就说道："让我静静吧。"
"付晓琴，我们见个面吧，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还有啥说的，公安局认为我做事不得力，丽荷集团的人我根本不敢见，还有你，我知道你恨我，我对你撒了慌，我现在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我想过过自己的生活。"
"付晓琴，你在哪里，我来接你，我们聊聊吧。"付晓琴情绪如此低落，应该是心结没有打开，赵子明心里也不好受。
付晓琴或许还是忍不住想见见他，想了好久，才说道："我在家里。"
赵子明下了楼，开着车到了付晓琴家外面的小区，打电话，付晓琴不一会就出来，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赵子明看了看她，刚刚哭过的样子。
赵子明将车开到很远的郊外，停下车，说道："我们下去走走。"
一条绿荫小道，赵子明和付晓琴走了一会，问："你该回学校做毕业论文了吧，怎么不回去？"
"可论文怎么写啊，潜伏两个月，一无所获，还被对方解聘，实习这关过得去吗？我也没心思写论文了，没啥好写的。"
"你这样就不对了，难道你还真想从丽荷集团查出啥问题才好吗？你违背了潜伏的基本规则，潜伏的目的不是为了一定要查出问题，而是要查明你所需要了解的事，我想，丽荷集团的事没瞒着你吧。
你很成功，直到你走的时候，公司也没人认为你是卧底，这样的潜伏还不算成功，那怎样才算成功，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把方敏、把公司的主要成员抓进去你才觉得成功？"
"我，我可没那样说，而且你看看，从局里到学校的老师，对我就是这样看的，认为我没做好工作，还说我感情用事，我...."说罢眼睛又红了。
"是说你帮丽荷集团说话的事吧，你实事求是地反应情况有什么不对，你坚持自己作为一个警察的本份，这本身就是正确的选择，你现在这样很让我费解。"
"是啊，你肯定费解，你以为到了公司后，我真就是完全一个警察的身份吗？不，我是把自己当一个集团的人做事的，可后来我发现，很多事我是不能左右的，而且，我让你不满，让你把我辞退了，原因我很清楚，可我呢，谁知道我的矛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