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再吃烤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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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车在金阳至毕威的公路上飞驰。
司机是戴宣兵，奉他大哥戴宣发之命，亲自出马开车，为乔大勇的大龙山考察保驾护航。
戴宣兵现在是省革委机关事务局行政组副组长，论职务和乔大勇一模一样。但他行事低调，从不在公开场合显露身份，所以知道他是省革委第一副主任堂兄弟的人并不多。戴宣发要他派一个技术好的司机送乔大勇一行去大龙山考察，以保证考察人员一路的安全。他干脆自己来了，反正他的妻子郭思思好久没有见着叔叔和妹妹了，顺道回贵西一趟也不错。
乔大勇此行带了小眼镜孔羽哲和一个姓朱名箐的女组员，两人和郭思思坐在轿车后排，车开了不久，后排三人已经聊得十分投缘了。
孔雨哲文凭是大学本科毕业，心性却和一个顽皮的男孩一样没有区别。轿车刚出城区，就问乔大勇说：“乔领导，你为什么不干脆让顾同志与你去大龙山呢？让我来当电灯泡。”
乔大勇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扭转头说：“眼镜，你说话动点脑筋好不好！什么叫电灯泡？”
孔雨哲假装委屈地说：“戴师傅介绍了，郭姑娘是他爱人，倘若你和朱箐算一对，多出一个我来，不是电灯泡是什么？”
坐在后排中间的朱箐生气地说：“小眼镜，别胡说八道！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孔羽哲说：“现编出来的男朋友吧！全组都知道你刚谈崩一个，哪里有那么快的候补人选！”
朱箐说：“那也不准你拿我和组长编排！你明知组长眼高于顶，偏要伤害人家的自尊心！”
乔大勇说：“没准你们俩能谈成一对，那时这车上的电灯泡就是我了。”
朱箐说：“乔组长，你若为大不尊，我下车回去了！”
孔羽哲笑着说：“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否则空气沉闷，我都要打瞌睡了！”
乔大勇说：“小朱别生气，生气老得快！那时找对象就困难了？”
朱箐说：“本姑娘不怕！经委那么些光棍汉，一抓就是一大把，我根本不着急！”
郭思思说：“说得对！妹妹，他们男同志都是这样，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认输！”
朱箐说：“你喊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郭思思说：“二十二岁零五个月，而且已经结婚了，应该比你大吧？”
朱箐说：“小我两个半月，郭姑娘，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
郭思思说：“看不出来！不过，大一天也是姐。朱姐姐，以后还要请你多帮助。”她调到金阳后已经不当老师了，在经委办公室当了一个文职人员，干得还算不错。
朱箐说：“一个单位工作，互相帮助呗！”
郭思思说：“佘副主任说，这回出来要写调查报告，你们是执笔人，我负责抄写就行了！”
朱箐说：“那怎么行？你是办公室的主笔，报告怎么写，大主意还得是你拿！”
戴宣兵说：“乔组长，我可是给佘副主任说好了的，我只负责开车，确保安全就行。思思跟着长点见识，参谋参谋就行，你可别往她肩上压担子。”
乔大勇说：“行！小郭把好文字关就行！具体内容，我们会按考察时作下的相关记录整理。”
郭思思说：“好！谢谢乔组长，到贵西，我请你们吃烤鸭。”
朱箐惊讶地说：“不会吧！贵西也能吃上烤鸭？莫不是本地仿的吧！”
戴宣兵笑着说：“你说错了！正宗北京烤鸭贵西分店。不信，尝个味道就知道了！”
孔羽哲说：“好！晚上吃烤鸭，戴师傅，你可以开得再快一点儿吗？”
戴宣兵说：“快不了啦！不注意安全不行！而且，前边就是卫城，该吃中饭了。”
孔羽哲说：“那就先吃午饭吧！可惜！这半路上没什么好吃的。”
戴宣兵把车停在车站饭店门前，进屋去安排饭菜。路过的客人虽多，舍得进饭店吃饭的毕竟是少数。五个人进入饭堂，坐在靠窗的小桌上，可以看见停在外面的轿车。
一会儿，饭菜送上桌来，一盘回锅肉，还有炒鸡蛋，炒猪肝，炒青菜，以及一碗豆花汤。
乔大勇说：“这也算不错的嘛！行车途中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运气不错！”
戴宣兵说：“我认识掌勺的师傅，这是他能拿得出的最好的菜了，大家将就吃吧！”
孔羽哲已经端上饭碗，开口大吃起来。
朱箐白了他一眼，坐到何思思旁边，文质彬彬地小口吃喝。
戴宣兵问：“乔组长，来瓶酒怎么样？”
乔大勇说：“不喝了！喝酒坐车难受！要喝你自己喝。”
戴宣兵说：“我开车从不喝酒！所以一直保持平安驾驶的记录，还得过锦旗。”
乔大勇说：“好习惯！以工作为重，具备良好的职业道德，我们都要向你学习！”
两人边谈边吃，很快就吃饱了。此刻其他三人也都已经吃完，桌上的菜是一点没剩！
乔大勇走到卖票窗口，说：“师傅，我们那一桌多少钱？”
窗口里的人说：“先买票后用餐，你们的钱戴师傅已经交了。”
乔大勇上了小轿车，说：“戴兄，生活费大家平均出，你不必一揽干包的！”
戴宣兵说：“乔组长，这点小事，值不得你关心！你还是关注你们的考察工作吧！”
乔大勇说：“不行！出门在外，必须公平花费！你记个数，大家各承担五分之一。”
戴宣兵说：“乔老弟，其实不必太认真的。大家在一起就是朋友，不用分得那么清！”
乔大勇说：“好吧！晚饭钱由我来出！不用你掏钱！行么？”
郭思思说：“乔组长，晚上说好由我请吃烤鸭的，你虽然是领导，也不许和我争！”
乔大勇只得妥协，说：“算了，今天的花费由你家出，明天由我负责，就这样吧！”
食后困倦，四个人都睡着了。戴宣兵却打起精神，紧盯路面，保持着车速。
下午四点半钟，轿车驶入贵西县城。戴宣兵把一行人送进县革委第二招待所，对大家说：“先洗漱休息，六点钟我来接大家去水西鸭府吃烤鸭，我们先去看个亲戚！”
乔大勇说：“快去吧！最好能在一起吃晚饭。”
戴宣兵点了点头，与郭思思上车离去，轿车开到东门郭天增家门口，二人下车入内。
郭思思进门就喊：“伯伯，伯娘，我们回来了。”
二老从内室出来，郭天增高兴地说：“这是从金阳来啊！开了一天的车吧！”
戴宣兵笑着说：“伯伯，是从金阳来，思思想你们了！非要回家看看！”
郭母说：“思思真乖，心里想着老人。你那大哥就在毕威，也没有功夫回家来一趟。”
郭思思说：“伯娘，鹏哥是地革委副主任，工作很忙的！哪能说回家就回家？”
郭天增说：“孩子他娘，天不早了，给娃娃们做晚饭吧！”
戴宣兵说：“伯父，我们还有几个同事一块来的，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水西吃烤鸭。我现在就要先送二老和思思过去，再去二招接他们。”
郭母说：“接过来在家里吃吧！好酒好菜都有的。”
郭思思说：“伯娘，不用麻烦了！答应请人家吃烤鸭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郭天增说：“那就走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思儿，从橱柜中提两瓶好酒去。”
戴宣兵说：“不用，车上带得有好酒。伯父，走吧！”
轿车驶入水西鸭府，戴宣兵要了一个雅间，安排了一桌好菜，这才开车去接客人。
郭思思给二老各泡了一杯茶，问：“伯伯，芳芳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么？”
郭天增说：“没有！大龙山交通不便，芳儿工作又忙，怎么回得来嘛！”
郭思思说：“这个郭芳芳，鹏哥让她去毕威地革委机关工作，她都不去！非要去什么大龙山铁矿，说要向孙发生哥哥那样，献身于矿山和三线建设，而且谁说她都不听！真是稀奇古怪！”
郭天增说：“是呀！我和你伯娘苦口婆心地劝，芳儿硬是不听话！悄悄跑到大龙山去了！”
郭思思说：“伯伯、伯娘不要担心，让芳儿吃点儿苦，锻炼一下也不错！二伯伯在金阳说，随时都可以把芳儿调到省城去，不会让她在矿山待长的！”
郭天增说：“我看很难！芳儿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她绝不会任人摆布的，哪怕是你二伯父！”
这时，戴宣兵领着乔大勇、孔羽哲、朱箐等三人进入雅间，大家纷纷起来见礼。
酒菜很快上齐。烤鸭是现场剖片装盘的，果然色泽金黄，皮脆肉滑，香味扑鼻。
戴宣兵举杯说：“第一杯酒，还是先敬伯父、伯母，祝二老福体安泰，寿比南山！”
郭天增笑着说：“兵儿，先敬乔组长吧！人家是省里的客人呢！”
乔大勇举杯说：“郭伯伯，我也一道敬二老一杯。兵兄，我们干了，让二老随意。”
戴宣兵笑着答应，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孔羽哲忙着用面饼包鸭肉和葱丝，抹上甜酱，美味无比。说：“果然地道北京烤鸭，长眼界了！”
小轿车在金阳至毕威的公路上飞驰。
司机是戴宣兵，奉他大哥戴宣发之命，亲自出马开车，为乔大勇的大龙山考察保驾护航。
戴宣兵现在是省革委机关事务局行政组副组长，论职务和乔大勇一模一样。但他行事低调，从不在公开场合显露身份，所以知道他是省革委第一副主任堂兄弟的人并不多。戴宣发要他派一个技术好的司机送乔大勇一行去大龙山考察，以保证考察人员一路的安全。他干脆自己来了，反正他的妻子郭思思好久没有见着叔叔和妹妹了，顺道回贵西一趟也不错。
乔大勇此行带了小眼镜孔羽哲和一个姓朱名箐的女组员，两人和郭思思坐在轿车后排，车开了不久，后排三人已经聊得十分投缘了。
孔雨哲文凭是大学本科毕业，心性却和一个顽皮的男孩一样没有区别。轿车刚出城区，就问乔大勇说：“乔领导，你为什么不干脆让顾同志与你去大龙山呢？让我来当电灯泡。”
乔大勇坐在前排副驾驶的位置，扭转头说：“眼镜，你说话动点脑筋好不好！什么叫电灯泡？”
孔雨哲假装委屈地说：“戴师傅介绍了，郭姑娘是他爱人，倘若你和朱箐算一对，多出一个我来，不是电灯泡是什么？”
坐在后排中间的朱箐生气地说：“小眼镜，别胡说八道！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孔羽哲说：“现编出来的男朋友吧！全组都知道你刚谈崩一个，哪里有那么快的候补人选！”
朱箐说：“那也不准你拿我和组长编排！你明知组长眼高于顶，偏要伤害人家的自尊心！”
乔大勇说：“没准你们俩能谈成一对，那时这车上的电灯泡就是我了。”
朱箐说：“乔组长，你若为大不尊，我下车回去了！”
孔羽哲笑着说：“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否则空气沉闷，我都要打瞌睡了！”
乔大勇说：“小朱别生气，生气老得快！那时找对象就困难了？”
朱箐说：“本姑娘不怕！经委那么些光棍汉，一抓就是一大把，我根本不着急！”
郭思思说：“说得对！妹妹，他们男同志都是这样，不到关键时刻不会认输！”
朱箐说：“你喊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郭思思说：“二十二岁零五个月，而且已经结婚了，应该比你大吧？”
朱箐说：“小我两个半月，郭姑娘，你应该喊我一声姐姐才对！”
郭思思说：“看不出来！不过，大一天也是姐。朱姐姐，以后还要请你多帮助。”她调到金阳后已经不当老师了，在经委办公室当了一个文职人员，干得还算不错。
朱箐说：“一个单位工作，互相帮助呗！”
郭思思说：“佘副主任说，这回出来要写调查报告，你们是执笔人，我负责抄写就行了！”
朱箐说：“那怎么行？你是办公室的主笔，报告怎么写，大主意还得是你拿！”
戴宣兵说：“乔组长，我可是给佘副主任说好了的，我只负责开车，确保安全就行。思思跟着长点见识，参谋参谋就行，你可别往她肩上压担子。”
乔大勇说：“行！小郭把好文字关就行！具体内容，我们会按考察时作下的相关记录整理。”
郭思思说：“好！谢谢乔组长，到贵西，我请你们吃烤鸭。”
朱箐惊讶地说：“不会吧！贵西也能吃上烤鸭？莫不是本地仿的吧！”
戴宣兵笑着说：“你说错了！正宗北京烤鸭贵西分店。不信，尝个味道就知道了！”
孔羽哲说：“好！晚上吃烤鸭，戴师傅，你可以开得再快一点儿吗？”
戴宣兵说：“快不了啦！不注意安全不行！而且，前边就是卫城，该吃中饭了。”
孔羽哲说：“那就先吃午饭吧！可惜！这半路上没什么好吃的。”
戴宣兵把车停在车站饭店门前，进屋去安排饭菜。路过的客人虽多，舍得进饭店吃饭的毕竟是少数。五个人进入饭堂，坐在靠窗的小桌上，可以看见停在外面的轿车。
一会儿，饭菜送上桌来，一盘回锅肉，还有炒鸡蛋，炒猪肝，炒青菜，以及一碗豆花汤。
乔大勇说：“这也算不错的嘛！行车途中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运气不错！”
戴宣兵说：“我认识掌勺的师傅，这是他能拿得出的最好的菜了，大家将就吃吧！”
孔羽哲已经端上饭碗，开口大吃起来。
朱箐白了他一眼，坐到何思思旁边，文质彬彬地小口吃喝。
戴宣兵问：“乔组长，来瓶酒怎么样？”
乔大勇说：“不喝了！喝酒坐车难受！要喝你自己喝。”
戴宣兵说：“我开车从不喝酒！所以一直保持平安驾驶的记录，还得过锦旗。”
乔大勇说：“好习惯！以工作为重，具备良好的职业道德，我们都要向你学习！”
两人边谈边吃，很快就吃饱了。此刻其他三人也都已经吃完，桌上的菜是一点没剩！
乔大勇走到卖票窗口，说：“师傅，我们那一桌多少钱？”
窗口里的人说：“先买票后用餐，你们的钱戴师傅已经交了。”
乔大勇上了小轿车，说：“戴兄，生活费大家平均出，你不必一揽干包的！”
戴宣兵说：“乔组长，这点小事，值不得你关心！你还是关注你们的考察工作吧！”
乔大勇说：“不行！出门在外，必须公平花费！你记个数，大家各承担五分之一。”
戴宣兵说：“乔老弟，其实不必太认真的。大家在一起就是朋友，不用分得那么清！”
乔大勇说：“好吧！晚饭钱由我来出！不用你掏钱！行么？”
郭思思说：“乔组长，晚上说好由我请吃烤鸭的，你虽然是领导，也不许和我争！”
乔大勇只得妥协，说：“算了，今天的花费由你家出，明天由我负责，就这样吧！”
食后困倦，四个人都睡着了。戴宣兵却打起精神，紧盯路面，保持着车速。
下午四点半钟，轿车驶入贵西县城。戴宣兵把一行人送进县革委第二招待所，对大家说：“先洗漱休息，六点钟我来接大家去水西鸭府吃烤鸭，我们先去看个亲戚！”
乔大勇说：“快去吧！最好能在一起吃晚饭。”
戴宣兵点了点头，与郭思思上车离去，轿车开到东门郭天增家门口，二人下车入内。
郭思思进门就喊：“伯伯，伯娘，我们回来了。”
二老从内室出来，郭天增高兴地说：“这是从金阳来啊！开了一天的车吧！”
戴宣兵笑着说：“伯伯，是从金阳来，思思想你们了！非要回家看看！”
郭母说：“思思真乖，心里想着老人。你那大哥就在毕威，也没有功夫回家来一趟。”
郭思思说：“伯娘，鹏哥是地革委副主任，工作很忙的！哪能说回家就回家？”
郭天增说：“孩子他娘，天不早了，给娃娃们做晚饭吧！”
戴宣兵说：“伯父，我们还有几个同事一块来的，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水西吃烤鸭。我现在就要先送二老和思思过去，再去二招接他们。”
郭母说：“接过来在家里吃吧！好酒好菜都有的。”
郭思思说：“伯娘，不用麻烦了！答应请人家吃烤鸭的，不能说话不算话！”
郭天增说：“那就走吧！别让客人等太久了！思儿，从橱柜中提两瓶好酒去。”
戴宣兵说：“不用，车上带得有好酒。伯父，走吧！”
轿车驶入水西鸭府，戴宣兵要了一个雅间，安排了一桌好菜，这才开车去接客人。
郭思思给二老各泡了一杯茶，问：“伯伯，芳芳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么？”
郭天增说：“没有！大龙山交通不便，芳儿工作又忙，怎么回得来嘛！”
郭思思说：“这个郭芳芳，鹏哥让她去毕威地革委机关工作，她都不去！非要去什么大龙山铁矿，说要向孙发生哥哥那样，献身于矿山和三线建设，而且谁说她都不听！真是稀奇古怪！”
郭天增说：“是呀！我和你伯娘苦口婆心地劝，芳儿硬是不听话！悄悄跑到大龙山去了！”
郭思思说：“伯伯、伯娘不要担心，让芳儿吃点儿苦，锻炼一下也不错！二伯伯在金阳说，随时都可以把芳儿调到省城去，不会让她在矿山待长的！”
郭天增说：“我看很难！芳儿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她绝不会任人摆布的，哪怕是你二伯父！”
这时，戴宣兵领着乔大勇、孔羽哲、朱箐等三人进入雅间，大家纷纷起来见礼。
酒菜很快上齐。烤鸭是现场剖片装盘的，果然色泽金黄，皮脆肉滑，香味扑鼻。
戴宣兵举杯说：“第一杯酒，还是先敬伯父、伯母，祝二老福体安泰，寿比南山！”
郭天增笑着说：“兵儿，先敬乔组长吧！人家是省里的客人呢！”
乔大勇举杯说：“郭伯伯，我也一道敬二老一杯。兵兄，我们干了，让二老随意。”
戴宣兵笑着答应，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孔羽哲忙着用面饼包鸭肉和葱丝，抹上甜酱，美味无比。说：“果然地道北京烤鸭，长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