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贵贱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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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戴宣兵把给带给各家各户的礼物分发给大家，人们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吃饱喝足之后又有价值不扉的礼物可以带回家，来到戴家老宅的戴氏亲族们十分满意。他们感受到了亲族中人做上大官后所带来的利益，更直接提升了个人对家族的荣誉感和自豪感。
一家人仍然在客厅里落座。房门紧闭，两个杠炭火盆发出的热能使屋内很暖和，家人们围炉而坐，喝着热茶，聊着家常，的确其乐无穷。
戴云武说：“发儿，你是说，现在这一切都是周家两个伯伯安排好了的？”
戴宣发说：“是的！来贵西前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见了周伯伯，他才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
戴云武说：“周家两个老爷子对我们戴家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关照着。没说的！跟着他们干！也算是报答人家的知遇之恩吧！”
戴宣凤说：“这也得两说着，一方面是他老周家一直在照顾着我们，另一方面，我大哥也一直在维护着老爷子一家人的利益。双方互相帮助，各取所需，谁也离不开谁！”
戴云武说：“凤儿说得不对！得人滴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说不上人家也利用了我们。”
戴天凤不服气地说：“从大哥带着人马进入贵西县城，到成立县革委会当上主任，就一直保护着周伯伯他们这些靠边站的干部。后来又把他解放出来，重新当上县里的一把手，大哥只得冒险上毕威另打天下。究竟谁帮了谁，不是清清楚楚的吗？”
戴宣发说：“凤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老伯分析的也没有错。因为你们说的都是一部分的事实。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利用得到的机会，切切实实地为贵西，为毕威的老百姓办了许多好事，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至少在毕威，我们的政权基础是十分牢固的，正好合了那句话，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为进入省城创造了必要的条件。到省里去为更多的金州百姓办事，不也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好事么？有这样可以在更大范围内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的确不该放过！”
戴云武说：“发儿说得对！能为群众服务，为人民办事，并得到群众的拥护，就算是成功了！老伯过去在职时，恰恰与此相反，想自家的人太多。又偏偏碰到大饥荒，这才出了岔子，差点下了大狱。发儿干了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过上平安日子操劳，你才是条真正的汉子！”
戴宣凤说：“如果这样说我能想得开！大哥在群众中的确口碑很好，我百分之百地支持。可惜我是个女孩子，不能担任正职，否则也可以和大哥一样，全心全意为老百姓办实事！”
戴宣发说：“凤儿，你马上就有机会了，周伯伯要退居二线，让你当县革委一把手，领着中朝大哥他们几个副职干。等我到省里扎下根，你又干出了成绩，直接升到省里去就行了。”
戴宣凤高兴地说：“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
戴宣发说：“当然！大哥什么时候骗过凤儿！是周老爷子自己提出来的。”
戴宣凤笑了，说：“太好了！总算可以办几件想为老百姓办的事了！老爷子还真的不错！”
戴云武说：“高兴了吧！我就说人家对老戴家不错嘛！这不，连位置都主动让给你了。明天早饭前，你必须跟着我先给祖宗们磕头上香去！”
戴宣凤说：“磕头就磕头！只要给我干一番事业，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可以磕上百十个！”
戴宣发说：“老伯，我又要旧事重提了，这回到省里去工作，肯定一家人都要在省城定居。你和娘一把年纪，不跟我们在一起肯定不行！必须一同迁到省城去！”
戴宣凤说：“是呀！爹！娘！你们如果还坚持住在这儿，就是拖了大哥的后腿！”
戴云武还在犹豫不决，戴母说：“儿、女都说得对！我们是得跟他们走，免得人家一心挂两头！”
戴宣发说：“老伯，娘都同意了，你就别再固执己见了嘛！”
戴云武叹了口气，说：“好吧！搬就搬！可是，我不会和你们去住公家的房子。你到省城后，在隐蔽处买上一处单独的宅子，最好也是带院子的，我和你娘就住那儿。地方宽敞点好，老家的人去省城玩有个现成住处，免得去住旅店。”
戴宣发一口答应：“这事好办！反正毕威那帮弟兄毎家每户早晚也会去省城，索性都买在一处地方，悄悄地建起一个戴家街来，岂不又热闹又方便？”
戴云武说：“这是个好主意！你抓紧时间办吧！我也赶快把这里的事安排一下。”
戴宣凤笑着说：“好！戴氏一门将掀开新生活的第一页了！大家在省城见。”
戴宣发也笑着说：“我去省城当上省革委副主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金南地区把杨剑先调上来，要不然我家凤儿的亲事老办不成，当哥的心里不安逸。”
戴宣凤说：“大哥，初来乍到，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工作吧！杨剑要凭他自己的本事杀进省城才行，靠别人帮忙上来，我肯定瞧不起他！”
戴云武说：“凤儿，哥哥是一片好心。你都这么大了，婚事再拖下去怎么行？”
戴宣发说：“老伯，我逗凤儿玩的。各地区推选的后备干部大学生居多，杨剑肯定已经被推上去了！这也是周伯伯说的。为了选我接班，各地都推举了省里需要的各类人才。”
戴宣凤说：“这还差不多！哥，你去省城后，如果碰到杨剑，可以安排我们的婚事。”
戴宣发说：“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凤儿，我们休息吧！老伯和娘不能睡得太晚！”
戴宣凤打了个呵欠，说：“哎哟！真的睏了！爹！娘！我们睡觉吧！”
戴母说：“睡吧睡吧！你们各人的屋子都生了火的，累了一天，赶快休息吧！”
戴氏兄妹那一晚睡得十分香甜。老家的气息，愉快的心情，有时会让人连梦都不做一个。
第二天一早，戴宣凤果然跟着戴云武，去祖先牌位前上了香磕了头。
吃过早餐，戴宣发就要上路。他告诉父母，他与妹妹还要去垮山砂石厂看看孙发生，然后直接从大龙山开回贵西，立即返回毕威。
戴云武说：“去看看孙老三也好，他如果不顺利，你们帮帮人家！”
兄妹俩连连点头，小轿车便从洪丰急驶而出。
车内仍然坐着四个人，可谁都没有说话。一个多小时后，轿车进入砂石厂，停在院坝中间。
见了戴宣发兄妹，一身工作服，从工地赶回来的孙发生十分意外。说：“大哥，凤儿，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可都有公务在身，应该好好地抓工作的！”
戴宣凤说：“发生哥，我和杨剑要结婚了，来请你喝喜酒。怎么？不欢迎？”
孙发生笑着说：“大喜事啊！我们凤儿要当新娘子了！什么地方？哪一天？我一准到！”
戴宣发说：“老三，具体时间定了再告诉你。怎么样？你怎么还在工地干活？身上不是有伤么？”
孙发生说：“那点伤算什么！到处都急用砂石，不带着大家干怎么行？”
这时候何天运走了过来，说：“孙三哥，别站在院坝里说话，快请两个戴主任去接待室坐吧！”
戴宣发说：“行！我们也要找个地方说几句话，麻烦你了！”
何天运说：“走吧！你们是稀客，也是贵客，原也应由我们办公室接。”
众人进入一间刚装修完的房间，坐在仍然崭新的沙发上。何天运倒上茶水，悄悄退了出去。
孙发生说：“大哥，你来砂石厂，说不定是又升上去了，想让兄弟跟你去享清福。”
戴宣凤把茶杯放在擦得很亮的铁炉盖上，说：“咿！发生哥是神仙么？猜得这么准！”
戴宣发笑着说：“我敢肯定，孙老三在金阳那些天已经听到什么了！对不对？”
孙发生说：“省革委周主任调往北京，江副主任调往四川。大哥，这不就是你的机会么？”
戴宣发说：“他们调走，何以见得一定与我有关系？”
孙发生说：“周主任是周兴光老爷子的哥哥，挑人接班，岂有不征询弟弟意见的？而在周书记老爷子心中，再也找不出比大哥你更恰当的人选，包括他的两个儿子。”
戴宣发说：“算你说得对，我的确要去省革委任职，不过只是副主任，主管经济。”
孙发生说：“无非是过渡一下而已，主任一职，早晚都是你的！”
戴宣发说：“三弟，听大哥劝，也去省城帮大哥的忙吧！在那里，你想干什么工作都可以！”
孙发生说：“大哥，不是三弟不识好歹！一直以来，你时刻都在为三弟着想，我心里感激着呢！可眼下砂石厂即将产生巨变，乡亲们全都要调到大龙山铁矿去。中国兄自然希望我能去帮他。为国家开发出一个大铁矿来，那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创举！别说让我当采矿车间主任，就是当矿工，我也是一心向往着大龙山的。只有在隆隆的开山炮声中，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充实！”
戴宣发说：“三弟，抓好全省经济，提高全省人民生活水平，一样是极其重要的！”
孙发生说：“那是大哥和凤儿的工作。我只想说，希望你们尽心竭力去干，不要辜负周家二位老爷子的重托！不要辜负全省人民的殷切希望！其中也包括孙发生。”
戴宣凤说：“发生哥，其实什么工作都是可以做出成绩的，不一定非要在矿山工地啊！”孙发生说：“当然！不过凤儿，我知道命运是如此安排的，我们必须在不同的岗位上奉献自己！”
饭后，戴宣兵把给带给各家各户的礼物分发给大家，人们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吃饱喝足之后又有价值不扉的礼物可以带回家，来到戴家老宅的戴氏亲族们十分满意。他们感受到了亲族中人做上大官后所带来的利益，更直接提升了个人对家族的荣誉感和自豪感。
一家人仍然在客厅里落座。房门紧闭，两个杠炭火盆发出的热能使屋内很暖和，家人们围炉而坐，喝着热茶，聊着家常，的确其乐无穷。
戴云武说：“发儿，你是说，现在这一切都是周家两个伯伯安排好了的？”
戴宣发说：“是的！来贵西前我的确什么也不知道。见了周伯伯，他才一五一十地告诉我的。”
戴云武说：“周家两个老爷子对我们戴家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关照着。没说的！跟着他们干！也算是报答人家的知遇之恩吧！”
戴宣凤说：“这也得两说着，一方面是他老周家一直在照顾着我们，另一方面，我大哥也一直在维护着老爷子一家人的利益。双方互相帮助，各取所需，谁也离不开谁！”
戴云武说：“凤儿说得不对！得人滴水之恩，便当涌泉相报，说不上人家也利用了我们。”
戴天凤不服气地说：“从大哥带着人马进入贵西县城，到成立县革委会当上主任，就一直保护着周伯伯他们这些靠边站的干部。后来又把他解放出来，重新当上县里的一把手，大哥只得冒险上毕威另打天下。究竟谁帮了谁，不是清清楚楚的吗？”
戴宣发说：“凤儿说的有一定的道理。老伯分析的也没有错。因为你们说的都是一部分的事实。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利用得到的机会，切切实实地为贵西，为毕威的老百姓办了许多好事，得到了人民群众的拥护。至少在毕威，我们的政权基础是十分牢固的，正好合了那句话，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为进入省城创造了必要的条件。到省里去为更多的金州百姓办事，不也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好事么？有这样可以在更大范围内证明自己价值的机会，的确不该放过！”
戴云武说：“发儿说得对！能为群众服务，为人民办事，并得到群众的拥护，就算是成功了！老伯过去在职时，恰恰与此相反，想自家的人太多。又偏偏碰到大饥荒，这才出了岔子，差点下了大狱。发儿干了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老百姓过上平安日子操劳，你才是条真正的汉子！”
戴宣凤说：“如果这样说我能想得开！大哥在群众中的确口碑很好，我百分之百地支持。可惜我是个女孩子，不能担任正职，否则也可以和大哥一样，全心全意为老百姓办实事！”
戴宣发说：“凤儿，你马上就有机会了，周伯伯要退居二线，让你当县革委一把手，领着中朝大哥他们几个副职干。等我到省里扎下根，你又干出了成绩，直接升到省里去就行了。”
戴宣凤高兴地说：“大哥，你说的是真的么？”
戴宣发说：“当然！大哥什么时候骗过凤儿！是周老爷子自己提出来的。”
戴宣凤笑了，说：“太好了！总算可以办几件想为老百姓办的事了！老爷子还真的不错！”
戴云武说：“高兴了吧！我就说人家对老戴家不错嘛！这不，连位置都主动让给你了。明天早饭前，你必须跟着我先给祖宗们磕头上香去！”
戴宣凤说：“磕头就磕头！只要给我干一番事业，证明自己的机会，我可以磕上百十个！”
戴宣发说：“老伯，我又要旧事重提了，这回到省里去工作，肯定一家人都要在省城定居。你和娘一把年纪，不跟我们在一起肯定不行！必须一同迁到省城去！”
戴宣凤说：“是呀！爹！娘！你们如果还坚持住在这儿，就是拖了大哥的后腿！”
戴云武还在犹豫不决，戴母说：“儿、女都说得对！我们是得跟他们走，免得人家一心挂两头！”
戴宣发说：“老伯，娘都同意了，你就别再固执己见了嘛！”
戴云武叹了口气，说：“好吧！搬就搬！可是，我不会和你们去住公家的房子。你到省城后，在隐蔽处买上一处单独的宅子，最好也是带院子的，我和你娘就住那儿。地方宽敞点好，老家的人去省城玩有个现成住处，免得去住旅店。”
戴宣发一口答应：“这事好办！反正毕威那帮弟兄毎家每户早晚也会去省城，索性都买在一处地方，悄悄地建起一个戴家街来，岂不又热闹又方便？”
戴云武说：“这是个好主意！你抓紧时间办吧！我也赶快把这里的事安排一下。”
戴宣凤笑着说：“好！戴氏一门将掀开新生活的第一页了！大家在省城见。”
戴宣发也笑着说：“我去省城当上省革委副主任的第一件事，就是从金南地区把杨剑先调上来，要不然我家凤儿的亲事老办不成，当哥的心里不安逸。”
戴宣凤说：“大哥，初来乍到，你还是先管好自己的工作吧！杨剑要凭他自己的本事杀进省城才行，靠别人帮忙上来，我肯定瞧不起他！”
戴云武说：“凤儿，哥哥是一片好心。你都这么大了，婚事再拖下去怎么行？”
戴宣发说：“老伯，我逗凤儿玩的。各地区推选的后备干部大学生居多，杨剑肯定已经被推上去了！这也是周伯伯说的。为了选我接班，各地都推举了省里需要的各类人才。”
戴宣凤说：“这还差不多！哥，你去省城后，如果碰到杨剑，可以安排我们的婚事。”
戴宣发说：“这件事包在哥哥身上。凤儿，我们休息吧！老伯和娘不能睡得太晚！”
戴宣凤打了个呵欠，说：“哎哟！真的睏了！爹！娘！我们睡觉吧！”
戴母说：“睡吧睡吧！你们各人的屋子都生了火的，累了一天，赶快休息吧！”
戴氏兄妹那一晚睡得十分香甜。老家的气息，愉快的心情，有时会让人连梦都不做一个。
第二天一早，戴宣凤果然跟着戴云武，去祖先牌位前上了香磕了头。
吃过早餐，戴宣发就要上路。他告诉父母，他与妹妹还要去垮山砂石厂看看孙发生，然后直接从大龙山开回贵西，立即返回毕威。
戴云武说：“去看看孙老三也好，他如果不顺利，你们帮帮人家！”
兄妹俩连连点头，小轿车便从洪丰急驶而出。
车内仍然坐着四个人，可谁都没有说话。一个多小时后，轿车进入砂石厂，停在院坝中间。
见了戴宣发兄妹，一身工作服，从工地赶回来的孙发生十分意外。说：“大哥，凤儿，你们怎么来了？你们可都有公务在身，应该好好地抓工作的！”
戴宣凤说：“发生哥，我和杨剑要结婚了，来请你喝喜酒。怎么？不欢迎？”
孙发生笑着说：“大喜事啊！我们凤儿要当新娘子了！什么地方？哪一天？我一准到！”
戴宣发说：“老三，具体时间定了再告诉你。怎么样？你怎么还在工地干活？身上不是有伤么？”
孙发生说：“那点伤算什么！到处都急用砂石，不带着大家干怎么行？”
这时候何天运走了过来，说：“孙三哥，别站在院坝里说话，快请两个戴主任去接待室坐吧！”
戴宣发说：“行！我们也要找个地方说几句话，麻烦你了！”
何天运说：“走吧！你们是稀客，也是贵客，原也应由我们办公室接。”
众人进入一间刚装修完的房间，坐在仍然崭新的沙发上。何天运倒上茶水，悄悄退了出去。
孙发生说：“大哥，你来砂石厂，说不定是又升上去了，想让兄弟跟你去享清福。”
戴宣凤把茶杯放在擦得很亮的铁炉盖上，说：“咿！发生哥是神仙么？猜得这么准！”
戴宣发笑着说：“我敢肯定，孙老三在金阳那些天已经听到什么了！对不对？”
孙发生说：“省革委周主任调往北京，江副主任调往四川。大哥，这不就是你的机会么？”
戴宣发说：“他们调走，何以见得一定与我有关系？”
孙发生说：“周主任是周兴光老爷子的哥哥，挑人接班，岂有不征询弟弟意见的？而在周书记老爷子心中，再也找不出比大哥你更恰当的人选，包括他的两个儿子。”
戴宣发说：“算你说得对，我的确要去省革委任职，不过只是副主任，主管经济。”
孙发生说：“无非是过渡一下而已，主任一职，早晚都是你的！”
戴宣发说：“三弟，听大哥劝，也去省城帮大哥的忙吧！在那里，你想干什么工作都可以！”
孙发生说：“大哥，不是三弟不识好歹！一直以来，你时刻都在为三弟着想，我心里感激着呢！可眼下砂石厂即将产生巨变，乡亲们全都要调到大龙山铁矿去。中国兄自然希望我能去帮他。为国家开发出一个大铁矿来，那是一件多么伟大的创举！别说让我当采矿车间主任，就是当矿工，我也是一心向往着大龙山的。只有在隆隆的开山炮声中，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充实！”
戴宣发说：“三弟，抓好全省经济，提高全省人民生活水平，一样是极其重要的！”
孙发生说：“那是大哥和凤儿的工作。我只想说，希望你们尽心竭力去干，不要辜负周家二位老爷子的重托！不要辜负全省人民的殷切希望！其中也包括孙发生。”
戴宣凤说：“发生哥，其实什么工作都是可以做出成绩的，不一定非要在矿山工地啊！”孙发生说：“当然！不过凤儿，我知道命运是如此安排的，我们必须在不同的岗位上奉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