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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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以回到啸龙堡就可休息的话,那他们可就都错了。

    也许是离家太久的缘故,所有人都忘了啸龙堡的当家可不只三位,而是四位,而且 四堡主还是一只道道地地的母老虎。

    早在他们进入眉山镇的时候,吕念涵就已经接一通知,准备好所有的迎接事宜。不 过迎接归迎接,帐还是要算。

    “这一路上玩得还快乐吗?”艳丽的脸蛋比十二月的风云还冽,看得都人心里发寒 。

    他们下江南的这一段时间,所有的工作全推给她一个女人家,这第庞大的事业,使 她整天忙得晕头转向,每天睡不两个时辰,这笔帐不算怎么行?

    “念涵,辛苦你了。”冉晨风首先讨好地说。

    “对不住,我们会给你补偿的。”狂战也摆出小狗般讨好的脸色。

    吕念涵没理他们两人,直接看向罪魁祸首水钥。

    别以为她没跟着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啸龙堡的眼线遍布,这点小事瞒不过她。

    这男人美得令人讨厌,刚才一路上就有一堆仆为了瞧他而犯下不少错误,更令她厌 恶的是,他很可能就是穆文乔的儿子,偏偏其它人还把它当成宝似地照顾。

    “你好。”

    水钥可以感受到来自她身上的敌意,不过他以为她是因为自己耽搁了众人的行程所 以才对他生气。

    吕念涵没理他,回头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冷啸天。“这位是我们的客人,还是未来啸 龙堡的一份子?”

    “当然是我们的一份子。”随小笑对水钥眨眨眼。

    似乎没把他的话当话,吕念涵只注视着冷啸天一人。

    “小笑已经回答了。”这是直他一直在考虑的事,他很清楚吕念涵为什么这么问。 如果啸龙堡的客人住短期的就可以享受他们的招待,如果是要在啸龙堡长期住下成为里 头的一份子,那就必须好好工作,啸龙堡不养废物。

    问题是水钥是不是工作的料。

    “意思就是说我可以他配工作给他了?”

    “念涵,水钥他”狂战第一个出声阻止。

    他是不喜欢手无缚鸡之力、啥事也会做的男人没错,可是水钥不一样,他可是有病 在身。

    “没关系的,战哥,想要吃饭就一定要工作,这是一定的道理。”他本来就不打算 在啸龙堡白吃白喝,吕念涵不是对他为难,而是站在一个理字上。

    对他平心静气的态度,吕念涵知眉微扬。

    “你会做什么?”

    “我只学过音乐及绘画,其它的必须从头来。”他的学习一向受限于身体状况,尽 管还会四个国家的语言,可在这个时代却完全用不着。

    “音乐跟画?那好,啸龙堡正缺一个乐师,平常的时候你可以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 ,不过有客人就必须奏琴娱乐。

    几个人听完松了好大一口气。

    “你似乎一点也不紧张。”这句话是问水钥,也是问冷啸天。

    “我相信你是一个能做好自己工作的人。”第一次见面,他从眼睛可以看出她正直 不偏的个性。

    水钥的话同时让吕念涵及冷啸天两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他的容貌,时常使人忘记他 拥有二九年的成熟及过人的智能。

    “至于住的地方”

    “梅轩。”冷啸天终于开了口,那是他心里早安排发了的地方,一个最适合水钥的 幽静地方。

    啸龙堡他是大,开口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不会有人反对。

    “就梅轩。”吕念涵转头吩咐丫发整理好梅轩,不让眼中因冷啸天的安排所产生的 情绪泄漏一丝一毫。

    啸龙堡尽管盛名远播,不过却不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除了堡主的好朋友外,根本 不会要人来作客,换言之,这啸龙堡的乐师是件很合的工作。

    这一路上,因为水钥的关系多耽搁了很多天,因此一回来,所有人马上投入自己的 工作之中,没人有时间理会他这闲人。

    本来以为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应该是很轻松自在,可是在闲了两天之后才发 觉,自己是一个忍受不了寂寞的人。过去他一直是个被呵护着长大的人,不管何时何地 ,就连动手术的时候也会有二哥在他身边;现在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没有他熟悉 的环境,没有他的家人,这才懂得空虚。

    在梅轩的院落里已经弹了两个时辰的古琴,挣挣的琴声听起来很优美,不过还不够 好。这琴声和自己以前弹的有差,琴音不够柔软。

    又拨了两下。

    水钥在琴弦上伸展双手。

    不一亲,他的手和以前不一样,这不是一双弹琴的手。

    他真的是吗?可铜镜里的那张脸是确是一样的没错啊!

    心慌意乱地奏了一首乱曲,再接一首敦煌,蓦然,十指紧紧扣住琴弦,瞬间停止所 有琴音。

    为什么他会想起啸天的身影,而且来得如此突然?轻易将原本就凌乱不堪的心湖更 是打成一片泥泞。

    自己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他,最常想的是那一双眼睛及令人安心的怀抱。

    这样的情绪以往从来不曾有过,他想念他身上特有的淡淡草原香,记得他怀里的温 暖,忘不了两人在一起时他为他整理一头长发的情景。

    不曾留过长发的他,对那一头过腰的青丝时感烦恼,都是啸天为他梳理挽成髻,那 么大而有力的一双手,出人意料的灵巧温柔。

    这几天没了那一双大手,坐在镜前,他也不过是草草梳理,散在身后的青丝如何也 无法挽成一个髻。若不是这个时代留短发是一件很怪异的事,真想动手一把剪了它。

    下意识地又开始拨弄琴弦,看着微风吹过树梢落下一片片微黄的枯叶。

    “小钥啊!你干嘛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骆小笑坐他面前已经有一段长的时间,跟 他打了招呼,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却像是完全没有看见他一样。他只发拍拍他的双颊 ,把人唤回神。

    “小笑,你来了。”

    水钥终于注意到离自己不到五步远的人。

    “我来了?我早来了。看看你,不但全身上上下没一处整齐,连弹出来的琴音像是 快睡着了一样。”

    “是吗?”水钥被他说得脸颊微红。

    他不是个懒惰的人,一向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的,被人这样拐弯抹角说自己邋遢 还是第一次。

    “当然是,你刚才在弹什么?”

    “温庭筠的南歌子。”因为不长,所以很好反复弹颂。同一个调子,心中反复 的却是这一首。

    “温庭筠是谁?没听过。”

    “是唐朝的诗人,也是词人。”

    “内容讲什么?”

    “内容?”懒拂鸳鸯枕,休缝翡翠裙。罗帐罢炉熏。

    “水钥,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全红了?”

    “没没的事我”水钥朝一脸好奇紧张的骆小笑挥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近来心更切,为思君。

    “天啊”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心慌意乱。

    为思君梅轩离冷啸天住的置真楼其实只隔了一座竹林,但是不问也很少走动的 水锖,当然不晓得他所弹奏的每一首曲子,皆一音不漏地传至冷啸天耳中。

    冷啸天能文以武却少通音律,因此只觉他所奏的每一首曲子很多都是他不曾听过的 ,更别谈知晓其中的意义。

    但,这样就够了。清脆优美的琴音,陪伴他处理堡内大小事务,连带着连奏琴的人 儿,也是脑海徘徊不去。总是带着一抹温和浅笑的水钥,一定到是感到寂寞吧,否则琴 音听来怎如此空寂,像是风哭泣时的声音。

    这几瞧见念涵不时忙于探查,怎样也要将水钥的身分给探个仔细。虽知道她这么做 是为了啸龙堡好,他却不感到一丝感动,他私希望水钥就是水钥,而不是什么穆怜云。

    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总是一古脑儿认乌自己想要一个弟弟,而水钥 正好是最好的不二人选。不但年纪像,那天真温和的模样也像。

    “啸天?”第三在的无事,终于让水钥穿过一大片的竹林,瞧见正伫立在书前出神 的冷啸天。多日来缠绕心中的人影,意料外地出现在自己眼,使他整涨脸染上两抹红晕 ,想起了昨日弹奏的南歌子。

    这么过,啸天不会将他心里的秘密全给听进去了吧?

    想到这里,水钥脸红更红了。

    一旁正惊艳于那抹红晕所带来的美丽的冷啸天,在看见红潮更盛之后,几乎以为那 张脸蛋就要开始冒烟,连忙举步走到他身前。

    什么时候都可以,就别在这个时候靠近他,他的心跳已经快到了无法负荷。

    于是当冷啸天更踏进一步时,水钥跟着往后退一步。

    冷啸天为他的动作皱起两道剑眉,不信地再往前跳步,果不其然,身前瘦小的人儿 又往后退了一步。

    才不过三天的时间,他的身分就从舒服靠枕变成洪水猛兽了吗?这个想法使他不悦 !踏步向前,长手往那熟悉的纤腰一揽。

    水钥人本来就比冷啸天小了不只一倍,双腿哪有他长,退了数步,仍逃不过被揽在 身上的命运。闻到这思念多时的气息,心跳快得令他难以忍受,整个人无力地倒在那宽 阔厚实的胸膛,手紧紧扯着衣襟,努力想平息那份难受。

    “怎么了,不认识我吗?”人厌恶两人拉长距离的感觉。

    胸前的小脑袋猛烈摇头。

    “那为什么看到你就跟看到鬼一样?”

    小脑袋依然摇着,不过幅度变小,人也有逐渐往下滑的趋势。

    冷啸天的眉毛皱得更紧。“水钥?”

    他那低沉的嗓子彷佛变成一道足以令人家窒息的咒语,这次他不但心跳加快,连呼 吸都停止了。

    突然增加的重量,使冷啸天由揽变抱,不敢相信这个小家伙居然直接昏倒在他怀中 。

    “该死!”冷啸天横抱起过分轻盈的身体直接步入内室,温柔地将他放平在他的大 床上,立刻转身倒了杯温水。

    再转回身时,水钥的那两排黑扇颤动了一下,然后慢慢张开双眼。理所当然的,他 瞧见那个脸色不是很好的冷啸天。

    “对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知道了自己的情感所在之后,水钥对于他的碰 触,甚至连一个眼神、声音都变得十分敏感。自己也觉得可耻毙了,居然会为这种事昏 倒。

    活了十九年没谈过爱,连单恋的对象都没有,结果莫名其妙来到了古代、第一眼看 到的就是会令自己心跳加快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这对他来说真是一大刺激,更是一 大烦恼。

    宋朝,连同性恋这个名词都没有时代,这是段还是开始就定夭折的爱情。

    上天到底送他来古代做什么?只为了告诉了他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个爱上古代人 的同性恋,这一辈子别奢望什么白首到老吗?如果是,那上天对他还真既大方又残忍。

    “这请大夫来给你看看。”这样随时地都会昏倒的身子,他怎么都不相信水钥真的 没事。

    “不用了,我我只是刚才跑太喘一时喘不过气才会昏倒,对不起。”上帝 请原谅他,他说了谎。

    “还是要看,就算没事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成这样,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提起你。 ”

    “那是你太强壮。”他不过比一般人瘦了一点,重量还是有的。

    冷啸天扬眉,原来小家伙也会顶嘴“你太瘦是个事实。”

    “你太强壮也是个事实。”抱他老跟抱洋娃娃一样轻松,害他爱上了那种安稳可靠 的温柔。

    “太瘦不量件坏啊!别管这么多啦!跟我哥哥他们一样,一天到晚老想往嘴巴 塞东西。”他又不是小孩子一样偏食不爱吃饭,只是真的没法吃多而已。

    冷啸天叹息。“最近做了些什么?”

    想到这个水钥就呕。“吃饭、弹琴、睡觉、弹琴、吃饭、睡觉。”

    瞧他说得一脸愤恨的模样。“不看书吗?梅轩有个小书房不是吗?”

    说到这个就更呕了。他很喜欢看书,而且还没是个书痴,一天没书就会受不了。可 是他不看没有标点符号的书!他翻了书房里的每一本书,书里的一字一句都是一个接一 个,害他必须很辛苦的断句。不过就是看个书嘛,为什么要这么累?

    “不好看也看过了。”古代的书除了四书五经诗集史料之外,再也找到其它的 类型,而且朝唯一比较像小说的东西,就只有史料跟唐传奇。现在这个时候,唐宋八大 家连凑成一半都很勉强,苏轼不知道生出来了没有呜他怀念二十世纪的图书多 元化。

    “画画呢?”他记是他的专长不是吗?

    水钥的嘴嘟得更厉害了。

    “没有用具。”他学是的西画,国画勉勉强强不算太差。

    冷啸天出一抹微笔“你是在跟我抱怨吗?”这些天家都忙,他一定无聊到快发慌 了。

    水钥偷瞄了他一眼“如果我说是,会怎样?”

    冷啸天笑容更深了“等我半个时辰,我带你四处逛逛,顺便熟悉一下堡里的内内 外外。”早这么做的放,小家伙就不会无聊那么多天了。

    大眼完全亮了起来,水钥顿时忘记自己身在古代,很习惯地捧住冷啸天的双颇,快 乐地在他性感的薄唇上重重啵一声,然后下一瞬间两个人一起愣住。

    沉默的气氛尴尬地两人之间流动。

    水钥很快地将手收回哑“对对不起我习惯了一时改不掉。”他恨不 得自己钻个地洞躲进去了。

    “习惯了?”他当然看得他的动作该死的自然,莫名其妙厌恶起让他养成这习惯的 人。想到那柔嫩的唇吻在别人身上,他就心里不舒服。

    “那是我们家表现快乐的方式。”千万不能说他们还早安跟晚安及问候这吻, 八成会吓死这个古代人。

    “你对谁做过?!”

    “爸爹爹、娘要跟哥哥还有你。”幸好他家没有叔叔伯伯舅舅跟阿姨姑姑 。

    勉强可以原谅。“下次不可以对其他人这么做!

    “不会了”不可以别人,那参他可不可以?他的唇亲起来很舒服,温温软软的 ,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似乎两个人都是想到同一件事,眼睛无法克制地盯着对方的唇,又很快地移开视线 不让对方发现。

    “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带你到后山看看。”深吸一口气,冷啸天迅速走回书 房。

    瞧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水钥呻吟,整个人缩时棉被中。

    呜他变成色狼了,他不但刚才的事一点悔意也没有,还很想再吻一次。

    啸龙堡的后山不是小小的一座山坡,而是很大很大直达云端的一座山,是那种里头 的树多到看不到山外景色的大山。

    他们是选接近午时的时候出发,身上还带着厨娘特别准备的午膳。

    就像从江南回来啸龙堡时一样,冷啸天骑着坐骑让水钥坐自己的身前,慢慢让马散 步入林间小径。

    “我会骑马。”妈妈的老家在有着广大牧场的德州,以前外公还在的时候,会教几 个兄弟骑马。

    “下次我现找匹马给你。”啸龙堡里的马都太过于高壮且性子又烈,不适合他。

    “像这么大的吗?”水钥拍拍胯下的“踏雪”啸天的马又黑又漂亮,跟三哥的那 匹“黑夜”有得比。不过“黑夜”是阿拉伯马,体格比较修长,而且是个女孩子。

    “我们今天在那里用午膳。”冷啸天马天现再自然不过地转移话题,刚刚的问题不 适合继续讨论下去。

    “啊!有瀑布。”古代是叫瀑布吗?还是叫水濂?管他的!

    冷啸一停下马,水钥立刻以一个很优雅又很危险的动作直接跳下马,在冷啸天还处 于惊吓当中时,他已经顺着下坡的阶梯,穿过观赏瀑布的亭子,直接来的瀑布旁,还伸 出手半倾身触摸冲力极大的水流。

    事实证明,傲人的轻功不一定只能便用在打斗追敌侦察上,还可以用在不乖的小孩 身上。

    水钥前一刻双手还被水流冲得发红,下一刻人已经莫名其妙来到亭子里,还坐在冷 啸天的大腿上。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满肚子怒火对一头雾水。

    “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竟然半个身体都采出溪面,这溪水别看它不宽,却很 深又很冷,再加上冲力极大的瀑布,像他这样一个瘦弱的身体,掉下去就死定了。

    水钥眨眨迷糊的大眼,想了老半天才知道他口的危险指的是什么。“没关系的,你 在旁嘛。”这跟有大人在身边,小孩就可以放烟火为是同样的道理。他的武功这么好, 人还没掉到水面就可以被他捞起来,不会有危险的。

    冷啸天吸了好大的一口气,不知道是该生气骂人还是该感动他对他的信任。

    第一零一次无奈的叹气,冷啸天只能说“下次不准这么做!”

    晶亮的大眼瞧了他很久。

    “好,没有下次了。”他会担心,那他就不做。他不想看见他担心的眼神,不愿意 让他心情不好。

    得到他的答应,冷啸天才放下一颗心,让他坐到旁边的石椅上。“在这里等我一下 。”刚刚被他吓了一跳,连系在鞍上的餐篮都忘了拿。

    水钥像孩子般乖乖点头,瞧着他上坡拿了餐监,再下坡回到他身边。

    “啸天几岁了?”似乎喜欢上一个人,就希望能了解他的全部。

    “二十六。”

    “比我大七岁,跟我二哥一样大。”不知道二哥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也他就是想不 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有兄弟姐妹吗?”

    “有个弟弟。”

    “几岁了,”怎么从来没见过?

    “如果没死,应该是二十。”

    “对不起。”他问了不该问的话,心疼啸天闪过双眼的遗憾。虽然啸天极力隐藏, 可是他可以感觉到那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伤痛。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弟弟的容颜早在脑海中开始模糊,两人之间的回忆却 一一如昨。

    见啸天一一将吃的东西放到桌上,没事可做的他,将白皙的脸颊上冰凉光滑的石桌 。

    不能活到长大,一定是很难受的一件事吧!

    “小时候,大家都以为我活不到十五岁,最可怕的是有一次我看电视看到一半,突 然心跳就停了,一点预兆都没有,吓坏了我爸妈及哥哥。”

    冷啸天不知道电视是什么,不过这一点都不重要,他唯一听到的有他曾经忽然停止 心跳的事实。他心脏猛然紧缩,双手也伸了过去,将水钥紧紧揽在怀里,似乎这样就可 以防止同样的事情发生。

    “这件事是我醒来以后才知道的,真是的,就会害别人担心,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 有。”他一点也不喜欢这样。

    “后来我常想,人死了,最痛苦的人应该是被留下的人吧!他们必须背负死者的希 望及遗憾。所以你一定时常想,如果弟弟还活着,他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到了一个 风景美好的地方,就会想如果他能看到该有多好;吃到好吃的东西,就会想他还没过。 你常常这样对不对?”这是人之常情。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还能思想的话,在天上我一定会想着不知道大家过不得好 不好,希望他们能够快快乐乐,希望他们别为我伤心,但是一定要记得我,别忘记我, 要知道我时时在天上为他们祝福。不过,我知道那是很困难的,如果爱得深,心也就伤 得重,活着的人无法忘记悲伤,死去的人永远也办法替活着的人擦去泪水,还是活着好 ”再不然就一起走,谁都不难过,可这样的结局好悲伤。人生下来该是为了快乐而 一起活着,而不是因为悲伤所以一起死。

    水钥抬头想看清楚冷啸天的表情,却被一把抱在怀中。

    “你现在好好活着,别想那么多。”那种只能眼睁睁看着珍爱的人在面前死去的悲 伤,他已经尝过太多,再也不愿意重新体会那一种噬人心神的痛,那足以让人崩溃。

    水钥怔愣了一下,感受到他心中的痛,缓缓展开双手回抱。

    啸天的胸口被了一大大的洞,一个谁也无法弥补的洞,可是至少,至少让他可以努 力使吹过伤口的风是温暖的,他好想保护他、爱他。

    “iwanttoloveyouforever。”这句话,他可以很容易说出口,因为他听不懂,所 以不用担心会给了带来负担。

    “你说什么?”冷啸天抬起他的头,想知道他刚才说什么,那语气好温柔,却像是 哭泣的声音。

    水钥漾起淡淡的笑容,把话重复一次。

    他给的爱,不需要太多负担。

    坡上,站两道人影。

    吕念涵想起昨日忘了在亭子里的花钿,和贴身的丫鬟净莲一路找到后山,远远的就 看见两人温柔相拥的这一幕。

    她知道两个人的心头一定没想到这样的行为有多奇怪,但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再如 何美也不容世谷的眼。

    水钥的存在对冷啸天所带来的影响,对她来说有如芒刺在背,怎么也无法漠视为影 响可能带来的结果。

    自故以来,多有断袖之例,她没傻到认为两个男人之间,绝对不会有超乎友情,亲 情的感情发生。未曾有过的情绪在心头缠绕。

    是妒忌,是怨恨,是千万个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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