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灵师斗技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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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恒远和薛梦怡跟在雷曦和田壮的后面，出了冥想室，向离*练场最近的第二教学楼走去。他们进了楼，沿着楼梯下到了地下一层，找到了一间大教室。
    金博坐在大教室前方的讲台后面的椅子上。在他的前方，摆着四排桌子。十几个学员分成了两部分，站在讲台和桌子中间，面对着他。
    靠近门的那一侧的学员大部分都是新生，其中有冷寒，有王赫，也有季成东。他们三个全都站在靠近教室门的那一部分里。另外一部分学员中的大部分是已经入学一段时间的学员，其中包括曾经为叶恒远和冷寒进行过考核的许焰和莫梓萌。
    季成东仍然是一副没个正形的样子，歪着脑袋，耸着肩，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一身制服松松垮垮的，连扣子都没扣全。
    王赫站在所有学员的后面，双手抱着臂。他的体格实在是太高大了，即使是站在后面，也会让人忍不住想到鹤立鸡群四个字。跟田壮相比，他仅仅是少了几块肥肉，多了几撮头发而已。
    冷寒穿了一身新的制服，还带上了在珍宝会上买到的那把短刀。他抬起头，主动向叶恒远和薛梦怡挥了挥手。但当他看到雷曦之后，立马又把头低了下来。
    “金主任好。”叶恒远四人同时向金博敬礼。
    金博伸出手，向靠近门的那一拨学员指了一下，示意他们站到这里。
    叶恒远和薛梦怡立刻站到了其他学员们的后面，跟冷寒和王赫站到了一起。雷曦上前一步，站到了这群学员的最前排。田壮则是挪动着他那硕大的身躯，站到了另一支队伍中。
    “嗯，”金博往两边看了看，伸出手，扶了扶眼镜，“看来人都到齐了。”
    “哎，”季成东把脑袋凑过来，把身体往王赫的背上一靠，“你们几个都过了中级考核了？我也快了……”
    金博从讲台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瞪了季成东一眼。季成东刚好看到了金博那双昏黄色的眼睛，立刻站直了身体，不再出声。
    “我现在要跟你们讲一下，关于你们的实战课的安排，以及各种注意事项。本来这件事是不需要我来亲自安排的，但由于某几位学员的原因，我必须要亲自调整你们这两支战队的人员。顺便也给新加入的学员解释解释规则。”
    “什么？战队？”叶恒远问了一句。
    薛梦怡和冷寒同时转过头，对视了一眼。季成东则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猫叫的怪声音。除此之外，其他所有学员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我想，几位新加入的学员，应该都是知道灵师斗技场的，”金博说，“灵师斗技场，是由国家举办的供灵师之间比武的格斗场，目的是为了从各个门派和民间选拔出优秀的灵师。对于你们这些天资优秀的学员来说，最好的实战课，就是由学院选拔出优秀的学员组成队伍，去参加斗技场的格斗比赛。这是为了锻炼学员们的实战能力，也是培养战斗的本能，为将来上战场做准备。”
    “金主任，”叶恒远举起手，“这跟学院里的切磋、考核一样吗？”
    “不，”金博摇头，“完全不一样。平时你们在学院里的比武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考核也只是为了检验能力。而斗技场里的战斗，就是真正的搏斗，其激烈程度就算比真正的战斗差，也是差不了太多的。斗技场里的赛场上的规则只有两条，一是不能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二是不能使用武灵以外的任何武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规则。即使是有人被杀或者成了残废，也是各安天命。当然，一般情况下，裁判会制止他所能制止的恶意下杀手的行为。每个斗技场都是官方主办的，但有一部分斗技场的全部或部分经营权被政府承包给了一些大财团、大家族或者大门派。”
    叶恒远没有马上接着问，慢慢地放下了手。
    “最重要的原因是，”金博说，“参加斗技场里的格斗赛的人，是多种多样的。他们有来自其他学院的学员，有各个门派的弟子，有民间的自由灵师，但也可能会有流氓、匪徒之流的黑恶势力混入其中，甚至还有可能会有其他四国派进来的间谍。灵师不同于一般的流氓、匪徒，可以通过某些特殊的武功和法术来乔装改扮，即使是斗技场的官方人员也无法保证完全没有漏网之鱼混进来。虽然说，学院会派专门的教员和工作人员来专门保护你们的安全，但你们自己还是要小心。无论在哪一座斗技场里，都要首先保证自己和身边的同伴们的安全，即使是在苍灵城里也一样。”
    叶恒远和冷寒同时点头。薛梦怡用两根手指勾住了叶恒远的衣袖，轻轻地拉了两下，并向他眨了眨眼。他一回头，看到了她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嘴角往上翘了一下。
    “目前，整个苍灵城中，一共有六座灵师斗技场，”金博说，“几乎汇聚了整个苍灵国境内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五十的中青年斗技派灵师。它们也是苍灵国境内最大的六座斗技场。除此之外，每一个行省基本都只有一个或两个斗技场，而且比苍灵城里的斗技场的规模要小得多。咱们学院所参赛的斗技场，一向是不固定的。你们这两支队伍还是按照原本的方案，去距离学院最近的那座弘德斗技场参加比赛。但是，由于新加入了几名学员，两支队伍的人员需要做出一些调整。”
    两拨学员同时把目光投向金博那张低下去的老脸。在座的每一位男学员的个头都比金博高，至少要高出一点。他们这么一注视，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搞审判的意思。
    “叶恒远，薛梦怡，冷寒，王赫，”金博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全都编入雷曦领衔的苍灵一队。季成东，编入苍灵二队。”
    “啊？”季成东愣了一下，嘴巴张得像一只鹅一样，“金主任，为啥不让我跟王赫他们在一队？”
    “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金博故意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冷寒和王赫立刻回头看了季成东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季成东有点不爽，嘴巴歪了一下，磨磨蹭蹭地挪到了许焰和莫梓萌所在的苍灵二队的后方。
    “斗技场里的比赛是分等级来进行的，”金博继续说，“从二阶到五阶，四个阶级的灵师分别分为二级、三级、四级和五级这四个等级来分开比赛。原因很简单，只有达到二阶才能被称为灵师，而六阶以上的高阶灵师的数量是相对很少的，这一点在全大陆的哪一个角落都一样。即使是在苍灵城的这六座斗技场里，五阶灵师也是屈指可数，参加比赛的主力还是三阶和四阶灵师。还有，对于大部分的普通灵师来说，差一个阶级就意味着实力有根本上的差距。包括我们苍灵学院在内，只有少数几所学院和极少数除八大门派以外的门派能培养出能够越阶级挑战的天才。”
    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讲台前。一股褐黄色的灵力波动从他的身上扩散开来，颜色逐渐变淡，渐渐变为无色。灵力波动笼罩住了整个教室。在所有学员的眼里，教室里的所有物体全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开始了晃动。
    他又张开了嘴，但大部分学员只看到了他的双唇在动。只有叶恒远、雷曦和冷寒听到了他的话。
    “你们在斗技场里，绝不能使用你们的微灵核的力量。最好将它暂时封印起来。斗技场里可能会有超过五阶五级的高手存在。他们可能会发现你们体内的微灵核。”
    只是这么一句话过后，灵力波立刻就消散了。一切又重归正常。
    叶恒远低下头，凑到薛梦怡的耳边，低声把金博的话重复了一遍。雷曦向金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其他所有学员全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知道，有些不该知道的事不能乱问，甚至乱猜都不行。
    “明白吗？”金博又问了一遍。
    叶恒远和薛梦怡也用眼神给了金博回答。
    “很好，”金博点头，“你们全都没有晚上的课吧？晚上七点，吃完晚饭后，来学院大门口集合。我和另外几位教员会带着你们去斗技场，完成报名、和更改人员的手续。随后，你们就继续上课。一切服从教员们和斗技场里的安排。解散吧。”
    学员们纷纷离开了教室。叶恒远、薛梦怡和冷寒都跟在雷曦后面，四个人一起走向一个无人的角落。季成东也想跟上去，被王赫给拽走了。
    “雷曦姐，刚才金主任跟我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叶恒远低声问，“怎么才能……”
    雷曦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暂时不要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叶恒远立刻点头，随即凑到薛梦怡的耳边，把这几句话重复了一遍。随后他又跟冷寒说了一遍。
    “现在明白了吗？”雷曦转过身，面对着三位学弟学妹，“师父是这么跟我讲的。他说，只要不是在斗技场里上实战课，尽可能不要这么做。尤其不能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么做。这么做的话，我们和师父们之间的联系也会被暂时性地切断。”
    “明白了。”叶恒远、薛梦怡和冷寒同时回答。
    “还有，”雷曦看了薛梦怡一眼，再看了冷寒一眼，“你们三个最好等各自的修为都到了三阶四级以上之后，再尝试三人通灵。到那时候，以你们几个的天赋，可能就不需要主导者了。我今天试过了，我目前无法成为你们之间的主导者。我和小远之间的共振会伤到第三个人。”
    “雷曦姐，你和小梦、冷寒一起合练不行吗？”
    叶恒远话刚说出口，突然发现冷寒正在用一种很怪异的表情看着他。
    “好啦，”雷曦笑了笑，摇了摇头，“先不谈这个了。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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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恒远和薛梦怡跟在雷曦和田壮的后面，出了冥想室，向离*练场最近的第二教学楼走去。他们进了楼，沿着楼梯下到了地下一层，找到了一间大教室。
    金博坐在大教室前方的讲台后面的椅子上。在他的前方，摆着四排桌子。十几个学员分成了两部分，站在讲台和桌子中间，面对着他。
    靠近门的那一侧的学员大部分都是新生，其中有冷寒，有王赫，也有季成东。他们三个全都站在靠近教室门的那一部分里。另外一部分学员中的大部分是已经入学一段时间的学员，其中包括曾经为叶恒远和冷寒进行过考核的许焰和莫梓萌。
    季成东仍然是一副没个正形的样子，歪着脑袋，耸着肩，靠在后面的桌子上，一身制服松松垮垮的，连扣子都没扣全。
    王赫站在所有学员的后面，双手抱着臂。他的体格实在是太高大了，即使是站在后面，也会让人忍不住想到鹤立鸡群四个字。跟田壮相比，他仅仅是少了几块肥肉，多了几撮头发而已。
    冷寒穿了一身新的制服，还带上了在珍宝会上买到的那把短刀。他抬起头，主动向叶恒远和薛梦怡挥了挥手。但当他看到雷曦之后，立马又把头低了下来。
    “金主任好。”叶恒远四人同时向金博敬礼。
    金博伸出手，向靠近门的那一拨学员指了一下，示意他们站到这里。
    叶恒远和薛梦怡立刻站到了其他学员们的后面，跟冷寒和王赫站到了一起。雷曦上前一步，站到了这群学员的最前排。田壮则是挪动着他那硕大的身躯，站到了另一支队伍中。
    “嗯，”金博往两边看了看，伸出手，扶了扶眼镜，“看来人都到齐了。”
    “哎，”季成东把脑袋凑过来，把身体往王赫的背上一靠，“你们几个都过了中级考核了？我也快了……”
    金博从讲台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瞪了季成东一眼。季成东刚好看到了金博那双昏黄色的眼睛，立刻站直了身体，不再出声。
    “我现在要跟你们讲一下，关于你们的实战课的安排，以及各种注意事项。本来这件事是不需要我来亲自安排的，但由于某几位学员的原因，我必须要亲自调整你们这两支战队的人员。顺便也给新加入的学员解释解释规则。”
    “什么？战队？”叶恒远问了一句。
    薛梦怡和冷寒同时转过头，对视了一眼。季成东则是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猫叫的怪声音。除此之外，其他所有学员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
    “我想，几位新加入的学员，应该都是知道灵师斗技场的，”金博说，“灵师斗技场，是由国家举办的供灵师之间比武的格斗场，目的是为了从各个门派和民间选拔出优秀的灵师。对于你们这些天资优秀的学员来说，最好的实战课，就是由学院选拔出优秀的学员组成队伍，去参加斗技场的格斗比赛。这是为了锻炼学员们的实战能力，也是培养战斗的本能，为将来上战场做准备。”
    “金主任，”叶恒远举起手，“这跟学院里的切磋、考核一样吗？”
    “不，”金博摇头，“完全不一样。平时你们在学院里的比武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考核也只是为了检验能力。而斗技场里的战斗，就是真正的搏斗，其激烈程度就算比真正的战斗差，也是差不了太多的。斗技场里的赛场上的规则只有两条，一是不能借助其他人的力量，二是不能使用武灵以外的任何武器。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规则。即使是有人被杀或者成了残废，也是各安天命。当然，一般情况下，裁判会制止他所能制止的恶意下杀手的行为。每个斗技场都是官方主办的，但有一部分斗技场的全部或部分经营权被政府承包给了一些大财团、大家族或者大门派。”
    叶恒远没有马上接着问，慢慢地放下了手。
    “最重要的原因是，”金博说，“参加斗技场里的格斗赛的人，是多种多样的。他们有来自其他学院的学员，有各个门派的弟子，有民间的自由灵师，但也可能会有流氓、匪徒之流的黑恶势力混入其中，甚至还有可能会有其他四国派进来的间谍。灵师不同于一般的流氓、匪徒，可以通过某些特殊的武功和法术来乔装改扮，即使是斗技场的官方人员也无法保证完全没有漏网之鱼混进来。虽然说，学院会派专门的教员和工作人员来专门保护你们的安全，但你们自己还是要小心。无论在哪一座斗技场里，都要首先保证自己和身边的同伴们的安全，即使是在苍灵城里也一样。”
    叶恒远和冷寒同时点头。薛梦怡用两根手指勾住了叶恒远的衣袖，轻轻地拉了两下，并向他眨了眨眼。他一回头，看到了她的眼神，明白了她的意思，点了点头，嘴角往上翘了一下。
    “目前，整个苍灵城中，一共有六座灵师斗技场，”金博说，“几乎汇聚了整个苍灵国境内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五十的中青年斗技派灵师。它们也是苍灵国境内最大的六座斗技场。除此之外，每一个行省基本都只有一个或两个斗技场，而且比苍灵城里的斗技场的规模要小得多。咱们学院所参赛的斗技场，一向是不固定的。你们这两支队伍还是按照原本的方案，去距离学院最近的那座弘德斗技场参加比赛。但是，由于新加入了几名学员，两支队伍的人员需要做出一些调整。”
    两拨学员同时把目光投向金博那张低下去的老脸。在座的每一位男学员的个头都比金博高，至少要高出一点。他们这么一注视，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搞审判的意思。
    “叶恒远，薛梦怡，冷寒，王赫，”金博抬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全都编入雷曦领衔的苍灵一队。季成东，编入苍灵二队。”
    “啊？”季成东愣了一下，嘴巴张得像一只鹅一样，“金主任，为啥不让我跟王赫他们在一队？”
    “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金博故意换上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冷寒和王赫立刻回头看了季成东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季成东有点不爽，嘴巴歪了一下，磨磨蹭蹭地挪到了许焰和莫梓萌所在的苍灵二队的后方。
    “斗技场里的比赛是分等级来进行的，”金博继续说，“从二阶到五阶，四个阶级的灵师分别分为二级、三级、四级和五级这四个等级来分开比赛。原因很简单，只有达到二阶才能被称为灵师，而六阶以上的高阶灵师的数量是相对很少的，这一点在全大陆的哪一个角落都一样。即使是在苍灵城的这六座斗技场里，五阶灵师也是屈指可数，参加比赛的主力还是三阶和四阶灵师。还有，对于大部分的普通灵师来说，差一个阶级就意味着实力有根本上的差距。包括我们苍灵学院在内，只有少数几所学院和极少数除八大门派以外的门派能培养出能够越阶级挑战的天才。”
    说到这里，他突然站起身，走到讲台前。一股褐黄色的灵力波动从他的身上扩散开来，颜色逐渐变淡，渐渐变为无色。灵力波动笼罩住了整个教室。在所有学员的眼里，教室里的所有物体全都变得模糊了起来，甚至开始了晃动。
    他又张开了嘴，但大部分学员只看到了他的双唇在动。只有叶恒远、雷曦和冷寒听到了他的话。
    “你们在斗技场里，绝不能使用你们的微灵核的力量。最好将它暂时封印起来。斗技场里可能会有超过五阶五级的高手存在。他们可能会发现你们体内的微灵核。”
    只是这么一句话过后，灵力波立刻就消散了。一切又重归正常。
    叶恒远低下头，凑到薛梦怡的耳边，低声把金博的话重复了一遍。雷曦向金博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其他所有学员全都没有任何反应。他们知道，有些不该知道的事不能乱问，甚至乱猜都不行。
    “明白吗？”金博又问了一遍。
    叶恒远和薛梦怡也用眼神给了金博回答。
    “很好，”金博点头，“你们全都没有晚上的课吧？晚上七点，吃完晚饭后，来学院大门口集合。我和另外几位教员会带着你们去斗技场，完成报名、和更改人员的手续。随后，你们就继续上课。一切服从教员们和斗技场里的安排。解散吧。”
    学员们纷纷离开了教室。叶恒远、薛梦怡和冷寒都跟在雷曦后面，四个人一起走向一个无人的角落。季成东也想跟上去，被王赫给拽走了。
    “雷曦姐，刚才金主任跟我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叶恒远低声问，“怎么才能……”
    雷曦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他暂时不要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叶恒远立刻点头，随即凑到薛梦怡的耳边，把这几句话重复了一遍。随后他又跟冷寒说了一遍。
    “现在明白了吗？”雷曦转过身，面对着三位学弟学妹，“师父是这么跟我讲的。他说，只要不是在斗技场里上实战课，尽可能不要这么做。尤其不能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这么做。这么做的话，我们和师父们之间的联系也会被暂时性地切断。”
    “明白了。”叶恒远、薛梦怡和冷寒同时回答。
    “还有，”雷曦看了薛梦怡一眼，再看了冷寒一眼，“你们三个最好等各自的修为都到了三阶四级以上之后，再尝试三人通灵。到那时候，以你们几个的天赋，可能就不需要主导者了。我今天试过了，我目前无法成为你们之间的主导者。我和小远之间的共振会伤到第三个人。”
    “雷曦姐，你和小梦、冷寒一起合练不行吗？”
    叶恒远话刚说出口，突然发现冷寒正在用一种很怪异的表情看着他。
    “好啦，”雷曦笑了笑，摇了摇头，“先不谈这个了。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