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湖中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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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陈引走上前，拱手说道。
楚贤微微一笑，说道：“陈公子真是会装傻，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吧？”
“何以见得？”陈引好奇的问道。
楚贤一边走一边说道：“就算你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位少夫人应该知道，她那日在我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看得我浑身不舒服，我就知道她已经看出了我是女儿身。”
陈引跟着她，也是边走边道：“是不是女儿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小姐你有男儿气魄。”
楚贤微微一笑，带着陈引走入一艘画舫边。
画舫之中，并无其他客人，只有三个船夫和三个丫鬟并一个琵琶女待于其中。
“这艘画舫你包下来了？”陈引好奇的问道。
“没错，就我们两个人，这样算是比较清净。”楚贤对陈引嫣然一笑。
陈引点点头，带头走上画舫。
楚贤也步入画舫之中。
画舫开始向太湖中央驶去。
楚贤命丫鬟摆菜上酒，二人开始喝酒聊天。
琵琶女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弹奏吟唱。
“你今日怎么有性子约我喝酒？”陈引问道。
“你和我合作做茶叶生意，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楚贤一笑道。
陈引笑了笑，摆摆手，说道：“这个不用谢我，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帮我自己。”
“若是没有你，我永远也拿不到皇帝亲自书写的招牌。”楚贤说道，“对了，你是如何与皇帝攀上关系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认识了一个人，叫于谦，此人是一个正气的好官，我借着他的身份认识皇帝的。”陈引笑道。
“于谦？”
“是的，此人以后必定是名垂青史之人。”
“你怎么知道他会名垂青史？”楚贤饮了一口酒问道。
“这个嘛……我猜的。”陈引一笑道，他自然不会说自己是一个穿越者。
但是想到自己若是改变历史，于谦还能青史留名吗？
难道于谦一定要通过牺牲自己才能青史留名？
陈引想着这些，不仅忧从心起，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此时，琵琶女歌声忧伤，陈引心境更是消沉，扭头看向画舫外的风景。
但见明月之下，太湖波光粼粼。
远处笼罩夜色迷雾，凭添了几分意境之美。
陈引看着这些风景，心情好了许多，他继续巡视湖色。
见到画舫后面，有一小舟，舟上站有一人。
这人衣衫单薄，但是却傲然挺拔，让人一见，颇生敬意。
他手拿一壶，断断续续的仰头饮酒。
虽有潇洒之意，然则落魄之态尽显。
楚贤见陈引凝视那人，便一笑道：“陈公子对此人感兴趣？”
陈引闻言，看向楚贤：“我只是好奇这个人为什么晚上在太湖之饮酒。”
“你也是晚上在太湖上饮酒啊。”楚贤笑道。
“我可不同，我有佳人作陪。”陈引笑着看向楚贤。
楚贤低头掩口一笑，口中说道：“油嘴滑舌。”
陈引哈哈一笑，继续看向舟上那人。
“这人我见过几次，我好几次在太湖夜游，都见过他。”楚贤说道。
“是吗？”陈引好奇，“他每次都是一人独饮？”
“是的。”楚贤点头说道，“你若感兴趣，可以叫他上来一起饮酒，自己打听打听他的底细。”
楚贤说完，对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丫鬟点点头，过去叫船夫止住画舫，待那小舟靠近，丫鬟说道：“这位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我独立舟头，乐得清净，你主人的画舫，我不便上去。”舟上人说道。
“我家主人想与先生共饮。”丫鬟说道。
那舟上人又说：“李太白说，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我并不寂寞。”
陈引听着舟上人拒绝丫鬟，心中很是不悦。
如今又以唐诗相拒，更是让他觉得此人清高迂腐。
便起身走到船尾，大声说道：“有人邀你共饮，本是一桩没事，何必推迟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看清了舟上人的相貌，此人是一个青年人，虽不算俊俏，但是却堂堂正正。
青年人闻见陈引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不想坏了诸位富贵人的前途。”
陈引闻言，觉得此话大有深意，便问道：“什么前途呢？”
“比如，官商勾结，共享荣华。”青年人冷冷的说道。
“你只是陪我们喝一杯，又能影响什么呢？”陈引摇扇说道，“再说了，纵然官商勾结，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想必阁下便是商人吧？”青年人说道。
“是的，在下正是一名商人。”陈引一笑，“想必阁下以前必定是一个官人吧。”
那青年人闻言，面露惊讶：“此话怎讲？”
“你如此计较官商勾结，非商即官。”
“难道百姓不能计较官商勾结吗？”
“百姓纵然计较，但是也不会说出来，只因大部分人知道斗不过官商二民，所以只好认命，阁下语气，颇不认命，想必于此事耿耿于怀，你既然不喜官商勾结，自然不是商，商人最喜与官相交，于此可以获利，所以，你只能是官，而且是一个不与商勾结的官，只是不与商勾结的官颇为危险，想必你早已陷入是非之境。”
陈引说完，看向青年。
青年在夜色之下微微动容。
“人陷入是非之境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摆脱是非之境。”陈引看着青年，微微一笑，“你若是好官，孤身独隐，不问世事，便是愧对百姓，你若是一个贪官，却不喜于官商勾结，那你便是一个愚蠢的贪官。”
青年闻言，面生怒色：“我不屑于做贪官，贪官有负皇恩，愧对圣贤，于百姓无利，就算让我老死山林，我也不会收取半文钱的贿赂。”
“这么说，你是被贪官踢下台的好官了？”陈引看着青年问道。
“公子，此事与你无关，知道太多，对你并无好处。”青年说完，仰头饮酒。
“我也是城中百姓，此事怎么与我无关，若是没有好官，我这个百姓便是有冤难伸。”陈引笑道。
“你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想必你也与这城中官员多有勾结吧？”青年人盯着陈引。
“楚公子，没想到你还有这个癖好。”陈引走上前，拱手说道。
楚贤微微一笑，说道：“陈公子真是会装傻，你应该很早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了吧？”
“何以见得？”陈引好奇的问道。
楚贤一边走一边说道：“就算你不知道，你们家的那位少夫人应该知道，她那日在我身上打量来打量去，看得我浑身不舒服，我就知道她已经看出了我是女儿身。”
陈引跟着她，也是边走边道：“是不是女儿身不重要，重要的是楚小姐你有男儿气魄。”
楚贤微微一笑，带着陈引走入一艘画舫边。
画舫之中，并无其他客人，只有三个船夫和三个丫鬟并一个琵琶女待于其中。
“这艘画舫你包下来了？”陈引好奇的问道。
“没错，就我们两个人，这样算是比较清净。”楚贤对陈引嫣然一笑。
陈引点点头，带头走上画舫。
楚贤也步入画舫之中。
画舫开始向太湖中央驶去。
楚贤命丫鬟摆菜上酒，二人开始喝酒聊天。
琵琶女在一旁的凳子上坐着弹奏吟唱。
“你今日怎么有性子约我喝酒？”陈引问道。
“你和我合作做茶叶生意，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楚贤一笑道。
陈引笑了笑，摆摆手，说道：“这个不用谢我，我并不是帮你，我只是帮我自己。”
“若是没有你，我永远也拿不到皇帝亲自书写的招牌。”楚贤说道，“对了，你是如何与皇帝攀上关系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认识了一个人，叫于谦，此人是一个正气的好官，我借着他的身份认识皇帝的。”陈引笑道。
“于谦？”
“是的，此人以后必定是名垂青史之人。”
“你怎么知道他会名垂青史？”楚贤饮了一口酒问道。
“这个嘛……我猜的。”陈引一笑道，他自然不会说自己是一个穿越者。
但是想到自己若是改变历史，于谦还能青史留名吗？
难道于谦一定要通过牺牲自己才能青史留名？
陈引想着这些，不仅忧从心起，将满满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此时，琵琶女歌声忧伤，陈引心境更是消沉，扭头看向画舫外的风景。
但见明月之下，太湖波光粼粼。
远处笼罩夜色迷雾，凭添了几分意境之美。
陈引看着这些风景，心情好了许多，他继续巡视湖色。
见到画舫后面，有一小舟，舟上站有一人。
这人衣衫单薄，但是却傲然挺拔，让人一见，颇生敬意。
他手拿一壶，断断续续的仰头饮酒。
虽有潇洒之意，然则落魄之态尽显。
楚贤见陈引凝视那人，便一笑道：“陈公子对此人感兴趣？”
陈引闻言，看向楚贤：“我只是好奇这个人为什么晚上在太湖之饮酒。”
“你也是晚上在太湖上饮酒啊。”楚贤笑道。
“我可不同，我有佳人作陪。”陈引笑着看向楚贤。
楚贤低头掩口一笑，口中说道：“油嘴滑舌。”
陈引哈哈一笑，继续看向舟上那人。
“这人我见过几次，我好几次在太湖夜游，都见过他。”楚贤说道。
“是吗？”陈引好奇，“他每次都是一人独饮？”
“是的。”楚贤点头说道，“你若感兴趣，可以叫他上来一起饮酒，自己打听打听他的底细。”
楚贤说完，对丫鬟使了一个眼色。
丫鬟点点头，过去叫船夫止住画舫，待那小舟靠近，丫鬟说道：“这位先生，我家主人有请。”
“我独立舟头，乐得清净，你主人的画舫，我不便上去。”舟上人说道。
“我家主人想与先生共饮。”丫鬟说道。
那舟上人又说：“李太白说，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我并不寂寞。”
陈引听着舟上人拒绝丫鬟，心中很是不悦。
如今又以唐诗相拒，更是让他觉得此人清高迂腐。
便起身走到船尾，大声说道：“有人邀你共饮，本是一桩没事，何必推迟呢？”
说这话的时候，他也看清了舟上人的相貌，此人是一个青年人，虽不算俊俏，但是却堂堂正正。
青年人闻见陈引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不想坏了诸位富贵人的前途。”
陈引闻言，觉得此话大有深意，便问道：“什么前途呢？”
“比如，官商勾结，共享荣华。”青年人冷冷的说道。
“你只是陪我们喝一杯，又能影响什么呢？”陈引摇扇说道，“再说了，纵然官商勾结，有时候也是迫不得已。”
“想必阁下便是商人吧？”青年人说道。
“是的，在下正是一名商人。”陈引一笑，“想必阁下以前必定是一个官人吧。”
那青年人闻言，面露惊讶：“此话怎讲？”
“你如此计较官商勾结，非商即官。”
“难道百姓不能计较官商勾结吗？”
“百姓纵然计较，但是也不会说出来，只因大部分人知道斗不过官商二民，所以只好认命，阁下语气，颇不认命，想必于此事耿耿于怀，你既然不喜官商勾结，自然不是商，商人最喜与官相交，于此可以获利，所以，你只能是官，而且是一个不与商勾结的官，只是不与商勾结的官颇为危险，想必你早已陷入是非之境。”
陈引说完，看向青年。
青年在夜色之下微微动容。
“人陷入是非之境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摆脱是非之境。”陈引看着青年，微微一笑，“你若是好官，孤身独隐，不问世事，便是愧对百姓，你若是一个贪官，却不喜于官商勾结，那你便是一个愚蠢的贪官。”
青年闻言，面生怒色：“我不屑于做贪官，贪官有负皇恩，愧对圣贤，于百姓无利，就算让我老死山林，我也不会收取半文钱的贿赂。”
“这么说，你是被贪官踢下台的好官了？”陈引看着青年问道。
“公子，此事与你无关，知道太多，对你并无好处。”青年说完，仰头饮酒。
“我也是城中百姓，此事怎么与我无关，若是没有好官，我这个百姓便是有冤难伸。”陈引笑道。
“你是一个商人，商人重利，想必你也与这城中官员多有勾结吧？”青年人盯着陈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