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 抱得美男归 > 第二章

第二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奇书网 www.qishu7.net,最快更新抱得美男归最新章节!

    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出远门,总是格外艰辛。

    下了马车,药君与杜金芸进入这座城镇休息。坐了一天的车,两人也觉得有点疲乏,下了车便直奔客栈。

    走着走着,杜金芸只觉得愈走愈累,往旁边望去,药君优闲举步,不时东瞧西晃,竟是无比轻松随意。一比之下,杜金芸不禁心中有气。

    “喂!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有吗?”

    “看看我!我背上背了个大药箱,肩膀一边一个大包袱,手上还提着两个装满药瓶的大竹篓,路都快走不好了,可你呢?两手空空,拿着把油伞摇头晃脑,这种分配哪里公平啊?”

    杜金芸的不平是有原因的,只听过男人抢着替女人拿重物,何时听过男人一古脑儿的把东西塞给女人去提的?

    “杜姑娘是武功高强的侠女,内外功俱臻化境,手提千斤亦面不改色,区区几个药箱药篓,自然难不倒你。”药君幽幽一叹,晃了晃手上的油伞,续道:“可是,我就不同了,自小浸yin医术,手无缚鸡之力,最多只能拿把伞,要我提着这些东西上路,可会让我浑身酸痛上好几天呢。我想杜姑娘豪气干云,应该不会介意帮忙才是。”

    “那就算了,我来吧。”杜金芸咕哝两声,也就不再抱怨了。

    “多谢,杜姑娘果然是乐于助人的女侠呀!”药君心底暗笑。敢骂他是庸医?等着被他整吧!

    “客栈还没到吗?我们走好久了。”

    “快了快了。”

    一个时辰过后,类似的对答再度上演。

    “这城镇有这么大吗?怎么走了这么些时间,还看不到一间客栈?”身上背负的重量让杜金芸快累死了。

    “总会到的。”药君优闲地在前领路。

    “最好是这样,我快走不动了。”

    “放心放心。”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杜金芸终于察觉出不对劲。

    “咦?这条街我们好像走过。”

    “是心理作用吧?这里的街道看起来都一样。”

    “不,我很确定。”杜金芸怀疑地问:“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我以前来过这里,应该不会弄错。”

    药君脚步一转,朝正确方向前进。

    片刻后,两人顺利住进客栈。

    见杜金芸几乎是一进房就累得摊在床上,药君偷笑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合上门后,他才笑出声来。

    x2xx2xx2xx2xx2xx2x

    稍作休息后,两人下楼用餐。

    “你是怎么被下吹心的?”席间,药君问道。

    “我怎么知道?”杜金芸不悦地放下碗筷。“那天晚上,我好端端地赶我的路,忽然从路旁跳出一群人,将我团团围住,拼命用暗器招呼我就算了,久战不下,竟然使毒!男子汉大丈夫,没胆子单打独斗,以多欺少已经够丢人了,还使出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吹心可不是什么不入流的毒哪”

    药君愈想愈觉得其中有什么内情。

    吹心是万嵘的独门之毒,而万嵘又是武林中以制毒使毒出名的邪恶派门,门下之人所用之毒何止千百,为何会对初生之犊的杜金芸使出吹心?吹心不比一般毒药,光是炼制时间就长达三年,自然是不轻易使用,如今却

    “嗳,你在想什么?”杜金芸见他想得出神,出声唤道。

    “你跟万嵘有什么过节吗?”

    “万嵘?”好熟的名字,杜金芸想了一想:“是那个专门使毒的门派吗?你为什么这么问?”出门前,父亲刀王曾千叮万嘱,能避就避的对象之一。

    而她一心决斗,可没有惹是生非啊!

    “吹心是万嵘的独门剧毒,除非对上难以拾夺的绝顶高手,一向鲜少使用,如今却用在你身上,你和万嵘结下的梁子想必不小。”

    “我一踏出家门,一路上专心赶路,生怕迟到,哪有空闲跟人结什么梁子?万嵘的人,我更是半个都下认识!”

    想到这里,杜金芸又在心中把司徒剑恩骂了十来遍。

    要是那混蛋乖乖赴约,打完一场也就没事了,她怎会漏夜赶路,以致惹出误中暗算、囊空如洗、不得不受制于庸医的一连串风波?

    总归一句话,等她解去身上的毒,手头也有了盘缠,那个失约的小子离死期就不远了!

    “喔,你出这趟远门是为了赴约啊!是和情郎的约会么?”

    药君随口问着,没想到却激怒了杜金芸。

    这场十年之约事关两大刀剑名家的声誉,竞被药君曲解为情人之会?

    “你知道什么?这场约定可是十年前就定下的君子之斗!胜负的结果攸关刀王剑神两大高手的声名,该是我对手的司徒剑恩却不见踪影,害我在斗剑岗苦候两天两夜,想去天剑峰兴师问罪,却在路上中了这个什么劳什子的吹心!哼哼,那个司徒剑恩有本事就躲个一辈子!”

    杜金芸一怒之下,劈哩啪啦骂了一大串,恶狠狠的神色活像司徒剑恩已跪在身前,随时可以抽筋剥皮一般。

    也因为杜金芸骂得心头火起,忙着在脑海中描绘折磨司徒剑恩的美好景象,错过了药君目瞪口呆的一幕。

    药君瞪大了眼看着杜金芸。

    这是当年那玉雪可爱的芸妹妹?

    见杜金芸正在气头上,药君识时务者为俊杰,硬是把招认自己就是司徒剑恩的话语咽回肚中。

    说来可悲,当年他那以开明自诏的剑神父亲,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向来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从不曾强迫儿子做过什么。

    这么一个该立纪念牌坊加以歌颂传世的模范父亲,却在十年前与好友刀王在一场莫名其妙的争论中吵昏了头,许下一个比那场争论更莫名其妙十倍的决斗之约,从此一改开明作风,成天逼迫儿于习武练剑。

    司徒剑恩只练了两年功夫,就得了严重的刀剑反感症,一看到父亲那把追魂剑就头昏,一听到“恩儿,该练剑了!”的召唤声便头疼,最后甚至恶化到连听见瞧见“剑”这个字都会闹肚子痛。

    而他那心中只有战约不知有儿的父亲,则是变本加厉地继续逼他练剑,浑然不觉自己那原是习武天才的儿子,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改造成厌武天才,活生生断送一名绝顶高手扬名立万的可能。

    司徒剑恩被父亲这么一逼,一身反骨全给逼出来了。

    八年前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对父亲下了十人份的迷药,趁着父亲丧失追赶能力的大好良机,偷偷离家出走。

    等剑神清醒过来,已经是七天后的事。

    那时的司徒剑恩,早已拜入药师王门下,自名药君。原本的名字里有个“剑”字,这点他实在无法忍受。

    在学艺过程中,药君对剑的厌恶随着时光消逝,然而被激出的反骨并未跟着消失,对医术的热烈狂爱结合那狂傲的个性,更使他走上到处开人体试验场的邪路,也让武林高手间口耳相传出许多有关药君笑里藏刀的传闻

    药君偷眼向杜金芸瞧去,记忆中小玩伴的相貌一点一滴显露了出来。

    许多许多年前,他曾见过“芸妹妹”一次。

    当时,刀王剑神还是把酒论剑的好兄弟,有一回,剑神带着儿子,刀王带着女儿,一同参加道上朋友的寿宴。

    那天,剑神告诉司徒剑恩,刀王身边那个清灵可爱的小女孩是他的芸妹妹,两人要好好相处

    原来,杜金芸是她的全名。

    若是让她知道,他就是司徒剑恩

    “要是让我逮到司徒剑恩那个混球没有正当理由就失约,不把他的筋抽出来做腰带,杜金芸三个字倒过来写!”

    杜金芸适时扬起的怒声惊醒药君。

    药君一整神色,摆出一副爱听不听的神情。

    “有必要这么生气吗?说不定那司徒剑恩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无法赴约。”例如他成天忙着医人整人,偶尔还拿些不明药草书人,压根儿忘了什么斗剑岗之约之类的。

    “笑话!十年来,我爹时时对我耳提面命,不断重复提及此战是如何重要,司徒剑恩有剑神在一边提点,必定会排除万难,前往斗剑岗赴约,可是他却失约了。这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就是自知技不如人,不敢出来丢人现眼!”

    “这话倒也中肯”

    药君暗想,当年自己漫不经心下只学了两年基础宝夫,八年来倒也结结实实地忘得一干二净,身手与寻常文人无异,要是真与杜金芸对上,只怕他刚眨个眼皮子就被撂下了。

    “你怎么知道?”杜金芸没好气地问:“司徒剑恩可是剑神之子,刀王剑神齐名天下,剑神的儿子会差到哪去?”

    “我顺着你的话尾说说罢了。”

    药君心下咋舌,这杜金芸好大的脾气,他顺着话锋说两句也不行?

    “不知道的事就别乱说!我为了打败他,花了整整十年功夫练武,司徒剑恩不来赴约固然该死,你却不能小看了他。”

    “说司徒剑恩技不如人,不敢出来丢人现眼的,不就是你杜大姑娘吗?”药君好笑地问。

    “我可以这么说,你下行。”

    “为什么?”

    “因为我是他的对手,普天之下,只有我杜金芸才有资格批评他。”杜金芸又加了一句:“当然,打败他的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好可伯的执念啊!”药君抚掌笑道:“要是司徒剑恩知道你对他这么有心,说不定会很高兴呢!”

    “你在胡说什么?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打败他!”杜金芸瞪了药君一眼,这人就爱胡说八道,竟然把她说得像是对司徒剑恩有情似的!

    开玩笑,她苦练十年只为打败司徒剑恩一人,要是他随随便便败在他人之手,她这十年花得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打败司徒剑恩的,当然只能是她!

    “呵呵呵,你这下就是亲口承认,不管睡着醒着,心里脑里想的都是司徒剑恩么?被你这位标致佳人想了十年,这司徒剑恩可真是幸福啊!”药君想到这个早已被自己舍弃的名字,竞在杜金芸的心底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记,一时之间竟是百感交集。为了掩饰这分突如其来的复杂感受,药君选择以说笑来转移焦点。

    另一方面,杜金芸一时脑筋转下过来,当场愣住。

    她有亲口承认这些话吗?

    没有吧!

    可是,她想着司徒剑恩想了十年,也是事实。

    只不过,通常是睡前“司徒剑恩!我一定会打败你!”的自我警惕,或是练武时对着标靶喊两声“司徒剑恩,看刀!”权充模拟战之类的场合。

    这眼药君说的蠢话相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

    想通之后,杜金芸板起脸,对药君正色说道:

    “是,我是想了司徒剑恩十年,可我心里想的是如何打败他!这是我和他之间的宿命,最是正大光明不过,你不可再胡乱瞎说。”

    药君一听,头都昏了。

    他只不过随口说说,却得到这么惊心动魄的回应!

    宿命?!

    要是真有什么宿命,他和杜金芸这辈子不就牵扯不清了么?

    “你不是江湖中人,也许这场战约在你眼中不算什么,可我们习武之人最重名誉,对胜负看得极重。我出门前更向爹夸下豪口,一天不打败司徒剑恩,我就一天不回家,这下你该明白我有多认真了吧?”

    杜金芸说得认真,晶亮的美眸闪着好胜的光芒,白皙漂亮的脸庞也随之生动了起来,整个人散发出耀眼的光采。

    药君为杜金芸的美丽心头悸动之余,暗地里却是冷汗直流。

    他有没有听错?

    一天不打败司徒剑恩,她就一天不回家?

    干脆,趁早全盘托出吧!

    “呃,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别太认真。如果这只是个假设,如果那司徒剑恩不学好,没有好好练剑,身手平庸至极,在路上随便抓个人都比他强,你还会跟他打吗?”慎重起见,药君有点多此一举地问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司徒剑恩荒废了这十年?”

    “对对。”

    “我会一刀杀了他!”

    “这这又是为什么?你还是赢了啊。”药君背上的冷汗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杜金芸冷静决绝的神情、毫无转圜余地的语气,令他大生不祥之感。

    “这还用说吗?我费了十年光阴,苦心学武,为的就是我爹十年前所立下的战约。君子千金一诺,我都遵守诺言了,要是司徒剑恩背信忘义,半分也不重视这十年之约,也该早早送信认输,而非躲着不见人,害我苦等两天,这是哪门子做人的道理?”

    “说不定他有什么苦衷”

    “不必多说。”杜金芸双手一摊,迳自下了结论:“总而言之,要是司徒剑恩真如你所言,虚掷了十年光阴,那他最好别让我找到他。否则,见面当日,就是他的死期!”

    “这是当然,司徒剑恩要是爱惜性命,绝对会躲你躲得远远的。”药君身上流的冷汗只有愈来愈多的趋势。他真是笨得可以!竟然想不打自招?

    根本是自找死路嘛!

    “瞧瞧我们,胡扯些什么啊?司徒剑恩不可能是个酒囊饭袋,必定是个不下于其父的绝顶高手,我们说了这么些话,全是杞人忧天哪!”

    杜金芸轻轻一笑,动人极了。

    药君却连一丝欣赏的闲情逸致也掏不出来-!这下子他得格外谨慎,可别一个下小心,露出了马脚。

    否则,小命堪虑呀!

    x2xx2xx2xx2xx2xx2x

    用过晚餐后,杜金芸服下药君给她的清风洗心丸,便提早回房休息。

    今天背着那些药箱药篓满街跑,可把她累坏了。

    “真是的,不过是些装着药材的竹箱竹篓,怎么会这么重呢?”全身酸痛地躺在床上,杜金芸就是睡不着。

    有时候,过度疲累也会让人一时之间无法入眠。

    虽然睡不着,却也没力气起身,就那么躺着了。

    或许是用餐之时与药君大谈特谈的缘故,杜金芸的心思不由自主转到司徒剑恩身上。

    那人,可是她命中注定的敌手啊!

    父亲原本把她宠上了天,别说从不让她碰触刀剑,就连一句重话也舍不得对她说,总是和颜悦色地对她。在外人面前是威风赫赫的刀王,在她眼中却是无比的慈爱可亲。

    可是,十年前一场与剑神的争论过后,刀王就变了。

    不但硬塞给年幼的她一柄尖利利的大刀,还成天逼着她练刀习武,要不是她生性豁达,适应力高人一等,在枯燥乏味的练武过程中硬是发掘出乐趣,说不定早和隔壁逃婚的姑娘结伴离家出走了!

    后来,不管她怎么问怎么拐,父亲死也不肯说出与剑神那场争论的详细情形,每次问他,得到的反应都是固定的。

    “你问我跟那个老小子为什么吵架?哼,那不是吵架,是一场有水准有目的有发展性的争论,绝对不是为了一点芝麻蒜皮的小事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更不是因为打得元气大伤,足足有两三个月提不起兵器,才把战线延到十年之后,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为了自己竟是这种糊涂虫的女儿感到悲伤。

    怎么听都是一笔无聊的糊涂帐嘛!

    两个原本是挚交好友的男人,为了点小事情大打出手,这两人还不是什么市井小民,而是万人景仰的绝代高手,光是这点已够教她觉得可耻的了,而两个老笨蛋还死不认错,甚至祸延子女!

    就是因为被父亲在耳边吼了这么多年,什么“司徒家的小子比你练得用心!”、“你这点功夫,给司徒家的小表提鞋都不配!”都是经常悬绕耳际的话语,她心上早把司徒剑恩四字当成“对手”的代名词,不打败他总觉得对不起自己,毕竟那十年苦练可是扎扎实实,半分懈怠不得。

    打败司徒剑恩,是这十年辛劳的最佳见证!

    不仅如此,出门前夕,她还被父亲拉到母亲的墓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诉说他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她拉拔长大,斗剑岗一战事关他的一世英名,绝对不可轻匆之类让她听得频频点头瞌睡的长篇大论,更是让她不得不当场发下豪语,不得胜势不归还

    这下好了,要是那个庸医没办法给她祛毒,她可就真的回不了家了!

    瞧药君那个不大牢靠的模样,她实在乐观不起来。

    想到这儿,杜金芸不禁痛骂出声。

    “好你个司徒剑恩,就算我杜金芸会死,也要拖你做垫背!”

    x2xx2xx2xx2xx2xx2x

    隔壁房中,药君像有感应似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嗯?是谁在想我?”

    搔了搔头,药君停笔:“不会是芸妹妹在骂我吧?”

    可谓料事如神。

    药君花了一个时辰,撰写出给杜金芸解毒的药方。

    中了吹心之毒的人,十个有九个是当场死亡,据药君所知,唯一例外的那一个就是杜金芸。

    万嵘制作吹心的目的是杀人,一旦出手,必定不留活口,不可能耗费功夫特地研发解药。因此,什么才是正确的解毒之方,天下无人知道,就算是万嵘的人,恐怕也不知所以。

    不过,药君毕竟是药君。

    武林人士明知药君爱在他们身上开药草试验场,却还前仆后继地请他动手施救的原因之一,正是他那连其师药师王亦甘拜下风的解毒天赋。

    可以这么说:天下没有药君解不开的毒——

    只有配不出的解药而已。

    烛光之下,药君对着白纸黑宇频频叹气。

    “哎哟,这世界这么广大,怎么这该死的药引却只生长在一个地方,偏偏此处还是我不能涉足的禁地?”

    傍晚知悉杜金芸的身分之后,药君对她的态度有了极大的转变,原先海整她一顿的念头顿时消逝无踪。

    这几年来,自己早已将过去的生活抛在脑后,有了自己的天地,海阔天空,任他遨游。可杜金芸却没有这般幸运,仍在那两个老顽固圈出的天空下过着目标明确却范围狭隘的日子。

    性命要紧,所以他不能表明身分,当面致歉。

    至少,要好好帮她祛尽体内之毒,还她一个健康的身体。

    “曼陀珂唔,我再想想,说下定在其它地方也有生长。”

    药君抱着头,把脑海中的各式药经医书全翻了一遍。

    “呜哇,怎么想都只想得到那条记载,这不是没望了吗?”

    心烦意乱中,药君来到窗边,打开窗户。

    给带着冻气的夜风一吹,药君连忙闭紧窗户,连骂自己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只是,这次是麻烦自己找上了他。

    自从遇上那个摆明在额头上写着麻烦二字的少女,他就无法脱身了。

    事实证明,杜金芸不但是个麻烦,更可能成为他的死因!

    “天剑峰吗?”药君逸出不知是今夜第几次叹息:“不必杜金芸动手,我这颗脑袋只怕也保不了多久了”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抱得美男归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奇书网只为原作者夏伶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夏伶并收藏抱得美男归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