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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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出冰箱内剩馀的一片蛋糕装在盘子里,水柔端著蛋糕往楼上走。

    承善哥鲜少会在午夜十二点前回到家,不过若是他在的话,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还没睡。

    志杰读夜校,回到家已十点多,送了她一份小礼物、吃过她亲手做的蛋糕后便回房了,对她提到承善哥受伤一事置若罔闻,尽管两兄弟的房间仅隔十来步的距离,志杰也不愿去看承善哥。

    水柔忍不住轻叹。

    想到他们两兄弟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一句话也说不上,兄弟间冷冷淡淡的,她夹在中间,却想不出好法子帮他们。

    晚餐后,她和微力在承善哥的房间内,切蛋糕前许的愿之一,就是希望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心结能化解

    也许她许的愿还未上达天庭,老天爷还没能帮她实现心愿,没关系,她会等,等到他们两兄弟握手言笑那天,到时,她再亲手做一个大蛋糕庆祝。

    她想,今天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最高兴的就属微力,今晚的蛋糕,微力一个人就吃了一大半,又问她明天还会不会有蛋糕吃。

    想着,笑着,她人也来到楼上。

    走到承善哥的房门前,见他房门下透出亮光,一定是他还没睡,敲门后,她端著蛋糕进入。

    “承善哥,你都受了伤,还在打电脑。”

    斜躺在床上的表承善,手提电脑放在床上,一双眼紧盯著电脑萤幕。见她进来,他露出一脸疲惫的笑。

    “闲著没事,我在看一些报表。”

    帮里的一些事务全由电脑连线操控,今天,他仔细评量过后,收购了五家夜店,预估半年内,就会有上亿元的进帐。

    这十二年来,靠著他这颗金头脑的运算,不但补足了帮里被耆宿盗走的那一大笔金钱,他表承善执掌的尊龙帮,还成为亚洲财力最雄厚的帮派。

    为了尽快专心执掌尊龙帮,在揭露耆宿的狐狸尾巴后,他不再隐藏自己优秀的一面,国二跳级考上高中,读高二时考上大学,大学毕业后通过乔治亚理工学院的资格考,再攻读博士学位。

    为了志杰、为了水柔、为了当年没有背弃尊龙帮的一群大老和弟兄,他选择立足台湾,不愿客居他乡。

    “我留了一块蛋糕给你当消夜。”端上前,见他皱起眉头,她的脚步忽地踌躇。“还是你想吃面?那我去煮。”

    她怎没想到,晚餐后他才吃过蛋糕,消夜又是蛋糕,肯定会觉得腻。

    “水柔,不用忙,我不想吃。”用力眨一下眼,也许是受伤的缘故,今天他感觉特别累。“我只想喝水。”

    说著,他吃力的想端起放在床边的那杯水。

    “我来。”

    放下蛋糕,水柔把水杯端给他,碰触到他的手,感觉到异于正常体温的熨烫,让她惊愕之馀,纤细的手下意识地摸上他的额头。

    “承善哥,你在发烧,全身也在发烫。”摸摸他的额、他的脸、他的脖子,惊慌的神情,表现在她的脸上。

    “真的吗?”他模著自己的额头,苦笑。“难怪我觉得头晕,人也没什么精神。”

    找来耳温枪,插入他耳内一量。“四十一度!?怎么办?我我打电话请秦医生过来。”

    秦医生是他的专属医生。

    慌张的拿起话筒想打电话,他熨烫的手,轻覆上她慌张发抖的手。

    “不用打电话。早上秦医生离开前,有给我退烧葯。”他指著桌子下方。“在第二个抽屉里。”

    “我来拿。”弯身,她忙不迭地打开抽屉,把退烧葯拿出,

    把水给他,喂他吃过退烧葯,她仍是一脸不放心的担忧神情。

    “承善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现在觉得精神百倍、体力十足,单手扛起一辆5.5吨的货车,绝对不成问题。”他无力的一笑。

    “我担心死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你不用太过担心,现在吃了葯,等一会儿就会退烧。”

    她不放心,频频摸著他的额头。“怎么还是那么烫?”

    “你以为秦医生给我的退烧葯是仙丹灵葯?”把她的手从他的额上拉下来。“别担心,我会没事的。”

    一整天没合眼休息,熬到现在又发高烧,他整个人晕晕然,但她来到他身边,让他舍不得合眼,他想多看看她她眼里充满焦急,他知道那是因为她太在乎他,这个认知,让他即使发烧、伤口隐隐作痛,还是很愉悦。

    “对了,我去楼下拿冰枕。”

    临下楼前,见他还坐著,两道细眉担忧的靠拢。“承善哥,你别坐著,躺下休息。”

    她的手枕在他肩后,轻轻地扶他躺下,弯身的动作让她胸前青光在他眼前坦露,半露的雪白双峰,淡雅的香气,令晕然的他多了一股微醺的感觉

    顺著他迷离的视线往下看,发现自己穿的宽大圆领t恤,衣领敞露,下意识地抓紧领口,她两颊羞红的退离,转身下楼去拿冰枕。

    白色的身影跑离,他试著伸手想握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

    迷离的视线,涣散的焦距,在她步出房门前,她的纤细背影,层层叠叠,幻化成许多他抓不到的身影

    沉重的眼皮再也不听使唤地合上,他带著那抹纤细身影一同进入梦乡

    。--。--。--

    拿了冰枕上楼来,才发现他睡著了。

    轻轻地把冰枕塞在他后脑勺下,她又摸摸他的额头,烧退了些,但还是有点烫,再拿耳温枪来量,三十九度。

    弯著身子,发现自己领口又敞露,下意识地抓紧领口,看他睡得沉,她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的动作。

    承善哥总把自己当成神力超人,从早忙到晚,有时候忙到凌晨三点还没睡,能看他好好睡一觉,她很高兴。

    她仍是不敢懈怠地频频帮他量体温,怕高烧会致使他伤口疼痛加剧,也可能是伤口发炎,才发烧的。

    总之,在他烧没退之前,她要一直守在他床边。

    好半晌后,汗珠从他额上涌出,她拿来温毛巾帮他擦拭,细心的照顾他。

    烧完全退后,她仍不甚放心,怕到半夜他又突然再发烧。

    静静坐在床上,静静看着他,她的手像机械似地,每隔六十秒就摸一次他的额头

    她想起在她读国一时,有一天晚上她也是发烧,承善哥就像现在的她一样,一直守在旁边不敢离开,他一面熬夜读书,一面规画帮里事务,一面照顾她而整晚都没睡

    对她而言,承善哥和志杰是这个世上她最亲的人,承善哥又比志杰让她多了一份依靠、多了一份安定感,她没有办法想像失去承善哥的日子,该如何过下去。

    手心再度贴上他的额头。虽然她不嫌累,可是她的身子已撑不住,不久后她倒在他身旁,眼皮沉重,却还不忘再摸摸他的额头。

    额上的温度不烫,让她安心的微笑,眼皮一不小心又合上,她赶紧张开,告诉自己她还不能睡,万一睡著后,他又突然发烧那怎么办

    慢慢地,眼皮一张一合,一合一张当她的手心从他的额头无力的滑至他脸上,眼睫徐徐地交合,再也无力张开。

    躺在他身边,今晚,有他均匀的呼吸声,伴著她入眠。

    。--。--。--

    夜里,表承善醒来,惊觉有一只手放在他脸上,讶然一看,原来是水柔躺在他身边。

    他猜,她大概是照顾他,太累,所以睡著了。

    没移开她的手,他喜欢她摸著他的脸这个动作,那是一种无言的亲密。

    侧过头看她,赛雪的肌肤如美玉般无一点瑕疵,美丽的小脸,嫩白的像是用鲜奶灌饱的。

    她的一双弯翘睫毛,如沉睡的黑凤蝶,恬静的收起双翅,静静地伫立,彷佛在等待清晨第一道曙光降临,张启飞翔。

    定睛的望着她,深邃黑眸里流泄出一股温柔。

    当年的小女孩,如今真的长大了,以前都是他在照顾她,现在,换她照顾起他来。

    她大到让他无法再将她当成妹妹看待,那饱满的樱唇,性感的令人控制不了想一亲芳泽的欲望:宽大t恤罩住的,是小女人曼妙的身躯

    欲火在他体内喧腾,他只好闭上眼,深呼吸,他该控制住这来得太急的感觉。

    轻轻地拉开她的手,他自认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还是把她吵醒了。

    苏醒的黑风蝶,挥动著美丽的双翅,沉睡的睡美人从梦中苏醒,他的俊脸映入一双翦水秋眸里,倏地,水眸瞠视,快如闪电的举动,将她的手送到他前额。

    不烫。“还好,没发烧了。”她的头枕在他肩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再度合眼,挪了个舒服的姿势想继续入睡,不经意地对上他睁开的眼,忽地又察觉到自己躺在他的臂弯中

    “承善哥,对不起,我不小心压到你的手。”羞怯怯地移开视线,想挪开身子,但他的手臂却快她一步,将她的细腰,牢牢的圈住。

    “我的左手没有受伤,它不介意你的重量。”

    闻言,水眸轻抬,对上他充满男人情意的黑瞳,一瞬间,朵朵红云,翩翩起舞,缓缓地降至她的两颊上,堆起羞窘的代表色。

    她不是没有在他臂弯中睡著过,十岁那年,他把她从黑色洪流中解救出来,给她一个比正常人还优渥的生活,但十年黑漫漫的日子,早已在她小小心灵上留下阴影。

    罢到他家的前半年,她常常安静的一个人窝在角落不说话。

    那时,清明过后不久,后院的桑椹树—上桑椹果结实累累,她一个人钻进了枝叶茂密、枝干短小的桑椹树下,蹲在那里,安安静静地摘采著红到发紫的桑椹果,边摘边吃著,非但让整个手都沾染了桑椹果的紫色汁液,毛毛虫还掉进她上衣的后领,造成接触性的过敏反应,皮肤剧痒的让她难受地大哭。

    看过医生,挨了一针,她的哭声未歇,他把她抱在怀中轻哄,还摘来了绿色未成熟的桑椹果挤小汁液,帮她把手上沾染的紫色汁液,细心的去除。

    那晚,她在他臂弯中入睡,而今晚,一样偎在他的臂弯中,感觉却截然不同

    他的手臂比当年更长、更粗壮,宽阔的胸膛散发著男性的刚强,而她也不再是当年的小女孩,至少她已经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承善哥,你你有没有觉觉得哪里不舒服?”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她并不害怕,有的仅是浓浓的娇羞溢满胸臆间。

    “我想喝水。”

    低哑的声音窜出,他眼里的浓烈情愫,锁定在她身上,

    小女人的香甜气味在他鼻端搔弄著,淡淡的香味扩散成一张透明的网,把他裹住,他像是走进了一场迷雾中,眼里所看得见及看得清楚的,只有她“那,我帮帮你倒水”她试著想起身,无奈腰际上的那只手,像锁定所有物一般,牢牢固著她不放。“承善哥,你你的手”

    她想叫他松开手,好让她去倒茶来,可唇才张启,她的嘴就被封锁,被他灼热的唇给牢牢封锁

    水眸惊诧愕张,狂烈的心跳声陡地令她意识到他在吻她的事实

    粗喘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喷出一朵朵娇羞红云,熨贴在她脸上、耳上、颈项间

    这一夜,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烫,滚烫的是,两人之间埋藏已久的情愫。

    。--。--。--

    住在豪宅内另一栋楼的微力,一大早就过来主屋这边,想看看表承善的伤势,顺便也来吃一下水柔小姐准备的早餐。

    不是他爱批评,帮他们煮饭的阿婆,一天三餐不是菜瓜就是瓠瓜,要不,就是南瓜和冬瓜互换,每天吃瓜,吃得他们几个当随从的单身弟兄唉唉叫,可是阿婆还是无动于衷,偶尔只会换煮苦瓜和大黄瓜,聊表心意。

    主屋这边吃的可就不同,煮饭的吴嫂会每天换不同菜色,而且早餐通常是水柔小姐亲自做的,不要说什么,光是想到美人儿做的菜就觉得好吃,不像阿婆一脸皱巴巴,每天只会煮瓜。

    “二少,你这么早就要出门,你吃早餐了吗?”微力一进门,正巧碰到要出门的表志杰。

    他知道二少和少主的关系有点僵,不过二少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二少对他并不坏。

    “没有。”表志杰淡淡回应一声,人就走了。

    对于二少坚持要自食其力,少主没反对,他这个下属也不好说什么。

    上楼之前,先绕到餐厅,想跟水柔小姐打招呼,餐厅内没人让他一阵错愕,餐桌上没有早餐,更令他的心情荡到谷底,好失望呀!

    也许昨天晚上水柔小姐在照顾少主,太累了,所以今天起不来。

    “啊,对了!昨天晚上的蛋糕不知道还有没有”

    自言自语的说著,手已经拉开冰箱,视线上上下下搜寻了几回,只见到一小撮的奶油掉在白色分隔架上,连装蛋糕的盘子都没见到。

    没有早餐、没有蛋糕,可是少主的伤势还是得关心。

    冲上楼,怕少主还在睡,没敲门,他轻轻地将门推开

    啊,蛋糕在桌上

    啊,早餐在床上

    “啊--”

    震,惊的大喊,三分之二的理智回笼,微力才想到他方才想错了。

    正确的说法是煮早餐的女人,躺在床上。

    啊,怎么会这样啦!?

    。--。--。--

    整个上午,水柔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没去上课,也不敢走出房门一步。

    一早,被微力撞见她睡在承善哥的臂弯中,她双颊红似火,羞的低头跑下楼。虽然她和承善哥只是接吻,没做其他事,但微力的惊喊声,著实令她羞的无地自容。

    紧紧抱著承善哥昨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签上承善哥名字的泰迪熊,就如承善哥一样,让她有种安全感。

    心中的悸动犹存,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昨晚承善哥吻她,并不代表什么,那就像小时候她考试拿了奖状回来,偶尔他会高兴的抱起她,在她额上亲吻一下

    可是,昨晚他吻的是她的嘴,不是额头

    指腹轻轻地在唇上滑移,想到他的唇贴上的那一刻心,犹残存著喜悦的微颤。

    昨晚承善哥和她说了些什么,当时她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知道后来她还是继续窝在他的臂弯中,安稳入睡。

    娇羞的微笑在她唇角边泛起,她偷偷地认定昨晚那个吻,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初吻。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来,吓跑她的迷情思绪。

    把泰迪熊放回椅子上,她头低低地开了门。“吴嫂,是你啊。”

    “水柔小姐,午餐煮好了,你出来吃。”

    “喔,好。”

    “少主的午餐还没端上去,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端去给少主吃,我赶著回家一赵。”吴嫂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带著歉意说道。

    看吴嫂似乎有急事要赶著回家,水柔点点头。“好,午餐我端上去就可以了。”

    “水柔小姐,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吴嫂匆匆忙忙地离开,水柔进到厨房去端午餐,想到微力还在承善哥的房内,面对他,她难免觉得尴尬,可是承善哥还是得吃午餐

    今天不面对微力,明天、后天还不是会打照面

    深吸了一口气,水柔端著午餐,往楼上走。

    上了楼,走向承善哥的房间,还未进入房内,她就听到微力和承善哥在对话。

    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往前再走一步、两步渐渐地,她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内容,

    “不,我也觉得水柔小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她什么都好,就就是命硬了点。少主,你可不比一般人,整个帮派需要靠你来领导,再说,你父母亲的仇也还没报。”

    “微力,你不觉得你最近愈来愈罗嗦?”

    “少主,我都是为你和我们尊龙帮著想。”

    “我有说我要结婚了吗?”

    “你说过,等你报了仇,你就会结婚,而且而且昨晚你不是已经和水柔小姐睡睡在一起。”

    “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结婚?那你和其他小弟睡过不知道几回了,是不是你们也有结婚的打算?”

    “这这是不一样的情形。”

    “十二点过了,我要吃午餐。”表承善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

    一整个上午这家伙就在房内和他“讨论”这件事,绕来绕去,还是著墨在水柔手掌心那一条感情线与智慧线合而为一的线条。

    他从不相信少了一条掌心绞,就脑扑死谁,如果真那么灵的话,布希也不用费心派遣军队去捉拿恐怖分子的首脑,只需要找个断掌大美女去“和亲”不就了了心愿。

    “少主,你真的要好好考虑,找一个好老婆,虽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你千万要想清楚,水柔小姐的断掌,真的会克克死人的,你也知道当。

    年她的家人就是被她克”

    表承善眼一瞪,十万只冷箭咻咻的朝微力射去。

    “好,我不说,我去端午餐。”

    噤声,微力出了房门,不到两秒钟又蜇回。

    “这吴嫂也真是的,没把午餐端进来就算了,竟然还放在房门外的地上。不过,说真的,吴嫂煮的看起来就好吃多了”

    午餐放在房门外的地上!?难道是

    眼一凛,表承善怒吼著:“你这个笨蛋!午餐是水柔端上来的,不是吴嫂!”

    如果是吴嫂端上来的,怎么可能把午餐放在地上,他想,一定是水柔,方才她一定听到微力说的那些话,所以放下午餐,伤心的跑走了。

    “真的吗?那、那她有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

    还问!真是笨!

    “去看看她在不在房里,把她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那,如果她不在房里”

    “找到她!”表承善厉声喝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的手打成断掌。”

    微力真的被表承善的震怒给吓到了。少主是道上有名的笑面虎,除了讨论耆老贼的事,他会不苟言笑之外,鲜少见他如此震怒

    “我、我马上去找水柔小姐!”

    他还是赶紧找来水柔小姐,免得他的手真的变成“真断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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