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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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橙香睡觉的时候，九皇子这里迎来了三位贵客。一位是看着懊悔登门赔礼道歉，心里头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十一殿下。一位是贤名远播，孝悌典范的太子殿下。最后一位即是肇事者的家长，又是受害人的家长，那就是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皇帝陛下。
来了贵客，好茶是必须上的。李得利按照宫里主子的喜好惯例，分别给三位贵人泡了茶。橙香自然是被叫醒了，她惴惴不安的坐在角落里，合计着时辰还没到，应该不用她提前去站桩吧。见到来取茶的三祥子，橙香赶紧询问，没自己什么事儿吧。三祥子想了想道：“师傅没说。不过按照皇上对咱们殿下的重视，要见你一面，叮嘱叮嘱也是有可能的。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就成。如果要宣你，我会来叫你的。”橙香点点头，小心帮他支开了门，看着他步履匆匆，手上却稳稳当当端着茶盘进了上房。
上房里，文德帝乐呵呵的看着趴在榻上的儿子一脸嘲笑，“小九儿，听说你被弟弟揍了，老子特意来看看你。怎么样，趴的舒服吗？屁股朝天挺威风啊你。”九皇子顾倾雪正值中二期，平时最是好面子的人，现在受了伤趴着，一幅挫样。还被无良父皇带人组团围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哪有你这样的父皇，看我受伤你很高兴啊”“有吗？我有看到你的伤吗？还没有吧。那我哪里知道会不会高兴。倾风，掀开你弟弟的衣服让父皇看看。”九殿下刚涂的药膏还没干，再加上天气热，为了怕伤口化脓，现在上身正光着，也就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单，一掀开可不是就要露肉了嘛。急的倾雪鱼一样慌忙翻身要按被子，却哎呦一声又跌回榻上。看来是用力过猛撑着伤口了。
无良皇帝拍腿大笑，只有太子一脸关心的上前询问：“九弟可是撑到背上的伤了？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倾雪疼出一头冷汗，瞪了眼皇帝，摇了摇头趴着不说话了。皇帝干笑了两声也不好意思再取笑了，道：“你母后和诸位母妃都很关心你的伤势，但是她们一过来就是一群宫女嬷嬷的跟着，想着怕你烦，就没过来打扰你。给你带的药材朕都给你捎过来了。”
倾雪嗯了一声，道了句多谢就不做声了。这个话题不好，皇帝摸摸鼻子又想出个新话题。“昨天不是给你拨了教养嬷嬷吗？怎么坐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屋里有个雌的。”见九皇子还是装死不出声，皇帝大手一挥，招来喜公公。“去把你家殿下的小嬷嬷喊来让朕瞅瞅。”喜公公躬身应是，正要出门却被，九皇子喊住了。
倾雪扫了一眼站在陛下后面的十一，看到他明显的往门口张望，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喜。“不用叫她”，“还藏着掖着怕我们看到？”太子也跟着说笑打趣。倾雪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只是个下人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话是这么说，实际还是坚持不让看。
十一略有点失望，但到底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当了这么久的背景，也是该办正事了。往前一步先抱拳作揖“弟弟练起拳脚来就发痴，不知轻重，让九哥受了伤，弟弟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今日特意过来给哥哥赔礼，还望九哥看在弟弟无心之失的份儿上，原谅则个。”说着就弯腰九十度行了个大礼，看着诚意十足。
他是不是无心之失，倾雪心里门儿清。一点儿小伤而已，当着父皇的面儿也没必要非得娘们兮兮的挣个眉高眼低来。也就大大方方的应了：“没事儿，一点儿小伤而已，兄弟之间我不会往心里去”。十一松了口气，还真怕他不依不饶跟父皇告状，说他故意借比试暗中使了大劲儿。虽然他确实是故意的，但是当时确也是一时冲动。老九接受了道歉，这事儿就算结了吧。十一想的挺美好的。
文德帝看两个儿子和平友好，兄友弟恭也是很满意，夸了几句开始询问三个儿子的学习。问过太子，听他说了最近旁听各位内阁大人处理朝政的一些心得，皇帝觉得不错，勉励了两句。又得知小九儿最近养伤也没有停止看书学习，文德帝甚慰“父皇昨日精心为你选的图书果然不错，看来你看的甚是喜欢？要不要父皇再送几本？”一句话捅的倾雪又要炸毛。“谁看了你的鬼图册，我看的是圣人经典。”
“不用解释，父皇懂的，圣人也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哈哈”气的九殿下心肝肺疼，父皇怎么一夜不见，战斗力增强了这么多，难道是我摔了一跤脑子也伤着了？其实九殿下的痛苦，在太子和十一眼里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父皇就从来不会这么调侃其他儿子。平时觉得父皇对他们也都很关心，学业生活都会询问。可是每次看到他和小九的相处才会觉出不同，那是和待他们完全不同的父子情。不知道太子怎么想，反正十一是觉得心里涩涩的。
逗完了老九，就是老十一了，皇帝问起他最近学习的文章，解答的算是马马虎虎。但是问到武艺骑射，十一确是自信满满。说了自己最近能拉开多少力的弓箭，拳脚功夫如何受到了师傅的夸奖，并表达了自己以后要像四哥一样保家卫国，为父皇征战沙场的美好意愿。听的皇帝连连点头“嗯，不错，十一有志气，武艺也好，父皇甚慰。不过既然以后要当大将军，就不能光有武力，敌我不分是最要不得的，还是要多读读兵书才行。往后三个月午后就不用急着练武了，再跟着师傅好好再涨涨学问。”
十一一听脸瞬间就白了，父皇明着夸他，实际还是对他伤到九哥不满。他这种爱武怕文的人，三个月不让他学武，让他整天读书不是暗罚是什么。可是明明心里不甘也只能低头称是。
“好啦，朕还有事，就不坐着了。你这点儿小伤，三天后就给朕滚回学堂念书去，听到了吗？”“到底还是不是亲爹”九殿下悄悄嘀咕一声，没想到被正要出门的皇帝听个正着，两步迈回来抬手就掀开了小九身上盖着的薄薄被单。少年赤条条的上身就这么被无良父皇暴露在了阳光下。在少年的咒骂声中，皇帝带着两个儿子得意洋洋的退场了。
恭送他们走出大门，喜公公无奈的擦了擦额上的汗，天下间敢这么辱骂圣上的也就是九殿下了，而会这么欺负儿子的爹估计也就陛下这么一位吧。
皇帝走了，橙香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整理整理睡觉压坏的仪容，慢吞吞的往上房挪去。路上遇到了收拾茶盏出来的三祥子，悄悄跟她提了一句“殿下现在心情不好，你小心着点儿。”橙香想了想，自己就是站着当花瓶，一句话也不说，一下也不动应该不会惹到他吧。屋子里，九皇子气鼓鼓的面向墙侧躺在榻上，也不看书，也不说话，不知道他生闷气的还当他是睡着了呢。橙香不敢惹他，轻手轻脚溜到角落里默默站好，尽量把存在值降到最低。
九殿下就那么闷闷的躺了一阵，终是转了过啦喊了声“来人”，喜公公颠颠儿的跑了进来。“扶我出恭”“是”九皇子站起身，接了衣服准备往身上披，结果一抬头居然看到角落里站了个人，还是个那个女人。他这还没穿好衣服呢，怎么就又被看了。慌忙把衣服挡在身前，就往喜公公身后躲。嘴里喊着“你，你，出去，你快滚出去。”吓得橙香慌手慌脚的逃了出去。跑到门口险些绊倒，跑到廊子里站定了才喘了口气。至于嘛，这是怎么地了。搞得自己就像闯了姑娘洗澡堂的流氓一样。就那小身板儿，有没有胸肌腹肌还不知道呢，给我看还不稀罕看呢，至于又喊又躲的嘛。
橙香觉得自己什么事儿也没干就被大惊小怪的赶出来也很是委屈。里面消停了一炷香的时间，喜公公出来了。“今儿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明儿到点儿再来。”“可是，可是公公，殿下让我滚来着”喜公公眼睛一瞪“你这不是滚出来了嘛，已经算完成殿下旨意了”“可是我老是惹怒殿下。”橙香半低着头，扣着手指，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怕什么，殿下最是仁义，不会记你的愁。别啰嗦了，快去吧。”喜公公挥挥浮尘就把橙香打发了。
踏着夕阳的余辉，橙香垂头丧气的往琼和苑走。今天一天让她觉得人累，心也累。木底的鞋跟敲击着青砖宫道吧嗒的响，橙香想着自己未来的日子觉得一筹莫展。她不是正式招宫女选进宫的，没有经过宫女的培训。别的宫女站两个时辰一动不动没什么问题，换她还真是有点儿挺不住。九殿下这里也一点进展都没有。没什么交流不说，一天下来唯一跟她说的话就是让她滚，这让她如何不心伤。
哎，也不知道到迎湖和青溪过的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像她这么艰难。晚上回去说不定可以向玉润或者春喜姐姐取取经，她们可都是成功的过来人。
...
在橙香睡觉的时候，九皇子这里迎来了三位贵客。一位是看着懊悔登门赔礼道歉，心里头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十一殿下。一位是贤名远播，孝悌典范的太子殿下。最后一位即是肇事者的家长，又是受害人的家长，那就是威风凛凛，霸气侧漏的皇帝陛下。
来了贵客，好茶是必须上的。李得利按照宫里主子的喜好惯例，分别给三位贵人泡了茶。橙香自然是被叫醒了，她惴惴不安的坐在角落里，合计着时辰还没到，应该不用她提前去站桩吧。见到来取茶的三祥子，橙香赶紧询问，没自己什么事儿吧。三祥子想了想道：“师傅没说。不过按照皇上对咱们殿下的重视，要见你一面，叮嘱叮嘱也是有可能的。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就成。如果要宣你，我会来叫你的。”橙香点点头，小心帮他支开了门，看着他步履匆匆，手上却稳稳当当端着茶盘进了上房。
上房里，文德帝乐呵呵的看着趴在榻上的儿子一脸嘲笑，“小九儿，听说你被弟弟揍了，老子特意来看看你。怎么样，趴的舒服吗？屁股朝天挺威风啊你。”九皇子顾倾雪正值中二期，平时最是好面子的人，现在受了伤趴着，一幅挫样。还被无良父皇带人组团围观，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哪有你这样的父皇，看我受伤你很高兴啊”“有吗？我有看到你的伤吗？还没有吧。那我哪里知道会不会高兴。倾风，掀开你弟弟的衣服让父皇看看。”九殿下刚涂的药膏还没干，再加上天气热，为了怕伤口化脓，现在上身正光着，也就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单，一掀开可不是就要露肉了嘛。急的倾雪鱼一样慌忙翻身要按被子，却哎呦一声又跌回榻上。看来是用力过猛撑着伤口了。
无良皇帝拍腿大笑，只有太子一脸关心的上前询问：“九弟可是撑到背上的伤了？要不要传太医来看看。”倾雪疼出一头冷汗，瞪了眼皇帝，摇了摇头趴着不说话了。皇帝干笑了两声也不好意思再取笑了，道：“你母后和诸位母妃都很关心你的伤势，但是她们一过来就是一群宫女嬷嬷的跟着，想着怕你烦，就没过来打扰你。给你带的药材朕都给你捎过来了。”
倾雪嗯了一声，道了句多谢就不做声了。这个话题不好，皇帝摸摸鼻子又想出个新话题。“昨天不是给你拨了教养嬷嬷吗？怎么坐这么半天，也没见你屋里有个雌的。”见九皇子还是装死不出声，皇帝大手一挥，招来喜公公。“去把你家殿下的小嬷嬷喊来让朕瞅瞅。”喜公公躬身应是，正要出门却被，九皇子喊住了。
倾雪扫了一眼站在陛下后面的十一，看到他明显的往门口张望，也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喜。“不用叫她”，“还藏着掖着怕我们看到？”太子也跟着说笑打趣。倾雪却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只是个下人而已，没什么好看的。”话是这么说，实际还是坚持不让看。
十一略有点失望，但到底还记得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当了这么久的背景，也是该办正事了。往前一步先抱拳作揖“弟弟练起拳脚来就发痴，不知轻重，让九哥受了伤，弟弟心里十分过意不去。今日特意过来给哥哥赔礼，还望九哥看在弟弟无心之失的份儿上，原谅则个。”说着就弯腰九十度行了个大礼，看着诚意十足。
他是不是无心之失，倾雪心里门儿清。一点儿小伤而已，当着父皇的面儿也没必要非得娘们兮兮的挣个眉高眼低来。也就大大方方的应了：“没事儿，一点儿小伤而已，兄弟之间我不会往心里去”。十一松了口气，还真怕他不依不饶跟父皇告状，说他故意借比试暗中使了大劲儿。虽然他确实是故意的，但是当时确也是一时冲动。老九接受了道歉，这事儿就算结了吧。十一想的挺美好的。
文德帝看两个儿子和平友好，兄友弟恭也是很满意，夸了几句开始询问三个儿子的学习。问过太子，听他说了最近旁听各位内阁大人处理朝政的一些心得，皇帝觉得不错，勉励了两句。又得知小九儿最近养伤也没有停止看书学习，文德帝甚慰“父皇昨日精心为你选的图书果然不错，看来你看的甚是喜欢？要不要父皇再送几本？”一句话捅的倾雪又要炸毛。“谁看了你的鬼图册，我看的是圣人经典。”
“不用解释，父皇懂的，圣人也说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哈哈”气的九殿下心肝肺疼，父皇怎么一夜不见，战斗力增强了这么多，难道是我摔了一跤脑子也伤着了？其实九殿下的痛苦，在太子和十一眼里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父皇就从来不会这么调侃其他儿子。平时觉得父皇对他们也都很关心，学业生活都会询问。可是每次看到他和小九的相处才会觉出不同，那是和待他们完全不同的父子情。不知道太子怎么想，反正十一是觉得心里涩涩的。
逗完了老九，就是老十一了，皇帝问起他最近学习的文章，解答的算是马马虎虎。但是问到武艺骑射，十一确是自信满满。说了自己最近能拉开多少力的弓箭，拳脚功夫如何受到了师傅的夸奖，并表达了自己以后要像四哥一样保家卫国，为父皇征战沙场的美好意愿。听的皇帝连连点头“嗯，不错，十一有志气，武艺也好，父皇甚慰。不过既然以后要当大将军，就不能光有武力，敌我不分是最要不得的，还是要多读读兵书才行。往后三个月午后就不用急着练武了，再跟着师傅好好再涨涨学问。”
十一一听脸瞬间就白了，父皇明着夸他，实际还是对他伤到九哥不满。他这种爱武怕文的人，三个月不让他学武，让他整天读书不是暗罚是什么。可是明明心里不甘也只能低头称是。
“好啦，朕还有事，就不坐着了。你这点儿小伤，三天后就给朕滚回学堂念书去，听到了吗？”“到底还是不是亲爹”九殿下悄悄嘀咕一声，没想到被正要出门的皇帝听个正着，两步迈回来抬手就掀开了小九身上盖着的薄薄被单。少年赤条条的上身就这么被无良父皇暴露在了阳光下。在少年的咒骂声中，皇帝带着两个儿子得意洋洋的退场了。
恭送他们走出大门，喜公公无奈的擦了擦额上的汗，天下间敢这么辱骂圣上的也就是九殿下了，而会这么欺负儿子的爹估计也就陛下这么一位吧。
皇帝走了，橙香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整理整理睡觉压坏的仪容，慢吞吞的往上房挪去。路上遇到了收拾茶盏出来的三祥子，悄悄跟她提了一句“殿下现在心情不好，你小心着点儿。”橙香想了想，自己就是站着当花瓶，一句话也不说，一下也不动应该不会惹到他吧。屋子里，九皇子气鼓鼓的面向墙侧躺在榻上，也不看书，也不说话，不知道他生闷气的还当他是睡着了呢。橙香不敢惹他，轻手轻脚溜到角落里默默站好，尽量把存在值降到最低。
九殿下就那么闷闷的躺了一阵，终是转了过啦喊了声“来人”，喜公公颠颠儿的跑了进来。“扶我出恭”“是”九皇子站起身，接了衣服准备往身上披，结果一抬头居然看到角落里站了个人，还是个那个女人。他这还没穿好衣服呢，怎么就又被看了。慌忙把衣服挡在身前，就往喜公公身后躲。嘴里喊着“你，你，出去，你快滚出去。”吓得橙香慌手慌脚的逃了出去。跑到门口险些绊倒，跑到廊子里站定了才喘了口气。至于嘛，这是怎么地了。搞得自己就像闯了姑娘洗澡堂的流氓一样。就那小身板儿，有没有胸肌腹肌还不知道呢，给我看还不稀罕看呢，至于又喊又躲的嘛。
橙香觉得自己什么事儿也没干就被大惊小怪的赶出来也很是委屈。里面消停了一炷香的时间，喜公公出来了。“今儿就这样吧，你先回去吧。明儿到点儿再来。”“可是，可是公公，殿下让我滚来着”喜公公眼睛一瞪“你这不是滚出来了嘛，已经算完成殿下旨意了”“可是我老是惹怒殿下。”橙香半低着头，扣着手指，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怕什么，殿下最是仁义，不会记你的愁。别啰嗦了，快去吧。”喜公公挥挥浮尘就把橙香打发了。
踏着夕阳的余辉，橙香垂头丧气的往琼和苑走。今天一天让她觉得人累，心也累。木底的鞋跟敲击着青砖宫道吧嗒的响，橙香想着自己未来的日子觉得一筹莫展。她不是正式招宫女选进宫的，没有经过宫女的培训。别的宫女站两个时辰一动不动没什么问题，换她还真是有点儿挺不住。九殿下这里也一点进展都没有。没什么交流不说，一天下来唯一跟她说的话就是让她滚，这让她如何不心伤。
哎，也不知道到迎湖和青溪过的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像她这么艰难。晚上回去说不定可以向玉润或者春喜姐姐取取经，她们可都是成功的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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