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 闲凄不下堂 > 第七章

第七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行祸天下史上最强帝后超凡兵王清明上河图

奇书网 www.qishu7.net,最快更新闲凄不下堂最新章节!

    听到薄竟这么问,白乐宁不禁飞了个折眼给他“我哪回不是被拐到你床上?”

    薄竟抿跟一笑,这是他的私心,自然不会告诉她原因,她肤色漂亮,白嫩玲珑的身子,躺在他暗色的床单上,别提有多迷人可口了。

    只是这么想着,薄竟的眼睛就黯了下来。

    这表情白乐宁太熟悉了,每次某人要把她困在床上,使劲地为所欲为的时候,都会冒出这种像要把她拆吃进肚的眼神。

    她吞口口水,不晓得自己哪里又惹着了这头不分昼夜都爱发情的大**“薄、薄扮哥?你怎么又”声音颤抖,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薄扮哥?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敢喊薄扮哥?

    薄竟噪音沙哑:“小丫头,你自找的。”说完,他就将白乐宁重新放回车盖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激狂索取。

    “啊不要了,不要啊啊”白乐宁可怜兮兮地被薄竟压在身下,不住大声地娇喘着呻吟着,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又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竟惹出他的滔天**,害得自己再度陷入欲海沉浮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地慢慢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房间。

    房间的天花板和墙壁皆无任何多余装饰,地上铺着棕色高档木地板,中间摆置了一张绣着简单花纹的地毩房间摆设也是一样的单调,靠墙处正中央是一张大床并两个床头柜,柜上放了造型简练的台灯和日历,床左边是一组临窗的铁灰色布沙发,床右边则是一排半嵌在墙里的推拉门式衣橱。

    除此之外,床下四散的衣物、颠倒的拖鞋,床上凌乱的被褥、纠缠的身躯,这些事物,虽然与房内严谨单调的摆设格格不入,但每一样都显示着,昨晚在这间屋里,上演了怎样的一出春宫好戏。

    “宁宁,九点了,先起来喝口水再继续睡。”

    房间主人薄竟,此刻正端着一杯温水坐在床头,直到欣赏够了窝在自己床上酣睡的小丫头的娇媚睡姿后,才意思、意思地出声唤她。

    “嗯”白乐宁半睁着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身边的男人偷袭了一个香吻。

    “薄扮哥”就着薄竟的手喝了几口水,白乐宁揉揉有些发涩的眼睛,也不管正抚摸自己脸颊骚扰自己的人、在哪个方向,朝着空气就露出了一抹傻傻的甜蜜笑容。

    “噢!”头顶上传来一阵懊恼的叹息,和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小坏蛋,居然一大早就诱惑我”

    薄竟把水杯放在一旁,迅速甩掉刚才起床时随便披上的衬衫,然后扑向床上那团全身泛着粉嫩的小虾米。

    白乐宁浑浑沌沌的脑子,刚接受并消化掉薄竟的意思,就感觉到身边的床铺,似乎下陷了好大一块。因初醒而略显迟钝的她,此刻总算有了反应,抬起胳膊,环住自己的胸脯,不让某人得逞“不要薄扮哥,那里酸酸胀胀的好难受嗯,人家不要了”

    昨晚在车库做了两次,回到房间又做了两次,其剧烈程度,一次更甚一次,白乐宁就算再年轻、再有体力,也禁不住这么大的折腾,早已累得全身乏力、昏昏欲睡了,只隐约感觉到有人为她泡了个热水澡,帮她清理干净身上的黏腻汗渍,结果最后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如果现在再来几次,她绝对会被某只食髓知味的**弄坏的啦!外表看起来明明应该是个很斯文的人,怎么一做那种事,就变得这么野蛮?

    “累了吗?”薄竟一手伸进被子底下,勾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向自己,吻上她纤细优美的锁骨“累了就别动,我动就好。”

    “不”

    白乐宁软绵绵地伸出两只小拳头,企图抵抗,但全被一只大手给无情镇压了。

    那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昨晚激情时留下的斑斑点点,一股暧昧的**气息,缓缓地流淌四溢开来。

    “不、不要薄扮哥,人家那里好疼啊”白乐宁声音破碎,浑身战栗着,一双小手软软地握住薄竟的大裳,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巴巴地瞅着他,借此博取他的怜庞。

    薄竟知道自己昨晚因吃醋得厉害,而不小心放纵过头了,难免有些愧疚,补偿心理作祟,捧起她的脸蛋,在她额上落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然后就静表地搂抱着她,没再做任何动作,希望能借此按捺住自己身体某处的蠢蠢欲动。

    “乖宁宁,再睡一会儿我去找点药给你。”片刻后,他松开了手,将白乐宁轻轻地放回床上。

    好不容易从**刺激中解脱,白乐宁确实累极了,上下眼皮不停地在打着架,听到薄竟前半句话,她打个小呵欠点点夭,知道只要自己一说身子难受,薄竟就肯定会放过她,所以毫不意外自己能躲过他恐怖的晨起欲望。

    痹乖地钻进被子,等薄竟为她压好被角后,忽然又探出一颗发丝凌乱的脑袋,细声细气地说:“薄扮哥,人家要亲亲。”

    这么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薄竟好笑地在她脸上一边各打一个口水印子,白乐宁这才心满意足地咕哝了句:“早安,薄扮哥。”

    这是他们两人多年来形成的惯例,因此无论有什么争吵,绝不会过夜继续到第二天,只要正式的早安吻一落,那就代表着前一天的不愉快,可以一笔带过。

    等白乐宁的呼吸逐渐绵长后,薄竟才下床走到衣柜边,找出干净的居家服套上,准备下楼去给小丫头作一顿可能会被当成午饭吃掉的早餐,聊表歉意。

    对于昨天的失控,最好的弥补措施,就是尽量拿出诚意哄小丫头开心,不然她一定会赌气三天不理自己。

    这可不行,因为接下来可就是性福生活,和谐美好的周末了啊!

    当白乐宁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快升到中天了。

    嘟着嘴,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熬煎地走到洗手间,找到前几天放在这边的洗面乳和漱口杯,先冲了几把脸,才一点一点地挤出牙膏,慢慢地刷起牙来。

    刷完牙,拿起梳子梳了几下头发,然后再带了浑身的酸痛,缓缓跨出洗手间,在衣橱下面的小抽屉里,翻出属于自己的干净内衣裤换上,又从上面拉扯出一件过大的男工睡袍裹到身上,紧紧地将睡袍带子围在腰上,系了个硕大的蝴蝶结。

    这一系列动作,白乐宁全都是半闭着眼摸索完成的。

    由此可见,她到底在薄竟房间里度过了多少个夜晚,又是多么熟练于早晨在他房间醒来后梳洗换衣的过程。

    白乐宁转身,撞进一堵熟悉的肉墙。

    “唔”她爱娇的揉揉鼻子,扬起脸声音黏糯地抱怨:“薄扮哥,你撞疼我了。”

    “是吗?那可真是对不起。”

    薄竟亲昵地吻吻她的鼻尖,笑着牵了她的手,将她领出房门。

    他算准这个时间小丫头该醒了,所以打算上楼看看,没想到她还是比自己预计的要早起了,既然她已经梳洗过,不如现在就直接下去,把已经迟到了几个小时的早餐消灭掉。

    “好香!”白乐宁被薄竟牵着,一手在鼻前猛搧,眼睛闪亮闪亮的冒着“我饿了”的光芒“好香啊!薄扮哥你准备了什么,是烤面包吗?怎么这么香?”

    薄竟点点她那翕动不已的鼻翼,好笑地看着她那副馋猫样“蜂蜜面包和果汁牛奶,已经快到中午了,先简单吃一些垫垫胃。”

    小小头有睡懒觉的习惯,不管前一晚是不是有双人床上运动,只要第二天早上没课或者假日,她总能一觉睡到近十点。

    而且爬起来后,还会喊着头晕头胀不肯吃早餐和午饭,结果不到下午就又饿得眼冒金星,在冰箱里乱翻腾着找能吃的东西,等差不多饱的时候,晚饭就要开始了;可想而知,接下来她又会拒绝晚饭,因为一个下午的零食,已经把她的肚子填满了。

    一天三顿饭,被她打得七零八散,一旦食零食充饥,就不肯坐在餐桌边;当初薄竟发现她这个坏习惯的时候,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慢慢把她矫正过来。

    最好的办法就像现在这样,强迫她一早起床,就先吃些她感兴趣却又不至于撑着的小甜点,等到午饭的时候,已被挑起食欲的她想不吃也难,这样好歹也能保证两次正餐可以按时。

    对此白乐宁自己倒没什么太大感觉,反而是白父几次观察发现了未来女婿的心细如发,这也是他能放心将女儿交给薄竟的原因之一。

    下楼之后,白乐宁一边走到桌前乖乖坐好,一边睁大了眼睛,看着薄竟把焦香酥脆的面包放到自己面前,又倒好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果汁牛奶。

    “好幸福哦!”白乐宁心满意足地送给薄竟一抹甜蜜笑容,然后低头慢慢地享用起这份专属于自己的早餐。

    薄扮哥真贤慧,她边吃边想,禁不住偷偷朝坐在身边的薄竟看了过去。

    嗯,居家服外面还套着围裙呢,果然是贤妻良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叫贤夫良父?咦?

    白乐宁停下了啃面包的动作,如果薄扮哥要做父亲的话,那孩子岂不是

    全身登时爆红,她赶紧使劲拍打自己的脸蛋“我在想什么啦!”

    薄竟见她好好的忽而呆呆地傻笑,忽而愣愣地出神,忽而又像个小傻瓜似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嘴里还念叨着“我在想什么”这样的话,于是靠近她低头问道:“宁宁,怎么了?”

    白乐宁连忙解释:“没、没!什么都没有!我绝对没在想我们的孩子”慌乱中,一不小心还是说漏了嘴,她把脸深深地埋进了手里,自觉无颜见人“啊啊啊!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好丢人!”

    薄竟实在忍俊不禁,伸出手,言不由衷地,安抚起这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可爱小鸵鸟“宁宁想要我的孩子?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说,宁宁嫌我不够努力,这么多年都没让你成功怀孕?”

    “不是啦!”

    白乐宁哀号了一声,然后就打定主意不理薄竟了,无论薄竟怎么笑着引诱她说话,她都不肯把脸露出来。

    好不容易,白乐宁肯稍微将脑袋拔出来一点,却见薄竟正看着自己,仍是一脸的笑意盈盈,她顿时又羞又恼,大发娇嗔:“还笑!再笑我就不理你啦!”

    “好好好,我不笑你了。”薄竟抿嘴,眼里浓浓的宠溺怜爱之情不容错辨“快吃吧,吃完了我帮你上药。”

    “你!薄扮哥你好过分,人家这回真不理你了!”一句“上药”又勾起了白乐宁的敏感神经,搁下只喝了几口的牛奶,她起身直接冲上楼梯,奔回自己的房间,把头塞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薄竟简单地收拾好餐桌后,拿着药膏来到白乐宁的房间外,推开房门,他首先看到的,就是小鸵鸟正栖息在深色的大床上,脑袋一拱一拱的,好像冬眠的小松鼠。

    “宁宁。”刚一出声,松鼠宝宝拱得更厉害了。

    薄竟笑叹着走上前,把白乐宁从被子里捉了出来;白乐宁低垂着头,就是不肯抬眼看他。

    不肯看他吗?那好,其实这样更方便。

    薄竟把打开盖子的药盒放在床边,自己也跟着坐到床上,手一伸,就掀开了白乐宁身子上穿着的宽大睡袍。

    白乐宁哇哇乱叫、巴掌乱挥“不要,人家不要!**、坏蛋!走开!呜呜好冰嗯人家不要了”最后乱叫变成了猫叫,巴掌变成了猫挠。

    呜呜呜,好过分!

    饼分!

    白乐宁强忍住私自传来的骚动,皱起整张脸蛋,忿忿地将头继续埋进被子。

    薄竟盖好药盒,掀开被子,并不意外看到一张如泣如诉的小脸,正朝自己释放哀怨的射线。

    “你真的很坏!坏蛋!”

    来自亲爱宝贝的指责,让薄竟苦笑“是,我是坏蛋。”

    “老坏蛋!”

    某老坏蛋爽快承认:“是,我是老坏蛋。”

    再接再厉“我讨厌你!”

    这就不对了吧?

    薄竟一把拉过心爱的小丫头,轻吻着她的双颊“不许讨厌我,不然我就去英国不回来了。”

    白乐宁撇嘴道:“留着这话骗小孩子去,我才不信你呢!”

    薄竟叹息“真的?”

    白乐宁细数他的罪状:“从国二开始,每次不听你的话,你就爱用这个来威胁人家,都听了不下一千遍了,哪回也没见你真买机票到英国去,连都没去过一回!而且啊,人家每一次和你那个的时候,你把人家弄哭了,第二次的时候还说什么要是不肯给你,你就伤心难过,一伤心难过就要回英国去,你比我大九岁耶!怎么可以这么幼稚,用这种理由威胁我啊?”

    薄竟喷笑“是吗,我居然说过这种话?”

    白乐宁十分认真“当然有说过!”

    薄竟笑道:“小傻丫头,那是哄你的!你可知道你那回哭了好久,把我给吓坏了,结果你休养了好几天,还不肯让我碰你一下,我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啊!”白乐宁怒“你欺骗纯洁少女!”

    薄竟笑“现在还纯洁少女?早被我吃过无数次了!”

    白乐宁更怒“无耻老**!”

    薄竟大笑“宁宁宝贝实在太美了,我若对着你再不色,你可要没地方哭了。”

    白乐宁总也说不过他,只好气恼地用力捶打着他有胸膛“油嘴滑舌啦你!走开,我累了,再睡觉!”

    薄竟干脆地躲在床上,顺便把她拉到自己怀里“睡吧,我陪你一起睡。”

    “不要!”白乐宁更干脆地拒绝“你会偷袭我。”

    薄竟正经八百地对天发誓:“我绝对不会偷袭你。”

    白乐宁将信将疑,看了好半天,发现他确实没有要偷袭自己的意思,这才安心地躲回床上盖好被子,同时不忘补充:“你说好的,不能偷袭我。”

    薄竟点头,朝她伸出一只胳膊;白乐宁抓住他的胳膊,在他怀里寻了个最安稳的位置,渐渐进入甜蜜的梦乡。

    事实证明,薄扮哥的话根本就不能当真。

    白乐宁抱着课本,蹒跚地爬着教学楼那并不太高的阶梯,边费力地攀爬着,边气呼呼地甩甩头发,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相信他的慌言了。

    什么保证,什么不偷袭!她还没睡饱一觉就被弄醒了,先是一串湿吻,然后又不由分说地挤开了她的腿,硬是把她给

    虽然她后来也很舒服没错啦!可问题是,这一切全都是在没有得到她同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呀!最可恶的是,某吃饱喝足的家伙居然告诉她:“我没偷袭你,我这是光明正大地袭击你。”这样的话他也有脸说!

    她究竟是发了什么疯,竟忘了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在床上的承诺,尤其是她家老**的承认!

    白乐宁越想越生气,恼怒地将所有过错全都推到薄竟身上。

    看来,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最后是怎么尖叫着、抱着未婚夫的肚子,让他不许停了。

    因为被迫和某薄姓**,滚了整个周末的床单,虽然休养一个晚上,显然不能让不知阵亡过几次的白乐宁恢复体力。

    拖着依旧有些沉重的身体,她艰难地在教室里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准备等教授开讲就补眠。

    就读企管系的陈晓意,因为星期一早上一、二节没课,所以跑来旁听文学史,顺便打探军情。

    “先别睡!我问你,你家老竹马没发火吧?”陈晓意压低声音,鬼鬼崇崇的样子十分可疑“没说我什么吧?”

    被打断了好眠的白乐宁朝天翻个白眼“没,他什么都没说。”她家老色鬼是没发怒“火”可却把欲“火”全发到可怜的她身上了。

    白乐宁掩唇,偷偷打个小炳欠,趁教授不注意的时候,又爬回桌上“别喊我了我都快困死了”

    陈晓意贼头贼脑地凑过来,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捂着嘴无声狂笑,几乎憋岔了气“你、你们,噗你们这两天干了多久的好事?噗哈”她拼命忍耐,终于把差一点就蹦出嘴巴的笑声,给咽了回去“呼呼,真激烈。”

    白乐宁顿时睡意全无“什么?”不过她不忘压低声音。

    陈晓间没回答她,只从包包里换出一个小镜子,然后示意白乐宁转个方向“自己看!”

    白乐宁只瞧了一眼,脸蛋就红得跟火烧云似的了,她急且短促地“啊”了一声,扔下镜子双手蒙脸,拒绝去听陈晓意的怪笑。

    原本她耳垂下的颈侧,有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子,这个地方、又是这种颜色和形状,旁人不用多想,也该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了。

    白乐宁只觉无颜见人,以前他们偶尔也有失控的时候,但薄扮哥一直很留心,从没在她身上容易被人瞧见的地方,留下过一丁点痕迹;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也没多朝镜子里看自己披头散发的样子一眼。

    难怪薄扮哥帮她整理头发的时候,一脸诡异笑容,还特别嘱咐她不能绑马尾!

    手忙脚乱地把头发全都拨回原位,白乐宁一边匆匆忙忙地往后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边小声警告陈晓意:“不、不许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什么?”就听陈晓意在她耳边幸灾乐祸“草莓啊?熟透的草莓?这么多熟透的草莓啊?”

    白乐宁暗地里狠掐她腰上的肉,羞得抬不起头来,她决定回家之后就没收薄竟手里的房门钥匙,并且强制他一个月不许和她同床!

本站推荐:重生之老子是皇帝医妃惊世采红回到宋朝当暴君回到明朝当王爷嫡长孙四季锦史上最强帝后清穿之四爷宠妃毒妃在上,邪王在下

闲凄不下堂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奇书网只为原作者元筱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元筱并收藏闲凄不下堂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