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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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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jī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jī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ài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jī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jī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jī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jī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jī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jī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jī巴塞里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jī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jī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jī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jī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jī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jī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guī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jī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jī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jī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jī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jī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jī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从技术上说,边含着jī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jī巴,一会儿舔吸下guī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

    “路上……什么情况?”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jī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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