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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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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看了几次时间, 布鲁斯韦恩头都大了, 他扶了一把毫无形象瘫在旁边台阶上的少年, 下决定的说：“好了别喝了, 跟我去见一个人。”
“谁？不见。”托尼迷迷糊糊的说, 脸上已经满是醇红, 即使如此他还是气呼呼的, 摸索着去找酒瓶。
“你还想不想找你初恋了？”布鲁斯韦恩从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站起来, 对停在旁边的豪车示意了一下, 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等着的司机就连忙下车帮少爷开车门。
“我去！”托尼顿时酒醒了。
等两人上了车, 布鲁斯又看了眼时间, 对托尼解释的说：“我认识一个叫齐齐的人, 他属于‘光明使团’，就是和美国队长，无名侠同一时期的那个外星团队。他最近又到地球上查一件儿童走失案, 按照时间今晚他就要离开, 我爸让我准时赶过去，一起送送他。”
“光明使团？”托尼一愣。如果说哪些地球人最清楚这个团队, 托尼肯定算一个。因为他爸爸从小都讲那些“光明使团拯救星系和二战时救了好多地球人”的破事, 听得托尼耳朵都起茧子了。
“对，听你那么说，你初恋很注重隐瞒自己的身份，基因也检测不出来，最后还凭空消失在你面前，我怀疑他不是地球人, 或者是那些能力特殊的变种人。不管怎么说，光明使团接这种事，他们对找人最拿手，听说最近二十年还在建宇宙户口制度，今晚你可以去问问他。”布鲁斯韦恩分析的说。
“多谢。”托尼一下重重的拍在布鲁斯肩上。
他用力的搓了搓脸，努力让自己清醒点，这才突然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点：“你们全家一起送人？你们是怎么认识光明使团的？他们在地球上消失几十年了吧？”
布鲁斯韦恩这次却没有立刻回答，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神变得有些沉郁冷凝，让托尼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古怪。
在这种莫名的气氛下，托尼也明智的没有追问，但过了一会儿，布鲁斯还是沉声的缓缓开口：“在我小时候……”
“我们遇上了一场抢劫，我爸妈都中弹了。我以为他们都死了，但是齐齐突然出现，他救了他们。从那之后我们就保持了很好的关系，每次齐齐离开地球我们一家都会去送他。”
布鲁斯韦恩说的轻描淡写，但托尼代入了一下就觉得心有余悸，他嘟囔道：“那是得感谢人家。我爸说爷爷当年的命就是被无名侠救下的，无名侠也是光明使团的人。今晚要是我能问出无名侠现在怎么样了，回去我爸会高兴坏的。”
布鲁斯韦恩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过来，闻言他不相信的看着托尼，揶揄的说：“在我这里说得好听，有本事回家在你爸面前也这么说试试？谁不知道你在你爸面前有多嘴硬，能把人气得肝疼。”
托尼冲他不高兴的瞪着眼睛，但也无法反驳。
“少爷，到了。”就在这时候，司机停下车说。
这里是纽约郊外韦恩家置办的一栋别墅，非常隐蔽。每当齐齐来回地球的时候，都会在这里见见韦恩家成员，十几年过去，两方已经像好朋友一样了。
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早已经到了，在布鲁斯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们正和一个相貌英俊的金发男人坐在客厅里交谈。
“嗯？”布鲁斯一眼看过去有些疑惑，金发碧眼的男人自然是他们认识的齐齐，可齐齐身边还坐着一个同是金发蓝眸的英俊青年。
那是谁？
“布鲁斯，你差点迟到——”玛莎的话才说了一半，就看到儿子身后还跟着另外一道矮了多半头的身影。
“韦恩先生，夫人。”托尼这时候傲气也收敛了起来，对他们点点头，视线就迫不及待的望向了另外两个人。
“托尼有事委托光明使团，我就把他带过来了。”布鲁斯解释了一句，视线也落在陌生的青年身上，“齐齐，这是……你的同伴吗？”
“好久不见了，布鲁斯。”齐齐的英语说的很生硬费力，但几人都习惯了这一点。他见韦恩夫妇的视线也望着他身边的青年，显然刚才只是忍着好奇心没问，也看了过去，等着回答。
“不是的。”金发青年腼腆的回答，他抬起视线望向布鲁斯，像天空一样纯粹干净的蔚蓝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忐忑，“我叫克拉克肯特，在地球长大，但其实是氪星人。齐齐这次来地球办的走失案就是找我——因为我亲生父母受了重伤，这些年一直沉睡不醒，到现在才苏醒，委托光明使团来找我。”
“外星人啊。”托尼嘟囔一句，又想起来刚才布鲁斯的判断了。
“你们光明使团还真忙，大小事都办，正好他也有个委托，你接吗？”布鲁斯示意托尼赶紧趁现在说。
“是这样的……”托尼赶紧集中注意力，形容了一遍对黑发男人的印象。但他说的都太过笼统，齐齐还没说话，在旁边听着的韦恩夫妇都先为难的皱着眉。
“这听起来不太好找啊。”齐齐果然也皱着眉头这么的说，“肯特先生委托我们找亲生儿子的时候，至少还给出了地球这个坐标，我们花了好久时间才找到他。如果你要找的人不是地球人，那工程量可就大了。你确认还要找吗？”
“我确定，先从地球查找吧，如果没有的话再查宇宙。”托尼的态度很坚决，他揉揉额头，压下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努力保持清醒的说，“……你们光明使团平时需要什么物资来着？我给你们捐，都捐！”
这倒不是托尼说大话，他虽然没成年，可零用钱在普通人眼中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况且他一直在研究各种发明，随便找人合作生产的都是巨额进项。
“好吧……我会尽力帮你查。”齐齐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如同齐齐本人不说，没人知道‘齐齐’其实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他们一整个种族的名字一样。托尼和齐齐也不知道，他们要查的人其实就是光明使团的最高首领。那位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出现过的大人。
如果苏绮之知道未来蝙蝠侠，未来超人和未来的钢铁侠此刻都在这个小客厅里和一个齐齐人相谈甚欢的话，他肯定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但毕竟……无论是蓝色军团还是光明使团的成员，他们时刻都记得平时要帮自家主人关注有资质的孩子，能帮则帮。
……
“一九九一年？爸爸，我们这次才穿越了六年啊。”不经意的看到街边大大的报时屏幕，汤姆不解的问。
“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有消息得知有人要刺杀霍华德。”苏绮之说，“汤姆，这次你跟着我，我们救完人就要赶紧离开，再穿越一次就到我们时间旅行的目的地了。”
“好。”汤姆黑眸一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也不多话，上了蓝色王座变成的宇宙飞船，很快飞船就跳跃空间，到了一条陌生的郊外小路上。
因为汤姆已经是青年了，父子俩没办法再一起挤在王座上，所以出行都变成了用飞船赶路。飞船就这样保持着隐形状态悬停在小路上方，汤姆看了一眼身旁的爸爸，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谁会想刺杀霍华德？”汤姆自从大了以后，已经不再轻易喊他们几个为‘哥哥’了，而是直接叫名字。好在他还是直接的喊‘爸爸’，不像托尼那种乱七八糟的称呼‘臭老头’‘老爸’之类的，让苏绮之心里安慰不少。
——还是自己儿子乖啊！
父子俩足足在路边耐心等了好几个小时，才等到霍华德开的车接近，能清晰的看出副驾驶座上正是他的妻子玛利亚。但在车开近的时候，突然从路旁的林中缓缓走出来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穿着一身作战服的男人。
“来了。”汤姆语调发冷的说。
“果然！没了巴基的冬日战士，还有别的冬日战士。”苏绮之身影一闪，已经消失在飞船中，只留下一句话，“——汤姆，我去救人，你摧毁摄像头，伪装他们已经被害的现场。”
汤姆虽然不明白，但他已经抽出了魔杖，毫不慌张，语调平淡的说：“交给我吧。”
地上那个新出炉的冬日战士没在苏绮之面前走过几下招，就被他用宇宙能震得重伤昏了过去。苏绮之不敢怠慢的把霍华德和玛利亚推到飞船里，匆忙交待一句：“先在里面等着，我们很快忙完。”
紧接着，在父子俩默契的配合下，打斗现场和石头变成的夫妇尸体就造了出来，苏绮之放了一把火，把冬日战士也扔了进去，顿时就把现场伪造成了“杀手来杀夫妇，结果汽车着火爆炸，杀手也没能逃出去，三人同样死亡”的结果。
苏绮之这才有时间对满腹疑惑的霍华德夫妇，还有汤姆解释刚才的行为。
“所以……苏先生，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九头蛇组织还存在，而且还变得非常强大，因为我的存在已经妨碍到了他们的发展，所以他们才派杀手来除掉我？”霍华德重复了一遍，表情愣愣的，有些回不过神。
“说实话就是，在这个时代没人能根除九头蛇，只要你不死，他们也会一直派人来刺杀。”苏绮之把事实摊开的说。他自己不会在这时候停留，史蒂夫和巴基都没醒，神盾局也没到解散的时机，剧情全都没开始，所以他制造了那样的现场。
“我会穿越到十几年后，然后就不再穿越时间了，到时候也能开始清除九头蛇了。”苏绮之说，“这十几年里你们如果没地方去的话，可以跟着光明使团活动，也可以用我们的最新研究冰冻起来，一觉睡到十几年后，你们觉得呢？”
他把这个方案说清楚了，如果霍华德还是坚持要回去的话，苏绮之就把案发现场毁掉，尊重霍华德自己的选择。
“我懂了。”霍华德苦笑道，他和玛利亚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决定，“冰冻吧，我还想到时候多看托尼几年。”
“那现在……你们去和他告别吗？”苏绮之顿了顿问。
苏先生的隐晦意思霍华德也明白，他狠着心摇摇头，面容显得有些冷硬：“既然有这么大一个组织在时刻关注着我们，托尼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玛利亚在旁边心疼又不舍得的吸了口气，眼里含着泪光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让托尼无忧无虑的当一个富家子弟过下去吧，失去天才霍华德的斯塔克工业也不会再招惹九头蛇的关注。
而且他们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要是托尼知道，肯定会牢牢记住这件事到处追查九头蛇的，万一托尼在这十几年中间出事了，到时候他们只会追悔莫及。
“希望一觉醒过来，我能看到托尼懂事点吧。”在送霍华德夫妇进入冰冻沉睡前的最后一刻，他这么开玩笑道。
“……”苏绮之眨眨眼睛，明智的没有说话。
懂事？
霍华德，等你再醒过来，会看到一个睡遍了《花花公子》每月女郎、比十几岁还浪得过分的托尼斯塔克啊。
——希望那时候霍华德揍托尼能下手轻点吧。
苏绮之在心里默哀了一遍，召来了宇宙飞船，准备和汤姆一起前往最后一次穿越的时间点——现代了。
反复看了几次时间, 布鲁斯韦恩头都大了, 他扶了一把毫无形象瘫在旁边台阶上的少年, 下决定的说：“好了别喝了, 跟我去见一个人。”
“谁？不见。”托尼迷迷糊糊的说, 脸上已经满是醇红, 即使如此他还是气呼呼的, 摸索着去找酒瓶。
“你还想不想找你初恋了？”布鲁斯韦恩从自家门口的台阶上站起来, 对停在旁边的豪车示意了一下, 一直坐在驾驶座上等着的司机就连忙下车帮少爷开车门。
“我去！”托尼顿时酒醒了。
等两人上了车, 布鲁斯又看了眼时间, 对托尼解释的说：“我认识一个叫齐齐的人, 他属于‘光明使团’，就是和美国队长，无名侠同一时期的那个外星团队。他最近又到地球上查一件儿童走失案, 按照时间今晚他就要离开, 我爸让我准时赶过去，一起送送他。”
“光明使团？”托尼一愣。如果说哪些地球人最清楚这个团队, 托尼肯定算一个。因为他爸爸从小都讲那些“光明使团拯救星系和二战时救了好多地球人”的破事, 听得托尼耳朵都起茧子了。
“对，听你那么说，你初恋很注重隐瞒自己的身份，基因也检测不出来，最后还凭空消失在你面前，我怀疑他不是地球人, 或者是那些能力特殊的变种人。不管怎么说，光明使团接这种事，他们对找人最拿手，听说最近二十年还在建宇宙户口制度，今晚你可以去问问他。”布鲁斯韦恩分析的说。
“多谢。”托尼一下重重的拍在布鲁斯肩上。
他用力的搓了搓脸，努力让自己清醒点，这才突然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点：“你们全家一起送人？你们是怎么认识光明使团的？他们在地球上消失几十年了吧？”
布鲁斯韦恩这次却没有立刻回答，他转头看向车窗外，眼神变得有些沉郁冷凝，让托尼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古怪。
在这种莫名的气氛下，托尼也明智的没有追问，但过了一会儿，布鲁斯还是沉声的缓缓开口：“在我小时候……”
“我们遇上了一场抢劫，我爸妈都中弹了。我以为他们都死了，但是齐齐突然出现，他救了他们。从那之后我们就保持了很好的关系，每次齐齐离开地球我们一家都会去送他。”
布鲁斯韦恩说的轻描淡写，但托尼代入了一下就觉得心有余悸，他嘟囔道：“那是得感谢人家。我爸说爷爷当年的命就是被无名侠救下的，无名侠也是光明使团的人。今晚要是我能问出无名侠现在怎么样了，回去我爸会高兴坏的。”
布鲁斯韦恩的脸色已经恢复了过来，闻言他不相信的看着托尼，揶揄的说：“在我这里说得好听，有本事回家在你爸面前也这么说试试？谁不知道你在你爸面前有多嘴硬，能把人气得肝疼。”
托尼冲他不高兴的瞪着眼睛，但也无法反驳。
“少爷，到了。”就在这时候，司机停下车说。
这里是纽约郊外韦恩家置办的一栋别墅，非常隐蔽。每当齐齐来回地球的时候，都会在这里见见韦恩家成员，十几年过去，两方已经像好朋友一样了。
托马斯韦恩和玛莎韦恩早已经到了，在布鲁斯推开房门的时候，他们正和一个相貌英俊的金发男人坐在客厅里交谈。
“嗯？”布鲁斯一眼看过去有些疑惑，金发碧眼的男人自然是他们认识的齐齐，可齐齐身边还坐着一个同是金发蓝眸的英俊青年。
那是谁？
“布鲁斯，你差点迟到——”玛莎的话才说了一半，就看到儿子身后还跟着另外一道矮了多半头的身影。
“韦恩先生，夫人。”托尼这时候傲气也收敛了起来，对他们点点头，视线就迫不及待的望向了另外两个人。
“托尼有事委托光明使团，我就把他带过来了。”布鲁斯解释了一句，视线也落在陌生的青年身上，“齐齐，这是……你的同伴吗？”
“好久不见了，布鲁斯。”齐齐的英语说的很生硬费力，但几人都习惯了这一点。他见韦恩夫妇的视线也望着他身边的青年，显然刚才只是忍着好奇心没问，也看了过去，等着回答。
“不是的。”金发青年腼腆的回答，他抬起视线望向布鲁斯，像天空一样纯粹干净的蔚蓝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忐忑，“我叫克拉克肯特，在地球长大，但其实是氪星人。齐齐这次来地球办的走失案就是找我——因为我亲生父母受了重伤，这些年一直沉睡不醒，到现在才苏醒，委托光明使团来找我。”
“外星人啊。”托尼嘟囔一句，又想起来刚才布鲁斯的判断了。
“你们光明使团还真忙，大小事都办，正好他也有个委托，你接吗？”布鲁斯示意托尼赶紧趁现在说。
“是这样的……”托尼赶紧集中注意力，形容了一遍对黑发男人的印象。但他说的都太过笼统，齐齐还没说话，在旁边听着的韦恩夫妇都先为难的皱着眉。
“这听起来不太好找啊。”齐齐果然也皱着眉头这么的说，“肯特先生委托我们找亲生儿子的时候，至少还给出了地球这个坐标，我们花了好久时间才找到他。如果你要找的人不是地球人，那工程量可就大了。你确认还要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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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无论是蓝色军团还是光明使团的成员，他们时刻都记得平时要帮自家主人关注有资质的孩子，能帮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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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一年？爸爸，我们这次才穿越了六年啊。”不经意的看到街边大大的报时屏幕，汤姆不解的问。
“这次是有重要的事情，我有消息得知有人要刺杀霍华德。”苏绮之说，“汤姆，这次你跟着我，我们救完人就要赶紧离开，再穿越一次就到我们时间旅行的目的地了。”
“好。”汤姆黑眸一凝，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也不多话，上了蓝色王座变成的宇宙飞船，很快飞船就跳跃空间，到了一条陌生的郊外小路上。
因为汤姆已经是青年了，父子俩没办法再一起挤在王座上，所以出行都变成了用飞船赶路。飞船就这样保持着隐形状态悬停在小路上方，汤姆看了一眼身旁的爸爸，他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谁会想刺杀霍华德？”汤姆自从大了以后，已经不再轻易喊他们几个为‘哥哥’了，而是直接叫名字。好在他还是直接的喊‘爸爸’，不像托尼那种乱七八糟的称呼‘臭老头’‘老爸’之类的，让苏绮之心里安慰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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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姆虽然不明白，但他已经抽出了魔杖，毫不慌张，语调平淡的说：“交给我吧。”
地上那个新出炉的冬日战士没在苏绮之面前走过几下招，就被他用宇宙能震得重伤昏了过去。苏绮之不敢怠慢的把霍华德和玛利亚推到飞船里，匆忙交待一句：“先在里面等着，我们很快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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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之这才有时间对满腹疑惑的霍华德夫妇，还有汤姆解释刚才的行为。
“所以……苏先生，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九头蛇组织还存在，而且还变得非常强大，因为我的存在已经妨碍到了他们的发展，所以他们才派杀手来除掉我？”霍华德重复了一遍，表情愣愣的，有些回不过神。
“说实话就是，在这个时代没人能根除九头蛇，只要你不死，他们也会一直派人来刺杀。”苏绮之把事实摊开的说。他自己不会在这时候停留，史蒂夫和巴基都没醒，神盾局也没到解散的时机，剧情全都没开始，所以他制造了那样的现场。
“我会穿越到十几年后，然后就不再穿越时间了，到时候也能开始清除九头蛇了。”苏绮之说，“这十几年里你们如果没地方去的话，可以跟着光明使团活动，也可以用我们的最新研究冰冻起来，一觉睡到十几年后，你们觉得呢？”
他把这个方案说清楚了，如果霍华德还是坚持要回去的话，苏绮之就把案发现场毁掉，尊重霍华德自己的选择。
“我懂了。”霍华德苦笑道，他和玛利亚对视了一眼，已经有了决定，“冰冻吧，我还想到时候多看托尼几年。”
“那现在……你们去和他告别吗？”苏绮之顿了顿问。
苏先生的隐晦意思霍华德也明白，他狠着心摇摇头，面容显得有些冷硬：“既然有这么大一个组织在时刻关注着我们，托尼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玛利亚在旁边心疼又不舍得的吸了口气，眼里含着泪光还是什么都没说。
就让托尼无忧无虑的当一个富家子弟过下去吧，失去天才霍华德的斯塔克工业也不会再招惹九头蛇的关注。
而且他们了解自己儿子的性格，要是托尼知道，肯定会牢牢记住这件事到处追查九头蛇的，万一托尼在这十几年中间出事了，到时候他们只会追悔莫及。
“希望一觉醒过来，我能看到托尼懂事点吧。”在送霍华德夫妇进入冰冻沉睡前的最后一刻，他这么开玩笑道。
“……”苏绮之眨眨眼睛，明智的没有说话。
懂事？
霍华德，等你再醒过来，会看到一个睡遍了《花花公子》每月女郎、比十几岁还浪得过分的托尼斯塔克啊。
——希望那时候霍华德揍托尼能下手轻点吧。
苏绮之在心里默哀了一遍，召来了宇宙飞船，准备和汤姆一起前往最后一次穿越的时间点——现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