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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新的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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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宫殿，位于帝都中心的华丽建筑群，极尽华美与奢侈。
这里集中了整个帝国所有皇族、上级贵族的宅邸，也是帝国权力的核心。
在天空宫殿一处角落的角落，那是距离皇帝陛下王座最远的一处殿堂，赫尔踏着大理石铺就的阶梯，一步步走入到其中。
在侍从的指引下，赫尔来到了殿堂内的一处房间。
开门走进去，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贵族正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
他的怀里还躺着两个穿着暴露的金发美女。
她们戴着唇环与鼻环，耳朵上还戴着拳头大小的金色耳坠。
应该是从别处买来的异族奴隶，或者用贵族内部的说法——美娼
“您好，我是这次被分配到伊斯特领的中级政务官，赫尔·海姆。”
中年贵族推开身边的美女，饶有兴趣地看向赫尔。
“哦，你就是那个赫尔·海姆吗？听说你置身于北境那样的大旋涡中，短短半年时间就成功晋升到大尉军衔，我还以为是个更加霸气一些的壮汉呢。”
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嘴唇上略微弯曲的华眉胡须，执政官亚当·巴尔诺喃喃自语。
他是皇帝直辖的伊斯特领的最高执政官，直接对皇帝陛下负责。
帝国的领地分为贵族领和直辖领两种。
贵族领由大小贵族所控制，属于半自治的领土，需要为帝国的战事与建设提供士兵与钱粮。
直辖领则归于皇帝直接掌握，这些领土几乎都是帝国的战略要地。
大多数都是帝国最为富庶的地带，其中也有例外。
一些与敌对国家交战的战地与纷争地带，还有难以统治的飞地，也会由皇帝直接派遣心腹坐镇。
这次赫尔即将被派遣前往的就是离最前线极远的帝国最东方的飞地。
中级政务官的职位也表明，赫尔这次需要做的是事后方支援的工作。
“算你运气好，在战事频发的北境地区，由于吉鲁·玛古诺大校他们的大攻势给了你连升两级的机会，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位于后方支援的伊斯特领可就没有什么立功受奖的机会了。”
“是...”
这样的闲差最容易浇灭一个人的斗志，尤其还是被发配到帝国东部的角落当中。
如果说在北境还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那么在位于飞地的伊斯特领，就只有一天天极其枯燥的日常工作了...
“嗯，既然你明白了，从下个月开始就踏实踏实在伊斯特领的土地上好好努力吧。放心，要是能圆滑地处理好人际关系的话，也不是没有回到中枢的机会。”
只是这样的机会绝对非常少，即便赫尔浑身是铁，在那片遥远的飞地，想要凭借个人能力得到晋升，也难比登天。
“是，属下明白。”赫尔重重鞠躬。
“……对了，你带的礼物呢？”
执政官亚当·巴尔诺在赫尔进门时就在观察，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能被称之为礼物的东西。
“我没带礼物。”赫尔回答的很干脆。
“……”
“……”
短暂的沉默之后。在两位美女的搀扶下，执政官亚当·巴尔诺慢吞吞地站起来，表情有些不悦。
“哎呀呀，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家伙啊，来见我竟然没有带见面礼，赫尔·海姆...你可真骄傲啊。”
“不，与骄傲无关，我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执政官亚当·巴尔诺是出了名的贪财好色，每一位下级在与他会面时都需要准备好财物或者献上美女。
这已经是公认的规矩了，没想到今天，倒是出了个意外。
“……还真是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了，对于政务官来说，踏实的工作以及与上下级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才是重中之重，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家伙。”
“是吗？”
“或许你背后也有一些特别的关系，不过，作为你的直属上级，我可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只要没有我的推举，你永远都别想回到中枢也永远不可能晋升。”
“这一点，我非常明白。”赫尔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总之，我对你的第一印象非常差，好了，别站在这里碍眼，现在赶紧出去！”
赫尔低下朝着对方重重鞠躬：“那属下就失礼了...”
说完，赫尔大大方方退出了房间。
门外站着一个竖着耳朵听完了全程对话的美女。
这位被誉为去年中枢新任才媛第一人的贵族大小姐，此刻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赫尔。
正是英麻·朵莉亚。
她现在可是天空宫殿农务部最受器重的新星。
过去与赫尔还有歌利亚都在同一所学院学习。
因为赫尔这样不安分的性格，她才特意跟着一起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或者说是极其出乎意料，赫尔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丝毫没有低头的意思。
“赫尔，那可是伊斯特领的最高执政官啊，你故意激怒对方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这位最高执政官军衔来类比的话，属于大校级别。
与大尉级的赫尔差着三级。
即使是出身朵莉亚这样高贵门楣的英麻都不敢怠慢对方。
“又不是战时的前线最高指挥官，不过就是管理一块飞地直属领的执政官而已，我相信我能处理好的。”
这里的处理好不是指处理好与对方的关系，而是字面意义上把对方“处理”好。
英麻捂住自己的眼睛，显得有些沮丧。
赫尔的出类拔萃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点英麻心知肚明。
赫尔聪明到可以读取别人的想法，提前做出预判。
英麻曾经怀疑赫尔是否与帝都宫廷里那些拥有特殊眼睛的人拥有类似的“观星能力”可以预知部分未来？
可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总是喜欢会招致一些小人的厌恶呢？
或者说，他为什么就是故意要去得罪这些不该得罪的小人呢？
“我确实没打算准备礼物，现在克拉肯地区的建设正是花钱的时候，资金都投入到领地运营上面去了，等之后第一批试作的啤酒送来后，我倒是可以给那位执政官送些去。”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那个执政官是想要这个！”
英麻把食指和拇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拿到耳边像是在听什么。
赫尔苦笑一声，心说你倒是学得像。
“我知道他是向我索贿，可我没有。，当然，就是有我也不会给，绝不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每天都会在帝国中枢上演。
即便早就被作为重罪写进了帝国的法律当中，这样的贪贿行为依然大行其道。
帝国上下都对这样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贵族之间也成了礼尚往来的心照不宣，像赫尔这种“不懂人情世故”倒成了异类。
“我从始至终都打算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应得的待遇，之前为了获得贵族的头衔与属于自己的土地，我已经被迫花钱上下打点了一次了，可是我发自内心非常厌恶这样的行为，只恨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地位去改变这些错误。”
“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去伊斯特领担任后方支援的工作，天高皇帝远，一切都得看那个执政官的脸色，你现在得罪了那个执政官，日后很难在伊斯特领混出头，简直是太糟了！”
赫尔心想，即便我按照常规献上重礼也改变不了什么。
会被发配到那种地方，这本身就是中枢内的各个大贵族，对于赫尔这样骤然崛起的新贵族的打压。
偏偏赫尔还是平民出身，纯靠军功才能有现在的地位，这反而让那些大人物们更加警惕。
“如果只是为了出人头地，我或许会选择妥协，甚至与他们同流合污，但是，我的目的并不只是出人头地。”
“唉……”见还是说不动，英麻长叹一气。
“没关系的，北境那么凶险的地方我不都平安回来了吗？你还是担心担心伊斯特领的那些人渣吧...”
赫尔看向天空，日头高照，翠绿色的梧桐树下，阳光与叶子交织撒下一片片疏影。
现在已经快接近午后了。
昨夜赫尔特地派出了莱因哈特去帮助铃他们行动。
加上有桑得瓦尔做内应，应该问题不大吧？
善后的工作赫尔也提前与桑德瓦尔打好了招呼。
要把“八指”的那些家伙运回克拉肯地区调教应该不是难事。
可惜啊，最迟下个月就得到伊斯特领就任。
否则，真想亲自花些时间调教那些人渣。
保险起见，还是回去赶紧制定一下奴隶的管理方针才行...
天空宫殿，位于帝都中心的华丽建筑群，极尽华美与奢侈。
这里集中了整个帝国所有皇族、上级贵族的宅邸，也是帝国权力的核心。
在天空宫殿一处角落的角落，那是距离皇帝陛下王座最远的一处殿堂，赫尔踏着大理石铺就的阶梯，一步步走入到其中。
在侍从的指引下，赫尔来到了殿堂内的一处房间。
开门走进去，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贵族正趾高气扬地坐在沙发上。
他的怀里还躺着两个穿着暴露的金发美女。
她们戴着唇环与鼻环，耳朵上还戴着拳头大小的金色耳坠。
应该是从别处买来的异族奴隶，或者用贵族内部的说法——美娼
“您好，我是这次被分配到伊斯特领的中级政务官，赫尔·海姆。”
中年贵族推开身边的美女，饶有兴趣地看向赫尔。
“哦，你就是那个赫尔·海姆吗？听说你置身于北境那样的大旋涡中，短短半年时间就成功晋升到大尉军衔，我还以为是个更加霸气一些的壮汉呢。”
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嘴唇上略微弯曲的华眉胡须，执政官亚当·巴尔诺喃喃自语。
他是皇帝直辖的伊斯特领的最高执政官，直接对皇帝陛下负责。
帝国的领地分为贵族领和直辖领两种。
贵族领由大小贵族所控制，属于半自治的领土，需要为帝国的战事与建设提供士兵与钱粮。
直辖领则归于皇帝直接掌握，这些领土几乎都是帝国的战略要地。
大多数都是帝国最为富庶的地带，其中也有例外。
一些与敌对国家交战的战地与纷争地带，还有难以统治的飞地，也会由皇帝直接派遣心腹坐镇。
这次赫尔即将被派遣前往的就是离最前线极远的帝国最东方的飞地。
中级政务官的职位也表明，赫尔这次需要做的是事后方支援的工作。
“算你运气好，在战事频发的北境地区，由于吉鲁·玛古诺大校他们的大攻势给了你连升两级的机会，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位于后方支援的伊斯特领可就没有什么立功受奖的机会了。”
“是...”
这样的闲差最容易浇灭一个人的斗志，尤其还是被发配到帝国东部的角落当中。
如果说在北境还有杀敌立功的机会，那么在位于飞地的伊斯特领，就只有一天天极其枯燥的日常工作了...
“嗯，既然你明白了，从下个月开始就踏实踏实在伊斯特领的土地上好好努力吧。放心，要是能圆滑地处理好人际关系的话，也不是没有回到中枢的机会。”
只是这样的机会绝对非常少，即便赫尔浑身是铁，在那片遥远的飞地，想要凭借个人能力得到晋升，也难比登天。
“是，属下明白。”赫尔重重鞠躬。
“……对了，你带的礼物呢？”
执政官亚当·巴尔诺在赫尔进门时就在观察，直到现在也没有发现能被称之为礼物的东西。
“我没带礼物。”赫尔回答的很干脆。
“……”
“……”
短暂的沉默之后。在两位美女的搀扶下，执政官亚当·巴尔诺慢吞吞地站起来，表情有些不悦。
“哎呀呀，还真是个不懂事的家伙啊，来见我竟然没有带见面礼，赫尔·海姆...你可真骄傲啊。”
“不，与骄傲无关，我只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执政官亚当·巴尔诺是出了名的贪财好色，每一位下级在与他会面时都需要准备好财物或者献上美女。
这已经是公认的规矩了，没想到今天，倒是出了个意外。
“……还真是过于相信自己的实力了，对于政务官来说，踏实的工作以及与上下级保持良好的关系，这才是重中之重，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家伙。”
“是吗？”
“或许你背后也有一些特别的关系，不过，作为你的直属上级，我可掌握着你的生杀大权，只要没有我的推举，你永远都别想回到中枢也永远不可能晋升。”
“这一点，我非常明白。”赫尔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
“总之，我对你的第一印象非常差，好了，别站在这里碍眼，现在赶紧出去！”
赫尔低下朝着对方重重鞠躬：“那属下就失礼了...”
说完，赫尔大大方方退出了房间。
门外站着一个竖着耳朵听完了全程对话的美女。
这位被誉为去年中枢新任才媛第一人的贵族大小姐，此刻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赫尔。
正是英麻·朵莉亚。
她现在可是天空宫殿农务部最受器重的新星。
过去与赫尔还有歌利亚都在同一所学院学习。
因为赫尔这样不安分的性格，她才特意跟着一起来了。
果然不出所料，或者说是极其出乎意料，赫尔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丝毫没有低头的意思。
“赫尔，那可是伊斯特领的最高执政官啊，你故意激怒对方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这位最高执政官军衔来类比的话，属于大校级别。
与大尉级的赫尔差着三级。
即使是出身朵莉亚这样高贵门楣的英麻都不敢怠慢对方。
“又不是战时的前线最高指挥官，不过就是管理一块飞地直属领的执政官而已，我相信我能处理好的。”
这里的处理好不是指处理好与对方的关系，而是字面意义上把对方“处理”好。
英麻捂住自己的眼睛，显得有些沮丧。
赫尔的出类拔萃是毋庸置疑的。
这一点英麻心知肚明。
赫尔聪明到可以读取别人的想法，提前做出预判。
英麻曾经怀疑赫尔是否与帝都宫廷里那些拥有特殊眼睛的人拥有类似的“观星能力”可以预知部分未来？
可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总是喜欢会招致一些小人的厌恶呢？
或者说，他为什么就是故意要去得罪这些不该得罪的小人呢？
“我确实没打算准备礼物，现在克拉肯地区的建设正是花钱的时候，资金都投入到领地运营上面去了，等之后第一批试作的啤酒送来后，我倒是可以给那位执政官送些去。”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那个执政官是想要这个！”
英麻把食指和拇指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然后拿到耳边像是在听什么。
赫尔苦笑一声，心说你倒是学得像。
“我知道他是向我索贿，可我没有。，当然，就是有我也不会给，绝不助长这种歪风邪气。”
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事，每天都会在帝国中枢上演。
即便早就被作为重罪写进了帝国的法律当中，这样的贪贿行为依然大行其道。
帝国上下都对这样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贵族之间也成了礼尚往来的心照不宣，像赫尔这种“不懂人情世故”倒成了异类。
“我从始至终都打算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应得的待遇，之前为了获得贵族的头衔与属于自己的土地，我已经被迫花钱上下打点了一次了，可是我发自内心非常厌恶这样的行为，只恨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地位去改变这些错误。”
“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去伊斯特领担任后方支援的工作，天高皇帝远，一切都得看那个执政官的脸色，你现在得罪了那个执政官，日后很难在伊斯特领混出头，简直是太糟了！”
赫尔心想，即便我按照常规献上重礼也改变不了什么。
会被发配到那种地方，这本身就是中枢内的各个大贵族，对于赫尔这样骤然崛起的新贵族的打压。
偏偏赫尔还是平民出身，纯靠军功才能有现在的地位，这反而让那些大人物们更加警惕。
“如果只是为了出人头地，我或许会选择妥协，甚至与他们同流合污，但是，我的目的并不只是出人头地。”
“唉……”见还是说不动，英麻长叹一气。
“没关系的，北境那么凶险的地方我不都平安回来了吗？你还是担心担心伊斯特领的那些人渣吧...”
赫尔看向天空，日头高照，翠绿色的梧桐树下，阳光与叶子交织撒下一片片疏影。
现在已经快接近午后了。
昨夜赫尔特地派出了莱因哈特去帮助铃他们行动。
加上有桑得瓦尔做内应，应该问题不大吧？
善后的工作赫尔也提前与桑德瓦尔打好了招呼。
要把“八指”的那些家伙运回克拉肯地区调教应该不是难事。
可惜啊，最迟下个月就得到伊斯特领就任。
否则，真想亲自花些时间调教那些人渣。
保险起见，还是回去赶紧制定一下奴隶的管理方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