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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正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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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过了一个月，从南达尔商会负责第4中队的物资供应开始，整个要塞的供应系统发生了剧变。
同一个战斗序列下的其他中队也陆续要求将尔贾巴达沃商会撤换，改为由南达尔商会负责。
其中有派系争斗的原因，在赫尔点出贾巴达沃商会与凯内克中校勾结，打算夺权的情况后，吉鲁·玛古诺大校借着与库明人签订协议积攒的威望，向下面施压，目的当然是打压贾巴达沃商会在要塞中的势力，借此压制凯内克中校在军队中的影响力。
除了军官层面之外，士兵们也纷纷响应。
普通士兵当然不在乎什么派系争斗，帝国的军官与士兵本来就有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普通士兵在乎的是关乎他们切身利益的粮食。
南达尔按照与赫尔的约定，不仅在物资的品质与价格上给予了非常大的支持。
在服务上也远胜贾巴达沃商会。
在一天的训练之后，最让士兵们雀跃的当然是日常的餐食。
与其他中队的餐食相比，第4中队几乎等于全员军官待遇。
在南达尔的大力支持下，最先开始改变供应商的第4中队，无论是食物的味道与配给量均做到了要塞中的顶尖水平，当然，这也少不了赫尔的死板，要求必须做到军官士兵一视同仁。
超出配额的食物，赫尔也让南达尔商会的人带到其他中队去分享。
第4中队的总厨师长盖伊（升职了）也非常开心，更多的食物供应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展示自己厨艺，私下还会去和其他中队的厨师们攀比。
这种肉眼可见的差异化，让其他中队的士兵们眼红，纷纷向各自的指挥官提起倡议。
最先是第4中队，接下来是洛伦佐大尉担任指挥官的第二大队全体更换供应商。
以此为开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各个大队也蠢蠢欲动，要求将本队的物资供应交给南达尔商会的倡议甚至到了想压都压不下的程度。
在北境要塞盘踞多年的贾巴达沃商会，与各个中高层军官之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
构筑起的垄断局面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被彻底敲得稀碎了。
“下个月开始，连第一大队的物资也得开始由我们供应了啊。”就连南达尔也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你还好吧？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不过，还是别太勉强自己了。”
“能做到今天这样还都是托你的福，这种关键时候要是都不拼命的话，那什么时候拼命呢？机会这种东西可是稍纵即逝的。”
“看到你有这种心态我就放心了，那么之后也继续拜托你了。”
“果然，从库明人那边购入新鲜的戈尔玛野兽肉的决定是对的，现在都成了要塞里的畅销菜单了。”
在寒冬的北境，肉食主要是各种腌肉干，而在库明人活动的范围内常有名为戈尔玛的野兽活动，冬季也正是这种类似棕熊的野兽过冬的时候。
多亏了赫尔从中斡旋促成了停战，加上新制作的魔杖库明人聚落的战斗力上升了一个档次。
今年库明人的冬季也格外好过，就连捕获的戈尔玛野兽也是历年最多。
以至于甚至可以当做商品卖给南达尔商会。
南达尔商会最近一次向要塞运送食物时也一并带了过来。
辗转一路最终摆到了帝国人的餐桌上。
一来就引起了激烈的反响，包括第4中队在内，第2大队中的各个食堂全是供不应求。
“嗯，这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那可是这个季节难得的高级食材啊。”
听到赫尔的话，身后的站岗的歌利亚不断点头，嘴角还流出了口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不过，说实在的，现在我这边商会也有些人手不足了，可以的话，能否借助一下你的智慧，帮我想想办法？”
“嗯，这个我提前就想过了，雇佣一些孤儿院的孩子来做帮手怎么样？”
“雇佣孩子吗？”
“铃生长的孤儿院我也去过，那里的孩子还小，可要是妥善分配任务的话，也还是可以缓解一下当下人员不足的压力。用人成本也比普通人更低，更重要的是可以从小开始培养，你的商会迟早也需要壮大，这些孩子可是不可多得的潜力资源啊。”
与库明人停战后，各个村庄与市镇都不再需要担心有外族入侵，许多离家远遁的家族与村民们也纷纷迁回，加上南达尔商会的壮大，物资转运，人员流向，这苦寒的北境明明处于寒冬季节，经济上却已经有了走向景气的正向循环。
这个时候也正是南达尔乘胜追击，扩大势力的好机会。
南达尔也读懂了赫尔的意思，重重点头。
“你说得很对，从铃的表现也能看出来，只要分配的任务合适，哪怕是孩子也能发挥非常大的作用。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也的确有培养的潜力。不过，我还是想要招几个正经商人出身的人才协助啊。”
“从外部引入可以直接投入战斗的精英商人的确是个办法，可是也伴随着非常大的风险。尤其是可能有贾巴达沃商会的间谍，乃至杀手趁机混进来，到那时造成的破坏可是难以想象的。对了，铃，你过来一下。”
赫尔回头朝正趴在书案上整理资料的铃喊了一声。
“怎么了？”铃走了过来。
“你去给南达尔做帮手吧。当然，只是借出去做些事务性的工作。”
“什么嘛！老师你给我留下的课题还堆着呢，我可腾不出手来。”
“不要找借口，给你安排了多少事我能没数吗？你只管做就好，累不坏你的。”
“我哪有找借口！”
铃已经开始挥准备撒泼，赫尔则选择无视，转头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喝了一口。
“南达尔，之后生意上可以把记账与算账之类的工作交给铃来处理，你就全心全意把工作中心放在交涉、商谈上吧。”
“能这样固然是最好的，我肩膀上的重担也能减轻不少，可就只交给铃一个人，负担会不会太大了？”
“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也教授了她不少知识，在之前的训练当中，我一直让她处于满负荷运转的状态，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现在她的事务处理能力已经今非昔比了，处理起十个人的事务也不在话下。”
“我非常愿意相信你的判断，可看铃这个样子果然还是有些冒险吧？”
“就是！就是！我处理不下来，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这不是能做到，不能做到的问题，是做或者不做的问题。我现在下达的命令是——必须去做。”
“咕...”铃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萎靡，南达尔则露出了苦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相信铃的能力了，我也没有意见。还有一件事，能否介绍一些优秀的护卫给我？这段时间在运输货物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次袭击，对方的身份不用问也知道应该是贾巴达沃商会派出的刺客。”
这也在赫尔的意料当中，对方在台面上玩不过自己，必然会在台下用出一些阴招。
那些被派出的刺客大概率是用完即弃的雇佣兵，哪怕活捉下来也拷问不出什么情报。
“既然你提到这个，我有一个提案...”
“请说。”
“要不要试着雇佣一些库明人勇士？”
“原来如此，现在这个季节库明人处于休养的状态，加上已经与帝国签订了协议，也不需要时刻处于警备状态，不过，不担心协议的事情暴露给公国那边吗？”
“让库明人只负责山地区域的护卫工作的话，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其他区域...歌利亚，交给你怎么样？”
“我倒是没问题，自从来了要塞后，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都长胖了，早就想活动活动了，可是，赫尔，你不是让我负责小铃的护卫工作吗？”
“我调整一下一等兵埃坦与铃访问库明人聚落的时间，与商会输货物选在同一个时间点进行，等回程的时候与南达尔商会的商队一起回要塞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个，正好，我昨天已经规划出了接下来一个月第4中队外出训练、执行警戒任务的日程与区域，南达尔你们的人也可以尽量走我划定的路线。”
赫尔从怀里拿出一份第4中队的训练、任务安排表递给南达尔。
“有帝国正规军在，想来他们也不敢乱来，要是不小心给我抓到几个活口回来，不信找不到破绽。”
“哦！还真是帮了大忙了！有了这个东西，我接下来也能睡几个安生觉了。”
“对了，歌利亚可不是免费借给你的哦，他和我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级关系，可是对于我来说可是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我最后一道保险了。”
“你放心，我会支付至少1支小队规模...不，2支小队规模的报酬给歌利亚。”
“钱上面倒没不用那么破费，可以的话多给我一些好吃的就行。”歌利亚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
“哈哈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男人。你放心，除了报酬以外，顶级的食材我也会替你准备好！”
听到南达尔的回答，歌利亚不禁高高举起右手，仿佛一个赢下比赛的拳击手。
果然，比起金钱，像歌利亚这样的高地人最在意的还是美味的食物啊。
“我这边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些了，我倒是有些担心你这边，除了贾巴达沃商会针对我南达尔商会的小动作，接下来要塞里的凯内克中校也会对针对你有所行动了吧。”
“你放心，我已经提前布下了陷阱，现在我反而担心他们没行动。否则，一旦有什么动作，那可就是我这边进攻的时候了。”
“你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啊，当初选择与你合作而不是为敌真是太好了...”
南达尔苦笑了一声，也拿起身前茶几上的红茶喝了一口。
赫尔则歪了歪脑袋：“我觉得我是个挺亲切的人啊，当然，这种亲切只针对朋友，而不是敌人。”
“如果是敌人的话，我只会用绳索与短刀去招待他们。”
自那以后过了一个月，从南达尔商会负责第4中队的物资供应开始，整个要塞的供应系统发生了剧变。
同一个战斗序列下的其他中队也陆续要求将尔贾巴达沃商会撤换，改为由南达尔商会负责。
其中有派系争斗的原因，在赫尔点出贾巴达沃商会与凯内克中校勾结，打算夺权的情况后，吉鲁·玛古诺大校借着与库明人签订协议积攒的威望，向下面施压，目的当然是打压贾巴达沃商会在要塞中的势力，借此压制凯内克中校在军队中的影响力。
除了军官层面之外，士兵们也纷纷响应。
普通士兵当然不在乎什么派系争斗，帝国的军官与士兵本来就有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普通士兵在乎的是关乎他们切身利益的粮食。
南达尔按照与赫尔的约定，不仅在物资的品质与价格上给予了非常大的支持。
在服务上也远胜贾巴达沃商会。
在一天的训练之后，最让士兵们雀跃的当然是日常的餐食。
与其他中队的餐食相比，第4中队几乎等于全员军官待遇。
在南达尔的大力支持下，最先开始改变供应商的第4中队，无论是食物的味道与配给量均做到了要塞中的顶尖水平，当然，这也少不了赫尔的死板，要求必须做到军官士兵一视同仁。
超出配额的食物，赫尔也让南达尔商会的人带到其他中队去分享。
第4中队的总厨师长盖伊（升职了）也非常开心，更多的食物供应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机会展示自己厨艺，私下还会去和其他中队的厨师们攀比。
这种肉眼可见的差异化，让其他中队的士兵们眼红，纷纷向各自的指挥官提起倡议。
最先是第4中队，接下来是洛伦佐大尉担任指挥官的第二大队全体更换供应商。
以此为开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各个大队也蠢蠢欲动，要求将本队的物资供应交给南达尔商会的倡议甚至到了想压都压不下的程度。
在北境要塞盘踞多年的贾巴达沃商会，与各个中高层军官之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
构筑起的垄断局面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要被彻底敲得稀碎了。
“下个月开始，连第一大队的物资也得开始由我们供应了啊。”就连南达尔也露出了疲惫的表情。
“你还好吧？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不过，还是别太勉强自己了。”
“能做到今天这样还都是托你的福，这种关键时候要是都不拼命的话，那什么时候拼命呢？机会这种东西可是稍纵即逝的。”
“看到你有这种心态我就放心了，那么之后也继续拜托你了。”
“果然，从库明人那边购入新鲜的戈尔玛野兽肉的决定是对的，现在都成了要塞里的畅销菜单了。”
在寒冬的北境，肉食主要是各种腌肉干，而在库明人活动的范围内常有名为戈尔玛的野兽活动，冬季也正是这种类似棕熊的野兽过冬的时候。
多亏了赫尔从中斡旋促成了停战，加上新制作的魔杖库明人聚落的战斗力上升了一个档次。
今年库明人的冬季也格外好过，就连捕获的戈尔玛野兽也是历年最多。
以至于甚至可以当做商品卖给南达尔商会。
南达尔商会最近一次向要塞运送食物时也一并带了过来。
辗转一路最终摆到了帝国人的餐桌上。
一来就引起了激烈的反响，包括第4中队在内，第2大队中的各个食堂全是供不应求。
“嗯，这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那可是这个季节难得的高级食材啊。”
听到赫尔的话，身后的站岗的歌利亚不断点头，嘴角还流出了口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不过，说实在的，现在我这边商会也有些人手不足了，可以的话，能否借助一下你的智慧，帮我想想办法？”
“嗯，这个我提前就想过了，雇佣一些孤儿院的孩子来做帮手怎么样？”
“雇佣孩子吗？”
“铃生长的孤儿院我也去过，那里的孩子还小，可要是妥善分配任务的话，也还是可以缓解一下当下人员不足的压力。用人成本也比普通人更低，更重要的是可以从小开始培养，你的商会迟早也需要壮大，这些孩子可是不可多得的潜力资源啊。”
与库明人停战后，各个村庄与市镇都不再需要担心有外族入侵，许多离家远遁的家族与村民们也纷纷迁回，加上南达尔商会的壮大，物资转运，人员流向，这苦寒的北境明明处于寒冬季节，经济上却已经有了走向景气的正向循环。
这个时候也正是南达尔乘胜追击，扩大势力的好机会。
南达尔也读懂了赫尔的意思，重重点头。
“你说得很对，从铃的表现也能看出来，只要分配的任务合适，哪怕是孩子也能发挥非常大的作用。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也的确有培养的潜力。不过，我还是想要招几个正经商人出身的人才协助啊。”
“从外部引入可以直接投入战斗的精英商人的确是个办法，可是也伴随着非常大的风险。尤其是可能有贾巴达沃商会的间谍，乃至杀手趁机混进来，到那时造成的破坏可是难以想象的。对了，铃，你过来一下。”
赫尔回头朝正趴在书案上整理资料的铃喊了一声。
“怎么了？”铃走了过来。
“你去给南达尔做帮手吧。当然，只是借出去做些事务性的工作。”
“什么嘛！老师你给我留下的课题还堆着呢，我可腾不出手来。”
“不要找借口，给你安排了多少事我能没数吗？你只管做就好，累不坏你的。”
“我哪有找借口！”
铃已经开始挥准备撒泼，赫尔则选择无视，转头拿起茶几上的红茶喝了一口。
“南达尔，之后生意上可以把记账与算账之类的工作交给铃来处理，你就全心全意把工作中心放在交涉、商谈上吧。”
“能这样固然是最好的，我肩膀上的重担也能减轻不少，可就只交给铃一个人，负担会不会太大了？”
“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也教授了她不少知识，在之前的训练当中，我一直让她处于满负荷运转的状态，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现在她的事务处理能力已经今非昔比了，处理起十个人的事务也不在话下。”
“我非常愿意相信你的判断，可看铃这个样子果然还是有些冒险吧？”
“就是！就是！我处理不下来，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
“我没有问你的意见。这不是能做到，不能做到的问题，是做或者不做的问题。我现在下达的命令是——必须去做。”
“咕...”铃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萎靡，南达尔则露出了苦笑。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相信铃的能力了，我也没有意见。还有一件事，能否介绍一些优秀的护卫给我？这段时间在运输货物的路上遇到了好几次袭击，对方的身份不用问也知道应该是贾巴达沃商会派出的刺客。”
这也在赫尔的意料当中，对方在台面上玩不过自己，必然会在台下用出一些阴招。
那些被派出的刺客大概率是用完即弃的雇佣兵，哪怕活捉下来也拷问不出什么情报。
“既然你提到这个，我有一个提案...”
“请说。”
“要不要试着雇佣一些库明人勇士？”
“原来如此，现在这个季节库明人处于休养的状态，加上已经与帝国签订了协议，也不需要时刻处于警备状态，不过，不担心协议的事情暴露给公国那边吗？”
“让库明人只负责山地区域的护卫工作的话，应该问题不大。至于其他区域...歌利亚，交给你怎么样？”
“我倒是没问题，自从来了要塞后，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我都长胖了，早就想活动活动了，可是，赫尔，你不是让我负责小铃的护卫工作吗？”
“我调整一下一等兵埃坦与铃访问库明人聚落的时间，与商会输货物选在同一个时间点进行，等回程的时候与南达尔商会的商队一起回要塞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了。”
“说到这个，正好，我昨天已经规划出了接下来一个月第4中队外出训练、执行警戒任务的日程与区域，南达尔你们的人也可以尽量走我划定的路线。”
赫尔从怀里拿出一份第4中队的训练、任务安排表递给南达尔。
“有帝国正规军在，想来他们也不敢乱来，要是不小心给我抓到几个活口回来，不信找不到破绽。”
“哦！还真是帮了大忙了！有了这个东西，我接下来也能睡几个安生觉了。”
“对了，歌利亚可不是免费借给你的哦，他和我虽然名义上是上下级关系，可是对于我来说可是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存在，甚至可以说是我最后一道保险了。”
“你放心，我会支付至少1支小队规模...不，2支小队规模的报酬给歌利亚。”
“钱上面倒没不用那么破费，可以的话多给我一些好吃的就行。”歌利亚有些害羞地挠了挠头。
“哈哈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男人。你放心，除了报酬以外，顶级的食材我也会替你准备好！”
听到南达尔的回答，歌利亚不禁高高举起右手，仿佛一个赢下比赛的拳击手。
果然，比起金钱，像歌利亚这样的高地人最在意的还是美味的食物啊。
“我这边的事情大概就是这些了，我倒是有些担心你这边，除了贾巴达沃商会针对我南达尔商会的小动作，接下来要塞里的凯内克中校也会对针对你有所行动了吧。”
“你放心，我已经提前布下了陷阱，现在我反而担心他们没行动。否则，一旦有什么动作，那可就是我这边进攻的时候了。”
“你果然是个可怕的人啊，当初选择与你合作而不是为敌真是太好了...”
南达尔苦笑了一声，也拿起身前茶几上的红茶喝了一口。
赫尔则歪了歪脑袋：“我觉得我是个挺亲切的人啊，当然，这种亲切只针对朋友，而不是敌人。”
“如果是敌人的话，我只会用绳索与短刀去招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