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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洛伦佐大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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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伦佐大尉会惊讶也没有什么奇怪。
十岁的孩子，哪怕放在贵族家庭当中，也不过刚学了几年认字。
如果是平民家庭的话，这个年龄的孩子也就只能帮家里做做家务罢了，姑且能流畅说话，表达自己的意思。
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做语言翻译，前所未有。
“赫尔少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洛伦佐大尉试探性的问。
“不，属下没有开玩笑。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这个孩子叫作扬·铃，头脑非常聪明，曾经与库明人之间有过交易。”
“即便你这么说，我一时间也很难相信啊。”
“库明人中有一条铁则——严禁伤害孩子，哪怕是我们帝国人的孩子也不行。”
“铃也是利用了这一条，过去与库明人曾有过直接接触，非常懂库明人的文化习俗。”
“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个孩子的胆子可真大啊...或许，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一点？”
赫尔点了点头，说实话，要想说清楚铃的事情非常困难。洛伦佐大尉能理解自己的用意，赫尔也放下心来。
洛伦佐大尉也真是一个思想开明的军官。赫尔知道，如果是稍微顽固一些的军官，对于这个提案恐怕只会一笑置之，再无后文。
“没错，所以我希望能让铃作为翻译，与我一起参加之后与库明人的交涉。除此之外，我也希望您能允许，让铃暂时留在要塞当中。”
“雇佣这个孩子作为交涉的翻译没有问题，可是，有必要让她留在要塞当中吗？”
“是这样的，为了之后与库明人交涉，我也需要了解他们的语言与文化。把铃留在要塞当中，是为了从她身上了解库明人的信息，提高之后与库明人交涉的成功率。”
“嗯...该如何促成与库明人之间的停战协议，你能先说说接下来的具体计划吗？”
“首先，优待库明人俘虏获取信任。在有了一定的信任之后，将其释放让他作为中间的传信人，促成我们与库明人的当面交涉。”
“这个计划可真是简略。”
“过去我们与库明人没有过直接的交涉，大可以先以草案的形式进行尝试。哪怕最终交涉失败，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损失，毕竟我们与库明人早就势同水火。从这一点来看，不会有什么风险。”
“...不，当然有风险。一旦交涉失败，你与那个叫铃的孩子很有可能无法安全回来。”
“是的，铃因为还是个孩子，人身安全应该可以得到保障，而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杀掉吧。”
当然，话虽这么说，即使交涉失败了，赫尔也不会这么简单交出自己的性命。
赫尔当着洛伦佐大尉的面这样说，只是为了表达自己促成这件事的决心。
为了成功与库明人达成停战协议，赫尔这可是押上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话，洛伦佐大尉也必然会更加重视这件事了。
“...赫尔少尉，你应该有成功的把握吧？”
“当然，属下可没有自杀的兴趣，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也不会压上自己的性命。”
洛伦佐大尉看着赫尔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随即变得坚毅起来。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来负责说服其他的长官们。”
“洛...洛伦佐大尉，您要不再考虑一下，他不过只是一个少尉，这种人的提案怎么能这么草率答应下来，万一交涉失败了怎么办？”
莫斯比亚中尉急忙插话想要制止。
“莫斯比亚中尉，你放心吧。我向上报的时候不会牵扯到你。将赫尔少尉的提案呈报上，归根结底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你不会有任何风险。”
“...哎呀哎呀，属下哪有这个意思，既然您这么坚持，属下也就不再多言了。”
“......”
听到洛伦佐大尉的话，莫斯比亚中尉只是稍微辩解了几句，马上就顺坡下驴。
果然，他只是在意自己会不会因此担责，他啊，就是这种的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过，如果能与库明人成功签订停战协议，终结这么多年以来的争斗，这可是大功一件。赫尔少尉，你很有可能会被中枢授予一等特别功勋。”
一等特别功勋，在帝国内可是军队中最高等级的表彰，是必须为国家立下过重大功绩的人才能获得的殊荣。
其后必然伴随着金钱的奖励以及社会地位的飞跃。
通常来说，需要在部队服役6年左右才有机会从少尉晋升到中尉。
可是如果是获得了一等特别功勋的话，赫尔就等于是进入了上升通道，或许连一年都不用就能获得中尉的军衔。
听到一等特别功勋几个字，莫斯比亚中尉眼珠子提溜乱转，脸上显露出来的是名为贪婪的欲望。
“洛伦佐大尉，您的意思是，如果成功的话，一等特别功勋将特别授予给赫尔少尉个人吗？”
“当然了，这次的方案无论是提出还是执行都是赫尔少尉，授予他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他提出的这种草率的方案，要是没有您，咳咳咳，当然，还有我，这个提案可能在讨论环节就胎死腹中了。属下觉得，咱们作为上级的度量与眼光也必须得到嘉奖才是，而且，咱们也不应该推崇这种个人英雄主义，部队嘛，得讲究一个团结协作。”
“最终如果停战成功的话，一等特别功勋也不应该只授予他个人才对。”
莫斯比亚中尉说了一大通，赫尔也当然听明白了。
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份功劳必须分他一份儿。
这种厚脸皮和抢功劳的行为，即便洛伦佐大尉再怎么温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按照你的逻辑，如果只是允许下属的提案就能获得一等特别功勋，那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表彰吗？”
见团体获奖的路走不通，莫斯比亚中尉立刻换了一套说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等特别功勋的殊荣可从未授予过中尉以下的先例啊。我只是担心会招致不必要的非议。如果必须选取一个人去获得表彰，至少也得选一位中尉军阶的军官才行。”
“你...你的意思是...由莫斯比亚中尉你去代替赫尔少尉获得一等特别功勋？”
“这个嘛...其实说起来也算是不公开的惯例了。部下的功绩由直属上级去代为接受，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
莫斯比亚中尉这番论调下，洛伦佐大尉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陷入沉默。
的确，上一次的一等特别功勋距今已经有了八个年头了。
现在站在军界顶点被誉为[四伯爵]之一的米·希尔伯爵，当时对泽奥兰联合王国的都市发动奇袭，一举占下了对方的重要城市。
那时的米·希尔伯爵还只是一个中尉。
由于身份不算尊贵，而且军阶也低，当时对于她是否具备获得一等特别功勋的资格，贵族们议论纷纷。
[一等特别功勋应该授予米·希尔的直属上级]，这种论调在当时尤为盛行。
“可是，莫斯比亚中尉你觉得你有创造出足够的功绩获得一等特别功勋吗？”
“当然啦！我早就将我的人生都奉献给了帝国的事业，这份炙热我自认不输给任何人。而且我在中尉的位子上耕耘了多年，这些年也再未回过家，因为自从我成为军人那一天，我就把军队当做了我唯一的家。比起他这个刚进入军队不到一个月的家伙，我觉得我更加有资格获得国家的嘉奖。”
“莫斯比亚中尉...你应该是认真的吧？”
“当然，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莫斯比亚中尉回答得毫不犹豫。
看见他那副义不容辞的模样，赫尔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呵呵呵，其实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获得一等特别功勋什么的，属下连想都不敢想，我只想尽力让停战协议能顺利签署。”
“赫尔少尉说得对，莫斯比亚中尉刚才说的话里也没有恶意。只是在强调自己对帝国还有军队的奉献与热爱。”
“没错，我深爱着帝国，深爱着部队，愿意为了国家与部队奉献一切，赫尔少尉，你不过刚来不到一个月，这种国家级别的殊荣，论资排辈再等十年都轮不到你头上，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
“行了行了，库明人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吧。赫尔少尉，你还有其他什么话想说吗？”
被这么问到后，赫尔少尉思索了一下。
“倒是有几句闲聊的话想说说。”
“哦？”
洛伦佐大尉没想到赫尔这样特立独行的人竟然会想与上级闲聊。
“洛伦佐大尉，您知道吉鲁萨斯·撒加这个人吗？”
“当然，在我们帝国还只是一个弹丸之国时为帝国的开疆拓土立下过汗马之劳的大英雄，以谋略之名被记录在历史当中。”
“是的，这位大英雄的谋略与思想一直都是我学习的目标。在用兵上他曾有过一个有趣的论断——在军队中需要将人分为四类。”
“将人分为四类？”
赫尔微笑着点了点了头。
“第一类——有能力、有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作为前线的指挥官。”
“第二类——有能力、没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在后方做军事参谋。”
“原来如此，这种论断还挺有的趣。”
“然后第三类——没能力、没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成为填战线的的士兵。也就是说，即便是毫无用处的人，如果派上战场的话也能发挥一些作用。”
“哈哈哈，的确，有几分道理！”
“...至于最后的第四类——没能力却有野心的人。”
“这种人又该怎么安排呢？”
洛伦佐大尉显然来了兴趣。
赫尔则在此时看向了莫斯比亚中尉。
他的眼神如同寒霜一样，凌厉彻骨。
赫尔张开嘴，一字一顿。
“这类人必须第一时间除掉...”
洛伦佐大尉会惊讶也没有什么奇怪。
十岁的孩子，哪怕放在贵族家庭当中，也不过刚学了几年认字。
如果是平民家庭的话，这个年龄的孩子也就只能帮家里做做家务罢了，姑且能流畅说话，表达自己的意思。
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做语言翻译，前所未有。
“赫尔少尉，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洛伦佐大尉试探性的问。
“不，属下没有开玩笑。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这个孩子叫作扬·铃，头脑非常聪明，曾经与库明人之间有过交易。”
“即便你这么说，我一时间也很难相信啊。”
“库明人中有一条铁则——严禁伤害孩子，哪怕是我们帝国人的孩子也不行。”
“铃也是利用了这一条，过去与库明人曾有过直接接触，非常懂库明人的文化习俗。”
“竟然还有这种事，这个孩子的胆子可真大啊...或许，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一点？”
赫尔点了点头，说实话，要想说清楚铃的事情非常困难。洛伦佐大尉能理解自己的用意，赫尔也放下心来。
洛伦佐大尉也真是一个思想开明的军官。赫尔知道，如果是稍微顽固一些的军官，对于这个提案恐怕只会一笑置之，再无后文。
“没错，所以我希望能让铃作为翻译，与我一起参加之后与库明人的交涉。除此之外，我也希望您能允许，让铃暂时留在要塞当中。”
“雇佣这个孩子作为交涉的翻译没有问题，可是，有必要让她留在要塞当中吗？”
“是这样的，为了之后与库明人交涉，我也需要了解他们的语言与文化。把铃留在要塞当中，是为了从她身上了解库明人的信息，提高之后与库明人交涉的成功率。”
“嗯...该如何促成与库明人之间的停战协议，你能先说说接下来的具体计划吗？”
“首先，优待库明人俘虏获取信任。在有了一定的信任之后，将其释放让他作为中间的传信人，促成我们与库明人的当面交涉。”
“这个计划可真是简略。”
“过去我们与库明人没有过直接的交涉，大可以先以草案的形式进行尝试。哪怕最终交涉失败，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损失，毕竟我们与库明人早就势同水火。从这一点来看，不会有什么风险。”
“...不，当然有风险。一旦交涉失败，你与那个叫铃的孩子很有可能无法安全回来。”
“是的，铃因为还是个孩子，人身安全应该可以得到保障，而我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杀掉吧。”
当然，话虽这么说，即使交涉失败了，赫尔也不会这么简单交出自己的性命。
赫尔当着洛伦佐大尉的面这样说，只是为了表达自己促成这件事的决心。
为了成功与库明人达成停战协议，赫尔这可是押上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话，洛伦佐大尉也必然会更加重视这件事了。
“...赫尔少尉，你应该有成功的把握吧？”
“当然，属下可没有自杀的兴趣，如果没有把握的话，我也不会压上自己的性命。”
洛伦佐大尉看着赫尔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重，随即变得坚毅起来。
“我明白了，这件事，我来负责说服其他的长官们。”
“洛...洛伦佐大尉，您要不再考虑一下，他不过只是一个少尉，这种人的提案怎么能这么草率答应下来，万一交涉失败了怎么办？”
莫斯比亚中尉急忙插话想要制止。
“莫斯比亚中尉，你放心吧。我向上报的时候不会牵扯到你。将赫尔少尉的提案呈报上，归根结底只是我的个人行为，你不会有任何风险。”
“...哎呀哎呀，属下哪有这个意思，既然您这么坚持，属下也就不再多言了。”
“......”
听到洛伦佐大尉的话，莫斯比亚中尉只是稍微辩解了几句，马上就顺坡下驴。
果然，他只是在意自己会不会因此担责，他啊，就是这种的上不得台面的家伙。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不过，如果能与库明人成功签订停战协议，终结这么多年以来的争斗，这可是大功一件。赫尔少尉，你很有可能会被中枢授予一等特别功勋。”
一等特别功勋，在帝国内可是军队中最高等级的表彰，是必须为国家立下过重大功绩的人才能获得的殊荣。
其后必然伴随着金钱的奖励以及社会地位的飞跃。
通常来说，需要在部队服役6年左右才有机会从少尉晋升到中尉。
可是如果是获得了一等特别功勋的话，赫尔就等于是进入了上升通道，或许连一年都不用就能获得中尉的军衔。
听到一等特别功勋几个字，莫斯比亚中尉眼珠子提溜乱转，脸上显露出来的是名为贪婪的欲望。
“洛伦佐大尉，您的意思是，如果成功的话，一等特别功勋将特别授予给赫尔少尉个人吗？”
“当然了，这次的方案无论是提出还是执行都是赫尔少尉，授予他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可是，他提出的这种草率的方案，要是没有您，咳咳咳，当然，还有我，这个提案可能在讨论环节就胎死腹中了。属下觉得，咱们作为上级的度量与眼光也必须得到嘉奖才是，而且，咱们也不应该推崇这种个人英雄主义，部队嘛，得讲究一个团结协作。”
“最终如果停战成功的话，一等特别功勋也不应该只授予他个人才对。”
莫斯比亚中尉说了一大通，赫尔也当然听明白了。
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了。
总结起来就一句话——这份功劳必须分他一份儿。
这种厚脸皮和抢功劳的行为，即便洛伦佐大尉再怎么温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按照你的逻辑，如果只是允许下属的提案就能获得一等特别功勋，那不是人人都能得到表彰吗？”
见团体获奖的路走不通，莫斯比亚中尉立刻换了一套说法。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一等特别功勋的殊荣可从未授予过中尉以下的先例啊。我只是担心会招致不必要的非议。如果必须选取一个人去获得表彰，至少也得选一位中尉军阶的军官才行。”
“你...你的意思是...由莫斯比亚中尉你去代替赫尔少尉获得一等特别功勋？”
“这个嘛...其实说起来也算是不公开的惯例了。部下的功绩由直属上级去代为接受，这种事情也屡见不鲜。”
莫斯比亚中尉这番论调下，洛伦佐大尉不自觉地张大了嘴巴，陷入沉默。
的确，上一次的一等特别功勋距今已经有了八个年头了。
现在站在军界顶点被誉为[四伯爵]之一的米·希尔伯爵，当时对泽奥兰联合王国的都市发动奇袭，一举占下了对方的重要城市。
那时的米·希尔伯爵还只是一个中尉。
由于身份不算尊贵，而且军阶也低，当时对于她是否具备获得一等特别功勋的资格，贵族们议论纷纷。
[一等特别功勋应该授予米·希尔的直属上级]，这种论调在当时尤为盛行。
“可是，莫斯比亚中尉你觉得你有创造出足够的功绩获得一等特别功勋吗？”
“当然啦！我早就将我的人生都奉献给了帝国的事业，这份炙热我自认不输给任何人。而且我在中尉的位子上耕耘了多年，这些年也再未回过家，因为自从我成为军人那一天，我就把军队当做了我唯一的家。比起他这个刚进入军队不到一个月的家伙，我觉得我更加有资格获得国家的嘉奖。”
“莫斯比亚中尉...你应该是认真的吧？”
“当然，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莫斯比亚中尉回答得毫不犹豫。
看见他那副义不容辞的模样，赫尔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呵呵呵，其实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获得一等特别功勋什么的，属下连想都不敢想，我只想尽力让停战协议能顺利签署。”
“赫尔少尉说得对，莫斯比亚中尉刚才说的话里也没有恶意。只是在强调自己对帝国还有军队的奉献与热爱。”
“没错，我深爱着帝国，深爱着部队，愿意为了国家与部队奉献一切，赫尔少尉，你不过刚来不到一个月，这种国家级别的殊荣，论资排辈再等十年都轮不到你头上，你最好弄清楚自己的身份！”
“......”
“行了行了，库明人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吧。赫尔少尉，你还有其他什么话想说吗？”
被这么问到后，赫尔少尉思索了一下。
“倒是有几句闲聊的话想说说。”
“哦？”
洛伦佐大尉没想到赫尔这样特立独行的人竟然会想与上级闲聊。
“洛伦佐大尉，您知道吉鲁萨斯·撒加这个人吗？”
“当然，在我们帝国还只是一个弹丸之国时为帝国的开疆拓土立下过汗马之劳的大英雄，以谋略之名被记录在历史当中。”
“是的，这位大英雄的谋略与思想一直都是我学习的目标。在用兵上他曾有过一个有趣的论断——在军队中需要将人分为四类。”
“将人分为四类？”
赫尔微笑着点了点了头。
“第一类——有能力、有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作为前线的指挥官。”
“第二类——有能力、没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在后方做军事参谋。”
“原来如此，这种论断还挺有的趣。”
“然后第三类——没能力、没野心的人，这类人适合成为填战线的的士兵。也就是说，即便是毫无用处的人，如果派上战场的话也能发挥一些作用。”
“哈哈哈，的确，有几分道理！”
“...至于最后的第四类——没能力却有野心的人。”
“这种人又该怎么安排呢？”
洛伦佐大尉显然来了兴趣。
赫尔则在此时看向了莫斯比亚中尉。
他的眼神如同寒霜一样，凌厉彻骨。
赫尔张开嘴，一字一顿。
“这类人必须第一时间除掉...”